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对吧!”直直落下的拳头在眼前停止。岳裕毫不畏惧的看着眼前的男生:“所以,是吃醋么?”
画面像是僵硬了一样,定格在照片中,夏鸢看着这一幕,嘴角是轻轻浅浅的笑:“冠亚军争夺战,很不错的话题。嗯……第三者是谁,也不错啊!烦恼啊。烦恼。到底选哪个呢?”
岳裕看着他:“但是不觉得很无聊么?如果你想要知道答案的话为什么不去问她呢?既然你喜欢她就应该保护她,而不是在这里卖弄你的拳头。用你的无聊的暴力。”推开面前的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帅气的转身离开,微微偏转的侧脸:“另外,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总该要有个朋友什么的吧!”
华重的唇紧紧的抿着更显得严肃,“朋友么?”他轻叹着,仰起头看着上面的天空,明净的可怕。“但愿吧!”
夏鸢远远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把那个臭丫头当个宝么?一声轻轻的切响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捂住了嘴巴,惊慌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华重突然扫过来的眼神,匆忙的离去。
华重看着那个匆忙离开自己视线的背影,只是奇怪的张望着。心中略过一丝淡淡的熟悉,却在片刻之间消弭了。
夏鸢坐在电脑前,轻轻敲击着鼠标右键,复制,黏贴。“谁是真正的第三者”,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轻轻敲击下这一行字。嘴角泛起一道浅浅的笑,发送。
夏鸢放松的倚靠在椅子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手中的水一饮而尽,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这也算是帮你散布名气吧!你要感谢我的对吧?呐?”
年家。
“我回来了。”晓晓喊了一声匆匆忙忙的走上楼梯,走向自己的房间。把身上满是粉笔灰的校服换下。
“那个……”门突然被推开。晓晓惊讶的看着进来的双双。
双双也是一怔,没有想到她正在换衣服。待到冷静下来,却没有立马出去,而是有趣的打量着晓晓的身子:“我说,你的身材可真是难以入眼啊!搞得和非洲难民一样是想让别人感觉我们虐待你了么?”
晓晓微笑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把脏了的校服丢进放脏衣服的袋子里:“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把夹在衣服领口里面的头发取出来,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没什么,就是想要问问你,我的作业本哪里去了。”双双看着一脸平静的晓晓,眼中闪过一丝狠决。
“哦?”晓晓不甘示弱看着她:“那应该问你自己,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她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年双双:“如果……”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你是想要嫁祸我的话,你应该明白我的话对华重的影响,只要我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说出来。那么……你们之间还会有什么可能性么?你要想好后果哦!”
“你觉得我会害怕么?”出乎意料的表现令晓晓的眼眸微微收缩。双双垂着头,肩膀却在无声的抖动,伏在晓晓的耳边轻轻说:“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么?我还有……”
“壮士断腕么?”晓晓冷笑:“所以呢?你的选择是嫁祸我么?”
“嫁祸?”双双抬头正视着晓晓:“我说的就是事实,哪来的嫁祸一说?”她的眼神转冷:“还是你得了什么被害妄想症,觉得谁都要伤害你?”
晓晓不说话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生。双双微笑,一脸乖巧:“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作业本,不要这么敏感哦。”她轻巧的转身,在门后露出一个一只眼:“对了。下一次换一个威胁吧!这个已经不管用了哦!再见,妹妹。”
晓晓一怔看向门口,迎接自己的目光的却是自己的房门。
“我吃好了。爸爸妈妈也要好好吃哦!”晓晓乖巧地说着。
“我听保姆说,今天你回来的时候,身上好像……”年夫人看了一眼年兴邦的脸色。犹豫着吞吐。
“嗯?”年兴邦轻轻的疑问:“是什么?”他探寻的目光扫向晓晓,晓晓却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微笑:“是粉笔灰。”
“哦?”年兴邦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
“我觉得自己应该为老师多做一些事情,但是我不够聪明,也没有同学们那样的多才多艺可以为班级争光,所以我就自己承担了班级的打扫工作,才会弄得自己满身都是粉笔灰的。”
“这样啊!”年兴邦微笑。像是满意又像是好笑:“倒有意思,不过这样的事情,真是你自己自愿的吗?”若有若无的眼神扫过自己的妻子还有女儿。
年夫人用眼神制止欲言又止的双双,平静的接受着丈夫的目光,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
“嗯。”晓晓镇定的说着,没有理会年兴邦和年夫人之间的暗斗。平静的说:“是我自己愿意的,这样不是很好吗?爸爸?”
年兴邦看着向自己笑的单纯的晓晓,点了点头:“嗯,很好。”他转向双双:“你也要向晓晓学习一下,要多为别人考虑。”
双双不甘心的垂下头,瓮声瓮气的发出了个单音节。不知道是“哼”还是“嗯”。
“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她是被老师惩罚的?”双双不满的问着自己的妈妈。像是在控诉什么。
年夫人微笑,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轻轻嗅着:“你爸爸不是这么容易被人欺骗的,他要是调查下去,那么不就会知道妈妈特别告诉了老师要好好的对待晓晓吗?虽然想要然你爸爸讨厌晓晓,但是同时也要保全我们自己的形象哦!为了那样的人伤害了我们自己在爸爸心中的形象,那可是很不值得哦!”年夫人轻笑着,喝了一口茶水。
“很好喝哦!”年夫人绽出一抹笑容:“双双也陪妈妈来喝一杯吧!”
双双顺从的坐下,慢慢喝着杯子里的茶,眉头却轻轻皱起。
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哦!从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