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皇弟身份
“****,给本宫研墨。”豪笔的转动停止,无心打算对手中本章做出批示,而她的言令,让****面惊白,批阅奏折,那可是陛下的专职,是他人无可代阅的,就算是王后,看阅都可定杀头之罪了,若是批阅,重责是谋权之罪呀。
御医打翻了医箱,脚柔的跪坐下地,眼不知是看向凤帝,还是看向王后,他心念着,他怎这般倒霉,听到了这样的话句,大逆不道的话句,他们这些身份处敏感之位的人,是最听不得的,通常闻这样话句的人,均会变得很惨。
灭门、灭口、证人……这可都不是好差事。
然而这次御医多虑了,对无心,凤帝的态度,这些惯例均不会放生,他只须听而未闻的封口便好,或者他言语若不过,封口都不必了。
“给王后研墨。”对****丢下此句,凤帝面转回看着脚软跪地的御医。“继续。”他的内伤,确须医治,他可不想自己抱着她时,一直如刚才般胸口压抑的抽痛。
“是。”相比于御医,****对凤帝的答案,比较有接受能力,他绘着墨,看着无心毫不犹豫的在奏折上书下批示,一本一本,案卷她也一一看过。
“陛下,这万万不可呀,王后怎能……”御医不是治国文臣,但臣子忠言劝慰之责,他也要尽的,但后面的话,他不知该如何说出,这样的事,他平生仅见,今生仅闻,奏折批示一下,无可更改,那批示是圣喻呀,陛下竟由着王后,任着王后如此,奏折,是有关民生国情的要案呀。
“做你自己该做的事。”凤帝平抬起双手,让示意御医做自己的事,为他退去上身衣衫,他的掌伤在胸口,他也想看看,他胸口现在何样。
她的每一步举动,均让他惊奇,她就像一个变化无穷的宝藏,让他想任由她的发展变化,因他有强烈窥探下去的渴望,无论好坏,他接招,恶因是他种下的不是吗?最少的,他算里面的一份。
“是,陛下。”凤帝的冷斥,让御医得到解救,因被斥责,让他确定的知,王后之事,非他劝慰言语能改变与影响的,而他已尽职尽责。
凤帝的衣衫被退下,鲜红的五指掌印,现于凤帝与御医眼前,御医抽气,而凤帝眼眯起的看着背对着他的无心,若他功力弱点,或她火候深点,她就真要他的命了。
“我的处理好了,你的事办完,就带着他们离开吧。”放下笔,无心离椅转身,而凤帝此时正侧转着背让御医为其着衣,仅只是眼神的一带而过,无心在凤帝后肩看见了眼熟的东西。
“什么意思?”她竟赶他走,凤帝快速的将身转正面对着无心。
“你留在这里也可,这个随你,不过他要跟我走。”无心改变主意了,她指向****。
“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皇室宗卷阁,他需给我带路。”看到让她疑惑的东西,她就要查明,她要知,她走到今天这步,谁是始作俑者。
“****,带四个护卫跟着王后。”半响的沉静,他再次依了她的意。
无心离开了,她去了王室宗卷阁,****与护卫,是她的狱卒,无心走后,凤帝坐回书桌前,他一本本的翻阅着无心批阅过的奏折,案卷奏章上的批示,那秀美同时带着飞扬的字体,如舞动的音符,自信优雅傲然。
她再次给了他新的视野,让他再次收获惊奇,看过所有,凤帝宣大学士入此,直接将所有批阅奏章传于他,凤帝的举动,让一直眼观一切的御医焦心,他看着略翻开奏章批言的大学士,希望其能发现什么不当之处,给予陛下柬言。
“陛下圣明。”大学士惊喜的神采,跪地的膜拜呼声,让御医无言,让他也想一观王后的批言。
“陛下,臣斗胆相问,此批示,是否是您口诉,王后执笔。”字体的异样,大学士不会看不出。
“如果本王说,从头至尾,均是王后一人之意以及批示呢?”有点骄傲,此时的凤帝,面和色悦。
“呃……陛下,这……”万万不可呀,这样的举动,陛下的纵容骄傲,会害死王后的,陛下对才貌双绝的王后恋慕纵容,为她所拥有的才华骄傲,可是皇权牵连太多,总会有人不容这样王后,这样的女人存在的。
大学士,是那日在无心小筑初见无心中的一人,他识她的才情,知她入宫的无可奈何,他虽未目睹王后今回宫前后发生的种种,但方才他在外候旨时已听知大概。
俩条人命,换来未知的转变,是好是坏呢?但是好是坏,受伤的都不应该是她。
“不必多言,退下。”看着下臣为难的面色,凤帝面转寒,他不想听任何有关她的事一个‘不’字。
“是,陛下,臣下告退。”带着忧虑,大学士李煜转身退离。
到了宗卷阁,无心一人入内查找她想要的,****与护卫则留守在外,如此一过,就是整整一昼夜,而凤帝则在凤祥宫坐了整夜,直到早朝时辰方才离开,而这时无心也得到她想要的返回了。
得到她想要的,她满心疲惫,连番的打击与疲惫,让她沉沉睡去,睡梦中,她如卷入泥潭,不能自己。
床前,一个蒙着黑面巾的男人看着她许久,久到他失神的为那睡美人沉醉,覆盖下身仍沉醉亲吻着她。
湿湿的,热热的,粘粘的,也是凉凉的,无心睁开眼。
焰,他来得还真是快呀,呵呵……
感觉到她的醒来,焰抬起那埋覆在那柔软之间的头颅,惯有的冷酷,眼眸溢满****的渴望。“你是我的女人。”他说着,他将自己置于她双腿间,未给人抗拒的机会,他挺进占有她。
她怒,她紧咬牙,她笑了,她手放于他的肩,她眼眸看向那站立在门旁,全身僵硬炽放出强烈火光的男人,凤帝,他下朝的也很是时候。
凤帝全身发抖,他从未如此愤怒过,他如身处炼狱,知他已拥有她,可眼亲见,他是如此的不能承受,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出手的,不知他的怒吼是如何发出的,他只想将那男人彻底的毁灭,也想将自己毁灭。
室内风卷残云,室外衣袂翻飞,狂风横扫,男人的对决,侍卫的呼唤,臣子的聚集与恐慌,而她,只坐在室内,坐在床榻之上,她看着焰的那件衣裳,那个蒙着面的男人,****着上身,凤帝被妒怒迷了眼,但有人会看见的,焰的肩头,那里有颗与凤帝肩头一般无二,王族代代均有的帝王志,它是印记,是身份的印章,是烙印,是枷锁,是无限痛苦的深渊……也可能是释怀。
而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如无心所预见的,某些深知王族之事的臣子,确是看到了焰肩头的那‘印记’,他们惊喜,他们恐慌,他们呼唤斗红了眼的男人停手,他们叫喊着。
男人听到了,早知情的焰暗沉,不知情的凤帝震惊,但他们仍未停手,他们没有再招招取对方性命,但下手仍不留情,轰然的巨响,凤祥宫的房顶出现大洞,俩个男人跌入而下,他们终于无力再动,只是瘫坐在地的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