“这个恐怕很难,要知道中国盛产上乘玉质的地方有很多,这玉虽然不错,但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说特别,只能说这玉佩的形状比较怪异,在我所接触的玉质挂饰里,从来没有发现这种模样的东西,但也只是这样,所以,要想知道它产自哪里,很难!”
金宁的回答让我颇感失望,那也说明了一件事,当初将这玉佩和羊皮纸埋在地下的人,并不是向我们暗示什么,那么也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玉佩和那羊皮纸是出自一人的身上。
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虽然现在知道这玉佩是明朝时代的物品,但一个朝代的人脉是何其庞大?要想找出原物的主人,几乎就是大海劳针一般艰难。
如果照赵瞎子所说,这玉乃是身份尊贵的人才可以佩戴,可是明朝却有两个都城,一个是南京,一个是北京,而且明朝的各个藩王都几乎是朱家的子孙,所以要找出原物的主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现在唯一所剩的线索,那几个篆体小字我在来时便查阅古书得到了答案,一个是“陵”字,一个是“山”字,最后一个是“江”字,可是它们却是分开显露在不同的位置,让人很难摸索出其中所要昭示的答案。
到了现在,所有的东西和线索都几乎陷入了僵局,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几乎找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难道是这其中少了什么?照赵瞎子的话说,这羊皮纸被人一分为二,可我手里还有一块玉佩,说不定另一半还附有另一件东西!这是我的怀疑,也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合理的一种解释。
这时,面前女孩的话声再次传来。 “这玉你卖不卖?如果要卖的话,我可以出价五万收购它。”
一听到五万这两个字,我的双眼不由瞪得圆圆的,这可是五万啊!在那时几乎赶得上一个农民二十年种地所得的收入,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特别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信心解决那两件东西的事情,把它卖了,是最好的选择。
但最后,我却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也许是因为我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说不定我这被驴踢了的脑袋哪天灵光一闪,想到了事情的解决办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