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风寒投资,叶卿茉定了定,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迟早都要走到这一天的。
在秘书的带领下,叶卿茉来到了林枫的办公室,高晗也在,她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你们有事的话,我可以等会再过来谈。”
“不了,反正你今天是过来跟林枫离婚的,你们在我面前也没有什么秘密,马上办完走人吧!”高晗一直都改不了自己盛气凌人的态度,也不想改,尤其是在这个贱女人面前。
叶卿茉想不到林枫连这最后一点尊严也不给她,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今天叫她过来是为了羞辱她的呢?
她强忍住泪水,哽咽地说:“我今天时间很多,我可以等,你们先忙吧!”
“你先出去!”林枫的声音不容置喙。
叶卿茉转身就想走,原来他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她还在奢望什么呢?奢望他会回心转意吗?
“卿茉!”林枫三不做两步走挡在了叶卿茉面前,然后面容清俊的对高晗说:“我是让你出去!”
高晗的脸瞬间呆滞,她简直不敢相信,林枫会这样对她,她怒不可遏的问:“林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出去!”林枫冰冷的声音再一次降临。
叶卿茉呆呆的站着,久久才回过神来,她用袖口擦了擦眼泪,表明了来意:“枫哥,我们把离婚协议书签一下吧。”
林枫撑在她去前面,手臂环绕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口口声声要跟我离婚呢?只要你愿意等,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我知道这次你为了风寒投资是逼不得已的,我能理解。”
“不,我是真的要离婚!”
她不想再跟他这样无休止地挣扎下去了,况且霍奕廷随时会撤资,到时候要功亏一篑了,林家奶奶说的没错,他们是欠了林家的,那就用她的幸福去偿还吧,反正她没有人在乎。
“你确定?你以为霍奕廷会爱上你吗?你别傻了,霍奕廷只不过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林枫一抹阴冷的笑容,让叶卿茉不寒而栗。
叶卿茉不服气的问:“那你呢?枫哥,你可曾对我半分上心呢?”接着她故意口是心非的说:“没错,霍奕廷只是玩弄我而已,但是像你一样,出卖我!”
“那天是意外……”林枫的气势立刻心虚的弱了下来。
叶卿茉冷笑着,她还妄想林枫会有一点羞耻之心的,她全然看错这个男人了,也罢,这只会给她增添了勇气,她反问道:“你敢说你跟高晗去的时候不知道?你不要骗我了,虽然我知道我很傻,但是不会被你三番两次的骗了。”
“不,我不同意离婚。”
对于林枫的出尔反尔,只会让叶卿茉更加心寒,她冷冷的说:“你从来都不爱我,你以为把我绑在身边有用吗?枫哥,让我们好聚好散吧,起码见面还是朋友。”
“你以为我会成全你跟霍奕廷在一起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霍奕廷暗度陈仓多久了吗?叶卿茉,在我面前收起你假惺惺的眼泪,我不会相信你的。”
哀莫大于心死,这是她一直以为喜欢的人吗?
她神情呆滞,苍白的问:“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会跟我离婚了?”
“不,永远不会,霍奕廷已经注资了,我现在已经不怕他了。”林枫狂傲的说,根本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几两。
叶卿茉转身离开,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刚推开门,高晗故意把两杯滚烫的咖啡倒在他身上,还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打开门,我还想给你们倒两杯咖啡呢。”
如今,叶卿茉也不打算跟她客套了,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解释,我不稀罕!”
手臂上肚子上火辣辣的痛,她已经不在乎了,她会记住他们今天带给她的伤害,永远永远。
站在街口,感觉全天下都抛弃了她,眼泪无声的滑落。
霍奕廷取消了会议,来到风寒投资的楼下,他原本还以为跟他竞争的男人会有几斤几两,没想到就这样,他邪魅的笑着,拿起手机拨了叶卿茉的号码。
半天都没听到回应,该死,难道她跟林枫你侬我侬下不来了?
越想越生气,正准备上楼教训人的时候,赵宇恩的电话来了,他叫苦连天的说:“老大,你好歹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喽啰好吗?你知道你取消的会议是我们努力了三天三夜才安排到的吗?”
“才三天三夜是吗?那么简单,以后准备不超过一个月的合作案会议不要找我!”霍奕廷烦躁的扔下了手机,他现在心里只有叶卿茉那个女人。
虽然她只有一点点影子,但是他发誓要追到她,即使一点点也好。
他闯入了风寒投资,没想到这个公司比他预想的还要磕碜,他直接找到了林枫,冲上去就给他来了一拳,怒喝道:“她呢?”
林枫胆战心惊,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有来得及擦,连忙回答:“卿茉已经走了,霍总,您今天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虚的,你们离婚了吗?”霍奕廷怒气冲冲,气势大,没有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看到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他就知道肯定叶卿茉在他这里受了委屈了。
“卿茉……”
“以后不要叫他的名字,还有风寒投资,等着破产吧!”
林枫瞬间瘫软在地上,他原本以为可以万无一失了,原本以为霍奕廷只是玩玩她而已,原来霍奕廷可以为了她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风寒投资现在很危险呢?
高晗跑进来,惊呼着:“发生了什么?刚刚我见到霍总很生气的离开了,林枫,你不会已经把机会搞砸了吗?”高晗一脸盛怒和不可置信,原本她以为林枫会是个潜力股,没想到她瞎了狗眼了。
霍奕廷漫无目的地寻找着,期待早点能找到她,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远远咧开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