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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游吟(1)

借读澳门

澳门宜赌

也宜读

赌和读一样

沾上了

都不好戒除

赌者不舍昼夜

读者如是

晨钟暮鼓

两者都耗尽形寿

人间殊途

其实

用一生来读

也是赌

一世的修行

燃指作烛

想要一个天堂

才是豪赌

赌在澳门

读也在

沿上行之路

抵达岗顶

剧院教堂学府

才一回头

再一伫足

四百年光阴流转

渔火摇曳

犹见使徒行过

琴声如诉

何东图书馆里

纤指翻书

叩响澳门

每一下都是华丽的赌注

西洋风琴

遥想那些日子里

临风有客

诗人贾梅士

立于斜阳下

以葡萄牙之魂

吟长风

观沧海

在那些日子里

小小的渔村

盛装着远来的乡愁

焗过烤过也熬过

冲不淡化不开

杯盘里唇齿间

都是思乡味道

不止舌尖味蕾

一代一代

总不忘以凿深的眼眶

盛装泪水

留住帆影

不止这样啊

早年漂洋过海而来的西洋风琴

已被植入这片水域

如今桥桥飞架

整个澳门就是一架风琴

不介意风从哪里来

有丝桐声

有金石声

声声佳音

南华寺

一把扫帚头朝地

扫落叶

用长发扫着

用拖长的腔调拢着

好像小师父的诵经声

被风拽出去

转山跑着

这样扫着

总有好久好久了吧

哪里来这许多的叶

这叶不会是那业吧

越扫越多

扫扫落落

扫帚头

转眼青丝飞雪

谁等着收取正果呢

落叶说未得

双手也摆摆

扫帚摇头

一指大殿里的泥巴佛

佛陀佛陀

木鱼儿总会敲破

一只吃素的鸡

寺院里走着一只鸡

剪齐了刘海

贴金的毛发梳得整齐

好像新穿了唐装

走路的样子

怎么看都应该不低于处级

若是公鸡

留在庙里犹可司晨

这母鸡

不谈恋爱

不下蛋不闹窝

每日游手好闲

遇见游人亲近它

也不挣扎不逃逸

王后一样环顾东西

姗姗来去

途经一片草地

有肥硕的虫儿蠕动

母鸡昂着头撇撇嘴

念一声阿弥陀佛

走向远处的菜地

温哥华岛

月的呼吸

感动水

坚守着

以柔曼和碧绿

印第安的烟岚之前

刻刀接近鱼鳞之际

图腾

把树从森林捉出来

放进人群

同时

把浣熊的妥协

和鹰的冷漠

融进玉米的长须

时间有套把戏

把山峦磨成小石头

再把它们捏成山系

随手丢进这一片海域

那一片海域

听编钟

双唇开合一下

如此轻而易举

唤出你的名字

如此简陋

能叫出你全部的华贵和精致

和你的神采吗

潜入水底

屏息于泥土深处

抚触你的

苏醒你的

决非肉质的手

那是灵魂的指尖

跳舞在你的心弦

那才是你歌唱的缘由和籍口

不会只有两个音吧

是无数个

蛰伏着

沉吟着

只等一声轻唤

像解开的符咒

像恋人的隐秘气息

因为你已经实在忍不住

那全部的火焰

就要奔突

就要脱口而出

沿着太平洋海岸

(一)

种在海岸最后的

一片土豆

沙质的泥土下

嘿嘿

酝酿一次革命

革命多么敏感的字眼

安逸的人群

执意要把它从牙缝里

剔出

今夜我的头颅

在你的浪尖上

漂浮

生命的消亡

使我无法接受你的

祝福

你的摇摆是祖传的摇篮曲

从我远逝在风中的老祖母

缺齿的唇间吐出

我无法相信这一切

直到我在这不由自主的摆动里

逐渐迷糊

东方曾有一个黎明

白亮如翻转的鱼肚

我睁着双眼

和你预设的一个美梦

失之交臂

可那一片以太平洋命名

的土豆

正要在七月的末端

举起紫色的旗帜

沙质的泥土

正在吐脯

正在翻译这一次来自地心

的暴动

革命是一个忧伤的字眼儿

在深广的和平下面

潜伏

(二)

雨越下越大了

好像海里的水

越狱了

不断地登陆

孩子从冬天开始

就描画这一天的太阳

夏天的花刚刚放蕊

他要去森林深处的湖边

露营

预备了许久的火种

一下子就熄灭了

人生都是以童话的

样式登场的

蓑衣袈裟

雨伞雨披

戏服而已

只是孩子不明白

总想讲点浪漫的故事

来不及脱下淋湿的衣服

又开始筹划下一次

露宿

(三)

我怎么会不明白

在这里有一种声音

用嘀嗒的方式

描述时间的脚步

是钟表从雨滴

还是雨滴从钟表

借得灵感

我怎么会不明白

有一种葱茏

是因为忧郁

我们来原本是为着

讲述不同

一个横向的排列

是谁把它竖起来

变作等级

我怎么会不明白

这一种持续的讲述

一种闲适带来的阴郁

生命逃遁了

只余下图腾

(四)

“保留区”

白底黑字儿的牌子

用克制的声音说着

保留

其实是一种放弃

放弃打理和修剪

荒芜蛮横地生长起来

如果自暴自弃也是生存的方式

这个方式也可以被定义成

自由

那一抹厚黑的浓荫

裹着什么内容呢

是不是有一个故事

已经讲不下去

两瓣嘴唇被酒精

浸泡着

肿胀又麻木

那山水一样清澈的歌谣

再也唱不出

石头搭建着记忆

用刀向着木头

向着深邃的年轮

一句一句问下去

问着

在保留之前

在被保留以前

生命靠着谁茁壮洋溢

(五)

教我们的女儿悄声说话

女人你何其聒噪啊

你这乌鸦的习性

腰缠着六磅多的赘肉

用一脸的愚痴

经过各样的环境

女人难道你的先祖

没有被教养过吗

生命这样肃穆

在你初涉人间之河的那一瞬

不是静寂的吗

只有静寂才能生出

的庄严和神圣

只有静寂才可以给予

的敬重和端庄

女人啊

什么时候你才能闭上嘴

学习用一双低垂的眼

顺从生活的带领

给万物的每一点敬重

都是敬重着自己的生命

安静隐忍地

把自己的女儿带给人间

并且教会她

一辈子轻声讲话

人间一直被女鬼惊吓

(六)

涉水而来的弟兄姐妹

长路把脚

磨得生疼的男人和女人

拿玉米的胡须

拿兽骨山鸡尾羚羊角为装饰的母亲们

在冰雪里养育春天的人

你们涉猎弱水三千

抵达家园的儿子们

围着烟柱舞蹈和吟诵

你们的祭司和先知

听凭风语烟云的带领

那至今无法绘制的版图

你们熟知世界深处的语言

是借着悬崖的黄色花瓣的开合

和峡谷里随风漂转的叶子的走势

来明白真理

活着和草木一样

杜绝更多的思考和哲学

那些累人的术语

缠人的规条

只看过一次红蚁搬迁

就知道红尘外另有家园

只听过一声雷的吼叫

就知道了鼓的节拍

其实是心的节奏

跳出来跳起来

哦想起来了

为什么一代又一代

顶着一张国字脸

长发被风扬起的时候

你们绝望地相信

双脚可以变成翅膀

刻进木纹里的一切

都可以被记忆放逐

(七)

夜未央

太平洋

多雨的夜晚

你差传风来再一次

托举我在半空看你

看大地

浑圆的大地在怎样地游移漩流

日月在铁定的边界

交接易手

你牵手围护着绵长的海岸

岩石和泥土怎样蜿蜒

怎么任性

你都容忍

你用绵长的呼吸催眠大地

只有单纯的水变幻作万物的方言

传递自天而降的秘密讯息

我看见

海鸥在你胸前啄食

在海陆交界的地方巡弋

多么奇妙和精确的仓廪

盛装着一滴不多也不少的

碧蓝琼浆

在海天的一角凭空地想你

是多么不够

手搭凉棚望向海极

是多么多么不够

今夜我被托举在你的高处

我坐地日行

我临风而立

好似大洋新生的女儿

和大地血脉相连

我被带到高处分别为圣

有谁会体恤

如蚁爬行的人生

坐失那些不同的人生风景

会是谁可以救人生不至失望

是失望那么轻易吗

失丧之子啊

丧钟正在时间的边缘敲响

夜未央

太平洋多雨的夜晚

我唯一能给你的

就是时间也夺不去的贞操

和不打算止息的歌唱

圣诞夜是最潮的时刻

秋阳卸落

第一场雪尚无音讯

节日是穿糖衣的精灵

野蛮而娇艳地闯过

婴孩干草启明星和约瑟

诸多元素合成歌谣

垄断了人类的童声

——没有终结的河

像手指变幻了主人

却不变姿势地拨弄着

光阴之波

仅仅是一个节日一出戏一个传说

一个生命中反复出现的季节

一种打扰或一种阻隔

烛和灯市花和树廊

虚拟一个国度

无论日子怎样

默祷一声就寄望未来

务要记得用祝福包裹

都说时尚如草尖之露

易聚易散

二千年已过

圣诞夜依然是最潮的时刻

所多玛俄摩拉

连一块石头也找不到的城市

何止这一二个

雕栏玉砌的朝代

堆金积玉的宫阙

也已灰飞烟灭

马槽犹在

渡尽卑微

孱弱的芥菜种里生发出天国树

招引普世的群鸟

飞来坐果

俄罗斯

仍旧是山和雪

偶尔裸露的原野——

列宁的天空

他躺在红场

胡子不屈地翘着

哥萨克

穿性感的靴子

今天去哪里

漂泊

二月的寒流已过

三月和四月

当梨花再次开遍原野

亲爱的喀秋莎

又将南下

寒冷的俄罗斯

一枚大土豆

浸在酒窖里

冒着香酽的热气

秋意上武当

黄叶一嘘即落

除了一行雨脚

所有的都到齐了

只等着别离

别时记得掩面不看

雨顺着发稍流下

泊在嘴角

是远处的海缺这一滴咸涩吗

喉咙是嗜酒的深窖

要调些个滋味儿

多少掠人心魄的风景

其实是错过了

还以为是经过呢

人粗糙地活着

灵魂被硌得生痛

这不说话间

雨就来了

小而广大

成全了别离

山水观

(一)

许多年后

还是无法推远和山的距离

像一个准游客

乘缆车滑向山巅

指点山色

由浅入深

或涉水而来

向四面聚拢的山

颔首敷衍

左边是美人睡着

右边是茶壶嘴努着

若是有一种娇憨之态

也决非为人间的世界预备

其实山只在造物主的

指尖下起伏

像一段呼吸

降服于穹庐之下

哪一隅都不见人手印迹

有人惊叫看哪

小象鼻衔着大象尾

山形逶迤

乖巧听命于造化之音

于是我可以

将倦怠的头颅

枕向山岗入睡

却没有权柄命名任何一块石头

(二)

山和我之间

原为一体

无论是我踉跄着

向山奔去

还是山向着我

汹涌而来

我的脸只要贴上山脊

贴上山壁

就会泉流如瀑

我知道

我知道

常常我这样说

山在那里站着

一来是为我挡风

二来是为了把我

像水那样

藏在怀中

任凭我在他的脚前身侧撒欢

恣意歌咏

西湖边的奇遇

正好是这个距离

一前一后

便于两个灵魂相认

正好是这个时间

你已从山上下来

我从梦里出来

有一点怏怏的

也有一点懵懂的

被一个隐秘的约定

瞄准了

正好是叶子

当空落下

在脚前叹一下

只是枫叶还团在树上

听命于一阵风

好由杏黄转向酱紫去

正好有一个女子

举着相机

央求你为她拍下

那一瞬的晕眩

正好在小桥躬着的背脊上

蹒跚着步子的小宝儿

一步三回头

不住嘴地把我们叫成

妈妈

妈妈

正好是长长的苏堤

从彼岸递过来

接你我的双足

再一寸寸地运到

斜阳里去

不疾不徐

不轻不重

不卑不亢

灵魂是重的

正好是肉身还可以背负的

空中观想

如豆的村落

自上帝的指缝

滑落

嵌于千山万壑

雪的薄被

盖着江山冬眠

路兀自盘绕蛇行远方

远方仍有三国的狼烟

燕山老矣

雪花亦老矣

要这双年轻的眼

和谁相看

逃亡博斯腾

是去了博斯腾

还是离开了博斯腾

抑或

就是在博斯腾一带

逃亡着

总之这是你留下的讯息

一个地名

一种状态

后来的人

总是话你的沧桑

他们忘了你是写童话的

童话不喜欢逃亡的主题

假设你真的逃亡了

你也不会在博斯腾

逃亡的人

留下的都是假地址

你在你的童话里藏身

童话自己知道

天上有一个乐园

写童话的人

有翅膀

也有护照

多次往返自由通行

故事里的三河

想必从前是有三条河的

三条河从北向南

都流到了海里

在海里相见是一个指望

好像在天堂一样

一个母亲是一条河

一个孩子也是

一种水域

平原是为水流经的

山是一种挽留

三河做了蛋壳

寓言在里面孵化眼睛

读《大江大海 1949》

穷四百多个日出日落

唤那入海的水

回去从前的江中

因着船帆回来

叫离乡的人和身首异处的游魂

聚首

一如执拗的少年

拼一张图

太碎了

这些边边角角

有一些显然是拼不上

风蚀风化

你拆东墙补西墙

成群的鬼魅没有面目

你自言自语猜测着那些

没有口舌者的意愿

带他们去可能的去处

巴不得他们有安息

但你知道

他们没有

他们凝神屏息

贪婪地吞噬着来自人间的

每一缕叹息

四百个日夜的最后一夜

你试图用碎裂的骨髓

拼搭组装一个十八岁的翩翩少年

他有自己的名字

同一年

我的心在你缓缓的拼凑中

碎成粉末

贵州姐妹

(一)

清晨五点钟

你来了走了

还是在路上

阳光才要把她的双足

探进浅草

路还没被吵醒

你那里的黎明

也一样吧

在对第几个人

说着耶稣呢

你喜欢赤脚

走在田埂上

笑声好像一串

会响的气泡

(二)

你改掉荒凉的名字

藏在山寨里

生儿育女

好像一个天外来客

有什么好疑惑的呢

任何一处的空旷

都只是片时

不是刚刚出发

就是尚未抵达

你也一样吧

你在山上灵修

在心中轻轻呼唤一个

名字

一转头

就在风中听见了回声

一个有爱的名字

(一)

眼含山水之秀

在镜片后

挡不住地溢散出来

山色青青

花香烂漫

劳烦人可以枕着入眠

水是碧水

温软香暖

所到之处

蛮荒旷野即变得流光溢彩

(二)

是远嫁而来和藩的公主

是永远的娘家女儿

昼夜不停

用爱之千针万线

和千丝万缕

织着多元又和谐的锦缎

精卫填海

湘妃泣血

七月温哥华

因为一场未曾预料的诀别

夏天迟迟不忍露面

(三)

陶黄彦斌

一个名字会不会变成成语

在未来的辞典里

在百年之后的游历之中

海岛蜿蜒北上

山林深处

图腾柱用特别的语言

传说着这个名字的含义

关于信心

关于盼望

关于爱

陶黄彦斌

陶黄彦斌

夏日巴黎杂记

黄昏大城小城都在欢呼

红男绿女在岁月的双唇

深吸一口是透彻心扉的沉醉

再被云霞优雅地吐出

风在旗上絮语

清明上河图在巴黎的地铁站发表

时尚的裙裾和复古的流苏

中间镶嵌着一双玲珑美目

从此处到地极

时间这条老河淘尽了青春

却也不忘留下祝福

有一番弃绝也有几度追逐

造物主的石斛

潜阴于劳者燥血

也必然滋养寿者肌肤

每一次顾盼

都荡天涤日

灵魂复苏

写在罗马的马车上

阳光熏黄了季节的两岸

是老人的柑橘园和

姑娘的苹果山

是初生之婴孩

星子的双眸一夕间

猎天下的葡萄以酒为岸

任凭寸阴若岁之光

任凭白驹过隙之阴

酵着佳酿

百年又百年

乾坤也是沉醉不支的杯盏

桑间濮上风月无边

恺撒的归恺撒一边

偶像郁郁寡欢醉看人间

号角在唇边伫立

秋歌如祭秋水如弦

就错彩镂金吧

这华美的废墟人间

刚过了四岁的小妹妹

已开始唱歌了

以水以火焰

温哥华到北京的飞行时间

云在俯瞰

脚下的山川

渺无人烟

竹在哪儿

梅又在哪儿

谁在吃吃地蹲在路边笑

谁又在擦拭泪眼

人世如一轴画卷

徐徐展开

有人看过的

还有人正在看

汉口救世堂

友人自汉口来寒暄天气

我小心地打听汉正街上

活过耄耋之年的基督教救世堂还在不在

救世堂用的是福音堂的地基

裁下来的一块天空蓝汪汪的

是耶稣的荆棘冠冕迎面镶在墙壁上

多少人从这里看见汩汩的爱河涌流下来

某一年武汉大水救世堂循声救苦

掀开衣襟像悲悯的母亲把孤儿们拥抱在怀

又一年日本人轰炸

救世堂的屋檐如同翅膀伸进战火

覆庇无辜流血者的哀嚎

缠裹母亲再掩埋她怀里烧焦的婴孩

炮火才刚刚止息

就有盼望的歌声冲破禁闭

在城市的上空徘徊

山神庙因风破败

广厦万间深宅阔院占尽好风水

坐在光阴的深处冷眼半开

有谁像救世堂把自己深植在寻常巷陌

酿尽天下的蜜却遍尝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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