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约定的答案
“退下……”凤帝怒喝，大手一挥，石桌上餐盘被扫落在地。
无心不言，直接转身，离去的步履仍轻盈，踏地无声。
“你给我站住，我许你走了吗？”火气串升，凤帝离椅，俩个跨步之间已然抓获了无心的手臂，危险冒着暴冽寒光的黑瞳，如利剑般盯视着无心。“不要告诉本王，你听不懂，本王的‘退下’，是要除你之外的人全滚出这里……”
“呃……”凤帝的最后一句暴吼，引来重重的抽气声，艳姬与同在一旁伺候的宫女奴才差点没软了身下地。
上天可明鉴，他们绝对是想离开的，没人有胆呆在暴怒的陛下身边，可陛下刚才那句退下，他们真的以为是对王后说的。
“还不滚……要本王下令将你们丢出去吗？”凤帝抓住无心手臂的厚实掌心紧了紧，再次对那群慢动作的还未自我清理的人下着逐退令。
“是……陛下……”颤抖着音，一干人等连滚带爬的全退了下去，当然也包括心不甘的艳姬。
碍眼的人退下，凤帝拉着无心的手，将她带到桌边，凤帝坐上椅，调整着面上方才的怒气，暴怒之色是很快不见，但凤帝面颊泛起邪肆。
“喂本王酒……”一字一字的，凤帝仔细的看着那绝美容颜会发生何种变化。
刚才艳姬喂他酒的场景她看到了，她现在应知他所指何意。
“你所言，是要我喂你酒，还是要我吻你。”半刻的静默，无心淡淡的出言。
“都要。”凤帝眼笑开了，他的王后，就是与众不同，她的反应，永远出他的意料之外。
“前者我可以满足你，但吻你，不行。”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该死的，他的好心情因她后半句答言消失不见了。
“很脏。”她对间接第三方接吻没兴趣，艳姬唇瓣的胭脂印还留在他唇瓣之上。
“你……”眸中阴霾串升，他手大力一扯，无心已被他扣入怀中，凤帝取过桌上的酒壶，大量的倒入唇内……
尖锐的响声起，酒壶已被凤帝仍下地，白玉的瓷碎片四溅而起，划伤了无心的小腿肚，鲜红的液体，染红她雪白的宫纱裙，而无心并不呼痛，只是眉心不由的微皱起。
阴影罩下，那是丢掉酒壶后的凤帝欺近的脸庞，唇，狠狠的压下，舌尖直顶开那抗拒的唇瓣，他将唇内的酒全数送递给无心……
以喂酒为名，行惩罚之实的吻结束，凤帝唇瓣带血，那是无心所咬。
无心推开凤帝，直着背，一步步离去，这次，凤帝没有叫住她，也没有发怒，他，看见了，看见了那雪白宫纱裙上的鲜红……
目送无心离去，他懊恼，他，又伤了她了。
三日后，凤帝继上次掐伤无心，第一次的来到了凤祥宫，这次，他有约定的答案交给无心，玉忠祥的人头，正在他身后江青手中的托盘之上，白白的布巾，正覆盖着那吓人的东西。
“陛下驾临凤祥宫……”长长的尾音，显示着王者的尊荣。
他大张旗鼓的来到的凤祥宫，因今夜，他要她成为他的，对于他所要，他不在乎正大光明或使手段，且他已然得到了她的心甘情愿不是吗？
来到无心面前，风帝告诉无心玉忠祥人头已为她取来，凤帝让开身，让江青手中的托盘现于无心面前，风帝并未言要江青揭开白布巾。
一颗人头，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很为血腥可怕的，他甚至希望无心不要看。
“揭开它。”淡淡的话句，让人听不出起伏，只有无心知她双手正微颤着。
她为哥哥报仇了，那个叛逆的头颅正在她眼前，她要亲见，她要用眼证实他，若非玉忠祥的野心与贪婪，她现会在百花谷……
凤帝挑眉，转过身的对江青额首，示意他照无心所说去做。
白布揭开，那是一张蜡黄枯竭的脸……
无心就这样看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是玉忠祥，就是他。
“将它丢弃后山。”凤帝大手一挥，意旨要江青退下，照他所说去做，无心看太久了，他不喜欢她如此专心看着这颗头颅的眼神，会让他担心，会让他想起冰玉邪……
江青退出去了，无心并不阻止。“吴妈，下去。”仍是淡淡的，无过多心绪起伏的。
“是，小姐。”吴妈收起眼中的惊异，仍如前的依从。
“你要我。”无心眼转向凤帝，淡淡的看着他。
“是，我要你。”凤帝步向前，拉近他与无心的距离，眼眸中，有着未曾显露过的温情与炽烈的欲望。
“我对现承诺。”
“心甘情愿吗？”
“是，心甘情愿。”
闻听答案，凤帝是苦涩的，现在他贪心了，或是说他一直就贪心，他不要她只是对现承诺的心甘情愿，他想要她发乎情的心甘情愿……但现在，他仍要她，且是立刻！
再次向前迈进的步，却因眼前所见而站定身。
她……
无心站在原地，在她说出心甘情愿四字后，她如玉的纤指开始拉着衣带，衣襟松开，外裳滑落在地，内衣腰间的綀带松开，衣裳整个滑落，****美妙的胴体，现于凤帝眼前……
低吼……
黑瞳闪现野兽的光芒，准备扑食他的猎物……
一声巨响，灰尘扬起，他身前数步的美妙人儿被一黑影串带向后，直退至离他十数米的地方。
凤帝面色变得狂暴，“放开她，本王要挖了你的眼，砍掉你的双手……”属于他的娇躯，专属他美妙的胴体竟被眼前黑衣蒙面人先占了去。
狂怒，让凤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爱上她了？她就是你的王后？”冷酷低沉的音质问着凤帝，那环搂着无心腰身的手，刺红着凤帝的眼，无心是无觉的，男人在夺过她的那一秒，便让她晕厥过去，美丽的白瓷娃娃，依靠他身才未落下地。
“放开她！”凤帝整个人似要爆裂，他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女人，不许！
“为什么我要放开她，她现在在我怀中不是吗？现在开始，她是我的！”宣誓，低沉的笑，无疑将凤帝的暴怒引到最高点。
“你找死……”
凤帝身形如电，双手攻向黑衣人，他所使是虚招，他要做的，是夺回他的王后，她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呀，为什么会突出现这样一号人物……
黑衣人以外衣包裹无心的身躯，身形如鬼魅，拔地而起的身直冲过那他现身时打破的房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