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急匆匆的来到南宫萧雅的房间,只见涒世子怒火冲天的披着床单坐在了床上,涒世子一旁坐着御都的大将军—凌逸凡正在低着头偷笑。
涒世子瞪了一眼凌逸凡,又不好发作,毕竟刚刚是凌逸凡将他从窗上救下来的。
“”世子,小的管教无方,让世子您受惊了,还请世子恕罪啊~"老鸨带着哭腔说道。
"哼!"世子站了起来,手指着老鸨骂道:"该死的贱民,敢指使那臭丫头来暗算老子~还把我身上的五万两银票拿走了!"一激动,尽然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床单随着抬高的手臂散开,整个身子尽数展现在众人面前!特别是跪在身前的老鸨。
"哎哟,羞死了羞死了~"老鸨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并用一只手挡在了面前!
涒世子更加尴尬,又迅速的将自己裹好并坐下!
"哈哈~哈哈~"凌逸凡实在忍不住了,"世子,我看您还是先回去穿好衣服再说吧!"
涒世子想了想,决定先回去再来找老鸨算账,"来人呐,给我把夜留香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你这下就等着关门吧!谁让你尽干些逼良为娼的事,自作孽不可活啊!"说完,凌逸凡摇了摇头,也随即离开了。
"啊~我的天呐,这下可好,早知道就不收留这个臭丫头了~呜呜呜~我可怎么活呀?"
赏月客栈,南宫萧雅懒散的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得数着从世子哪里抢来的银票,"哇,足足五万两嘞~嗯,够用好一阵子了~"南宫萧雅收好银票,翻了个身,又想起了涒世子被自己扒光吊在窗外的模样,不禁笑了笑,"嘻嘻,太好玩了,这下世子还不把夜留香给拆了!"
南宫萧雅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中午时分了,出去简单地吃了碗面条,便去给自己买了几件衣服,一些首饰,当然最爱的水果不能忘啦,不知不觉,已经几大袋了,又没有个帮手,本来还想逛逛的,无奈只好作罢,准备打倒回客栈去,突然看到一旁的通缉令,"妈呀,那不是我吗?成抢劫犯啦!"
公堂上,老鸨正跪在堂下受审。
"大胆毒妇,竟然指使夜留香的头牌姑娘南宫萧雅谋害世子,该当何罪?"
"冤枉啊大人,民妇真的没有指使南宫萧雅去谋害世子,"老鸨,"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人,一定是那个南宫萧雅陷害民妇的!大人您要明察啊!"
"大胆!这可是世子亲口对本官说的,那你的意思是世子故意陷害你?"
"不不不,民妇不是这个意思!"老鸨急忙澄清,"大人您想,若是真像南宫萧雅说的那样,我肯定在南宫萧雅绑了世子后就把世子喀嚓掉了…"
"嗯?!"一旁旁听的涒世子瞪了老鸨一眼!老鸨便没了声响!
"世子息怒,这老鸨说得也不无道理!"县太爷替老鸨说了句公道话,"继续说下去。"
"是,再说了,如果南宫萧雅真的想救世子的话直接揭发我便是,世子的人就在外面,又何必将世子脱光吊在窗外让世子受辱呢?"老鸨见县太爷帮自己说话,胆子大了一些!
县太爷听了,点了点头。"世子您看?"
"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涒世子便甩手离开了!显然,涒世子也觉得南宫萧雅的话和她的做法相互矛盾!
赏月客栈
一个长着八字胡的年轻小伙正在客栈里大吃特吃,整张桌子上都摆满了食物的残骸。
突然左边的胡子掉到了桌上,小伙子立马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半边胡子又贴到了嘴上。
哦~~~原来他就是南宫萧雅呀!
“小二结账!"南宫萧雅摸了摸腰间。
咦?我的银票呢?不会被小偷给偷了吧?!
“呃……不好意思小二,我忘了我还有一道菜没点,麻烦帮我点一个清蒸鲫鱼。"
“好勒!"小二爽快地说,“客官您稍等!"
正在南宫萧雅愁眉不展之际,凌逸凡走了进来旁边一桌的客人指着他说。
“你们看这就是咱们御都的大将军——凌逸凡,这次打仗又打赢了!听说这世上就没有他打不赢的仗!人又长得帅,又有勇有谋,喜欢他的人啊都从城头排到邻国去了!"
大将军?嘿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