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哥哥的新娘1
外面在交战,室内的****并未停止,男人仍旧在无心身上驰骋着,他占有她,而后退出的开始新一轮的抚弄挑逗与亲吻,他甚至转压过她背部亲吻她身后肌肤的每一分,连那卷曲而起的小脚指头也不放过。
身软,好无力,无心出言想要男人停止。“林天盟……不要……”
男人堵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他只愿意听到她的呻吟与喘息,甚至是满足与高潮的尖叫。
终于的,林天盟他们的对战转入了院内,一阵异响,男人在无心身上抬起了头,看着身下的人儿,他深深的,紧密的吻上她的唇,手在无心身上轻抚弄,无心失去了意识。
男人起身,穿回了自己的衣裳,他站立在床前,看着那似熟睡的女人,眼眸里有释然,复杂;有轻快,满足,更有无限依念,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林天盟惯于使剑,而凤帝亦相同,俩人武艺均以刚猛为主,林天盟下手,无取凤帝性命之意,但强压之势,也是明显的,弑君之事他不会做,但他也不会手软,此刻,凤帝是敌,不是君;而凤帝想胜林天盟,绝非易事,林天盟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武学造诣,可言天下第一人,至少正面交锋,他尚未遇到敌手,而这样的对战,无疑胜负更难分。
焰的武艺狠辣,出手必伤人,与之交手的四护卫,已然渐有不敌之象,其中俩人更是受重伤,这边在苦战,而无心的房门前,出现了一个衣袂飘飞的俊逸男子。
男子的一身银白衣裳,在亮光的辉映下,更是闪现点点银光,男子不理会身后那些忘我交战的男人,他移步入内,身姿似隐现飘移一般。
****的气息并未散去,男子步向床前,闪耀激动亮光的眼眸,紧盯着床上的人儿,是他的无心,他终于找到她了,他的女孩。
是的,来到无心床前的男子,是冰玉邪。
手抚上无心的脸颊,冰玉邪退下了自己的外衣,他将无心****的身子包覆,而后将她横抱起,似手中的人儿并无重量,冰玉邪向外移动的身姿仍是那般轻盈,明明没有过大的步履,眨眼间他却已出房室之外;明明没有跃身的动作,他拔地而起的身姿已然跃过那高高的墙头;风在耳边流动,黑黑的树影在倒退,他们离那些争斗的男人越来越远。
他珍爱的女孩,却是那些强硬男子扭曲性格下的牺牲品,他的心脏一阵阵紧缩的刺痛,可他在笑,淡淡的笑,一切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等她醒来,她会在百花谷,一样的生活,外界的一切均未发生,那只是一场恶梦,是她的恶梦,也是他的恶梦。
冰玉邪消失的身影之后,跟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他如影子一般,让人无可查觉,他只是默默的跟着,而这黑色身影的后面,又有着一个暗黑色的尾巴。
数日的跟随,三点一线,冰玉邪抱着无心回到百花谷了,而那黑色的身影在百花谷外数百米处停了下来,他不再跟近,只是静静的站着。
而他身后的暗黑尾巴,却现身了,与他站立同一地。“为什么不再跟下去?”这是魅月的声音,暗黑色的身影,三点一线的最后一条尾巴是属于魅月的,而他所问的男人,是影,影就是那跟在冰玉邪身后的第二人。
“到了他的地方,不需要了。”他会一直在这里,不再离开,当她的影子,一个她完全不会查觉的影子,她说过买了他的,他会终身跟着她。
回到冰玉邪身边的她,身边再不需要出现任何男人,而那些会给她带来痛苦记忆的男人,他均会在此为她隔绝。
“你出鬼谷圣地多久了。”魅月看着影,他真的是天下第一的杀手,他的隐身之术,连他也未查觉,若非冰玉邪出现将无心带走,他在暗处观察着一切,他至今都不会发现影的存在,影在那别院潜藏的日子,应该不短了。
“一个月!出谷一个月,在别院半个月,我眼观看着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说到最后,影的声音越渐变冷,眼眸底也有着射向魅月的冰寒。
影的话,似乎另有深意。
“是吗?”魅月转侧过身,看向百花谷的方向。“如此早就出谷,你恢复得很好。”很淡然的声音。
“你……”影扯过魅月的衣领,高举起的拳头对着魅月俊逸冷冽的脸颊,冲动之下的动作停顿,拳头始终未挥向那张脸,最后影放开魅月的衣领,深吸着气,如魅月一般的看向百花谷的方向。
“为什么不打。”从头至尾,他没有拦阻。
“你要治好她的眼,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也是你欠她的。”话意,他信他听得懂。
“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永远相隔这样远的距离看着有她的地方。”魅月知道答案是确定的,但这次他不会说他是傻瓜。
最后,俩个男人一同留在了这通往百花谷的必经之地,一处不起眼的屋舍,俩个如鬼魅一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
盟主府的别院,那晚的一番缠斗之后,筋疲力尽的男人们终于发现无心不见了。
他们停战,一至的寻找着那个神密的鬼谷圣地所在,因林天盟怀疑是魅月带走了无心;而焰与凤帝呢?他们怀疑是影带走了无心。
为何焰与凤帝的怀疑对相是影?答案很简单,百密一疏,影出现在玉佛城时,被焰派驻在江湖寻找无心的属下发现了踪迹,而焰与凤帝会到此来寻无心,正是因为影。
从头至尾,焰与凤帝寻无心时,均未离开过影这个关建人物,因当初与无心一同消失在凤天王宫的只有影。
雪白的纱帐,金丝镶边的床榻,柔软的锦被,如玉一般的人儿正睡在上面,玉面俊逸的公子,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
他也是邪肆霸气的,他同样疯狂的妒嫉着那些拥有她的男人,更有噬血毁了那些男人的冲动。
可是不可以,那样会伤到她的,他的报复,会伤她的心,因那是再一次提醒着她那些过去,在凤祥宫,他出现在了一个不该出现的时候,见到了那糜烂的画面;而她看见他,崩裂了。
他该高兴的,他对她而言是特别的,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失理智崩溃逃避的她,而后都发生了些什么?无尽的痛苦,是她的,也是他的,他不要事件重演,他选择淡忘,也助她遗忘。
冰玉邪就这样坐着,他等着无心醒来,可无心睁开眼,他险些崩溃,那迷蒙空洞的眼眸,向他诉说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女孩失明了……
好半响,冰玉邪无语,他的心揪绞着,让他几乎窒息,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咬着唇,不让自己频乱的呼吸吓到她,他急速的调整着自己,可怎么会这样?是谁夺走了她眼底的流光,那淡泊如大海般吸附人心的眼眸,竟空洞无焦距……
笑,痛心的笑,揪心的笑,温和的笑,一样邪肆带着强势与张狂的笑,他的心在滴血,他甚至听得到心底那滴答滴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