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工沼泽的坑填完了之后,再把这些尸体埋了吧。也算是给他们应有的尊敬了。”瑾风说道。
“切,对这些丧心病狂的小日本有好什么好尊敬的!”拖把丝儿骂道。
我看见苍井玉子的嘴角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也不能这么说,纵然当年侵略战争的时候他们犯下的罪行令人发指,但是你要知道脱下这身军装他们跟我们一样,也都是人……事实上,很多的士兵也许并不好战,也并不想杀人,可是军令如山,作为一个军人你又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他们死了,也就再也拿不起刺刀,再也无法伤害我们的国人。死亡即是终结,无需再纠缠了。”瑾风说道。
我们一直都没休息,想尽快的争取时间下山给老汉把香囊送回去。但是越到后面工作效率越低,挖泥用了十小时,填泥竟然用了十二个小时,我们已经超过了老汉规定的时间了。
我们一身是泥的也不敢直接进村,不然村民肯定要起疑心,我们出了林子以后直接回到了我们的车上。驱车在就近的镇上找了个旅舍,洗了澡吃了个饭才驾车回了村子。
老汉当时跟我们说,他家住在村子的最西头,我们好不容易东问西问的,才来到了位于最西头的住户。
奇怪的是,门口站了很多的人,院里边传出了哭哭啼啼的声音。
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跟着人群往里面挤。进了院子之后,我看见几个人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站着的人则撒着纸钱。其中一个少年模样的,被晒得黝黑的人捧着一个黑白相框,哭的撕心裂肺。
“俺的爷爷啊!爷爷啊!”他的声音颤抖着,感染了所有的人,乡里乡亲的都在那跟着抹泪。
我定睛一看,少年手里捧得照片赫然就是借给我们符的老汉。
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头怎么就死了!三天之前还好好的……
以他的身体情况和硬朗程度不可能说死就死……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说话。瑾风将那香囊紧紧的捏在手里,完全不敢拿出来。
“哎……真可怜啊!”站在我们前面的两个村妇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叹气道,“好端端个银……把符丢了就白进林子了啊!介不是让鬼给扑了么!”
我小声的问她:“大姐,屋主是死在林子里?”
村妇一看我们是外乡人,神色之间立刻谨慎了起来,嘘道:“嫩是什么人……就嫩这些外乡人老往俺们这跑,坏了俺们这的规矩!嫩赶紧走,俺们这不欢迎嫩!”
我还想争辩,瑾风扯了我一下,让我别多事。
我们一直缩在人群里,旁观着送葬的过程。等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过去塞给老汉的孙子一万块钱,让他上大学用。老汉的孙子头一回看见这么多钱,慌乱至极,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嫩是什么人……这……这是干什么……”少年的双眼肿的厉害,怕是再哭一会就要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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