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做他的女人
“很快?那请你先放开我。”
“我绝不放手!”他恼羞成怒地嘶吼了一声。
从没有人敢让他放手,他也从不知道如何放手,他只知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你快放手啦,我……我喘不过气……”
慕纤舞眼眸一闭,整个人乍然无力地摊倒下来。他拎着她衣领的手臂,反倒成了唯一的支柱。
蓝厉痕一慌,忙松了手,她整个人就这么轻飘飘地倒落到他健硕的胸前。
“醒来!”他的手掌拍上她的脸颊,在她的腴白留下了五指红印。
“痛——”她依他所愿地出声了,但双眼仍然紧闭着。
她不能和他硬下去,否则死的一定的很掺,她还要好好的活着呢,活着才有机会让他生不如死。
片刻,泪水从她的绝美的脸庞滑落渗入到他的大掌间,她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团。
“你又怎么了!究竟哪里痛?”
他以最轻的力道将她搂抱到怀里,细细端视她的脸孔。若她再皱一次眉,他即刻快马拖来大夫看诊。
“我……我生病了。”她发着低微的声音,眸中的水光让他有一丝的不安。
他玄黑的眼凝视著她楚楚可人的神态,明知道她病病弱弱的样子并不健康,他却贪恋她这般人性化的表情。
他实在不喜欢她强势的姿态。
“病了,为什么不早说!”口中粗暴地低吼,手掌却轻柔地为她拭乾眼睑未干的泪痕。
她看着他,并不挪动身子,脸颊仍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耳畔反覆传来他怦然有力的心跳声。
那绝美的脸上闪过狡猾的笑。
迟疑了许久,他艰难的开口。
“我找个大夫来替你瞧瞧。”他仍不放心。
“没事的。我死不了。”
“什么叫死不了?”蓝厉痕深邃惊人的双眼锁住她的眸。“把话说清楚!”他逼问,手臂揽得更紧更紧。
又来了!他张狂的气息又要逼得她呼吸不自在了。
“我听不懂你的鬼话!”他瞪着她臂上的诡异刺青。
“说,这究竟是怎么来的?”她的下巴被悍然的大掌抬起,他阴狠的眼咄咄逼人地威胁。
“杀了我,放了我你可以选择。”她淡淡的看他一眼。
“你给我听清楚,我会让你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就算是尸体也是。”
“你杀了我吧。”慕纤舞闭上眼睛,犹如等待死亡之神的召唤。
“我要的不是命,我要的是你留下!”他吼得脸红脖子粗,再度朝她跨逼一步。
她喘着气,手臂轻颤着。
“你很怕我!”
他不许!快手挑起她的下颚,又霸又愠的黑瞳直勾勾地射入她的眸中。
慕纤舞没有在回应他,只是揪着胸口直喘着气。
“我抱你回榻上躺着。”他将她抱回软榻上,没他的允许她也不能死。
“不,我要离开这里。”她假意挣扎。
蓝厉痕看着一心想远离他的慕纤舞,这感觉很熟悉。
曾经白若若就是这般的要离开他,所以某一天她就那样在他面前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去了。
他快手扶超她的身子,让她的脸颊靠着他的肩,他的手轻柔如羽地拍抚这她的背,以利她的呼息。
“我只要知道,怎么样你才不会离开。”
“我可以不离开,但是……”
慕纤舞感到他的身子一紧,没见着的是他深峻的轮廓泛上一层喜色,而那低睨着她的眼眸尽是狂喜。
“如果我给你一切自由,你要保证你绝不离开。”
他的唇忍不住拂过她白玉一般的耳廓。细致如瓷的她,让他更加想念白若若。
“一辈子不弃不离!没我的允许你绝不可以离开我?”他再次确定。
慕纤舞的眼睛看向门外那个纤纤身影。
门外,站着送饭的向紫萝一双媚惑的眼里噙满了泪。
究竟什么是不弃不离?
她放下一切来到他的身边,想要一生伴随他左右,这是不是他口中的不离不弃?
她犹豫了一下后,走了进来。
“圣君,我已经准备好慕容姑娘晚膳了。”
奢华的寝宫内,两处相对而立的食几之上,布满珍食。
不提那雕工精美的金盏银盘有多让人惊艳,光是飘入鼻间的那股子食物香气,就够让常人食欲大开了。
慕纤舞看着眼前那一道道的美味佳肴,她头儿一撇便移开了视线,拿起桌上的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慕容姑娘,这些菜色都是圣君亲自吩咐的,你不尝尝……”向紫萝将那尾样貌仍栩栩如生的涪蒸鱼送到她面前。
慕纤舞拧著眉,再抿了口温茶咽下,看也不看那鱼一眼。
“不喜欢?”
蓝厉痕没忽略她眼中闪过的一丝为难,一挥手让向紫萝撤下她面前的所有菜色。
“这样的菜色,慕容姑娘也不满意?”向紫萝边收拾,边带着一妒忌。
“你想吃些什么,我让她们吩附厨子去。”
蓝厉痕高壮的身子才走到慕纤舞的身边。
他皱眉看著她削弱的下巴,他不止要她留在身边,他还要看好的病。
“我喝茶就好了。”她轻声说,顺手提起茶壶又倒了一杯。
“你在和我赌气吗?”蓝厉痕的怒气旋起,挥手而去,她手上的杯子就成了粉末。
“我不会为了谁而饿坏自己。”她起身绕过他身边看了他一眼,顺手从茶盘里又拿起一个杯子。
这个自大又粗暴的男人,她要好好磨磨他才行。
“那为什么不吃饭?”他一反手勾上她的腰,将她勒紧在他的身侧。
“这些菜色都很清淡,圣君特别吩咐为你做的。”向紫萝恨恨的看了一眼慕纤舞,能让圣君如此对待,她是她见过的第一人。
“住嘴,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圣君……”
蓝厉痕挥了挥衣袖,向紫萝识趣的退了出去,很快他火戾的眸就锁住了慕纤舞,多看她一眼就被她的淡然勾起一波怒气。
怎么会这样的女子,无论他怎么样,她都能保持那样的淡然,一切都任由他,生或死。
她淡言以对,却招来他一道严肃如箭的目光。
屋内摆了无数个烛台,其实该是明亮非凡的,偏他阴鹭的神情,硬是让屋里显得合影幢幢。
“你存心要和我作对!”他一嘶吼出声。
“我想出去走走。”
她现在有点佩服那些演员了,原来演另外一个自己是那样的困难。
“哪也不准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水眸扫过自己再度被勒青的手腕,低语一句,“你承诺过我只要不离开就会给我自由的不是吗?”
“谁告诉你我会信守承诺!”他大吼一声,手劲却松了几分。
她现在觉的他真是个坏的有点可爱的男人了!
慕纤舞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庞,想起他所说的不离不弃,她想,他有一天他会知道这四个字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
纤柔的手腕转了一圈,覆上他的手背。
“你在生气?你生气是因为我不吃那些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