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在宫门前等着自己的姐姐与父亲,闲来无聊提着地上的小石沙。允齐牵着马儿偷偷的在她身后站定。
“宁溪。”
“恩!”她转头一看是宴允齐,哼了声。
“看见我怎么不高兴?”允齐与她并肩。
“今日你的威风算是演足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是比赛就该认认真真。”
“话是不错,可逆敢说今日你没有故意压着太子殿下。”挑眉看向他。
“我可没有,是皇兄自己技不如人。我认为这是上天的主宰。”
“这样的话你都敢说,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
“不怕!”
“随你!”她也是无言了!
“见过齐王殿下,溪儿和齐王斗气了?”涟珍缓步过来。
“没有的事,溪儿是乏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殿下请慢走!”
“溪儿你怎么了?”涟珍关心的问着宁溪。
“没什么,只是看不惯他的自大。”
“从小你就看不惯,现在都长大了,也该习惯了。”
“这个习惯可习惯不得。”
“宁溪,涟珍。”苏相向两姐妹走来。
“父亲。”
“爹爹,您怎么那么久才出来。”宁溪嘟着嘴。
“皇上与我相谈你姐姐与三殿下的事情,这才晚了点,快回去吧,你们娘亲还等着咱们用晚膳呢。”
各自回府后,宋青青靠在廊柱上,想着今日与舜王的对视,笑了起来。看样子他的气是消了才对。
隔日,下了朝,大小官员各自回府。
“青青,青青!”
“爹,您老人家回来了。”
“是呀,舜王殿下让爹送你一幅画。”
“什么?真的吗?那这份字画就十分珍贵了。”
“当然是啊,瞧你高兴的样子。”
舜王府中,允舜看着窗外的景致,想起了今日在擊鞠场的宋青青。
“王爷,笔墨伺候好了。”
“柴进,我今日不想作诗。”
“王爷这是为什么?”柴进看着主子站在窗边发呆,还是第一次。
“难道是昨日没上场擊鞠,王爷身子骨闲有不适?”
“这跟擊鞠赛有什么关系?”
“因为奴才觉得,殿下自从看完擊鞠赛回来,就提不起劲了。”
“胡说,不适因为没上场的原由。”
“那是奴才多心了,昨天如意郡主也有来观赛。”
一句如意郡主有来观赛,将允舜的思绪又拉回到了昨日,倾青那粉雕玉琢的面容上。
柴进看着自己的主子发愣,不由得纳闷,这样要怎么回禀淑妃娘娘呢?
宫中淑妃正在颜清宫与皇后聊天,贴身的侍女上前给她传了话。
“怎么了?到我这来还放不下心?”
“妹妹真不知该拿允舜那孩子怎么办才好了。”
“允舜挺好的呀!”
“皇后姐姐这是在笑话我。”
“到底怎么了?”
“柴进说今日允舜一天都站在床边发愣,一提到如意郡主就连个声音也没有的站在那愣神。”
她能不急嘛!允舜这小子完全没有要去妻的样子,侧妃有一个,侍妾也有两个,怎么一说到正妃就提不起劲呢?
皇后笑道:“呵呵呵!你也是急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