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拨打了丫头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冲着电话里喊,“丫头,我们复合吧!”
可她听不见,一定听不见。
她听着古筝的旋律,她扬起手,遮挡溅起的水花。
“喂,丫头,听到没,我们复合吧!”我冲着已经响起盲音的手机呼喊。
丫头,你能听到没?
可能是父亲的原因,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认为她像永远见不到似的,留下一个令人窒息的夜晚。
我退了房,走在大观园的繁华里,没地可去,便打谱要回学校。
又想到兄弟章师多次叫我出去玩,于是联系了他。
他正好也无聊,让我坐车去找他。
我在电话里给他抱怨,给他讲我开学以后悲催的来龙去脉。
他静静听,没说什么。
而我,挤上了公交车。
抓着高处的扶手,袖口挽到大臂,看到了,我胳膊上的牙印。
那是丫头咬的,很早很早之前。
现在这个牙印,更深了。
我想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她让爱的记号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