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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城温柔(4)

陈西风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别改口,到时候若改口,你就是——陈西风突然停住不说了。

汤小铁一把揪住他,说呀,我是什么,你不说出来就是我生的。

陈西风完全冷静下来了,汤小铁怎么激将,他都不开口。徐富见状忙走过来要汤小铁放手,汤小铁不但没放手,反而推了徐富一掌。陈西风乘机一挣,人脱了身,衬衣却被撕下一块。他刚走几步,汤小铁又追上来逮住不放手。徐富也跟上来,握拳头要还手。徐富说,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狠人。汤小铁用陈西风身子抵挡徐富的拳头,嘴里直叫徐富是马屁精,并不时用脚踢来还击。几个回合后,徐富将汤小铁踢过来的一条腿捉住了。他用一只手将那条腿死死抱住,另一只手从旁边的钳台上拿过一把钢锯,大声嚷着要将汤小铁的狗腿锯掉一截。

徐富将钢锯搁在汤小铁的腿上时,汤小铁大叫了一声。

陈西风连忙将徐富喝住。僵持一阵后,陈西风问汤小铁到底想干什么?汤小铁声称,他不想干什么,只是看不惯陈西风土皇帝的样子,他要让陈西风明白工人比干部低不了多少,干部比工人高不了多少。

陈西风说,我从来就没有这个思想,干部和工人是平等的,都是普通劳动者。

汤小铁说,可是我到总装车间去同他们说了几句话,你就要加他们的任务。

陈西风说,我只是说说嘛。

汤小铁说,你脱裤子放屁当然轻巧,老马那老东西却将我骂得狗血淋头,别的人也都怪我,不让我再去他们车间。

陈西风说,我虽然是厂长,可还有职代会,我做的不合适,你们可以开职代会进行否决嘛!

汤小铁说,职代会是你陈西风的屌,你不让硬,它能硬起来?

加工车间里一闹,全厂上下马上就传遍了,其他车间和后勤科室的人纷纷跑来看热闹。大家都在远处看着,很少有人上前去劝止。偶尔有人想上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被汤小铁一顿粗话、脏话、狠话,像泼水一样泼回去。直到田如意来了后,才出现转机。

田如意往拢走时,汤小铁嘴里不停地骂她,说她是公共厕所、公共汽车,因为太脏太滥,飞行员那好的身体也搞不大她的肚子,反而被田如意用艾滋病害死了。田如意走近后,挥手抽了汤小铁一个耳光,接着又是一个耳光。汤小铁突然静下来不骂了,但双手将陈西风箍得更紧。田如意伸出手将汤小铁的双手轻轻一掰。汤小铁顿时像触电一样,丢开陈西风,单腿连蹦了几下。徐富放下他的另一条腿后,他还一个人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下班之前,厂里传遍汤小铁的话。

汤小铁说,田如意的手挨着他的手那一刹那间,他有一种心被人掏去了的感觉。汤小铁说,田如意比狐狸精的法术还高明,她要是想哪个男人,哪怕他是美国总统、日本首相也难逃她用手摸一摸以后的结局。

陈西风回家时,首先看到的是陈东风留下的纸条。

他同许记者见过面,许记者曾提出要为他写篇文章,他当时谦虚了一下,没有明确表态。现在许记者找他一定是为这宗事。他想了想,觉得这文章不好写,弄不好会让徐快抓住什么把柄。还有一点,记者主动提出来写文章,那一定是要花钱的,行情他不清楚,但内幕了解一些。一个人在家,心里闷得厉害,他特别想方月这时能打电话回来。后来他又特别想早点儿去田如意家聊聊天,散散心。

满身尘土的陈万勤进屋时,他已决定让徐快去见那个许记者。他在电话里将厂里下午发生的事对徐快讲了,说自己心情不好,又要到车间去督促突击生产那十台闸阀,只能让徐快替自己去见许记者,有什么事也请全权办理。听说是见记者,徐快满口答应下来,他还主动地提出关于汤小铁的事,由他出面处理,让陈西风回避。

天一黑,陈西风就出门往田如意家走。

他走得很快,平常二十分钟的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田如意家的窗户却是漆黑的,门也紧闭着。他犹豫地试着敲了几下门,屋里似乎没有反应,他失望地转身走了两步。身后轻轻一响,那扇门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开了。他进屋时问,怎么不开灯?田如意说,到后院去吧,用不着灯。

星光下的后院很安静。院子里没有椅子,却摆好了一只竹床。

田如意让陈西风坐在另一端,自己在这一端坐下来。

坐下后,陈西风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有点害怕,觉得自己不该来。

沉默一阵后,还是田如意先开口,你送我的那枝燕子红到底还是枯萎了。

陈西风说,枯了就扔了。

田如意说,不,除非你再送我一枝,什么花都行!

陈西风岔开这个话题,他说,下午的事太感谢你了。

田如意说,没什么,他那些骂还不如我自己骂自己厉害哩。

陈西风说,你干吗骂自己?

田如意轻叹一声。陈西风意识到她为什么叹气,忙说,你晓得汤小铁后来怎么说你吗?

田如意说,有人告诉我了!

陈西风开玩笑地说,可你碰到我的手时,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田如意说,汤小铁什么都没办法同你比,就只这一点比你强。

陈西风说,强在哪一点上?

田如意说,他对女人的感觉,比你真诚。

陈西风一下子沉默起来。

天空静得如同一池湖水,星星是粼粼闪闪的波光。邻居的电视在播送本县新闻,王副县长的讲话声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似乎在说全县工业生产形势很好。5月的晚上,竹床放在外面是早了点儿,不一会儿上面就有一层潮湿的水渍。陈西风用手摸了一把水后,告诉田如意外面露水很重。田如意没有作声,稍停一会儿,她起身到屋里拿了一床毛巾被铺在竹床上。陈西风站在一旁趁黑打量着田如意的背影,他发现田如意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连乳罩也没戴,星光映照之下,胸前的两处高耸的黑影,颤动如风吹旗帜。这时,天空不知何故掉下几颗水珠,陈西风说,露水下成雨了。田如意用手轻轻拍了两下竹床,待陈西风坐下来才说,那是星星在为我伤心。田如意忽然抓住陈西风的手。陈西风心里一颤,情不自禁地将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放在田如意的手背上。田如意慢慢地将身子贴过来,那身子像火一样烤得陈西风嗓子里直痒痒。陈西风终于抗不住,他一下子将田如意紧紧地搂在怀里。田如意的身子柔软如织锦,软软地向后仰去,让一双饥渴的红唇和一对硬挺的乳房正正地面对陈西风。陈西风选择了那双红唇。他将忘了刮去胡须的脸庞贴上去时,田如意忘情地呻吟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在竹床上放平了。陈西风顾不上想别的,也跟着将自己的身子放上去,匆匆地续上刚才的那个吻。田如意小声地叫唤着,脸庞也在微微扭动。陈西风总是及时地让自己的双唇找正位置。田如意终于忍不住说,你的胡须好扎人。陈西风一怔,随后又用胡须在田如意脸上猛扎了两下。田如意一躲,身子差一点儿滚到地上去了。陈西风用手接住她时,一只手正好插进那两腿之间。他将田如意放好后,手却没挪开。田如意的身子在竹床上轻轻扭动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陈西风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一点点地推到两腋之间。就在他站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时,外面忽然有人用力地敲门,并一声声地喊着田如意的名字。陈西风听出是王元子的声音,小声问她来干什么。田如意坐起来时,睡衣垂下来将光溜溜的身子罩住。王元子在外面叫,如意姐,是我呀,徐书记叫我来找你去跳舞,是陪许记者。田如意忍住不作声,王元子叫了一阵,见无人应便走了。

两人重又搂到一起时,陈西风忽然说,如意有件事你给我留心一下,这一阵若是有纪委或检察院的人找徐快,你就及时告诉我一声。田如意一下子推开他说,你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的?陈西风说,你别误会,我是顺带说说。田如意将毛巾被拉起来揉成一团砸在陈西风身上,嘴里说,你走,你现在就给我走。陈西风迟疑一阵,真的抬脚往外走,边走边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待你,我是个浑蛋。田如意低声哭起来,远处不知是谁在唱一支歌,是一个男人在模仿刘德华的唱法,深沉中有些许无奈与凄凉。陈西风正要开门时,田如意从后面追上来,她已将自己脱光了,将一对乳房贴在陈西风的后背上,几乎是哀求地说,你别走,别走好吗?

陈西风没有回头,他掰开田如意的手,将门拉开一道缝,侧着身子挤出去。

县城的主要街道上人已经稀少起来,陈西风一个人乱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他看见阀门厂的大烟囱里冒出火焰,映红了县城一角,同时相伴的轰隆声,响彻整个县城。他记起这是铸造车间在开炉化铁时,人也随着清醒过来。回去路上,他碰见玉儿和文科长挨得很近地站在一处树荫下。他叫了一声,玉儿吓得拔腿就跑,文科长没跑,他的腿在发抖。陈西风想起玉儿可能怀孕了的传闻,但他没有让文科长难堪,反而温和地说,和女孩交交朋友可让人年轻,只是别过头就行。

不等文科长有所回应,他就离开了。

一回家,他就问方月打电话回来没有。陈万勤说电话一夜没响。

话刚落音,电话铃就响起来。

陈西风拿起来一听,是徐快打来的。

徐快已同许记者面谈了。许记者答应,在省报上写篇三五千字的大块文章,好好宣传一下阀门厂,只是有个条件,厂里必须给他个人三千元,报社七千元作为报酬。徐快说自己反复做工作,许记者才同意降为二千和五千,不过,不管多少都不给收据。徐快还说,许记者另外答应,将汤小铁在车间里行凶的事写成内参,让各级领导重视一下。陈西风没有多说什么,让徐快做主就行。他问徐快,有没有肖爱桥的消息。徐快说自己也是刚到家,一点儿风声也没有。

陈西风放下电话,到卫生间洗澡,忽然闻到田如意身上的香味,他捧着衣服怔了好久。等到他想起洗澡之事,刚打开热水器,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来电话的是肖爱桥。

肖爱桥一到省城就直接奔化工厂,并到现场看了。

化工厂将有问题的阀门卸下来,换上去的仍是本厂生产的阀门。因此肖爱桥认为,这事肯定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必须找到化工厂态度强硬的症结。

这消息让陈西风轻松起来,他痛痛快快地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将今天的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他突然意识到,徐快让许记者写内参是一大隐患,表面上是为陈西风呼吁,实际上是出陈西风的丑,厂长让工人整成这个样子,最少也说明管理上有问题。另一方面,有可能激化矛盾,让汤小铁对自己的敌意加深。想到此,他连忙找出电话号码簿,查到山南大酒店的号码后,立即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却是田如意。陈西风心里立刻难受起来,幸好这时他听见电话里还有另一个女孩的笑声,他问是不是王元子,田如意嗯了一声。然后将电话交给了许记者。他告诉许记者,有关内参的文章最好不要写,他坦诚地告诉许记者,写了之后肯定对自己没好处,甚至还会弄出更大的波澜,他同时还要许记者不要将自己的意思告诉徐快,如果今后徐快问起,就说稿子让上面枪毙了。许记者在电话里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他留下一种余韵,说以后有事时,希望陈西风也给个方便。陈西风刚说再见,许记者在那边说,田小姐还要同你说件事。

田如意在电话那头轻轻咳嗽一声,小声地说,我已不生气了,你也别生气,我喝了手上这杯茶就回去。

陈西风不知说什么好,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如意,我晓得你是个好姑娘。

这话他说得很动情,田如意显然被感动了。

她说,我现在就回去,你去吗?

陈西风说,不行,我要等肖爱桥的电话。

田如意说,你等个鬼!

电话咔嚓一声断了。

陈西风咬咬牙上床睡了。

半夜里,他听见电话铃响,迷糊中以为是在做梦,就没有起来接。

第二天一早,徐快就来敲门。陈西风后来才明白,徐快是借机察看他是否外出夜宿。他感觉到徐快已看出,自己与田如意关系的不一般,包括昨晚王元子去找田如意陪许记者跳舞,都有可能是受到徐快操纵的有目的行动。他有点庆幸昨夜自己头脑清醒,态度坚决。

徐快告诉他,肖爱桥昨晚下半夜打电话回来,他找到问题症结了。关键是安装车间的头头,为了出国考察的名额,与供应处发生冲突。安装车间有意夸大这次事故的后果,想逼供应处让步。供应处明知这种特殊闸阀只有我们一家生产,也假戏真做,要全部退货,反过来用缺货来压安装车间。

肖爱桥已同安装车间的主任和书记接触过,并请他们洗了一回桑拿浴。他们一高兴,就提出让阀门厂派两个女工,到他们那儿接受培训。陈西风开始没有意识到其中奥秘,等到徐快将肖爱桥的话说清楚后,他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实际上,对方是要他们帮忙找两个公费的情人。

他连声说,这事做不得,坚决不能做。

徐快笑着请他多多考虑后转身走了。

上班不到半小时,厂里就传遍了要派人到省化工厂培训的事。年轻女工不知真相,接二连三跑到办公室找陈西风,要求将此学习机会给自己。墨水和黄毛也来磨了好一阵,来得最勤的是王元子,甚至说如果不让她去,她就去找叔叔王副县长。

肖爱桥也不停地打电话回来,要求尽快决断,外地的两家阀门厂,已闻讯来到省化工厂频繁地活动。

肖爱桥的每个电话都撩得姑娘们心痒痒的。

十一点钟时,王副县长竟亲自打来电话,为王元子说项。陈西风灵机一动,让小张开车,自己去王副县长那里当面汇报。

刚见面,王副县长还在说,一定要将王元子送出来培训一下,同时也散散心,开开眼界。陈西风说清楚事情真相后,他突然大发雷霆,批评陈西风不该向他请示这种事。陈西风非要他表态,行还是不行。王副县长发了几通脾气也撵不走陈西风。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这是为了工作,挨领导批评也值得。泡到十二点半,王副县长不得不表了态说,这事如果说他知道,那他坚决反对,如果说他不知道,陈西风就可以看着办。

得王副县长的默认,回厂后,陈西风就同徐快一起挑人。挑来选去,正式工人显然不合适,她们心大,一般好处笼络不住她们的心。剩下的只有农民工,徐快提醒说,失过身的女人在这方面要开放些,省城的诱惑又多,只要对方稍用点心思,就会成事的。

于是,陈西风就提名玉儿。

徐快也跟着提出一个叫小英的姑娘。

他们将玉儿和小英找来交代时,两个姑娘惊喜得半天合不拢嘴。

文科长和总装车间主任老马却不高兴。文科长嘟哝说,安装车间如何能培训泥芯工?小英学的是安装钳工,正对路,老马什么也说不出,只在车间里用榔头狠砸一块厚厚的钢板,巨大的声音震得周围的墙上直往下掉灰尘。

玉儿一高兴,就在办公室门口吐了一摊黄水。

文科长也在一旁看着,陈西风似乎是自语道,将包袱甩给别人有什么不好,别人会有经验对付的。

文科长不敢应声。

等到办公室只剩下田如意一个人时,陈西风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口香糖递给她。田如意没有抬头,她将口香糖放进抽屉时说,十一点零五分时,县纪委有人打电话找徐快。

陈西风一下子记起陈东风应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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