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阙宇焦急的问道,“少主没有迁怒于你吧!”
悦钰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可她这副样子却使阙宇更加着急!
“我很担心!”悦钰这才正视着阙宇!随后,她双肩抖动,靠在了他的怀里!
阙宇对****并不懂,看到她哭,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不说话,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哭,哭出来之后就舒服!
哭泣声缓缓变小,“我,我杀了她!”
“她?蓝雪?”
“是!我亲手杀了她,并将她的尸体投到了河里!”说着,她浑身开始发抖,“我,我竟然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了!我,我是不是很恐怖?”
“不!”阙宇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将她揉进了怀里,“我们是杀手!我们不恐怖,这,只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杀手,从来都是冷血无情的,杀人,本来就是他们分内的事情!可是,也只有她,这个小傻瓜才会感到愧疚吧!
“那,少主知道吗?”
“少主不知道!”她静静的说着,“是主人让我带少主回来的!”
“等少主醒来,我去服侍少主,你,就躲一下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阙宇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我,只要你安全!”他转身离去,悦钰静静望着他的背影!或许,她是幸福的,因为,还有个人爱她!
阙宇回去候命之时,却发觉叶嶙峋缓缓转醒,“少主!”他跪下!“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要处罚也处罚我!”
“呵,你倒是说说,什么事情我该处罚你啊?”叶嶙峋起身,披着红纱,妖艳的倚在床边,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难道少主忘了吗?”阙宇疑惑的抬起头,这个时候少主不是应该发火吗?怎么现在却是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少主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忘了什么?阙宇?”只见叶嶙峋缓缓起身,披在身上的红纱缓缓落下,露出他病态般的肌肤,骨骼匀称,腰身修长且细,皮肤光滑且细腻!“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怎么本王爷一点也不明白!”
说着,他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神情,“退下!别打扰我这的清静!”
阙宇不明所以,难道少主的真的忘记了!看到少主动怒的模样,“属下告退!”阙宇转身就走,少主真的忘了吗?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而且他没必要装出来!
还是蓝雪姑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可是悦钰说少主还不知道蓝雪已经死了啊!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阙宇沉默不语,少主,自从遇到那个叫白依雪的姑娘后,他就变了好多,他变得会笑,会开心,会担忧了!
他也真真切切的为少主这种变化感到开心!然后就是蓝雪这个小姑娘了!
可现在的少主,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种冰冷的状态,不会笑,不会哭,除了有时皱着眉头之外,他大部分时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种感觉不知是喜是忧?
冷!好冷!从来没有过的冰冷,冷到了骨头里的冰凉,她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就算是睡着,她也觉得自己是睡在冰窟里!
突然,一股温暖之感,从某处传来!依雪紧紧向那边靠近,抱住!
她的身子竟然冰凉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她内功浑厚,护住了破损的心,不然她早就死了,准确的说,半心缺的她能活着是个幸运,但是半颗心破损她还活在这里,那就是奇迹了!
带着面具的男子紧紧的抱住怀里身体冰冷的女子,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她的长睫毛,她的嘴……
她是那么的美,直到触碰到她脸上的冰晶,他才缓缓停下了手,“呵,原来,她就是你啊!”不过怀中的女子并没有听到,他火热的唇印在她的额头,随后,抱紧!
清晨。
阳光从竹屋的窗子射进,打在依雪的脸上,照射得冰晶闪闪发亮!依雪睁了睁朦胧的睡眼!之前,她还以为她就要死了,是那处温暖救了她!
可当她触碰到那抹温暖的时候,她愣住了,那是一个连睡觉都带着面具的男人,她缓缓伸出手,又怕惊醒他,又想悄悄的把面具摘下!
可是当她的手伸出到一半,就被他一把抓住,按在了胸口,他微微一笑,“姑娘醒了!”
依雪有些恼怒,想抽出被他紧抓的手的同时,她发觉,她变回来了,没来得及反应,她又发觉,她和他竟然都没穿衣服!
“你……”依雪从没碰过人情爱欲之事,就算对于嶙峋的欲望,她也是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何况眼前这具****的身体!
她双眼紧闭,用被子护住自己的身体,牙齿紧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一片红晕!这样的她,看起来娇羞无比,风情别样!
面具男子见她娇羞模样心动不已,一把将她重新揉入怀中!
“啊!”太过用力,牵动了伤口,使得依雪不住叫了一声!痛,伤口处无边无尽的疼痛,仿佛心被撕裂一般!鲜血迅速染红了伤口上包扎的纱布!
“该死!”面具男子似在自责一般,“秋月!把我先前抓好的草药拿进来!”
“是,先生!”秋月一直在门外候着,不骄不躁,反倒是一边的夏雨,急得团团转!
很少有病人值得先生这么尽心尽力,亲自医治的,秋月虽猜不透先生的心思但她知道,这个病人,对先生来说一定很重要!秋月也不多问,有什么事,先生一定会说的!“先生,药拿来了!”
那天,一渔夫送了这个女病人过来,求先生医治,谁知先生一见那女子,就立马抱她进了里屋!随后亲自着手医治!
以先生的脾气,怎么会无端亲自给一女子医治呢?
“伺候我更衣!”面具男子下床,看了一眼床上依雪痛苦的模样,随后说道!
“是,先生!”先生身体的模样,秋月不是第一次见过,先生的身体,骨骼匀称,正所谓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正是刚刚好!以前经常伺候先生沐浴,秋月也是习惯了,可是当视线触碰到先生下体的雄壮时,她的脸还是微微红了红?
“秋月,你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她细微的表情还是被面具男子发现1
“没,没什么!”秋月否认道,而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更衣完毕,“秋月,剪刀!”
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依雪伤口处被血浸染的纱布,深怕碰到她嫩滑的肌肤,当目光触碰到她胸前因疼痛而上下起伏的山峰时,他微微一顿,随后利索剪开她伤口处的纱布,
“毛巾!”面具男子一向临危不乱,但是,面对,他却失控了!他心中突然好害怕,好害怕会失去她,一向对自己医术如此自信的他,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