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进来吗?”是那美女柔柔的声音。
肖羽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很为难,还是我做好人吧“你们请进。”
美女扶着她的妹妹,后面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走了进来。我这才仔细打量他们。那位美女确实很漂亮,皮肤细腻如雪,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双眼睛,秋波流动,是男孩都会动心啊。我看了一眼肖羽,他连忙低下了头。她妹妹倒是较普通一点,圆脸盘,皮肤很白,但是眼睛很大,可能是生病的缘故,不是很有神。至于男孩,瘦瘦的,五官还是很漂亮,估计因为年纪小,还有些稚嫩。
看到我看他们,美女礼貌的向我点点头。
我从肖羽身上下来,“坐吧。”我觉得我真是命苦,竟然要招呼自己男人的旧情人。
他们坐下来,肖羽仍紧紧圈着我的腰,生怕我一不留神就跑了。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说“羽,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给你吃好不好?”他吻了一下我的脸。
“好”
他伏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地说:“不许逃跑。不许胡思乱想,记住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我“嗯”了一声。
他在我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走进厨房。
他一进去,那美女就说话了:“你好,我叫杨惠娴,我也能叫你夕悦吗?”
“你怎么知道我叫夕悦。”我问。
“刚才羽是这么喊你的。”羽,喊得还挺亲热。
“随便你”我没那么大方地对她客气。
“夕悦,你和羽认识多久了。”她继续问。
“两天。今天是第三天,”我没有必要骗她。
“三天。”三个人同时说。他们的表情一致就是不相信。
“是啊”一阵沉默。
肖羽从厨房里出来了,他给我煮了面,他放下碗,又另拿了一个小碗,用筷子把挑了几根面放在小碗里,才端起碗喂我,本来我可以自己吃,但今天却想要他喂。我张开嘴,他喂了一口给我。“好吃吗?”
“嗯”
一直喂到我吃不下了,他才就着我剩下的面条吃了。那三个人又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吃完饭,肖羽要去洗碗,我看那个小男孩的很饿的样子,我拉住肖羽:“老公,去给他们
也弄点吃的吧。”
他欣喜地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叫他,别说去做饭,估计叫他跳河他也愿意。
那小男孩感激地看着我,看我看他,叫了一声:“夕悦姐。”
我对他笑笑:“叫什么名字。”
“杨松。”
应该是堂姐弟:“你们坐,我去休息一会,他做完饭你们就可以吃了。”我站起身。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没想到我竟然睡着了,真是没用,情敌在眼前,我竟然睡得着,睁开眼睛,肖羽正看着我,我竟在他怀里。看到我左看右看,他抱紧我:“夕悦,我把他们安排在厨房了。”
“啊,那么小。”
“爱住不住,我不收费已经不错了。”
“别这么说,再怎么说你以前也喜欢过她。对旧爱这么残忍,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怎么办,是不是也这样对我”
他一下子坐起来,狠狠地瞪着我:“你就这么认为我是那种人,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不一样。我肖羽这辈子就爱林夕悦一个人,如果我再爱上别人,就让我下一辈子不再做男人。”
我忙捂住他的嘴:“你疯了,你还想做女人不成。”我看了看他:“不过你做女人也挺有资本的。”
“你,你,”他气得直发抖,掀开我的衣服就上下其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不要,有人!”
“不管他们”
“你轻点”
“啊”
又是一夜春光。
一大早,肖羽就把我叫醒,说毕竟有还有别的男孩在,不能赖在床上了,我懒洋洋的不想动,“我还没有睡醒呢,昨晚累死了。”
“那也要穿上衣服,等会儿估计他们就会进来。”说完,拿了衣服两三下就帮我穿好了。“那你躺一会,我去洗脸,要准备做饭了。
我想了想等会看了还是不好,我打着哈气坐了起来:“叠被子吧,我起来。”说完我坐到了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们三人陆续起来了,杨美女扶着她妹妹先进来。看到我看她们,对我微微一笑,柔柔的说,“夕悦,早上好。羽,早上好”
我还没说话,肖羽赶快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有生气,松了口气,头也没有转:“叫我肖羽。”
杨惠娴那漂亮的眼睛含着受伤的泪,却仍微笑地说:“早上好,肖羽”
肖羽哼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嗨,这个男人的心真不是一般的狠。
这时杨松进来了,一见我就很有礼貌的叫我:“早上好,夕悦姐。”
“早上好啊,杨松,昨晚睡得不好吧,这房子太小了。”这孩子我到觉得看起来很舒服。
“没关系,在外面不能太讲究。”
“噢。”他到挺懂事的。
吃饭时,杨惠娴还是忍不住问了太虚大师的事。肖羽简单地回答:“还有三天他就回来。”其他一概不回答。吃完饭,我休息一阵,肖羽又要带着我去泡温泉。他们看到肖羽把我包成了一个粽子,有些惊讶,“一个小时后我们会回来,你们不要到房后面去。”说完就抱着我走了。
我们泡在温泉水里,我几次张口还是没有说,他看到我的表情,亲了我一口:“有话就说,你什么时候还怕过我。”
“羽,那个姓杨的妹妹好像也病得不轻,你说大师会不会救她。”
他摇摇头:“我不清楚,这要看大师的心情了。”
“你说如果大师同意就她,是不是也要泡温泉?”
他恍然大悟,“你瞎担心什么,就是大师要救她,我也不会让他们留在这的。他们在这,你不喜欢,我也不舒服。”说完,又吻了吻我:“还忍三天,他们就会走了”
“哦,不过好像不太好,毕竟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家。”
他捏捏我的脸:“真的很想嫁给我了,等我们回去,我们就结婚。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靠在他的胸口,嫁给他也不是坏事。
三天里,肖羽还跟没有来人一样,照样每天照顾我吃喝,带我去泡温泉,到外面散步,对他们爱理不理,反倒是我有时和杨松说说话,杨美人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天。
第四天一早,我们早早地起来了,他们三人也很兴奋,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外面。直到十点,才看见远远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我看着肖羽,他点了点头。大家到走到了外面。大师渐渐走近,他中等身材,穿着一件中山装,相貌堂堂,脸上的皱纹看出有一定的年纪。一点也不是我想象的大师,反倒像一位学者。
肖羽搂着我走近他,很没礼貌地说了一句:“你今天来晚了。”
“哈哈,不好意思,今天早上来了个病人耽误了”说完,看了看我,“你的心肝终于醒来了。气色不错。”说完直接走进了房。我红着脸被肖羽又抱又拖的带进了屋。他们三人也跟着进来。
一进屋,大师就叫我躺下,然后仔细号了我的脉,又看了看我的脸色,点了点头。“大师,她?”肖羽问。
“从脉象上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大师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肖羽紧张地问。
“她的体质还比较虚弱,要想长寿,以后每年都要到这温泉泡三个月。”
“每年都来?”我问,心想,难道我六七十岁的时候还来泡。
大师看见我问他,看了看我:“不用担心,你老了他也抱得动。”看我的脸又红了,他才哈哈的笑问:“今年多大了?”
我抬头看肖羽,他立即回答:“还有5个月21岁。”
“嗯,那你泡到三十岁就可以了,活到七八十岁应该没问题。活得太老,也不好看了,估计这家伙也会对你生厌了。”
得知我能活那么久,肖羽兴奋地抱起我,转了好几个圈,才放我下来。一个劲地向大师道谢。这种陈恳地态度估计大师从没见过,弄得他连连后退:“行了,我也是怕了你,没见过像你那样不要命地逼我救人的。到了5月初,山上的冰雪化了,你就带她回去吧。我要出去游历了,就不来了,以后每年6月初你们来就是了,我在这等你们。”说完,站起身要走。
“大师,请留步。”一直等在旁的杨惠娴连忙说话,大师放下脚步,“你们是谁。”
杨惠娴向大师微微鞠了个躬,“这是我的表妹唐娜,今年本来要大学毕业,她和同学去爬山遇到冰冻,在山上过了一夜,受了冻,我们听说大师能治寒疾,所以我们姐弟三人在此等您,求您开恩,救救我妹妹。”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加上那夹杂着微微地哭声,让我都觉得很是可怜。
大师问肖羽:“你们认识。”
同时两个声音,“不认识”肖羽说的,“认识”杨惠娴说的。
大师看了看他俩,又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转过头问我:“丫头,你说救还是不救。”
我想也没想:“当然救啊,难道您要见死不救吗?”
大师哈哈大笑:“我说肖羽,你真是捡到宝了,这丫头的心可比你好多了。好,就趁你这句,我救了。”
肖羽没有搭理他,他已经高兴地不知道北了,他搂着我又是亲又是啃,我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来,“羽,让我喘口气。”他才松开一些,只是非要我坐在他的腿上。
大师已经在为唐娜号脉了,他沉思了一阵,才说:“这位姑娘的病情说难也不难。”
唐娜虚弱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杨惠娴马上问:“大师,何为难?何为不难?”
大师说:“她的病只是肌表,未入内脏,所以不用像这个丫头一样泡很多年的温泉,服药即可,只是有一喂药引只怕现在很难取到。”
“什么药”杨松也插了一句。
“天山云参,这种参其实不是真正的人参,它是一种叫云狐的动物冬眠而变,现在云狐都已经度过冬眠,要想得到,必须要到冬天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妹妹的病不能等到冬天?”杨惠娴问。
大师点点头。
大家都陷入了悲愤,我也有些伤感,我问肖羽:“羽,你听过听了这个药吗?”
他马上低下头:“没听过。”这人有问题,我揪住他的耳朵,“说真话。”
大家都看着他,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很无奈地说:“我有。”
“你有,你不早说。”我生气的打了他一下。
“大师说这东西这么好,我当然要为你留着。”他说得理直气壮。
“我,我能买下来吗?”杨惠娴问。
肖羽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我,我说“你自己决定。”
“二十万”肖羽想也没想就说。
“什么,二十万。”所有人包括我,除了大师外,都叫了起来。
“你打劫啊”我偷偷说。
“你别管。”他也在我耳边说。然后对他们说,“要呢,就马上拿钱,要不,我就不卖了。”
大师在一旁但笑不语。杨惠娴深深地看了一眼肖羽:“好,我买了,不过,我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我开张支票给你,你可以随时取。说完,从包里拿出支票,刷刷几笔,撕下来,递给了肖羽。肖羽把它放在我的口袋里。“老婆,这是我为你挣的第一笔钱。”我又好气又好笑,没理他。
肖羽很快拿来了天山云参。大师说:“竟然没有告诉过你,你就知道用冰冻法让它延缓舒醒,你确实很聪明,小丫头跟着你不会饿着了。”
大师给唐娜开了方子,并告诉他们怎么用药,还说要越快越好。他们三人立即准备回去,向我们辞行。
“谢谢你,夕悦姐。”唐娜感激地对我说。
“我没做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拿了他们的钱。
“夕悦姐,我们走了,有时间到越城来玩。”杨松真把我当成了朋友。
“好。”我笑着点头。
杨惠娴看看我又看看肖羽,我以为他们有什么话说,准备走开,被肖羽死死抱住,只好傻站在那,打算洗耳倾听。没想到,她竟然没有说话,只是幽怨地看了看肖羽,也走了出去。
大师看到他们都走了,也向我们告辞。肖羽一反常态,非要留他吃放,大师拗吧过他,只好在这吃中饭,两人不知有多少聊,一直吃到下午三点,大师依依不舍地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