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阶层和管理阶层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思考,迈向领导之路的最佳准备也是思考。因此,希望你每天都能抽出一定的时间来练习合理的单独思考,并且朝着成功的方向去思考。久而久之,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培养起了领导气质、管理者的才能。
一名优秀的领导者不仅要具有上述的特质,而且还要具有与个人价值观相一致的自我约束能力,他的行为也必须同这些价值观相一致。优秀的领导者具有较强的人格魅力,而不会表现出对组织造成伤害的性格缺陷。
找专业的人才来做专业的事
成功指南
我们选用的最合适的人,就应该是德才兼备,而且善于团结合作的人。
一个组织要想成功,只靠一个领导者是远远不够的。领导者需要别人来帮助他。但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这个能力或资本来协助领导的,这时,作为领导的你就要在人群中选出你需要的人。
汉高祖刘邦说:“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不如张子房;镇守国家、安抚人民、发饷送粮保障军队,我不如萧何;指挥百万军队,战必胜,攻必取,我不如韩信。他们三位,都是人中豪杰,因为我能任用他们,所以我能得到天下。”从这里完全看得出用人的重要性。
选用人才也是有原则可循的。有的人认为,自己能够网罗到最优秀的人,就一定能够成就大事,实际不然。在团队中,选用最适合的人而非最优秀的,才是制胜的法宝。
有些人专业素质非常高,也就是很“有才”,但思想品质却十分差劲,也就是说“无德”,这种人即使本领再高,恐怕也不能成为“最合适”的人选。
对德才关系做了较为全面、较为精辟论证的,是宋朝的司马光。司马光明确指出德与才是不能分开的,德靠才来发挥,才靠德来统帅。从德和才两个方面出发,司马光把人分为四种:德才兼备为圣人,德才兼亡为愚人,德胜才为君子,才胜德为小人。在用人时,如果没有圣人和君子,那么与其得小人,不如得愚人。因为有才而缺德的人是最危险的人物,比无才无德还要坏。司马光还说,人们往往只看到人的才,而忽视了德。自古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都是才有余而德不足。司马光是封建社会的思想家,自然有他的思想局限性,但是就德才关系本身的分析来看,其论述还是比较深刻的。
用人以德为先,次之才学,也就是要防止重才而轻德的现象出现。有才而缺德,这样的人只能是奸才、歪才、邪才。当然,只有德而没有才也不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缺才有德的人,是忠厚人、老实人、辛苦人、正派人,但才气没有了。这样的人不是做事所需的人才。
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不但本人是大德大才的旷古奇才,用人也以德才兼备为准则。蒋琬、费、姜维都是诸葛亮精心选拔为他理政、治军的接班人。蒋琬入蜀初期任丰都县长,刘备下去巡视,适见蒋琬饮醉,不理事,大怒,要杀他。诸葛亮深知其人的能力和德行,便为之说情。刘备敬重诸葛亮,听其言,才不加罪。后诸葛亮提拔蒋琬为丞相府长史,诸葛亮每次出征,蒋琬都足食足兵相以供给。诸葛亮常赞琬为人“忠雅”,可与他辅佐蜀汉王业。诸葛亮死前,密表刘禅:“臣若不幸,后事宜以付琬。”诸葛亮死,琬执政,其人大公无私,胸怀广阔,能团结人,明知时势,做到国治民安。蒋琬病,荐费代之,费为人明断事,善理事,知军事,他在任时边境无虞,魏人不敢正窥西蜀。姜维继诸葛亮复兴汉室之志,屡次北伐,虽无大胜,但魏兵也不能侵入。及司马昭派大军伐蜀,刘禅昏庸,不听姜维派兵扼守阴平之议,邓艾得以偷渡而直捣成都。刘禅出降,并令姜维降,姜维想假降,待机杀钟会以复兴蜀汉,其夙愿虽未实现,足见其人忠烈。
刘备死后,有诸葛亮及其后继者蒋琬、费、姜维等辅佐,刘禅这昏庸之王才得以安坐帝位达41年之久。而曹操死后,其子曹丕篡汉,魏立国虽有45年,但早在灭国前17年,司马懿就发动政变夺取了曹爽的军权,魏政权已归司马氏,魏已名存实亡,魏政权存在实际只有28年。孙权死后,孙亮立为吴帝,内部不和,国势日弱,遂被晋灭。孙权后人掌权只有27年。三国相比,蜀汉政权较稳固,无内部互相倾轧、争权夺利之事,这是因为有德才兼备的贤臣辅佐之故。
我们选用的最合适的人,就应该是德才兼备,而且是善于团结合作的人。有了这样的人辅佐,成大事就时日不远矣。
恰当地将权力下放到基层去
成功指南
一个好领导懂得将权力下放,懂得将具体工作交给下属去办,懂得自己应站在一个高度上统筹全局。
事事必躬行的领导不是一个高明的领导,一个好领导懂得将权力下放,懂得将具体工作交给下属去办,懂得自己应站在一个高度上统筹全局。
《吕氏春秋·李贤》提出两个达到“治之至”的方法:宓子贱和巫马期先后治理单父,宓子贱治理时每天在堂上静坐弹琴,没见他做什么,把单父就治理得相当不错。巫马期则披星戴月,早出晚归,昼夜不闲,亲自处理各种政务,单父也治理得不错。两个人两种治法,一则事不躬亲,一则事必躬亲。
事不躬亲是“古之能为君者”之法,它“系于论人,而佚于官事”,是“得其经也”;事必躬亲是“不能为君者”之法,它“伤形、费神、愁心、劳耳目”,是“不知要故也”。前者是使用人才,任人而治;后者是使用力气,任力而治。前者是使用人才,当然可逸四肢、全耳目、平心气,而百官以治;使用力气则不然,敝生事端,劳手足、烦教诏,必然辛苦。
前人的这套说法今天仍有意义,其道理仍没过时。领导的任务就应当是统领全局,抓紧大事,而不应将精力耗在细枝末节之上。细微之事可以交由下属去处理。如果所有的人都去处理细节,那么领导者的作用又体现在何处呢?
《贞观政要》记载:贞观四年,唐太宗问萧说:“隋文帝是什么样的君主?”萧回答说:“约束自己,符合礼仪,勤勤恳恳、不怕辛劳地思考治国。每次坐朝理事都很认真,有时到太阳西斜还不休息。凡五品以上官员,他都召见赐座,与他们一起共商国是,甚至有时因此而忘记了吃饭时间。虽然他的品性不算仁慈明智,也称得上是个奋发有为、想把国家治理好的国君。”
太宗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隋文帝这个人性格过于审细,而且不明事理。内心不明就察觉不出自己的过失,过于审细就会对人疑虑多端。他是欺负孤儿寡母而得天下的,所以不会有心虚之意,而对臣子的意见特别敏感,使得他整日疑虑重重,不肯轻易信任文武百官,事无巨细都要亲自决策处理,虽然劳费精神、辛苦形体,终不能把所有的事处理得合情合理。朝中大臣既知他的心意,也就不敢直言劝谏。宰相以下官员,只是奉承顺旨罢了。我的看法就不是这样。天下这么大,举国之内人口这么多,每天发生的事千头万绪,必须要不拘一法,灵活处理,凡事应文武百官商议,宰相认真筹划,对于所要处理的事,能做到稳妥、便利,才可以呈奏施行。怎么能把一天中需要处理的许许多多事情,让一个人思考决断呢!况且一天处理10件事,有5件出偏差,处理对的当然好,处理不对的怎么办呢?如此夜以继日,乃至连年,错误既然很多,不灭亡还等什么?这哪能比得上广泛任用贤士良才呢?身居高位而详察下情,法令严肃,这样谁敢为非作歹呢?”于是命令所有官署,如果诏敕颁发下去有不稳妥或不便施行的,必须坚持己见上报,不能顺从旨意、随即施行,一定要尽到臣子的责任。
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煎炸小鱼,需小心翼翼,不能急躁,不能经常翻动,一翻动就不能保全,小鱼就会碎得不成形状。
所以,在带领团队做事时,必须走出“事必躬亲”的误区。你的身边有许多的组织成员,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和强项,而你并非全知全能,为什么不把工作交给最合适的人去做呢?这样既发挥了组织成员的长处,激发了他们的积极性,又能更出色地完成任务,可谓“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