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气重,还请凡王到里屋以免染上风寒。”
“对呀,凤晨君进去吧。”金含烟望望凤晨君又看看金宇铭,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意思,金宇铭在蓝夜国为官,所以两人认识她并不太觉得奇怪。当即毫无顾忌的捋起袖子就往脸上的那和一块儿的鼻涕泪水擦去,一旁的凤晨君见状忙伸手拉住那欲往脸上蹭的手,一只手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丝帕,双目含情,动作轻柔细微的替她把脸上的污物擦净。
感觉着凤晨君的动作,金含烟先是一愣,尔后那本就因刚才的奔跑有些微微泛红的脸颊,现在那两朵红更艳了,稍稍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金宇铭看着金含烟那害羞样,玩味的一笑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对美男子毫无免疫了啊,不过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能红成现下这个样子,想来也不是一般的美男子能后做得到的。
“嗯。”轻轻应了一声,凤晨君毫不避嫌的拉过金含烟就朝里屋走去。双眸看似有意又像无意的掠过金宇铭一眼,只一瞬便将眼神收回,深黑色的眸底闪过一丝疑惑,是为金含烟在金府出现,还有她和金宇铭二人之间关系。
早在出使到国外时就听亲信说皇兄带回一男子一直藏匿在寝宫之内,无人知晓其身份,因此皇兄还一度被传为有断袖之癖。当时他也思忖这人可能就是金含烟,但又不太敢确定,今日在此看见金含烟的出现,心下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对于金府和金宇铭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当初还是他把金宇铭引荐给凤墨君的,他知道金宇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对他这个人不算是知根知底,也摸不清他的底细,这倒是给他抹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不论自己对他如何旁敲侧击都无法从金宇铭口中得出一点风声。真真是保密得紧呐,虽是如此但金宇铭对他们兄弟两那份朋友情谊却不假,所以心下虽疑惑金含烟在此处的出现,却也不那么担心。
冬日的寒气越来越重,丝丝霜冻已将残余叶枝冻结,北风肆无忌惮的呼啸,而与之相反的金府倾宁居,却温暖如春。
因为温度越来越低,金宇铭知道金含烟体质比较弱,所以就让丫头升了火盆,焚了驱寒的紫香茗炉。
“金兄,你与含烟是故友?”凤晨君眼里含笑嘴角微微上扬的看着金宇铭略有深意的说道,眼里那抹笑意并未晕开到眸底。
金宇铭闻言轻轻扣下茶杯,放于茶几上,面色无起伏的是答道:“故友?也还算是吧……”
凤晨君扬了扬眉道:“此话怎讲?”
一旁吃着点心的金含烟完全无视了两人,切……金铭宇你装什么斯文。
“金宇铭要不要吃?”还没说完她就把一块梅花糕伸到了金宇铭的嘴前,嘴里还含着一大口没咽下去,说话时还糕末横飞到了金宇铭的衣袍上。
凤晨君本就在与金宇铭谈话时总是不经意的看向金含烟,所以金含烟的一举一动他可是第一时间收在了眼底的,如此亲密的动作,她对金宇铭竟做得如斯之自然,如若不是关系不一般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当下看过金宇铭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
金宇铭侧头刮了她几道白眼,笑容僵在那方俊容上,嘴角微微抽动,一双眼睛看着那伸到嘴边的糕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再加上旁边又有一只狼虎视眈眈,天呐,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金含烟还真是个“祸水”!
看糕点举了半响了金宇铭也没个表示,金含烟讪讪的收回手,抱怨道:“哼!给脸不要脸,你不吃我吃!哼!”真是的好心没好报,害姐举得手都酸了!
“哎哟,你们都是我弟弟,我要一视同仁不可以有任何偏爱,来凤晨君尝尝这梅花糕,酸酸甜甜,酥酥麻麻,里边儿还有山楂开胃,味道,营养一步到位,来,啊——”她无意中瞥见凤晨君感觉他的眼神不太对,为了缓解被她弄得僵硬的局面,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