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聪晚上接到了一个同是司机的朋友的电话,狐朋狗友决定在外面的大排档好好聚一聚,几箱啤酒,几碟小菜,晚上不像白天那么热,
几人光着膀子,吃着热气腾腾的炒菜,喝着冰镇的啤酒,嘴里自然不忘胡侃一番,这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女人身上,李云聪打了一个酒嗝,脸上因为喝酒而涨的通红,大着舌头道:”我告诉你们,我们家这次可是来了个清纯的学生妹,年龄绝对不超过二十,那相貌,叫一个漂亮,那肌肤,叫一个白。“
一个脖子上带了根假的金项链的朋友道:”尽吹,谁能受的了你们家老太太的脾气,我听说她已经赶走了不下十位租房子的人了啊。“
另一个眉心有个痣的人也附和着道;"我也不信,除非你带给我们看看。”
李云聪哼了两声,半眯着眼睛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肚里那点花花肠子,想激我,没门。”
另外两人对望一眼,其中戴金项链的男人忍不住地道:“若真有这么个姑娘,我两还真想瞧瞧,难不成你还想金屋藏娇啊?‘
眉心有痣的人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李云聪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扬了扬下巴,道:”好,我就带你们去看看。“
一行三人立马放下筷子,互相搀扶着,唱着不着调的歌往李云聪家走。
几人直接将门踹开,往楼上走,贺老太此时正从外面拿了药往家里赶。
徐洁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手里紧攥着手机,眼里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有拨下那串号码,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
随着“砰”的一声响,本就破旧不堪的门被踢开,老旧的锁也掉了下来,徐洁皱着眉看着李云聪和两个陌生男人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
李云聪眯着眼睛,指着徐洁道:“看吧,我没骗你们吧。”
戴金项链的男人单手摩挲着下巴,垂涎的目光在徐洁的身上流连忘返。
眉心有个痣的男人当下忍不住地搓了搓手,慢慢向徐洁的方向靠了过去。
“哎。”李云聪到底还有一些理智,连忙伸手拦住他,劝道:“看看可以,犯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干啊。”
另外两人正是****难耐的时候,邪火到底占据了理智,两人邪笑着,伸出手抓向已经退到墙角的徐洁。
“你们想干什么?”徐洁伸手抵住对方的魔爪,怒道。
“干你。”说完这句话,戴金项链的男人脸色一下子狠厉起来,猛地扯住徐洁的手,按在墙壁上,另一个人伸出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徐洁原本就正生病着,全身软弱没有力气,只能微微扭动避开两人的魔爪,却还是被吃了不少豆腐,眼看衬衫已经被渐渐褪了下来,露出红色的****,包裹着圆润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
徐洁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恐惧地大喊:“不要。”求救的目光看着站在门口有些讶然的李云聪。
李云聪皱了皱眉,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徐洁眼里涌过深深的绝望,恐惧传达到四肢百骸,那些粗糙的手指滑过自己柔嫩的肌肤,肮脏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恶心的印记。
睡裤被猛地撕裂,露出里面的**,两人眼里狼光大涨,红着眼发出低吼声,急忙开始脱裤子。
“哎呦喂,这是怎么回事,作孽哦,你们不能这样。”贺老太突然闯了进来,两人动作顿了顿,李云聪眼里闪过一抹羞愧,惊道:“妈,”
贺老太瞪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眼,见他没有参与进去,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怒道:“一会再收拾你。”
两个人微微愣神中,徐洁挣脱开来,溜到一边,套起了衣服,戴金项链的男人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欲火得不到宣泄,对着贺老太怒道:“你给我滚开,别多管闲事。”
说完继续伸手准备将躲在角落里的徐洁拉过来,徐洁连忙挥舞着手,惊道:“滚开。”
贺老太见那人依旧贼心不死,连忙上前拽住戴金项链男人的衣服,呵斥道:“你不要碰她。”
眉心有痣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骂了句脏话,走上前,扯住贺老太的领子,猛地扯了过去,贺老太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上,头部撞到旁边的桌脚上,发出“咚”的闷响,伤口流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头下的地板。
李云聪睁大了眼睛,醉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低吼了一声,连忙扑过去,抱住贺老太的头,惊恐地唤了两声:“妈,妈。”
眉心有痣的男人愣了愣,面上大骇,喃喃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戴金项链的男人这下也慌了,欲火消了大半,连忙扯住眉心有痣的男人的手,急道:“还不快走。。”
眉心有痣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了,噢了两声,两天连忙夺门而逃。
李云聪看着他们慌忙逃窜的身影,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贺老太早已失去了意识,徐洁连忙伸手拿起床上的手机,拨下医院的号码。
手术室门外,李云聪埋首坐在椅子上,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却哭的像一个孩子。
徐洁坐在旁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李云聪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跨到手术室门口,紧张地道:“怎么样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蓝色的口罩,摇了摇头,遗憾地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徐洁一惊,即使早已经猜到了,知道结果还是无法平静下来,难过愧疚种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李云聪一下子瘫软在地上,麻木地看着光滑的地板。
徐洁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伸手捏了捏眉心,身体颤了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隐隐约约间听见有人跑向自己,然后焦急地蹲下身子将自己抱起来,徐洁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