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政治朝纲2
“什么?将宁王打入天牢了,刘爱卿,宁王到底所犯何罪?你要将他打入天牢,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爱卿,朕可不轻饶,要知道宁王可是大忠臣”夏侯祉墨故作十分震惊的样子,暗沉的黑眸里有一点光芒在闪烁!
“回皇上,宁王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这是从宁王府搜到的一封密函”刘欣榆从怀里摸出密函承上继续说道“另外,还在宁王府发现一番人,臣已将此人关入大牢”
夏侯祉墨接过秦公公手中的密函,打开一看,微微皱眉,不是因为信内的内容,而是那怪异的猪头,让他想起欣榆的恶搞。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快,如今,他的欣榆到底在那里?
“皇上,宁王乃东郭皇朝的两朝元老,又是东郭的大功臣,岂会跟番绑勾结,一定是有人栽脏陷害,请皇上明查”锦王凤眸冷面的抱拳道。
该死的,没想到皇上那小子也会用栽脏陷害这一招,这叫什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该死了,他们是太高估皇上那小子了,皇上不是应该不屑玩栽脏这种把戏吧,难道是刘子谦这小子干的!
“锦王,宁王是否是被栽脏,被冤枉,所有的证据已然说明了一切”刘欣榆迎上夏侯祉锦愤恨的目光,戾声戾色的说道!
然后转头抱拳,极其严肃的说道“皇上,那番人已经将宁王和番邦如何勾结,乃至如何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实况,已如实的招认,这是证词”
说完刘欣榆又从袖兜里摸出一张折好的纸承上。
文武百官都齐齐的低头不语,这宁王和镇北大将军到底那一个才是与番邦勾结的真凶,他们还真不敢枉下定论。
夏侯祉墨打开看了看证词,叹气惋惜“这是那番人的证词,各位爱卿可以传阅一下,看了这样的证词,朕深感痛心,朕没有想到像宁王这样的两朝元老,大忠臣,竟然会为了己随私欲,而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
夏侯祉墨看向正在传阅的文武百官,无比悲愤的继续说道“看了这样的证词,当出力柬镇北大将军死罪的爱卿们,你们可还有话说”
“呵,都哑巴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有意联手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夏侯祉墨淡扫一下群臣,明黄色的身子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那炫烂无比王者光芒,更是无形的撒落在金荣殿的每一个角落,阴寒的,锐利的,悲愤的,肃杀的,种种,种种骇人的气息在金荣殿上流转!
吓得文武百官腿脚发软,直接跪在殿上齐呼“皇上息怒,臣等该死,请皇上恕罪”
唯独只有刘欣榆,夏侯祉毅和夏侯祉锦站着!
“众爱卿,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不是在弹劾镇北大将军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吗?怎么?现在看到这证词无话可说了”夏侯祉墨云轻风淡的说道,可那双眼却宛若发怒的野兽,狰狞咆哮里似要将所有人撕毁吞噬般的黑暗血腥“肖海,肖爱卿,朕记得当初镇北大将军被冤入狱的时候,你可是急于进柬,定要治镇北大将军的罪啊,现在怎么就没话说了”
“罪臣该死,请皇上恕罪”肖海听着皇上点他的名,吓得全身发软,以前还有宁王做靠山,现在宁王倒了,就看一个锦王,孰轻孰重,谁的权势他,他自己很明白。
“该死,呵,肖爱卿所犯何罪啊,如此严重!”夏侯祉墨凤眸冷面的,嘴角含着朝讽的笑意,声音极其寒冽的问道!
“臣,臣不该枉信残言,诋毁镇北大将军,罪臣知错,请皇上降罪责法”肖海跪在殿上,身子还有些颤抖!
“呵,既然知措,那朕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即今日起消去肖海礼部尚书之职,调往吴奚县,担任县令一职,肖海,你服还是不服”夏侯祉墨冷眼道!
他说过的,宁王的人,他会一一摒除!
听到皇上的话,众大臣瞬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罪,罪臣谢皇上开恩,罪臣领命”肖海措败的跪坐在殿上,本是礼部尚书的他,此刻却是个九品县令,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可是,可是他能怎样,还不是只能领命!
“至于宁王,与番邦勾结在先,陷害镇北大将军在后,证据确凿,交于刑部,直接查明审治。而镇北大将军无罪释放,并恢复镇北大将军一职,众爱卿可有意见”夏侯祉墨凤眸冷面的,极其阴寒的说道,字字句句都着王者气息!
“皇上,怎可以不经查问,就定了宁王的罪,宁王可是我东郭皇朝的老王爷啊,宁王年岁已高,岂能经受起刑部的审讯,皇上,单凭这一封密函,和一个番人,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番人故意陷害宁王的,皇上,三思啊?”锦王听道皇上这么说,于是急忙抱拳道!将宁王交于刑部?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刑部的是谁的人,几乎全是皇上这小子!
“锦王此话差矣,当初打镇北大将军被打入天牢的时候可是只有密函一封啊?如今关于宁王,不仅有密函还有番人作证,锦王这么说好像有欠妥当吧!”刘欣榆不紧不慢的问道!一双眼灵动的转着!她可是清楚地记得当初宁王所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啊!
夏侯祉锦只是愤恨的看了眼刘子谦,然后又面向夏侯祉墨抱拳道”皇上,镇北大将军和宁王先后因番邦勾结一事被打入天牢,这其中必有什么阴谋,宁王和镇北大将军都是我东郭的大忠臣,皇上岂能只因流言回起,徒引来猜测”
“锦王你这话说的,什么流言回起啊?不知情者会断章取意的,还以为我们的皇上力有不逮呢?”刘欣榆挑眉道!
“臣不敢!”夏侯祉锦抱拳道!该死的刘子谦,嘴皮子功夫还真是有增无减啊!
“宁王与番邦勾结,视法纪如无物,是为欺君,为了掩饰罪行,不惜栽赃陷害镇北大将军,是为枉法,加害无辜,就是不仁,不择手段,陷害同朝官员,就是不义,宁王这种欺君枉法,不仁不义的行为便是是我东郭之祸”刘欣榆句句铿锵,字字掷地有声“皇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啊,请皇上慎重!”
“刘大人,你……你这是在污蔑朝廷重臣”锦王喝道!脸部雕刻般的线条僵硬有利有,却也变得铁青!
“污蔑,锦王请你说话慎重点,何谓污蔑啊?人证物证聚在,是为污蔑吗?还是像宁王陷害镇北大将军那样,只需物证无需人证,才叫污蔑呢?”刘欣榆眼睑低垂,溅起如水的目光,淡淡的回了一句,却犹如寒风划过般刺骨寒彻,锐利无比!
夏侯祉墨看着刘子谦和锦王的你来我往,很明显刘子谦已然占据了上风!只是刘子谦果真只是欣榆的师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