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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路上行人 (6)

放学的时候,尘儇一路跟着依萱,没有糯糯,没有树冉,也没有宝马。路过一间公共洗手间的时候,依萱走了进去,尘儇就在外面等着,时间很长,让尘儇想到了一些恐怖的情节,会不会像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那样,依萱就这样在里面自杀?尘儇正犹豫着是不是该采取什么行动,例如喊她一声或者报案,却看见一个画了浓妆、衣着时尚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尘儇无奈地笑了笑,却突然意识到——那不是依萱是谁。尘儇突然感觉心痛,又小心地跟了上去。

冥音。这是那个在无数个发亮的色块上凸显出来的词语。尘儇看见依萱走了进去,皱了眉头,自己便交了入场费跟了进去。

里面人很多,吧台座放得有些密,人都不太容易通过。尘儇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伸长了脖子寻找依萱的身影,可是眼看着时间就那么过去,尘儇也没能找到依萱,但他的直觉就告诉他,她没有离开,她就在这里。

找得很眼花瞭乱,尘儇无奈地也坐了下来,在围成一圈的吧台的一侧茫然地看着调酒师耍着瓶子。突然舞池里一阵口哨声,尘儇回头看去,见天花板正向下飘洒着气泡,在灯光的映照下色彩缤纷的,倒也很漂亮。但口哨声可不是因为气泡,灯光都聚在领舞台上,一个女孩跟着节奏变换着舞姿,有舞蹈套数,不是滥竽充数的。尘儇记得那身衣服,在她头发扬起的一瞬间,尘儇又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舞池里的人们跟着蹦着,大家都是欢快的表情,但领舞台上的她,人们看到的都只是她舞动的身姿,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是那样地痛苦。尘儇的目光在一张张欢乐的脸上越过,看到一张扭曲着痛苦着的脸。是他爱的那张脸。

他站起来向人群挤去,他要穿过舞池里的人们去解救她,就像王子为了睡美人一般的披荆斩棘。然而他刚走了两步,一曲终了,女孩自己跳下了领舞台,很多男人拿了酒等在下面,她竟然一一接过仰头喝了下去!

“依萱!依萱你不能喝了!”尘儇什么都不管了,高声喊着,推开人群向女孩走去。他的脸拧着,甚至有些狰狞了,然而音乐盖住了他的喊声。他粗鲁地推开人群,一把夺下依萱手中的酒,看着那张因浓重妆容而精致得虚假了的脸,心痛地说:“依萱,别喝了,我们走。”依萱看着他笑了,笑得支离破碎:“树冉,你回来找我了。”

尘儇压制着心里被无数玻璃划过、扎上一般的痛楚,把依萱抱了起来,从人们注视的眼光中走出门口:“依萱,不许这样,有我爱你,我一直在这里。”

说着,尘儇自己流下泪来,滴落在了依萱脸上。怀里的依萱笑了:“树冉,你哭了。”

突然,尘儇意识到停车场上有两个人听见依萱的话停止了交谈,回过头来。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那么熟悉,他们的旁边,停着一辆宝马560Li。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质问,燃烧着怒气的质问。

树冉和旁边的女孩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梆!”的一声,树冉的腹部挨了一拳。“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尘儇怒不可遏。冥音的几个保安走了过来,尘儇也不在意,抬手又是一拳:“树冉你怎么能这么对依萱!你怎么就忍心!啊?”

被尘儇杵在一边的依萱似乎被声音吵得清醒了一点儿,眼中有些慌乱,想要走过去制止。可是保安已经过去了,拉住了在愤怒中还不断试图向树冉冲过去的尘儇。树冉倒是和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是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

依萱见这场景,张了张嘴,只觉得血往上涌,便在停车场上倒了下去。

只是饮酒过多和精神紧张引起的昏迷,醒来的时候依萱发现自己在医院,她想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头阵阵裂开一般地疼。突然她一阵清醒的思路晃过,于是迅速地跳下床来。这才发现May正坐在床脚边的一个椅子上。依萱把她看做空气,尽量快地换着衣服,

“Vivian,依萱,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要抢树冉的,那只是个偶然……”May一脸无辜,摊开手表示着。

依萱挑着一个嘴角鄙视地“呵”一声笑了。

May脸色一变:“你这笑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现在成熟了?精通世故了?所以你能和我匹敌了?小姑娘,要怪你也怪不得我吧,我自认对你够好了,要怪你得怪自己没本事看住自己的男朋友!”

不是想象中的反应,依萱只是平静地“哦”了一声,紧接着问:“尘儇现在在哪儿?”

“杏花路派出所。”May有些狐疑地看着依萱。

“那很好。”依萱毫无平仄地说出这三个字,干脆地伸手抓起床头的一只长颈玻璃花瓶,“啪”,花瓶碎在地上,May也倒了下去。护士闻声跑了过来。“行了,你们给她治疗吧,我去自首。”依萱走出房间门口。

“嗨,你不能走!”一个护士喊道。依萱回头瞪了护士一眼,那个矮墩墩的女人便不做声了。依萱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孤单地响着,房间里女人拨通了报案电话。

“尘儇,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弄成现在这样子。”

“依萱,别这么说,为了你值得。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能出去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好好的,开开心心地生活好么?”

“嗯。”依萱应着,眼睛里闪着泪花,就是忍着怕它流下来。可是开心地生活,又谈何容易呢,依萱想起了自己那个家。

“看,傻丫头,那你眼睛里还转什么呢。还不给我笑笑,我要看看我的同桌,那个对我有一脸灿烂笑容的小依萱。”

依萱尝试着咧了咧嘴,终于划出了一个笑容的弧度,却不禁松开了紧紧抿住的嘴唇,终于哭出声来。尘儇抚着依萱的头发:“好了好了,哭鼻子可就不漂亮了。对了依萱你知道么,从咱们第一天分座位坐同桌时我就觉得好巧啊,我们的名字里有发音一样的字呢,那时你做自我介绍,笑得那么好看,我一下就记住了你这个阳光的女孩,你那个笑容就一直印在我的心底。”

依萱更厉害地抽搐着哭了两声,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尘儇,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会一直记得你这个好哥们儿。下次再来看你吧,好像时间要到了。”依萱没有勇气直视尘儇,只是低着头说着。

听见“哥们儿”这个称呼,尘儇的心里又痛了一下,但还是笑着:“嗯,去吧。”

“嗯”,依萱紧紧地握了握尘儇的手,转身走了出门。门关上的时候,她看看门外坐着的满脸泪痕的糯糯,说“对不起。”糯糯头也不抬,只是直愣愣地盯着门哭泣。

“走吧。”依萱看着警察说。她知道他们是在等她的。

“可是尘儇,你说的那句‘有我爱你,我一直在这里’其实我从醒来便第一个记起来了啊,我知道那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树冉,不是任何人,我会一直记得在你怀抱里的感觉,那么踏实温暖。”依萱一边走着,一边微笑着想着,“尘儇,谢谢你,这会成为我努力开心地生活的依靠和动力。”

“以后,我一定会用笑容面对这个世界。我们都要开心地生活下去。

“我们一起,开心地生活下去。”

岁月深处的江流

文 / 胡姚雨

横贯过虞城西侧的江流,日夜不绝地绵亘在这个城市舒软的土地上。从出生到现在,我每日所面对的就是这条江流。有些人在岁月中去而复还,有些事在经历过以后却再也没有办法重温了。唯独这条河流,她像是独绝的过来人始终以相同的眼神和姿态注视着虞城的每一个细小的变迁。

她叫,曹娥江。

四月的风吹不暖她的凉意,腊日的雪亦没能冻结了她的流动。小的时候大清早打开了家门,堤栏之外的脚下就是这宽余几百米的江水,我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有着对信仰原初的认识。我只是隐隐地感觉这江流有着母亲一样温情脉脉的使人心生平慰的安宁。她那时候还很干净,翻滚的液质明晃晃地在阴暗的天幕下眨闪出丝丝缕缕的白色反光。偶尔有零丁的船只经过,摆下道道幽寂的尾纹,这一切却令我感到世间难谴的孤索,当然这是我长到十七岁的年纪才得以回头读出来的。那个清晨拖着一小条鼻涕“哒哒哒”穿越过市井门栏,穿越过无数寒冷温暖离离迷蒙的时光的孩子,他站在堤栏之上,心中也许只有广茫而不知所措的空虚而已。

那个时候他的外婆去世了,几日前家门口奏响的哀乐层层叠叠缠绕在屋檐门槛上,仿佛连空气亦染上了这节奏,而使得那样长一段时间以来,家中仿似生气俱消一般。七岁的他恍恍然觉得有些恐惧,是的,他是需要有人安慰的。可他看到的是母亲不断擦拭眼角的手,父亲沉默地进出,以及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亲戚窃声窃语。他想他还是再来看看这条江吧。

这一幕的定格仿佛决定了我回忆往事必然要翻涌上心头的底色,沉沉的如同灰色的帷幕。一切以一种诡异的静态宣告着命运在一个孩子面前讽嘲的姿态。我想起破旧的时钟缓慢转动着的指针,泛黄的日历上某一个被画了圆圈的数字,还有小院里曾经繁荣现今萎败的植物,更多的,是这条江流日日夜夜不绝而平稳流动的静谧。我想,是不是离家的人可以顺着她的流向再又回家来呢?

我相信曹娥江从我对她有了认识开始便已经沾上了神秘甚至神圣的色彩了。十岁那年,母亲和我坐在融融的阳光下,曹娥江的江风舒适地吹过来,江边芦苇摆荡如一场声势浩大的浅薄的雪。她对我说,很久以前这江边住着一个叫做曹娥的姑娘,她从小便很懂事,不吵不闹,家中很贫穷却自食其力,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可是曹娥的父亲因为善良而时常受到县令老爷的欺侮,这无耻而卑贱的狗官欺压着他们,一定要他们拿出他们一年的粮食来上缴。曹娥的父亲在那个深夜因无奈而交付粮食之后,深感到自己的无能与生活的艰涩。他终于是冲动了,仿佛失去了一切,他那晚喝了很多酒,跌跌撞撞地晃到江边,一个趔趄便掉下江去。曹娥得知后亦是二话不说,凭着一个十岁女孩的勇气跳到这滚滚江流里寻她的父亲。

“那么曹娥会不会游泳呢?”我当时这样问了一句,母亲没有回答,她说只能确定曹娥的父亲是绝不会游泳的。曹娥的母亲哭喊着央求全村人帮她寻找入水的女儿和丈夫,全村人打着火把搜寻了一夜,毫无所获。第二日清早,稀薄的晨雾还未散尽,曹娥和她父亲的尸体就晃晃悠悠地从江心飘浮到了岸边,人们发现的时候,这对父女是紧紧抱在一起的,因为身体被泡得发胀,仿佛这拥抱亦留不得一丝丝的空隙了。我听完以后沉默许久,母亲问我现在知道曹娥江这个名字的来历了吗,我点点头。那时的江面上水流缓缓相互推攘着平平而去,江水出奇地清澈,波光潋滟。我趴在堤栏上想,有什么理由可以令我不相信这个地方就是曹娥当初纵身跃下的位置呢?

十岁那年我听到了形形色色关于曹娥江中孝女救父的传说,孝女曹娥的碑像就伫立在我们这条街道的街口。而我也是那时得知原来曹娥庙离我家是这样地近。绕过三个拐角,就能看到门面堂皇的庙宇。庙栏漆成红色,头顶的匾额上是“曹娥庙”三个隶书体字,庙后紧邻的是浩浩的曹娥江,宛如这庙院的女子与这江水永不停息地对视。很多人从庙里出来又有很多人从外面进去,门口有一个募捐箱。老太太很郑重地放下拐杖,一步一步过去将一张五元钱从那窄窄的投币口放进去。薄薄的钱币悠然飘下,仿佛是多少年来一种美好与善意的寄托。

我也有理由相信,我是属于江海的孩子。大抵是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有搬过家的缘故。与曹娥江近邻长达十几年,仿佛是一种宿命。我常常在梦里亦能够见到她。她从远处奔流而来,我于是被她安然地卷走。美好的梦境里我总是可以跟着她走到一处新天新地,气味亦是好闻的;偶尔有几次,我却梦到她暗处藏匿的旋涡将我生生窒息在滚滚的江底,往往是母亲和我一同醒来,我抱着她冷汗直冒,她安抚我说是噩梦是噩梦。母亲是条河——不知是谁说的。而的确是母亲江流一样无时无刻不陪伴着我走过无数个不知焦灼不问寒苦的季节。

当我的年少时光在这江风的熏抚下日益变得光滑平静的时候,父亲做出了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决定,他说他和朋友作了考虑,为了生计要合伙去石家庄做生意。那遥远的北方。母亲挽留说干吗要去那么远,不可以在这里做吗。父亲无奈地叹口气说,朋友认识的生意人在石家庄有一定来头,他们这样去风险更小。我们在春末的时候送父亲离开,父亲说大约每三四个月会回来一趟的,等着我。我牵着母亲的手在岸边目送父亲登船,前往西面的火车站。浩浩的江水迎送了父亲疲惫的脚步,不能收容我母亲伤怀的眼神。这默默地远送像是在告诉我们总有东西会把你们连在一起,总有江水可以传送你们遥寄给对方的信息让你们彼此相知。

岸边的芦苇生长拔节,一年一年。繁茂地像从未经历过忧伤的世事一样,一度无忧地听着江水清越的吟咏与歌唱。

十四岁的时候我已经上初中两年。父亲在这两年里回来过五次,每回带来诸多的礼物。夜晚的时候我们都聊到很晚。最后总是我在一片倦意中回房睡觉,卧枕时仿佛听到江流从我床板下嗡嗡流过,将这甜蜜的夜晚打磨得如同琥珀一样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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