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哦,可是,我堂堂明朝国的太子,不能到了指婚的年龄,却还单身一个人啊,这样子,说不通吗,你要是不想让父王为你指婚,那你就快点,速度点,为自己找一门合适的,自己满意的亲事,好不好?别让父王为难才是。”
“好好好,父王,孩儿一定尽快,一定尽快。”
这日,秦元蓉找到秦元章,一脸激动的拉着他的胳膊。
“哥,你带我去到顺元朝的梨花村好不好?我好想见可欣。”
“不行,她还没有醒过来呢,咱们去了,可是会打扰到她的,听话,等她醒了,哥一定带你去,好不好?”
秦元蓉噘着嘴巴,一脸不高兴,“可欣自从离开皇宫,再次回来就是一直躺在床上,临走时,都没有再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真的很想她,哥,你带我去好不好?”
秦元章对妹妹的一脸哀求,实在是心有不忍,可是又确实不能带她去到梨花村,不然,肖可欣醒来的事情,可就真的包不住了。
“我看你是想去顺元朝某些人吧?”
秦元章的话,使得秦元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瞬间,如两片档花般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哥怎么乱说?不可以这么取笑人家。”
“那到底是不是啊?你只要诚实点给哥说实话,说不准哥心情一好,就真的事穸去顺元朝了呢。”
“讨厌,”秦元蓉假意一脸不高兴,转身小跑着离开。
秦元章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管怎样,现在父王终于表明当初说到赐婚与可欣和叶一纯的事情,纯属戏言,这下,他得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可欣,这样,她才能尽快回到皇宫来。
秋家大院里。
张红刚挽着袖子,赤着脚,手底下正忙碌着,不过,他的这个形象,可是让一旁的下人,均是一脸好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声,小五也实在不好意思在旁边观看了,便闪起了自己的屋子里。
李巧会一脸面无表情的来到张红刚跟前,捂着鼻子,一脸不满意的看着他,“这就是你干的活啊?”
“巧会,你先别着急……”
“叫我秋夫人。”
张红刚彻底崩溃了,每次,只要李巧会说叫她秋夫人的时候,就证明自己的努力又要白费了,看看自己现在的形象,哪里还是个官老爷?当然,做这些事情,他可是毫无怨言的。
“我……这个……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干完了,一会儿了,我让人去叫你,过来好好审查工作,怎么样?”
“嗯,那你要快点干,别误了吃饭的点儿了。”
“你要留我在这里吃饭啊?”那真是太好了,张红刚可是求之不得呢,这么长时间,李巧会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要留在秋府用过饭的,这也太难得了,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要看你表现了,如果你到了吃饭的时间还没有干完,就自己收拾收拾回你的府里吃吧。”
“好好好,我这就干,这就干。”
张红刚的样子,彻底使得一旁围观的下人忍无可忍,终于,笑了出来,李巧会在转过身后,也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而这一切,却正好被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小五看到。
有多久了,自从夫人再回到秋府,可是好久再没有看到她笑过了,今日,终于又看到她露出笑容,莫不是心里对这个张红刚真的有了感觉?难不成,心动了?不管怎样,这个张红刚,也并不像以前那么坏,每个人都有他自己做事的方法和原则,现在的张红刚,相必是真的改了不少,希望,他是真心对夫人好,若是这样,她还倒真的希望二人能走到一起呢,最起码,这个张红刚能让夫人笑出来。
张红刚其实干的活很简单,就是将院子里的池塘边上的几块凹陷处填平就行,却没想到,他平时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怪不得李巧会和下人们对他的工作效率不满了,一个大男人,就这么一点活,竟然也让他干了这么老半天。
饭桌上。
张红刚笑的合不拢嘴,怎么说,这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巧会终于慢慢接受他了,这种表现,应该慢慢接受了吧?张红刚真是越想越开心,越想越高兴,想着想着,嘴巴可就合不上了。
“张大人,您干了那么多活,不饿吗?”
小五好心提醒他,在秋家,小五是李巧会点名,可以与主子一起用饭的人。
“不饿不饿,呵呵。”当然不饿,光高兴都高兴饱了,怎么还会饿呢?
“既然不饿,那就走吧,反正,别浪费了。”
“啊?”张红刚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口,忙又改口道,“饿,饿,我饿,干了那么多活,怎么能不饿呢?我又不是铁人,是吧小五?”
小五听了不禁失笑,就那么一点儿活,干了整整大半天,真是服了他了。
李巧会不再言语,张红刚也不再多话,生怕言多必失,又说错了话,今天能坐在这里,与李巧会一起用餐,他已经很满足,很高兴了。
顺元朝的梨花村。
在梨花村的村口上,苏艳儿走下马车,看着这个在前些日子曾经来过的地方,也是记忆犹新。
来到以前相公住着的院子,将包袱放下,认真的收拾着屋子里的东西,打扫着院子里的卫生。
这日傍晚。
肖可欣坐在月光下,认真的弹着琴,琴声如流水般,穿越在每一个角落,当然,隔壁的苏艳儿可是听的也是相当陶醉。
一曲终了,肖可欣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心情格外舒适,却忽然看到墙头上坐着个人,吓了一大跳。
“可欣?”
苏艳儿一脸吃惊的从墙上跳下来,走到肖可欣的跟前,“真的是你呀?你……”苏艳儿忽然朝着自己的胳膊捏上一把,“啊……”疼得苏艳儿吃疼的叫出声来,“不是做梦啊?可是,我听小叔说你……你不是……那个,你不是一直没有醒过来吗?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肖可欣也是一脸慌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叶静纯的娘子苏艳儿。
“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苏艳儿一脸激动的拉住肖可欣的胳膊,两人一起坐到椅子上,“你快告诉我,可欣,你不知道,我那个小叔,自从知道你不能醒来,整个人都变了,回到家里,终日将自己锁在书房,不见任何人,包括我公公呢,最近这几天,连样子都变了,怪可怕的,而且,他还不能看到府里有丫环,现在府里的丫环,已经被他轰走的差不多了,这不,我也没有办法在家里待了,相公只好先把我送到这里,说是过些时间,看小叔的病情有没有好转,好一些了再接我回去,要是一直不好,我可能以后就要一直住在这里了。”
“病?这样也是一种病吗?”肖可欣听苏艳儿这么一说,真的很担心叶一纯,没想到,自己给他的打击竟然这么大,天哪,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听着苏艳儿口中的叶一纯,她真的快要心痛死了,可也只能心痛,又不能为其做些什么。
“你不知道呀,这可能就是人家说的烦躁症吧,心情一直处于极为容易激动的边缘,动不动就发火,现在,府里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他,就是吃饭,也都是让人送到他的房间里,包括公公,现在都不愿意跟他一起用饭了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肖可欣的心好似在滴血,这根本就不是她想看到的,想知道的。
她不想让叶一纯再将感情浪费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值得他再对自己好,可是怎么办呢?如今天的叶一纯,真的变成了苏艳儿口中的那个样子了吗|?她的心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这种病有没有办法治啊?”
“不知道,公公已经托人四处求医,为小叔诊治了,”苏艳儿说着,轻叹口气,“不过,听说这种病很少见,治不治得好,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那……那那那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唉,不还是因为你?小叔可是一个不容易对人动情的人,这回,对你,那可是掏了心给你的,谁知道你又遇不测,一睡不醒,他的心都要死了。”
“他……他没有再说别的吧?”
怪不得那日自己和姨娘离开明朝国皇宫时,他没有出来相送,莫不是真的伤心了。
“没有呀,至到现在,小叔从来没有再遇旁人说过一句话,包托公公和我相公。”
“那……那……那怎么办呀?哪里有好的大夫啊?不然,请宫里的太医为其诊治,应该可以吧?”
“公公不想让外人知道,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将此事说与皇上知道。”
“我去,”肖可欣想也不想的就站起来,看她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要进宫去找皇上,要宫里的太医去为叶一纯诊治,她眼里流露出的关心,毫无掩饰,那份心疼,让苏艳儿一眼便看出,她对叶一纯的心还在,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不在乎,不喜欢。
只是,苏艳儿弄不明白了,为什么肖可欣要编出那么一套谎言来欺骗叶一纯?她的出发点是什么?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对了,可欣,其实什么药对他来说,可以说都没有用,我这个小叔,说白了,得了就是个心病,除了他想见的人,此时出现在他的面前,说不准他就全好了。”
“是吗?”肖可欣的心里七上八下,好不平静,她又何尝不想,不想赶紧,快速的跑到叶一纯的面前,想要好好看看他,这短短数日里,他竟然变成了苏艳儿口中的那个形象,她真的好担心,好紧张。
“可欣,你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去找我们家小叔呀?他见到你,说不定病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