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生死揭谜
可是冥儿……冰玉邪皱眉,他与心儿之间的关系……
什么叫做心儿应该知她与冥儿发生关系不是在做梦?冥儿与心儿何时又……叹息,怎么会这样的呢?他伤感,会心酸,会妒嫉,可他该包容的,否则心儿会自责的,从头至尾,心儿无论是否爱他,她所坚定的只是要他,也只是将自己给他而已,那些男人……是意外,是怀璧之罪。
或者说是他无能吧!呵,苦笑,他冰玉邪从未想到,这样的词也会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但这是事实,因他若更有力,将她守护得更好,她就不会经历一切了。
“那么我谢谢你的喜欢,现在请你收回,它是负担,我也不需要。”淡淡的,她说着世上最残忍的话。
“哥哥,让他放手,无心累了。”未看向冥儿因她所言而暗然伤痛的玉面,无心转侧过头,示意冰玉邪帮她移开冥儿仍抓着她的双手。
冰玉邪走了过来,他只是环着无心的腰对冥儿说着:“放手吧,心儿累了。”放手,是要冥儿放开现在握着无心双肩的手,也是要冥儿放开无心。
他有点自讽,他从来都不放手,今日他竟要求他人做他做不到的事。
看了一眼冰玉邪,冥儿面上恢复嘻笑,他注视着无心,而后面向无心接近,他顽皮而又执着的说着:“不放手,冥儿喜欢小姐姐,而且冥儿确信,有一天小姐姐也会喜欢冥儿的,而且一定会是对爱人的那一种喜欢。”说完,冥儿对无心眨了一下眼,而后他松开手,“小姐姐累了,就去休息吧,不过送个吻,可以吧……”说着,冥儿突袭的在无心唇上亲了一下,而后笑着向后退,他走了出去,去找他的房间了,今后呀,他就住在这里了,呵呵。
他……
冰玉邪摇头,他现在得说一句,冥儿不可爱,而是让人哭笑不得,任性的男孩,纤细敏感而又执着,睿智隐藏在童稚背后。
冥儿离开,无心抬手以手背擦着被偷吻的唇,面色淡淡的,然冰玉邪看着却觉无心此时的动作有些孩子气,冰玉邪收紧的搂着无心腰身的手,他将头放在无心颈项边,酸酸的口吻:“心儿,吻我。”说着,冰玉邪隐去眼底的精光与暗淡。
无心转着身,冰玉邪略松开手,她捧起冰玉邪的面,晶莹丰盈的唇瓣便送贴而上,缠绵纠缠的吻,冥儿在远处看着,看着那紧贴许久未分开的一双璧人。
冰玉邪与无心回房了,他们依偎的靠躺在一起,他们什么也没做,冰玉邪只是静静的听无心说着:“哥哥,冥儿刚才说的是事实。”淡淡的,静静的,无心说着。
“好了,哥哥知道了。”他知无心所指,是冥儿言与她发生关系之事。
“哥哥,无心永远是你的妻子。”无心说着。
“呵,心儿当然永远是哥哥的妻子,也会永远与哥哥在一起。”轻笑着,半垂着眼,冰玉邪唇吻着无心圆润的肩头。
然而俩人的清幽世界,闯入者不只冥儿而已,第二日当冰玉邪与无心漫步在海边,亲吻着彼此时,远方驶来了数只华丽的大船,而船头站立的,是凤帝,是魅月,是影,是林天盟,没想到,不同路不同船分线路寻人的他们,竟在同一时刻找到了无心与冰玉邪所在的海岛。
拥吻的人分开,看到了来人,无心面色淡然,心底的异样却不可制止,失忆时的那种生活,她不去想,却也无法忘记;而冰玉邪呢,唇角仍旧勾起着那邪魅的笑,他从没想过魅月他们会放弃或找不到他们,对今日,他毫不讶异,心底也无一丝异样。
无心与冰玉邪就这样站着,他们没有转身,也没有退步,他们只是自然的在眸子光对向海水时,会注视那水面因阳光照射而反应出来的钻石光芒;他们只是会在一只小海龟爬上沙滩时会想,那最慢的爬行物多久才能爬到他们的脚边。
最后,他们终于知到了,当它爬到他们脚边时,那几只华丽的大船也停在了他们前方,而那几个男人,也站立在了他们身前。
凤帝很憔悴,很消沉,很激动,他眼窝深陷,却有种颓废暗然的感性,他说着:“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离开吧,这里不是属于你的地方,过去的事我都忘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原谅。”她早就没有恨了。
“如果你放下了,那么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渴盼的眼神,他看着无心。
很奇怪的,无心竟浅笑了,“你还有焰,我并没有让你失去他。”
无心的浅笑,无心的话,让几个男人睁大眼,但他们说不出什么,他们仍激动于此时的场景,他们担心眨眼她会不见,担心自己所见,是海市蜃楼。
魅月他们是眼见无心失手将焰推下山崖的,而他们也一直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找到焰,然到说,无心有见到过焰?冰玉邪同样讶异,魅月、影、林天盟等着无心为他们解惑,凤帝等着无心给他那个让他期待不敢相信的答案。
凤帝没有出声,他不知该如何问了,他只是以眼神让无心说下去。
“沈青云有跟你一同来吗?”无心眼看向海面,她淡淡的问着。
忘记一切时的她不知沈青云身份,然现在的她知道,那个如小兔一般的男人,就是焰,他有着双重性格,且很严重,那种性格将他分化成了温和善良,冷血暴戾的俩个人。
身为焰的他,仇视所有人,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任何伤害过他的人,他均以最伤人的方式报复;而沈青云呢?他害怕伤害,害怕残忍与邪恶,他封闭自己不让自己面对这些,他处在自己建造的世界,谁对他无害,他接受,他就充许其进入他的世界,好巧,她竟救了当时性情纯善的他,而后,焰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当时,她是不知道焰与沈青云是同一人的,直到她再入凤祥宫,直到她在凤帝受伤裸着身医治,让她看见凤帝肩颈之上眼熟的印记后,她去王室的卷宗室查一切。
后来她知了,那印记是属于王族血脉专有特有独一无二的标志性印记,她当时确定了焰与凤帝是兄弟,那次她是故意的,焰要她,她冷笑的看着站立在门边怒气高涨的凤帝,她在那个男人发狂时将手放在焰的肩上印记边侧,她要让凤帝看到那印记,她要凤帝知焰与他是兄弟的身份,她想让凤帝痛苦,任何一种方法,只要能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她均为之。
可发狂的凤帝竟忽略了,可没事啦,她计划的一切,不会有一丝变化,她随那俩个男人动手,因焰上身****着,他们大打出手,总会引来人对吧,总会让细心知情的大臣内臣发现焰的王族印记是吧?
呵,她不会出错,一切按她所预测的发展着,知了焰身份的凤帝,变得苦痛。
是的,他们当然痛苦,兄弟有情,却又无法放手同一个女人,这个的挣扎怎会不痛苦,她妖媚,要他们陷的更深,她是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