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看到皇上脸上的怒气慢慢转变成迷恋,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现在看着怎么觉得怪怪的?
“来,到朕的跟前来!”看到冰姬停下,皇上温柔的向冰姬伸出手来。
冰姬没有抵抗,向着皇上一步步走去。
皇后的双眼快喷出火来,居然当着文武百官和自己的面,眉来眼去?
冰姬跪到皇上的面前,微低着头:“冰姬祝皇上福如东海!”
冰姬?
皇上伸手拉过冰姬坐到自己的身边:“你叫冰姬?”
冰姬向辰看了过去,却发现他根本无心自己。从姽姽被穆带走开始,他就无心再呆在这里,当然更无心管冰姬。
长叹了一声,忽略掉皇后杀人的眼神,娇笑起来:“嗯!”
小玥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事情变成这样,可以吗?
这个叫冰姬的人和姽姽是什么关系?
假如和皇上又了什么关系,会不会影响他人?
皇上也无心再呆在这里,牵着冰姬的手向寝宫走去。
欣悦走到皇后的身边,低声耳语:“母后,她叫冰姬,是秦雨从外面带回来的。您看是不是早有预谋?”
皇后本就生气,听说是姽姽预谋,更是恨:“没有人可以在哀家面前兴风作浪!”
一路上,皇上和冰姬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寝宫里,皇上命所有人都退下,温柔的注视着冰姬:“你愿意做朕的女人吗?”
“冰姬不配!”
“为什么?”
“因为,我是风尘女子。假如我跟了您,天下人会笑您,我不想!”
皇上拉着冰姬坐到了床边,抚着她的长发笑道:“只要朕喜欢,天下人自然不敢笑!”说毕,解开冰姬胸前的衣服,俯身吻了下去。
皇上的吻不霸道,温柔的让冰姬想哭。
好一阵缠绵,皇上才轻轻掰开冰姬的双腿,把自己的硕大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有一行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被冰姬偷偷擦去。既然决定跟着这个男人,就要一心一意!
姽姽被穆直接丢到了床上,本就有些醉,加上这一摔,胃里像是在翻江倒海一般。
呕……姽姽没来得及下床,就开始吐起来。
“你什么意思?”穆把正在吐的姽姽拉了起来,让她注视着自己。
姽姽捂着嘴,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我……呕……”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来,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连穆都幸免不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难堪?”穆扯着姽姽的手臂,痛得她直摇头。
一股难闻的酒味伴随着呕吐物的熏臭味,惹的姽姽低下头看自己已脏乱得衣服:“好臭,我要洗澡!”
从姽姽嫁进穆王府开始,穆就对她没则。她的想法和做法都是常人所不能的,更是穆猜也猜不到的。
泡在浴桶里,玩着花瓣,姽姽根本没注意到穆。
穆把自己脱的精光,跳进浴桶里,姽姽才发现他的脸红红的:“你,你,你要干什么?”
姽姽缩着身子,向水下钻去。
穆一把拉她入怀:“以后不许你再提什么离婚啊写休书啊的,我不许!”
喂,喂,喂!
别搞我!
穆双手捧着姽姽精致的脸,看的很深情。
深情?
被逗了!
嘿!
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姽姽微笑着捧起水向穆的脸上扔去,惹的他心里痒痒的。
还看?
该干活了!
光看,不干活,要让老娘等到什么时候?
“王爷,皇后娘娘让您即刻去见她。”
靠了!
哪个不识相的这么会挑时候?
姽姽鄙视了门外的身影,妩媚的靠了过去:“亲爱的,你舍得我吗?”
“你去禀告母后,说我有事要办,半个时辰后到。”甩下一句话,穆继续盯着姽姽。
“告诉她一个时辰吧!半个时辰哪里够用?”姽姽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把穆搂进了自己的胸膛:“还看?干活了!”
吃饱了!
看穆走出去就知道这一宿他休想回来。皇后能让他轻易回来?开玩笑!
呀!
忘了,那个夜王约我在什么什么,后面见。
什么后面,是什么后面?
靠了!
不去?
用指甲盖都能想到他没有做不出的事!何况谁都知道夜王从不撒谎。
找吧!
是后面的都去找一找。
姽姽在若大的皇宫转悠,就是想不起夜王说的那个后面是哪里。
后面?
姽姽抓住刚走到自己面前的太监,向他的身后看了看,没有!
惹的太监一顿低估。
“王八蛋!那个后面,是哪里呀?”姽姽边叨咕边找,一处幽静的小竹林里,有一条僻静的小路,向里延伸。
难道是这个后面?
好安静!
姽姽越往里越觉得不妥。
若真是这里,那我还有跑吗?
傻样!
就你这样的,给你放到好地方你能跑过人家夜王咋地?
这样想倒是没那么担心了,反正他要是真的想怎么样,我手无缚鸡之力只好顺从喽。
呷呷!
走过竹林,进入姽姽眼帘的是一个幽静的小溪,走过小溪上坐落的独木桥,是一个别致的小院,院子里种着许多白色的小花。花丛后面是雅阁小筑,屋子里亮着灯。
就是这里了吧?
姽姽搓手搓脚的向着屋子前进,很怕一个不小心踩到花花草草的。
敲了两下门小声的叫了两声:“有人吗?”
没反应!
难道没人?
哈哈!
不在正好走人!
不对!
不会是等的不耐烦了,出去找人八卦去了吧?
姽姽焦急的推门而入,幽暗的烛光下,一袭身影坐在桌前,看着姽姽微笑。
虾米情况?
虽然不是而立年纪,可身体却保持的如此健硕!真难得!
景王手里拿着一本书,向刚入门的姽姽伸出手去:“你来了?”
毛?
你咋知道我要来腻?
哇哦!
你那个大家伙,别那么大反应好不好?
你们皇族见女人时,难道规定了不许穿衣服?
为毛,我见一个裸一个腻?
咱穿双袜子,遮遮丑也好啊!
我好歹也是个女人,老是看这些极品,没啥定力啦!谁把谁奸了都不好!
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姽姽转过身不去看他:“你难道知道我要来?”
景王拉过姽姽入怀:“我们不是约好的吗?”
靠了!
啥时候的事,我咋不记得?
姽姽坐在他裸露的腿上,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尴尬的挠着头看向身后,却恰巧看到的是床铺。
呀!
床铺上的被褥上刻着一对鸳鸯。
暗示着什么?
不会是鸳鸯戏水之意吧?
我倒是愿意,可貌似太对不起穆那个王八蛋!
姽姽羞得脸更加红润,咳了两声:“我想你是弄错人了!”
既然是错了,就赶紧闪吧!
省的让人看见,说都说不清,不得委屈死我?
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这么幸运,诅咒她泡不到男人!
姽姽刚要起身,被景王再次拉进怀里:“没有错,就是你!”
毛,毛,毛?
怎么会是我?
怎么可能是我?
吗的!先收回诅咒再说!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
老娘只记得,约了那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