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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迷津(1)

1. 草莽腹地

一行出发的共有7人,除了吴宁、侯念慈、程小楼、齐铭和吴灰之外,死去的夏然和顾南城被丢在了越野车的后备箱里。用吴灰的话说,她母亲想要以此来牵制小楼,以免突发情况。是的,现在吴灰又生龙活虎了,自从昨天晚上齐铭为她注射了侯念慈留下的那支黄色液体之后,她的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神采,只是变得有点神经质,跟小楼记忆中的夏然如出一辙。

领小楼颇感意外的是,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地下停车场里发生的事,仿佛被母亲弃若旧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她早已习惯。没多会儿工夫,吴灰就玩累了靠在右边的车窗上睡着了。

侯念慈开车,一个劲地抽烟,小楼真怀疑他肺里的尼古丁都能淹死一只短尾鳄了。吴宁坐在副驾驶上,戴了一顶夸张的中世纪贵族妇女常用的遮阳帽,粉粉的,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是在这深山老林里,不知道要美给谁看。她神态自若,看起来甚至比吴灰还要年轻。

坐在后排中间的小楼打了个哈哈,说道:“既然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了,有一些事情我想请教一下吴阿姨。”

越野车已经驶出高速三个多小时了,这辆车的配置不知道是什么,竟然能在完全没有路的草莽中行进自如,宛若游蛇一般。小楼曾经因为老爷子的关系,坐过一次军车,当时他翻那辆车的配置单时,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能在高低差80厘米的路面自由行进”时,就惊愕了。那辆车当年的市价是2000万元,当然,这个价格只是材料费,部队自己的科研项目,没有任何浮夸的利润来抬高价格,不像英子每次花万儿八千买一套化妆品,但里面实际有用的成分可能只值几十块钱。

所以说,只要是钱能办到的事,在吴宁这里就都不是事儿。

想到英子,小楼胸口又一阵气堵。眼下车内的氛围,让他非常不安。在潜意识中,小楼觉得如果吴宁拿根鞋带把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才是正常的,现在这种表面的平和反倒更加危险。

吴宁没有理会小楼,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给他吃了一嘴灰。半梦半醒之间,又喃喃道:“如果你觉得现在身在深山老林中,与齐铭合力就可以制服念慈和我们母女的话,那就未免太幼稚了。”

说完这句,吴宁就沉沉地睡去,脸上挂着安详的表情。

小楼心说这个女人真毒,连自己想什么都知道,看她的神态,就知道自己的算盘打错了。其实小楼没有想要反抗,老爷子他们的安危不说,就算他和齐铭联手,也绝对不是侯念慈他们的对手。人们总是习惯小看女人的力量,但小楼知道,女性生物与生俱来的身体机能,在很多方面其实比男人强大得多,更何况眼前这个吴宁,游历在险恶的争斗中多年,估计随便眨眨眼睛就能幻化出一道晴天霹雳,让小楼和齐铭这种小屁孩外焦里嫩命毙当场了。

倒是侯念慈看起来心情不错,从后视镜里看了小楼一眼,就问:“你想知道弥教的事?”

这个男人,最开始的时候小楼以为会是朋友,但经过昨天晚上之后,他发现自己错了。不过让小楼捉摸不透的是,他明明从对方在留声机里放的音乐中推算出了正确的信息,这应该不是巧合才对,如果发明摩斯码的人连产生这种误会的可能性都没有考虑到,那这种密码就不可能在战争年代如此广为流传了。难道说,侯念慈还有更大的计划,他的目标不仅仅只是吴宁?这样也说不通,吴宁不是白痴,在小楼昨天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试图揭穿侯念慈之后,她一定会谨慎小心,以她细密的心思,不可能一点破绽都发现不了。

一道灵光闪过,小楼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得一头冷汗。

既然眼下侯念慈如此直白地提及弥教,不管居心叵测抑或暗藏杀机,小楼都必须要试一试。

“还是我先说吧。”小楼假装不经意地往齐铭身上靠了靠,脑袋直接丢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们在芜县不惜花费巨资建月光宝盒,所有的服务员和客人都是安排好的临时演员,应该是为了联络或者说是建立一个方便行事的基地。大隐隐于市,是吴宁说的。而那些被圈养在月光宝盒,以及我此前被困的密室中的怪人,我猜是你们实验的结果。那种黄色的药剂,最初是你们试图用已经掌握的弥教要义来制造弥徒的成果,可惜结果不容乐观,制造出了一堆残次的废品。不过后来你们又发现这种怪人的生命极长,且几乎无法摧毁,那种特殊的弓箭就是你们精心研制出来,唯一可以杀死怪人的方法。手握生杀大权,又知道那种药剂会让人上瘾,就干脆把这些怪人组织圈养起来,作为一种守护机制。对吧?”

说到这里,小楼嘴角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才继续说:“但我不明白的是,吴宁说像我家老爷子的情况,黄色液体注射剂量超过3ml的话,就会变成那种怪人。可是你们既然用夏然来威胁我,凭什么认为救活一个死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反而更小呢?”

侯念慈又点了一支烟,似乎正在考虑这件事要怎么说才好,齐铭就抢先说道:“他们骗你的。既然这种药剂最初是为了制造弥徒而研制的,而制造的结果成败各占一半,也就是说,它的治愈修复功能是偶然实现的,这种修复并非来自对机理的主动研发,而是经过在人体上的反复试验才确定下来。换一种说法就是,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看到了结果而已。”

侯念慈张了张嘴,最终却欲言又止,小楼瞪了一眼齐铭,心里暗骂了声娘。

齐铭却似乎完全不在意小楼的表情,借着小楼靠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顺手环过小楼的肩膀,把脸亲昵地贴在他头上,微笑着说,“念慈叔,我们也不隐瞒了,你应该知道夏然与小楼跟我都有过一段,之前我们两兄弟还为此反目,不过后来我们想通了,女人始终是祸水,从小到大真正陪伴我的人其实只有小楼一个。”

说着,齐铭又把小楼朝自己身上压了压,亲昵地咬了咬他的耳根,小楼旋即明白过来,把脸贴过去蹭了蹭齐铭的唇。

“其实这次我之所以会参与这个计划,并不是因为吴阿姨的威胁,夏然既然已经死了,那就让他安息吧。我和小楼之间的感情,在国内也许短时间之内没有办法堂而皇之,所以我们需要钱,出国是唯一的出路。弥教的上古经典要义你们都尽管拿去,我们只要那些宝藏就行了。”齐铭笑着说,阳光从车窗外洒进来,温煦地覆盖在他年轻的脸上,眼角因为满溢的幸福而微微显露出来的表情纹,皱得很好看。

侯念慈扬了一下眉毛,把手中的烟丢出了窗外。

“不过念慈叔,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弥徒可以常年生活在地下。根据李姮的调查结果,他们最初是被一个诅咒封死在墓穴中。统治者的墓穴中有许多宝藏和典籍要义作为陪葬之用,这不难理解。可是没有食物和水源,他们怎么生存下来呢?”小楼觉得齐铭这招有门,顺势问道。

这种做法,在无形中将小楼和齐铭从吴宁组织的对立面,拉到了同一阵营中,任何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人都知道,只有拥有欲望的人,才是最好掌握的人。他们需要这种绝对的控制。

其实躺在齐铭宽厚胸膛上的感觉还真不赖,小楼碾了碾头,把姿势调整得更舒服一点,齐铭不由地微微皱起了眉,但做戏做全套,也没有多说什么。侯念慈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你问的这些与此行的目的无关,只有李姮那种学究才会在乎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而我们需要知道的只是本次探秘计划能够获得什么就行了。”侯念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一个转弯,手腕露了出来,小楼这才发现他的手表不见了,只留下一圈白色的印子。看起来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那我就问一个与此行目的有关的问题。”小楼继续尝试地问,“如今地处海西开发区中的武夷山脉腹地,为什么能够保守住这个历史的秘密始终不被人发现?”

“这的确很有意思。”侯念慈扬了扬眉毛,“之所以那个秘密不曾被世人发现,完全是因为——”

侯念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越野车突然翻滚起来,朝天上飞去。

小楼只觉天旋地转,这种无力的失重感与小时候跌进母亲衣柜下面的豁口一模一样。慌乱之中,金属撞击的闷响和女声尖利的惊叫混杂在一起,剧烈的耳鸣随之而来,在小楼觉得自己的肺快要从嗓子眼里跳脱出来的时候,一只强壮的臂膀挡在了他的头上,仿佛上帝伸出了救援之手……

2.那玩意儿

小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吴宁坐在一旁的岩石上抽烟,翘起的二郎腿上可以明显看到膝盖部位一个骇人的伤口,深得几乎露出了白色的骨骼,吴灰正蹲在旁边为她处理,看起来没有受伤。侯念慈和齐铭爬到一颗苍天大树上,试图把被藤蔓卷在半空中的越野车解救下来。

越野车完全失去了昨天晚上驶进地下停车场时,那种巨型金属机器的霸气,像一个脆弱不堪的玩具模型般,被足有篮球架粗细的藤枝缠绕起来,从中间压成两段,后备箱的门豁然张开,刚才他们几个人大概就是从这里逃生的。树的主干被隐藏在密集的丛草之中,看不清完整的轮廓。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小楼活动了一下筋骨,坐了起来,目光停留在树下并排放着的那两个裹尸袋上,只是其中有一个空了。

听到小楼的声音,齐铭立即从树上蹿了下来,侯念慈随后也下来走到吴宁身边耳语了几句,对方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里的主人对我们下了逐客令。”齐铭似乎满不在乎地看了侯念慈他们一眼,说道,“来,念慈叔刚刚带我看了这个。”

折过几个弯,齐铭在前面拨开比人还要高的茂盛杂草,溪流隐约的潺潺水声就轻盈地跳入了小楼的耳朵。又走了约摸一百米,一条藏在草丛中的隐蔽泉流就展现在眼前。

“亲,我不渴。”小楼瘪瘪嘴,准备往回走。这里的场景让小楼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说有6个男人要过河,河里有吃JJ的鱼,但他们只有一个瓶子,问,他们该怎么办?这个问题的答案,与刚才小楼和齐铭在越野车上演的那场戏联系在一起,变成了李安的某句名言。小楼被自己的想法拧了一下,天灵盖都快掀起来了,恨不得把自己丢到抽水马桶里冲走。

齐铭似乎对小楼的反应不以为意,学着小楼的口吻说,“你应该认真看看的,亲。”

小楼顺着齐铭的目光看去,这一抹泉水清冽透明,看起来不足半米深,但是流速很快,在裸露的岩石表面击打出大量泡沫,伴随清脆的响声。旁边的野草像地毯一样茂密地生长着,散发着扑鼻的辛香。唯一不寻常的地方就是水里没有鱼。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贴得太近,小楼的目光一接触到那个东西,就立刻本能地跳了起来,只觉头皮发麻,浑身都痒起来了。距离拉远了再看,才发现隔着泡沫,水里密集地布满了这种粉红色的肉芽,密密麻麻地就跟抱窝的蛆似的。随着泉水的流动,这些挂在鹅卵石上的肉芽缓缓地摆动着尾巴,似乎玩得很欢快——它们是活物!

“它们是这里的主人。”齐铭边走边说,小楼觉得他镇定的样子怎么看都透出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恐慌,于是急忙跟了上去,不停地摩擦着手臂,仿佛上面黏满了蠕动的寄生虫。

根据侯念慈的说法,经由齐铭转述,小楼明白了这些东西的本来面目。刚才突然袭击越野车的东西,就侯念慈推算,应该就是山脉腹地集灵气精华孕育出来的山神,一种被吴宁他们那个组织命名为“美措”的巨蛇。

众所周知,武夷山除了拥有名扬海内外仅此一家的大红袍之外,还是各种蛇类的王国,但这种美措,并没有被世人知晓,只有真正深入过这里十万大山的丛莽之中,才会有机会遇见它。它是这里最原始的守护者,任何想要进山探寻古老秘密的人都将被无情屠杀。而那些挂在水里游弋嬉戏的粉红色肉芽,其实是巨蛇的“精子”。

“这种蛇与我们以往的认知有很多不同,它的进化史甚至可以追溯到白垩纪以前。体型巨大的美措,并不是如同我们想象,通过受精和胎孕,然后经由漫长岁月的成长而存在的。它其实是一蹴而就的。”齐铭表情平静,似乎在阐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但他嘴里蹦出来的词汇却如同埃塞俄比亚语一般让人费解,“巨蛇实际上是由数量庞大的‘精子’通过某种触发机制汇聚在一起,彼此交缠重叠,形成一个整体共同行动。它其实不是蛇,而是一种类似于腔肠动物的原始生物种群。”

在生物界存在许多类似的例子,比如白蚁和蝗虫,它们集体倾巢而出,对木材和庄稼的毁坏力比任何单一的巨兽个体,甚至人类工业文明制造出来的机器还要恐怖得多。但也只是类似而已,白蚁和蝗虫虽然像军队一样集体行动,但仍然是以个体的形式存在,就像一场战争,指挥者在运筹帷幄的时候,用某个军某个师这样的集体名词来进行战略部署,但真正参与巷战的士兵仍然是个体的存在,在残杀与逃生中,他们身为动物的本能会在硝烟弥漫的绝境中暂时放下国家和名族这些上层建筑的凯歌,近在眼前的只会是个体的生死荣辱。

“但是美措的存在打破了自然界的这种定律。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粉红色的肉芽能够攀附在表面光滑的鹅卵石上,有些鹅卵石上甚至布满了滑腻的青苔,也就是说它们的底部应该拥有极为发达的吸盘,这大概就是它们为什么能够集合成一个整体活动的原因了。美措以血液为食,李姮昨天用的那种针上面的倒刺,就是模仿美措单体的吸盘结构制作的,相信你已经见识到了它的厉害。”齐铭指了指水中的一个地方,说,“我最开始也不相信侯念慈的说法,刚才在你醒来之前,我已经在方圆五百米内进行过细致搜索,但是没有发现一点类似蛇皮和鳞片的东西,就周围树木植被毁坏的程度来看,我们又的确遭遇到类似巨蛇般的庞然大物的袭击,那么这也许就是最好的佐证。根据进化论的观点,优胜劣汰,在这武夷山脉十万大山中的确存在支持美措生长繁衍的条件,无论赖以生存的水源还是用以为食的各种动物,但是如果它们单体行动的话,这些条件就变得异常艰难了。”

在深山丛莽之中,泉流因为富含矿物或者温度的关系,甚至是因为太过清澈,水中常常没有大量小型动物,这也就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美措的繁衍。传统意义上,一般的小型水生物都是以微生物为食,美措要想打破这种常规并在进化史上留存下来,就需要集体活动。据侯念慈所说,他曾经看见一只巨大的美措从水里弹出来,转眼间就拖走了整整一个狼群,以及被狼群围起来的两个人。

小楼被齐铭的讲述弄得晕头转向的,这时对方突然停下了脚步,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楼顺着齐铭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只麻雀低低地掠过水面,爪子稍微接近攻击范围,几只“精子”迅速从岩石上弹起来,吸住麻雀的喙和爪子,以迅雷之势将它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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