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子里,我们都急着把身上的衣服赶快脱下来,实在是太热了,这温泉真的很有用,洗完后一点冷得感觉都没有了。肖羽脱完衣服,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他走过来,把我抱到床上,用被子给我盖上。
“我好热”我要掀开被子。
“一会儿会冷的,听话,”他又给我盖上,站起身。
“你去哪。”我拉住他的手。
“给你熬药,怎么,现在就要。”他作势要掀开被子。我连忙抓紧被子:“你去吧,快去。”
他哈哈哈的笑着出去了。
过来一个多小时,他才把药端过来,我已经睡了一觉了。
“夕悦,起来吃药。”
我看了看,黑乎乎的,粘稠的很,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难吃吧?”
“药你还想能有多好喝,我比你喝得还多呢。”
“为什么?”
“谁叫你嘴巴这么叼,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药的苦味清楚得很,一喂你不是吐出来,就是从嘴角流出来。我只有再喝再喂。”
我不能再说什么,拿起药碗,轻轻抿了一小口,“哇”吐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要浪费我的药。”他拿过我的碗,自己喝了一口,我佩服地看着他,不对,他的脸越来越近,不,一口药已经灌了进来,我的胃好难受,好像要往上翻,他的嘴仍没有放开我,我不能吐到他嘴里,我忍住要吐的感觉,在他温柔的攻势下,药竟然下去了。一口接着一口,药竟然都灌进了我的肚子。
喝完药,他给我喂了些水,我说要吃糖,他不肯,说是会减轻药性。小气鬼。不过,看到他也是这么喝的,竟然连水都不用喝,我在想,到底是我病呢还是他病呢?
“羽”
“说”
“我什么时候能好啊?”我问他。
“大师还有五天就会来,你问他就知道了。上回来时他就说你可能要醒了,没想到他走没几天你真的醒了。”他搂着我靠着床头。
“那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看着他。
“你很想离开吗?”他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开心。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认识你,你是最亲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唔”我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竟然不那么温柔,而是霸道地吻,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钻来钻去,手也渐渐伸向了我的衣服里。他的手一路走,我的身子不停的颤栗,他把我放在床上,嘴巴慢慢移开,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一直到了我的胸口。含住了我的那一点,我竟然还在想我给还是不给呢。我是不是第一次啊,疼不疼啊,等到我感觉下面已经涨涨的,我才发现不对劲。“羽”
他已经在动了。
“我,我怎么不怎么疼啊?是不是我们以前做过。”我问他。
他停了下来,轻轻的吻着我的脸“没有,不一定每个人都疼的,你专心点好不好。”
“嗯,好。”我闭上了眼睛,任他在我身上驰骋。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浑身都疼,不知道他昨晚做了多少次,反正后来我是睡着了,他竟然振振有词,说是要补偿他这半年的损失。
一大清早他就出去了,我不得不佩服这人的体力真好。等他回来时,我又睡了一觉了。
他脱了大衣,洗了手,使劲搓了搓手,才钻进被子里来。
“好冷。”我叫到。
“我不碰你,我刚刚去取包裹了,有好多好吃的,你想吃吗?”他问我。
“嗯,我一身都疼,不想动。”
“我喂你。”说着他下了床,悉悉索索的翻动着,拿出一盒巧克力,打开,取出一块,剥开纸,一点点喂我。
“我下面不舒服,你给我洗洗。”吃完,我说。
“好,你等会儿”说完,他下去了,一会儿就端来一盆水,拧干毛巾,掀开我的被子,有些愣住了。
“怎么了?”我问他。
他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会对你轻一些。”
“嗯,有没有血?”
“什么”他有些莫名其妙。
“血”
“啊,有,有。”他回答。不过我总感觉不对,但一想,这种事他应该比我更在乎,不可能骗我。就没有再问了。他仔细的为我洗完,又找了一套睡衣帮我穿上。
“夕悦,吃完饭,我带你走动走动,你想去哪。”
“外面还下雪吗?”我问他。
“早就不下了,阳光很足,而且我们就在这附近,出去太久,你的身体还受不了。”
“好吧。”我伸了伸懒腰。
他吻吻我的脸“昨晚舒服吗?”
我的脸一红:“不要说。”
“那就是舒服了。你躲什么躲。”他伸进被子抓住我。“说,你说出来,我就松开,不然,嘿嘿,我还要你。”
我往被子里钻啊,怎么也进不去,他压住了我的被子。我憋了半天,红着脸:“舒,舒服。”说完就捂着脸。天啦,我已经没法见人了。
他放开了我,“你呀,这么容易害羞,一点也不像······”
“像什么?”他半天没说话,我放下手问他。
“没什么,我去做饭了。”说完,起身走了。说的话莫名其妙。
吃完饭,他真的带我出去,外面的温度很低,但空气很好,大地被披上了一层银装,积得几尺的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白的刺目,花的耀眼。树梢上堆满了银条,雪球,不时有小麻雀落在树梢上,震得银条和雪球呼呼地落下,那情景真有点说不出的清新。
我兴致勃勃的跑了起来,还搓了个小雪球,偷偷地塞进肖羽的脖颈了,他猛地一凉,“小坏蛋,袭击我。”追着我跑了起来。
“大姐,你说我们能找到那天山的太虚大师吗?”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估计也是来求医的。
“别担心,既然来了,我们就不能放弃,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另一个声音很柔很甜,可以想象一定是个美女。
“姐,前面有两个人,我们问一问。”一个男孩的声音。
肖羽突然圈住我,低声说:“我们走吧。”
“嗯”刚走几步,后面有人叫我们。
“前面两位,打扰一下,我能打听一个人吗?”那位大姐在叫我们。肖羽当做没听见,继续走。
“羽,那人只是问个人,你怎么理都不理。”我问她。
“他们来找大师的,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你要他们住这是不是?”
“哦,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回去。”说完,抱着我就往屋里走。
“这人怎么这样。”那男孩在后面喊。
我们进了屋,我看见肖羽的神色有些紧张,正觉得奇怪,外面门响。肖羽对我说:“夕悦,你在屋里呆着,我去看看。”没等我说话就出去了。
我在屋里走来走去,肖羽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他认识那几个人,是不是我家里人找来了,看来他真的把我抢来的,不然怎么会不让我也出去。
这时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还有哭声,我怕会出什么事,还有一种好奇心,我打开来了门。愣住了。一位很漂亮的美女抱着肖羽哭,原来不是找我的,是找他的,原来我们没有结婚是有原因的,这个才是他的妻子吧。肖羽已经看见了我,他挣脱了女孩的手,很急的跑过来,我转身往后山跑,我真傻,我才认识他两天,我就什么都给了他,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我跑得很急,没有留神地上,一下子摔了下去。
“夕悦,夕悦。”肖羽已经抱起了我,“夕悦,你听我解释,我都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他抱着我慢慢地走回屋,我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慢慢流了出来。
肖羽吻着我的脸,吻****的泪,紧紧地抱着我,“夕悦,对不起,都怪我认识你太晚,如果早点认识你,也不会有这些事。”
我没有说话,他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原来他并没有结婚,他还只有二十三岁,这是他在高中时的女友,也是他的初恋,因为误会分手了,那位女孩一直在国外,才回来不久,对他还恋恋不忘,所以看到他就控制不住抱住了他。
“你还爱她吗?”我还是问了这个傻问题。
“那只是一种喜欢,虽然她确实影响了我对爱情的看法,不过都过去了。自从遇见你我完全改变了。真的,你要相信我。”他握着我的手,脸上很是紧张,凝重。我摸摸他的脸,这张桃花脸以前是不是招了好多桃花。他看我理他了,高兴的在我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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