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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膳馆苏张醉结义 灵堂父女伤别离(2)

小伙子笑道:“嗨,寻不到才叫好玩呢,这边新夫人空守炕头,那边新郎官在外逍遥!不是吹的,在咱轩里,还真是黄花闺女进洞房,头一遭哩!”

苏代啐他一口:“遭你个头!阿大在家里大办喜事,兴师动众,我们若是寻不到二哥,叫阿大咋个收场?”

前面现出两个人,小伙子惊叫:“看,前面有两个醉鬼!”

苏代也看过去。

小伙子揉揉眼睛:“左边那个像是你二哥哩!”

苏代喜道:“是二哥!快!”

二人急奔过来。

苏代扳起苏秦,摇晃他道:“二哥,二哥,你醒醒!”

苏秦揉揉眼道:“谁……谁在叫……叫……”

“是我,苏代,阿大让你回去!”

“我……我……我……不……不……不……”

张仪听得清楚,一骨碌爬起,坐在地上:“请问仁兄,你是何人?为何拉扯苏兄?”

苏代抱拳应道:“在下苏代,苏秦是我二哥。家父想见二哥一面,在下特来请他回去!”

苏秦接道:“贤……贤弟,甭……甭理他,咱……快……快走,我……我要学……学艺……要跟贤……贤弟共……共谋大……大……”

张仪踉跄着站起:“苏兄弟,请问令尊为何要见苏兄?”

苏代稍作迟疑,缓缓说道:“家父说,他要死了,他想再看二哥一眼!”

张仪大惊,揖道:“既如此说,苏兄就交给你了,张仪就此别过!”

苏秦已如一摊烂泥,呼呼大睡起来。苏代让同伴招来一辆骡车,三人将苏秦抬到车上,别过张仪,扬长而去。

张仪踉踉跄跄地走回居处。

眼见贵人居在望,张仪打个趔趄,扶墙而行,嘴里嘀咕着:“人生至悲,莫过于丧父。苏兄之父若死,当是大丧。今日恰满六十日,若是苏兄遭遇大丧,老白眉所言也不为虚!”又走几步,停住脚,自语,“咦,就算老白眉预言应验,也不过应验一半,且这一半还是颠倒的。苏兄所遇,当是人生至悲,何来大喜?”爆出长笑,扶墙又是一番深思,“嗯,若以此说,当是喜丧颠倒。苏兄遭遇大悲,我当应验大喜才是!天已迎黑,我的大喜又在何处?看来,那个老白眉纯属瞎蒙!哈哈哈哈,他的那个小招幡儿,明日我是扯定了!”

小顺儿听到笑声,急急走出:“公子呀,您……总算是回来了!”

张仪劈头大骂一通:“你小子死……死哪儿去了?快,到万邦膳馆结……结账!”

小顺儿搀住他:“公子呀,家里来信了,送信的说,是个急事,小人四处寻您,可寻不到您呀,不晓得您哪儿去了?”

“啥……啥个急……急信儿?”

“是张伯捎来的!”

张仪酒劲醒去一半,盯紧他,急切问道:“张伯?急信?信呢?”

小顺儿摸出信,递给张仪。

张仪接过,自语道:“难道……是……是个喜信儿?”边说边拆,因醉劲儿太大,手指不听使唤,连拆几次,依旧启不开蜡封。

小顺儿看得着急,一把将信夺过,三下两下开了封,抽出信函递予张仪。

张仪读信后神色立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娘——”

入夜,苏家院落中张灯结彩,仍有不少人在忙活。门外一阵响动,苏代二人架着苏秦回来了。苏秦头低着,仍旧没醒。

苏姚氏闻声迎出:“是秦儿吗?”看到苏秦这个样儿,想起王榜之事,吓哭了,转对苏代,“代儿,这……这是咋哩?”

苏虎、麻姑儿急从客堂里跑出来。

苏虎打量一下苏秦,目光落在苏代身上。

苏代笑道:“大,娘,没事儿,我二哥喝多了!”

苏虎老眉紧锁:“喝多了?在哪儿喝的?”

“万邦膳馆!”

“万邦膳馆在哪儿?”

“就在万邦使馆那道街,膳馆就是专供列国公使吃饭的地方。”

“啥?”苏虎哪里肯信,“那地方能轮上他去喝?”

苏代嗫嚅道:“我也不晓得,看见时,他就躺在膳馆外面的大街上,还有一个富家公子,都喝醉了!”

“唉,”苏虎气得直跺脚,“这臭小子,丢人丢到公使馆里,还不让列国看笑话?”

“呵呵呵,”麻姑乐了,“老哥儿呀,二小子能回来就好,要不然,明天可就抓瞎哩!”

苏虎转对苏代:“愣个啥哩,抬他回去,锁起来,甭让他夜里跑了!”

一辆辎车停在万邦膳馆门口。

微弱的夜光下,张仪烂醉如泥。

小顺儿付完膳费,从大门里走出,大行人、行人等出门送行。小顺儿跳上马车,扬起鞭子响一声,马车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秦使馆里一片沉闷。

打破沉闷的是公子疾,他轻叹一声:“唉,都怪臣弟,过于急切了!”

“哦?”嬴驷看过来。

“据林仙姑诊断,王后上一次是装病,这一次是真病,但病不至死,调养调养也就好了。臣以为,既然病不至死,何不借此压一下周室,因而仍旧说她装病。估计王后得知,觉得委屈,气郁加重,这才……”公子疾顿住,一脸自责。

“你是说,”嬴驷紧盯住他,“王后不愿意女儿做我大秦国的太子妃?”

“据西周公所说,雪公主愿意,可魏人不让。该到雨公主,魏人无话说了,但雨公主不肯!”

嬴驷咬牙:“这个女人,可恶!”

“驷哥,事已至此,该如何办为好?”

嬴驷语气坚决:“她愿也好,不愿也好,本宫认定的东西,就是本宫的!”

“臣弟晓得了!”

“不过,”嬴驷缓和一下语气,“周室大丧,且缓他几日,再与他们计较!”

公子疾点头:“臣弟遵旨!”

夜深了,雨公主仍旧坐在闺房外面,如一根木头。

侍女走过来,将一件外衣罩在她的身上。

哀乐仍旧响着。宫城外面,不知哪儿响起二更的梆声,两种声音交融,汇成王城之夜的节奏。

梆声消停了。

姬雨缓缓起身,将早已打好的包裹背在身后,抱起凤头琴,一步一步地挪向靖安宫。

靖安宫里,烛光点点,哀乐声声。

宫中央摆着灵榻,王后静静地躺在榻上,身上蒙着一袭白缎。

一身孝服的周显王守在灵榻前,神情木呆地望着灵榻上方的画框。画中的王后抿着嘴,甜甜地朝他微笑,仔细看,那笑容显然是挤出来的。灵榻两侧,顺溜儿跪着大小贵妃、几个王子和小公主,全都孝服在身,悲悲切切。

姬雨抱着琴,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

内宰看到,拿过一身孝服帮姬雨穿了,又在她的头上扎上一条白色麻巾,另一条系在腰间。

姬雨表情木然,既没有哭,也没有动,只拿两眼痴痴地凝视灵榻,就如一座雕塑。

披戴已毕,姬雨重又抱起凤头琴,缓缓走到灵榻前面,在王后身边放下琴,轻轻揭开罩在她脸上的白缎。

王后安静地躺着,两眼闭合,就像平日睡熟时一样,只有两道细眉锁在一起,似是凝结了太多的忧伤。

姬雨伸出双手,轻轻抚摸母后紧锁的眉头,想让它们展开,可它们怎么也展不开,就像被什么拧起来一般。

姬雨将面颊轻轻贴在母后的面颊上,嘴唇对着她的耳朵,嘀嘀咕咕很久,谁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

姬雨抬头,再次抚展王后的双眉。

凝眉舒开了,王后的面容慈爱而又安详。

姬雨俯身亲吻王后,从额头一直吻到嘴巴,然后是她的脖颈、双手。姬雨在王后头下垫个枕头,让她面对自己。

姬雨起身,打开琴盒,在灵榻前面支起琴架,将姐姐的凤头琴摆在架上,端坐下来,面对母亲,轻声抚琴。

尽管只有四弦,琴声反倒添了几丝悲切,长了几分愁韵。姬雨弹的依旧是《流水》,只是这流水此时听来,就如在寒冰下面无声地呜咽,如泣如诉,却不为他人所见。

姬雨就这样坐着,就这样奏着,奏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泪水,也没有哭泣。

跪在王后榻前的贵妃、小王子、小公主们,不知何时,一个接一个离去。只有宫正、内宰和显王三人依旧跪在榻前,各噙泪水,听着姬雨的诉说。

突然,周显王动了一动,缓缓转过身子,静静地望向女儿。

显王吃力地站起来,挪几步,坐到姬雨身边,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姬雨弹琴的手越来越慢,眼睛紧紧闭合,眼中滚出泪花。

姬雨转身,一头扎入显王的怀中,放声大哭:“父王……”

周显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生怕有谁从他怀中夺走她似的。

父女拥作一团,互相抱着,紧紧地抱着。

蜡烛燃完了,宫正换一根,又换一根。

天色拂晓,远处传来鸡啼声。

姬雨挣开显王,跪在地上,抬头凝视他:“父王!”

周显王淡淡道:“说吧,孩子!”

“雨儿不能尽孝,雨儿不能服侍父王,雨儿……雨儿这就去了!”姬雨的泪水流出,起身,一拜,二拜,三拜。

周显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姬雨。

“父王……”

显王淡淡说道:“是去云梦山吗?”

姬雨淡淡说道:“是的。”

周显王慢慢闭上眼睛,声音从喉管深处蹦出:“去吧,鬼谷先生在等你呢!”

“父王,您……全都知道了?”

周显王摸出王后的锦囊,交给姬雨:“你的母后说,这是一个偏方儿!”又将头转向王后,略顿一顿,泪水盈眶,哽咽,“是一个……偏方儿!”不停地重复,“是一个偏方儿……”越说越伤心,呜呜咽咽,伏在王后的尸体上悲泣起来。

姬雨一看,正是苏秦托她交给母后的锦囊。

姬雨打开,里面是块丝绢,丝绢中间是鬼谷子亲笔书写的两行墨字:“道器天成,鬼谷重生;携蝉归林,可解纷争。”丝绢下面,则是王后用血写成的一行小字:“陛下,欲从先生,难舍君情;欲与君偕行,豺狼不容;君恩社稷,夙愿近忧,臣妾两难,唯有远行;恳请陛下,听妾遗声,雪儿远嫁,已是苦命;唯此雨儿,托予先生……”

姬雨将锦囊捂在胸前,朝王后的遗体缓缓跪下,放声悲哭:“母后,母后,您答应雨儿,您答应雨儿一道走的呀,母后……”

显王转过来,轻轻抚摸姬雨的秀发:“去吧,孩子,听你母后的,投先生去,走得越远越好!”

姬雨抬起泪眼,凝视显王,担心道:“父王,秦人那儿……”

显王抬起头来,声音哽咽,悲怆道:“生离死别,国破家亡,寡人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还能怎样?他们又能怎样?”

夜空里传来缥缈的埙声,远古,苍凉,悲怆,似是在为王后悲号。

显王拿袖管抹一把泪水,凝视姬雨,轻声吟唱: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

显王的吟咏缓慢,低沉,与那埙声一样,苍凉中不无悲壮。

姬雨含泪和合,父女二人悲怆的声音响彻灵堂: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

内宰、宫正俱是泣不成声。

远处雄鸡再啼。

姬雨起身,背上凤头琴,挽了包袱,拜过父王,吻过母后,挂上佩剑,一个转身,径出宫门。

晨雾缭绕,洛阳大街上,空无一人。

一身孝服的姬雨目不斜视,快步走向洛阳东门,过城门东出,投轩辕庙而去。

轩辕庙外,庙门虚掩,院中传来扫帚声。

姬雨嘘出一口气,轻轻叩门。

童子开门,手中拿着扫帚。

姬雨揖礼:“请问阿弟,先生可在?”

童子回一揖道:“总算等到姐姐了!”

姬雨吃了一惊:“等我?”

童子指指大殿:“是哩,家师正在候你!”

姬雨走进殿里,见殿里殿外清扫完毕,所有物事摆放齐整,就连轩辕泥塑上的浮尘也被童子扫了个干净。

鬼谷子端坐于轩辕塑像前,眼睛微闭。

姬雨放下琴盒、包裹,跪叩:“姬雨叩见先生!”

鬼谷子依然是两眼微闭,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在意她的存在。

姬雨再叩:“小女子叩见先生!”

鬼谷子嘴角启动:“你的麻衣可是为你母亲穿的?”

姬雨悲哭。

鬼谷子淡淡说道:“你的母亲因道而来,循道而去,可喜可贺,你哭个什么?”

姬雨止住哭声,有些迷惘地看向鬼谷子。

“姑娘此来,欲求何事?”

“果如先生所言,”姬雨诉道,“罗网张来,那只玉蝉儿走投无路,欲随先生远遁山林,恳求先生容留!”说毕再叩。

“山林虽有自在,却是寂寞之地,只怕姑娘耐熬不住!”

“小女子早已厌倦尘世喧嚣,无心他求,愿从先生终老于林莽,潜心向道!”

“老朽观你是个道器,收留你了。你既以玉蝉儿为喻,自今日始,就叫玉蝉儿吧!”

姬雨叩首,悲喜交集:“玉蝉儿谢先生赐名!”

“辰光到了,该上路了!”说完鬼谷子缓缓起身。

旭日东升。

童子扛幡儿打头,玉蝉儿跟后,鬼谷子走在最后,一行三人走出庙门,走下土坡,拐上洛阳通往虎牢关的衢道,迎着旭日渐去渐远。

龙口村,老喜儿家的大门外面,迎亲车辆已准备就绪。

小喜儿却仍躲在闺房里不肯出来。

麻姑儿急了,进去催道:“小喜儿,快点呀,日头已经出来了,大伙儿都在候你哩。”

小喜儿忧心忡忡,小声问道:“麻姑儿,他……回来没?”

“谁回来没?”

“就是……那个人!”

“呵呵呵,瞧你问的啥话?人不回来,结个啥亲哩?”麻姑压低声,“不瞒你说,昨儿晚上就回来了,到家已是小半夜,不知和哪个富家公子在喝酒哩,弄得一身酒味,熏得我呀……”捏住鼻子,做个苦相。

小喜儿嘘出一口气:“他揭王榜没?”

“啥王榜不王榜的,都是瞎传,要是揭了,人能回来吗?”

“嗯。”小喜儿略略一顿,俏脸上现出一丝忧虑,“他……不会嫌弃我是……”看向自己的跛脚。

“呵呵呵,你还没嫌弃他呢!”麻姑学苏秦的口吃状,“小……小……小……小……小喜儿……”

小喜儿扑哧笑了,在麻姑的搀扶下,一跛一跛地走出来。

苏秦烂醉如泥,躺在自家的土炕上正在呼呼大睡,苏代拿着新郎服饰进来:“二哥,还没睡醒呀?”

苏秦动也不动,继续打着呼。

苏代扯他几下,见他仍旧醉着,急了,使劲扯他胳膊:“二哥,快起来,新娘子马上到了!”

苏秦如同木头,任凭他怎么折腾都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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