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回答,我也就不再问了,我们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快下班时,她给我打了电话,说中午还是到我家里来吃饭,我心里沉了一下,断定她们这次闹腾得确实很利害,我一早上没有联系她,就是想田尚德也许会和她联系,缓和紧张的气氛,也许中午就能象以往一样和好了,她就会回家了,看来,这次还真得费点心思劝和她们两个呢。
接到她电话,我连忙答到:“好的,咱们中午一起走,下班时我在路口等你。”今天是周五,我已经有两周没有休息了,原本打算下午一下班就回父母家接上女儿,然后带上她和老妈先美美地吃上一顿,然后一起去逛步行街看女儿学滑旱冰,这段时间乌鲁木齐的步行街上全是学滑旱冰的孩子。我在周三的中午也去给女儿买了一套行头,除了溜冰鞋,还包括护腕、护膝、帽子等,昨晚下班后给女儿打电话,她说要买一顶滑雪帽,说是看到她们班小朋友带了一顶非常漂亮的滑雪帽,她也想要,还想要一条裙子,还要吃汉堡和凉皮。哈哈,小家伙的要求可不算高。天气已经转凉,确实需要给女儿买一顶小帽子了。新疆的冬季一旦来临,没有帽子和手套,外出购物时真是有可能冻掉耳朵冻伤手呢。
下班时,我们在路口汇合了,谁都没有说话,我只说了一句:“我家里有现成的菜,咱们直接回去。”她点点头,我看得出来,她这次是真的被伤害了。回到家里,我们一起动手,很快就吃好饭了,她说了句:“能不能晚上陪陪我?明天早上再回你父母家?”我连忙说:“可以可以,没问题。昨晚咱们都没睡好,先休息一会,要不下午上班会没精神。”她就说了一个字:“好!”就去睡了,也不知道她睡着没有。到上班时间,我们还是一起去公司,路上她一直沉默无语,我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我们走得比较慢,身边不时有同事走过,也不好说什么。下班时,我们还是在路口汇合,她说:“能不能买点酒?我想喝。”
她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她也知道我自从离婚后,就滴酒不沾了,提出这个要求,我就知道她想借酒浇愁,我把钥匙给她让她先回去,我去附近的商店买酒和菜,她没有反对。因为大家都看到她老公回来了,如果看到她和我一起回到我家会不好。虽说她爱喝红酒,但我只买了一瓶啤酒,因为我怕她心情不好,喝点酒会情绪失控,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饭。
她还是象以往心情不好时一样要听音乐,只是把音量调得很低,不象以前,有时会把音量调得高高地,有时还会大声地跟着哼哼。出乎意外地,她突然对我说:“给我讲一讲你的初恋好不好?”
“啊?我的初恋?”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勉强笑了一下:“我想听听,只知道你大学时有个很要好的男生,但从没听你提起过这事,给我讲一讲吧,因为我在你的《工作手册》上看到过你乱写的一句话:See-how-muCHI-love-you!ETIAMSIOMNESEGONON!后面还有重重写着的一行字:我的一切痛苦,都是太纯真造成。知道吗?当时看到这句话,我就有一种想留泪的感觉。我知道你这句话不是为你前夫写下的。”“好吧,我讲给你听。”
记得我刚大学毕业到第二分公司报到时,直接就分到了生产调度办公室,办公室里加我共5名成员,因为我学的专业是经济管理,九十年代初的那个时候大学生还不是很多,按要求是应该到基层实习一年,根据能力再调整,有些人可能因种种原因进不了机关,而只能留在基层的生产车间,当个技术员、统计员、调度员什么的。据当时的老同志们讲,我能直接留在机关,主要有三个原因:一、他们猜测我可能有背景;二、因为机关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而我是他们私下里评出的美女,为了机关的大龄男能方便地追我;三、其实这也是最真实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机关应总公司要求,正在进行管理制度改革,我们二分公司当时700多名员工中,只有我是学管理专业的,全公司的大学生加起来只有60多名,而我所学专业正好对口,所以被领导点名留在了机关,直接省略了实习这个阶段。
在大学阶段,我和一名男生非常要好,他叫方儒珺他也和家里人谈起过我,甚至我们在假期里,互相都到对方的家里拜访过。他家在西安,我家在乌鲁木齐,我们同在重庆经济管理干部学院求学,我学生产管理,他学行政管理。因为都是文学爱好者,开学之初我们同时参加了校文学社,因为俩人出众的文采,他喜欢写现代诗,我喜欢写古体诗词,我们成了朋友。那时有个我们班的女孩子大一开学没多久就开始公开追他,这个女孩叫兰澜,来自贵阳的贵州市。据说父亲是政府官员,母亲是市重点中学的高级教师,初到班里时被男生封为我们的班花,因为她非常漂亮,家里条件也好,穿着在我们那个时候也是非常时尚的,她是班里当时最抢眼的女生。有几个男生因为她太好的条件,反而不敢去追求她,而她也不爱与那些明知喜欢她又不敢接近她的男生有什么接触。
方儒珺的父母亲恰好也和兰澜家情况很相似,而且兰澜已经了解了方儒珺的家庭情况,加之方儒珺一表人才的长相,很快得到了兰澜的青睐。于是,他们在大一第一学期开学不久,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方儒珺一直不接受兰澜的恋爱要求,只和她做朋友。有两次我都看到兰澜在男生宿舍门口找方儒珺想让他陪着出去,而被他直接拒绝。没多久,他们就不再联系,偶然见面就点点头,然后就擦身而过。兰澜很快就结交的新的男友,据说是重庆本地人,家里人好象都是成功的生意人,算是比较有钱的那种。在这一段时间里,也有其他女孩来找方儒珺,但他基本都不怎么和她们接触,只和一个学财务管理的女孩来往多一些,据他说,那女孩特喜欢现代诗,所以他们很能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