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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越圣雪急忙打断,双手紧握娜娜的小手——

她一点儿都不介意那些人的嫉妒和暗讽,她在乎的只有这个孩子的安危。

娜娜立刻歉意地垂下眉,轻拍越圣雪的手背,“公主,你别担心啦,我只是说说,我不会真的告诉任何人的,我知道说出去的后果,谁说不会出现第二个赫连玥呢,我可不要做让人家加害公主你的罪魁祸首!”

娜娜扬了扬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苦笑,越圣雪拉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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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委屈你了,娜娜,如果我不是汉人的话……”

“才没有呢,委屈的是公主,如果公主不是汉人,她们就没有资格那样笑话你,议论你了,当然也没有人敢暗地里伤害你了。”

“你也觉得如果有人知道我有了身孕,会暗中伤害我?”

越圣雪忽地紧张起来,娜娜抚着她的背安抚道:“不会的,就算她们真的知道了,有陛下在,她们也不敢的。”

“那若是百姓知道,他们也会接受这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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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害蛮弩的妖精该死!”

“害得百姓受难的妖精该死!!”

“该死的妖精!都是你害的天弩寺被毁,你该死!”

越圣雪耳边突然响起那些咒骂声,那时她从边界之城回蛮弩时,百姓们对她的咒骂——

每一句都教她的心不安的跳动,她害怕,因为他们希望天蛮能兑现诺言将她吊死在城门上,只是现在她更害怕的是——

“孩子……”越圣雪失声低低念道,手儿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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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在想什么?别想了,好不好?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该提那样的话题,平白给你添堵,让你胡思乱想。”

娜娜拉着越圣雪的手,瞧那走神、满面写着黯然神伤的小脸,她一定在想什么可怕的事。

越圣雪深深吁了口气,抬起眸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摸摸娜娜染上歉意的小脸——

“傻娜娜,不关你的事,有些事是迟早要面对的,只是我不能说我不怕,毕竟这个孩子会流着汉人的血,如果他不能被弩人百姓接受,那他就会成为陛下的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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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是负累呢?他是蛮弩初生的阳光,他会像陛下一样成为蛮弩仁慈的君主!他会继承公主的善良,陛下的英勇,百姓们会爱戴他,因为他是公主和陛下的孩子。公主可以用你的真情打动了陛下,百姓们终有一天也会被你的真情打动,明白你绝对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娜娜紧紧地握着越圣雪的双手,第一次,越圣雪觉得这个在她眼中的小妹妹好像长大了。

她口中的话感人肺腑,教人动容,句句都温暖着她的心,“娜娜,你真好……”

“娜娜可没说谎哟,娜娜知道百姓们对公主说出过狠毒的话,娜娜知道那对公主造成了很深很深的伤害,可是娜娜从没有从公主的口中说出过一句对此埋怨的话,也不曾从你的口中听到一句你咒骂他们的话,这足以证明你的宽容和善良,如果换做是后宫里的那些只会嚼舌头争风吃醋的恶妇,她们肯定早求陛下杀了那些出口不逊的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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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做的还不够,我还未真真正正为蛮弩做出过什么,我对百姓们的付出还不足够赢得他们的信任和爱戴。”

“日后会有机会的,公主既然在越国和蛮弩之间选择了蛮弩,这就已经是最大的付出了,百姓们需要陛下保护大家的家园,也需要公主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

越圣雪听着这个词汇,心儿突然咯噔一下,她还从未想过她会成为蛮弩的后,即便天蛮独独爱她一个,她也未曾敢奢望蛮弩皇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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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那个阡婉柔已经被废黜了,空置的皇后后位,除了公主之外,陛下还会册封给谁?”

娜娜不觉骄傲地笑起来,相比她的高兴,越圣雪的表情却是淡淡的,看不出高兴也不能说是悲伤。

许是惆怅吧,越圣雪一点点发现腹中小生命的到来,也许会改变很多很多事。

只是有些事,她还没有准备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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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向着平台走去,娜娜跟在后面,“公主,是不是娜娜又说错了什么?!”

“没有。”

越圣雪轻轻地摇摇头,“那是因为这双眼睛吗?”

娜娜小心翼翼地问,声音轻若蚊蝇,越圣雪顿了顿脚步,轻轻地眨了眨眼,纤细的指拂过左眼,“这双眼很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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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一见越圣雪眸中浮现忧伤,立刻摇着头,“才没有,我觉得公主的眼很美,不论是乌色还是红色……”

淡淡的扬起一抹笑,越圣雪没有应声,她知道这些话都是娜娜的安慰,即使这双眼的确很没很迷人,可它依旧是教人不得不害怕的红色,常人绝对不可能拥有的诡异之色。

如果让旁人看见,只怕又会风言风语又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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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缓缓地向着平台的台沿走着,心情就像萧瑟的秋——

扑哧扑哧!

突然耳边出现奇异的响声,好像是小鸟振翅的声音?!

“公主,你看那边!”

娜娜突然手指天空,越圣雪抬头之际,竟是只白鸽倏然飞落在平台的台沿上,“公主,你瞧,好漂亮的鸽子呀,小东西你是从哪里飞来的?”

娜娜先跑了过去,摊开掌心抱住它,越圣雪跟在后面,却先注意到它的腿上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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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字条!

不觉紧张,越圣雪动作利落地将系在鸽子腿上的字条解了下来。

扑哧扑哧!

就在那一刹那,白鸽突然振翅,娜娜一个没握牢,白鸽就从她的掌心飞上了天际,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原来是只信鸽呀,是不是送错了地方?”

娜娜向着天际低估一句,回过头只瞧越圣雪正在卷开字条,没一会儿就见她猛地眉头一皱,“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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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

那个词汇莫名让人紧张,娜娜一边问着“公主,难道那信鸽是给你送信来的?”,一边凑过去看那字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公主殿下,耳目皆废的林皇后并非本尊,真正的林皇后依旧握在越王的手中。

凤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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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玲是谁?”

娜娜立刻问道,带着万分的警戒,只因为这字条的内容实在太可怕了。

越圣雪却没有回答,脑海里盘旋的都是那句——

耳目皆废的林皇后并非本尊,真正的林皇后依旧握在越王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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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母后怎么可能还在父王的手中?”

越圣雪魂不守舍地自言自语起来——

和赫连瑄在天牢救出的母后肯定是如假包换的母后,不会错的!

即使母后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但她依旧能肯定她绝对不是他人仪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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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冷静点儿,也许这又是个越晋远的圈套!”

娜娜的声音就像一道曙光,拉住越圣雪的手,将她拖出顿然混沌的迷潭。

对!

这可能是父王的又一个圈套——

天蛮告诉过她的,在他将她从新罗接回来的时候,从赫连瑄的王子殿找到了伤重的母后,他将她一并带回了蛮弩。

因为母后的身份特殊,所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他将她安顿在宫外,为她寻找到了名医正在医治伤重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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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又是父王的圈套,好卑鄙,就连凤玲都在利用。”

越圣雪愤恨地说着,她认出那是凤玲的笔迹,所以差之相信那字条上所说的每一句话。

“公主,凤玲究竟是什么人?她是公主很重要的人吗?”

言语间,娜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个人若不是能得公主信任的人,是不能让公主看了她的字条后那么惊恐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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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定了定神道:“凤玲是我落胎后,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侍女,她和你一样,心地善良,心思细腻,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她都保护着我,我曾允诺要带她一起离开越国,可那是她为了掩护我随陛下离开,独自留在了越国。”

说着,越圣雪不觉感到歉疚——

从离开越国后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她没有喘息的时间去想接她回来,而当想要那么去做的时候,越国已经闭关锁国,切断了所有的可能性。

“如果她真的那么爱护公主,为何她还要帮着越晋远写那样的字条来骗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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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不觉起疑,公主总是宅心仁厚,有时会轻易相信表象也不稀奇,也许那个凤玲正是利用了这点。

“不要怀疑凤玲,她绝不会是父王的傀儡,她这么做一定是情非得已,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女,怎能违抗不择手段的父王?!我好怕现在凤玲正受着非人的折磨,我不敢去想父王是如何逼凤玲,才让她写出那字条的。”

越圣雪的眼前是母后被父王刺瞎双眼,刺聋双耳的景象,那鲜红的血印令她浑身颤抖。

她真的不敢去想凤玲现在会是怎样悲怜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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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真的受越晋远逼迫,但是越晋远这么做事为了什么?他应该知道公主救走了林皇后,林皇后现在就在蛮弩,他为什么还要扯那样的谎言来骗你,根本不可能达到任何的目的啊……”

娜娜皱起的眉间越来越多的疑问,越圣雪冷静下来也对此感到诧异——

父王向来精明狡诈,他不会愚蠢到去做徒劳无功的事,何况还是在已经欺骗过她一次的情况下,他应该知道她不会再信他。

即便她真的傻傻的相信,就如刚才一见凤玲的字迹就乱了,可他也该猜想到,她不可能再瞒过天蛮跑去越国。

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

所以,莫名那字条不是父王逼得,而是真的是凤玲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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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是甩不开那奇怪的念头呢?

越圣雪细细想着养胎的大半个月来,她似乎没有再问天蛮有关母后病况的事,他也从没主动和她说过,现在想来,会不会是天蛮在隐瞒着什么。

“娜娜,陛下说今夜什么时辰来?!”

越圣雪问道,娜娜立刻就明白了她仍在胡思乱想,“公主,你不要瞎猜了,林皇后一定仍在宫外安全的地方接受名医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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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娜娜说什么都不能安抚越圣雪疑惑重重地心。

看来指望她给天蛮传话让他早些回来是不可能了,越圣雪耐不下心也绝对做不到坐着干等,她回到屋中披上一块头纱就匆匆地跑下了搂。

“公主,你要去哪儿?!”

娜娜一路跟在后面,脚步却没有能跟上疾步如飞的越圣雪,很快就在天竺殿外将她跟丢了——

该怎么办?

要是陛下回来没见公主,一定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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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

“公主,公主!!”

娜娜向着东边跑,一路跑一边唤,显然她应该是跟错了方向,没有见着人影,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要是被人撞见公主,还被人看到公主的眼睛,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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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一路向着御书房走,脚步越迈越开,急切的心迫使她想要尽快见到帝天蛮,然而就在走过某座宫殿的时候,她看到帝天蛮迎面而来——

“天……”

刚想要唤出他的名字,越圣雪的声音却立刻卡在了喉咙口——

那个女子是谁?

倒映在赤红的眼瞳中,帝天蛮的身边竟然伴着一个容貌娇俏的少女……

她和他有说有笑,眼神含情脉脉,时不时凝注着他的眸,手儿还忽地挽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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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子就像是帝天蛮的妹妹,可越圣雪很清楚,帝天蛮根本就没有妹妹,所以这个女子是谁,为何对天蛮表现得如此亲昵?

越圣雪傻傻地定住了脚步,前行不了,也忘了如何后退。

“陛下,蛮宫真的好美,每一座宫殿都好特别,真希望西厥也能建造这样美丽的宫殿。”

女子唇角带着甜甜的笑说,那看着帝天蛮的眼神,大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帝天蛮双眸一眯,毫不吝啬的展露邪魅夺人的笑容,“听说西厥王最宠爱公主,本王打赌,公主只要对西厥王开口,西厥王定会建造一座比本王宫殿更美的宫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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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厥?

公主?

越来越接近的距离,让越圣雪听得清他们的交谈,只是唇角绽开的笑却是如此苦涩。

眼前那俊美如斯的男人竟然没有发现她就站在他的跟前。

他的双眸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女子,就像为她深深着迷一般——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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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猛然传来娜娜的叫唤,越圣雪一惊,帝天蛮也向着这边转过头来,“雪儿……”

眼神立刻从身边的少女落到越圣雪的身上,越圣雪却转过身快步跑了起来,“雪儿!停下!”

帝天蛮喊着追了上去,少女挽着他胳膊的手荡然落空,眨眼间,精巧的小脸上堆满难看的狰狞——

雪儿?

能让帝天蛮叫得那么亲热的女人一定就是那不要脸的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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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快停下,你怎么了,为何好端端离开天竺殿?”

越圣雪终究是跑不过帝天蛮的,一把被他拉住手停下了脚步,但是身子还是背着他不看他一眼。

“公主……陛下……呼呼呼……”

娜娜跑得气喘吁吁才跟了上来,“为什么让公主离开天竺殿?”帝天蛮不免责怪娜娜没有照顾好越圣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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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责骂娜娜,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怎么了?我不能离开天竺殿吗?怕被我见到不该见的吗?!”

帝天蛮的问顿然点燃越圣雪的妒火,她转过身满面怒气地睨着帝天蛮,口中的一问接着一问都像是在质问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雪儿,你是怎么了?我在担心你的身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要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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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一头雾说,那一问却让越圣雪无话可说,她有了身孕,孩子还未满两个月,这样任性的乱跑的确是她的鲁莽。

“陛下,这位就是雪妃娘娘吗?”

就在相对沉默的空隙,那个被帝天蛮落下的女子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那娇嗔的声音向着帝天蛮是带着几分酥麻,向着越圣雪是带着几分敌意,女子笑着,笑得越圣雪每一寸肌肤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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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位正是本王的爱妃,不过爱妃近日身体欠恙,不便与公主多聊。”

帝天蛮的口吻相当的婉转,那是越圣雪从未见过的帝天蛮,除了阡婉柔,他还没有见过他这么顺应一个女子——

“娜娜,送公主回殿。”

“是。”

娜娜接过帝天蛮扶着越圣雪的手,她看了看那个面生的女子,她能感觉到她看着公主的眼神暗放着不善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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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异常的阴沉,娜娜与帝天蛮对视一眼,立刻察觉出,现在绝非是让公主去刨根问底的时机,无论公主现在是想要追究哪件事,都一定不是现在。

“娜娜,放开我。”

娜娜正扶着越圣雪转身,就遭到了拒绝,而那直勾勾看着越圣雪的女子也在这时张开了口——

“好迷人的眼睛,就像通透的红色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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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此话一出,帝天蛮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一步挡在了女子的身前,扳过越圣雪的身子,不让她看到越圣雪的眼。

随即靠着越圣雪的后背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道:“雪儿,乖……不要任性,和娜娜一起回殿。”

催促的口吻就像希望她立刻消失,越圣雪心一抽,有点痛,所以停顿的脚步倔强得一动不动。

“雪妃娘娘一定病得很不舒服吧,依我看,陛下,您还是陪雪妃娘娘一起回殿吧……”

女子倒是“善解人意”的说道,帝天蛮回过身,微皱的眉宇间蹙着一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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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陛下离开前,请接受尔玛的一吻……”

一吻?

来不及疑心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越圣雪身后顿然一片寂静,她倏地转过身,映入赤红眼瞳的一幕是——

那女子踮起脚吻上了帝天蛮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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