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听了老婆子的话,看向严以沫的目光柔和了起来了,夹了一口菜,说道:“不错,挺好吃的。”
严以沫听到公公这么不容易的赞扬,内心是一片激动啊,脸上也是春光灿烂的,对了公公说道:“谢谢爸的夸奖,您要是爱吃,我以后经常回来给您和妈做饭吃。”婆婆听了儿媳妇这句话更是高兴地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婆婆说了一件事情,说道:“以前妈妈麻将桌上有个老姐妹,听说二十号也就是后天就要结婚了,本来想先订婚,奈何女方已经怀孕了,就直接结婚了,因为我和你父亲要去你哥哥那里看看你们嫂子,她怀孕快到六个月了,我们就抽不出时间去婚礼那了,所以你就带着以沫去参加他们家的婚宴么,正好把以沫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当时你们结婚都没有正个八经的办喜宴,有不少人都不认识你媳妇呢。”
苏律己低头吃着饭,听着母亲的话,淡淡的恩了一声就算是同意了母亲说的话,会餐结果就是一家人是在苏母调节的气氛下圆满解决。
到了二十号那天,正好是星期天,苏律己部队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在家里等着严以沫穿衣、化妆,一系列弄完了以后,出来的时候,果然是让苏律己眼前一亮。
过膝盖的白色长裙,肩上打了一条粉色的披肩,头发也由日常鹅盘起变成波浪形的大卷,本来她的眼最好看,今天她脸上的装使得很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可以说把她所有的缺点都遮饰过去,就真是人靠衣装。
苏律己走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搂住她,在她耳边私语到:“今天的你真美丽,又一次让我怦然心动。”
严以沫微红的脸,心怦怦跳的说:“这还不是为了让你脸上有光,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结婚了,你要是带着一个土老帽去,别人不都得笑话你么,我这是为你着想。”
苏律己在严以沫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笑容,牵着她的手说道:“是,那谢谢我老婆。”说着趁她不注意,转身亲了她的脸一下。
两人到了参加婚礼的地点,酒店真是高级啊,装修装饰精典,展现殷实典雅的同时诠释欧式风尚,充分体现新巴洛克风格的生活品质,简约大气,低调奢华,使人感觉到在这住宿或者用餐在这个空间里享受乐趣,感受舒适和满足,很是温馨,真是好奇什么样的新郎新娘这么会选择婚礼地点。
当他们坐电梯来到五楼,就看见一副很大的结婚照片放在门口,严以沫握着苏律己的手一僵,苏律己没有看到注意到照片上的人,但是感觉到以沫的僵硬,以为她被奢华的婚礼给镇住了,严以沫回过神来,嘴边缓缓的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那新郎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给她打电话,通知她结婚的王军,新娘也是他的那位青梅竹马,以前感觉他们就很般配,没想到照出的婚像让人看了这么的赏心悦目,早知道是他们结婚,打死她都不想来,这样的气氛让人觉得压抑,等着苏律己看见照片的时候,看见以沫的紧张的身体又放松了起来。
苏律己轻轻地拽了一下严以沫,示意她该进去了,严以沫抬起头,有种抱着必死的决心,走进婚礼现场,真是想不到啊,以前就知道王军家有钱,可是没想到他结婚了,请了这么多政商界有名的人,苏律己在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两个高脚酒杯,给了严以沫一个,又悄悄地说:“我知道你想要走,但是必须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和男方的父母打个招呼就走,好么?”说着还斜视了她一眼,以沫知道苏律己这是认出了王军就是他们登记那天来自己楼下捣乱的人。
严以沫巴不得以的赶快走,忙点头说道:“好的,你快点去吧,你回来,我们就会回家。”
这时候,招待客人的王母看见严以沫来了,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暗了下来,快步走到严以沫身旁,把她拽到一旁,怒气哄哄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是陪着别人来的,并不是有意来着的,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是今天是王军结婚。”心想苏律己怎么还不回来啊。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了么,你是不是想破坏王军的婚礼,看着他的婚礼这么豪华,又想麻雀变凤凰。”王军的母亲拽着以沫的胳膊越来越疼,以沫的脸上已紧绷起来。
“您想多了,也就您把您儿子当宝,请您把手松开,您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让您欺负的无知女孩。”说着挣脱了王母的手,“在说,我现在已经结婚了,就是您儿子求我回到他身边我还得想想呢。”
“好一张巧华如莲的嘴啊,你说你结婚了,那我就在这恭喜你白头到老,省的你还来勾引我的儿子,但是我希望赶紧离开,要不后果有你好受的,你不要以为现在人多我不敢怎么样,趁着现在王军没发现你,滚。”王军母一步步逼近严以沫,脸上充满笑容,嘴里却说出令人发汗的话。
“真是好笑啊,您让我离开我就离开,那我也太没有面子了,我从来没吃过像今天这样有意思的喜宴呢,怎么也得吃完喜宴再走啊,并经礼钱我花了。”严以沫看着扭曲脸的王母淡淡的说道。
“你……你……”王母愤怒的用手指着严以沫,显然被气得手指也都颤抖了。
苏律己遇到几个熟人,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严以沫呆着的地方,可是竟然没找到人,于是问了一下在旁边的侍应,说是和这家新郎的母亲走了,苏律己心里直打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顺着侍应指示的方向就看到阳台上,听到以沫和王母的声音,在进一看,原来王军是她的儿子,那这么说小时候他和王军还一起玩过呢,长大了一点印象也没有,听着王母说话越来越难听,于是走进去,淡淡的说道:“伯母,您怎么在这里呢,还有您认识我老婆么。”
“什么,严以沫是你老婆,律己,你没搞错吧。”王母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律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