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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弈天下荆王瞠目 布巨阵张仪用楚(2)

张仪正襟危坐,缓缓说道:“在仪眼中,甬东今日属于越国,不出一年,就将成为大王属地。”

楚威王愣怔片刻,方才深吸一口气,拱手:“请张子教我!”

张仪微微一笑,话外有音:“越人成群结队,前来送死,大王早已心知肚明,何必装作不知呢?”

楚威王又是一怔,沉思良久,恍然大悟,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长笑几声:“哈哈哈哈,张子这局大棋,寡人下定了!”转对太子,“槐儿,你去安排膳食,在观波亭中摆好棋局,寡人在那儿与张子对弈!”

太子槐起身,朗声应道:“儿臣领旨!”

迎黑时分,全身披挂的上柱国昭阳威风凛凛地站在战车上,驭手挥鞭吆马,战车风驰电掣般驰过郢都市中心的几条街道,在昭阳府前停下。

昭阳下车,大步入府,家宰邢才闻声,急率众仆迎出。

昭阳顿住步子,对邢才道:“去,召陈上卿来!”

邢才应声诺,转身急去。

狡兔三窟。公孙衍在秦为大良造,陈轸实在不想看他的脸色,因而此番入楚,就做了长远打算,不像其他秦使那样入住列国馆驿,而是用秦公赏赐的金子在郢都自行购置了一座宅院。陈轸在楚最为熟悉也最谈得来的人是昭阳,为交往方便,新购的宅院就位于昭阳府的斜对面,步行也就一盏茶的工夫。

邢才引领陈轸快步进府,赶至客厅,候有一时,昭阳已经洗漱一新,换作便装出来。

陈轸站起,揖道:“轸见过上柱国大人!”

昭阳没有还礼,黑沉着脸走至主位,并膝坐下,伸手指着客位,冷冷说道:“坐吧,不要讲这虚礼了!”

陈轸略一踌躇,至客位坐下。

“哼,”昭阳不无怨恨地白他一眼,“什么大礼?什么令尹之位?昭某算是瞎了眼,聋了耳,竟就鬼使神差地信了你的鬼话,举兵伐宋,折兵六万不说,这又失去陉山一十三城,昭某的脸皮算是丢尽了!”

“柱国大人息怒,”陈轸拱手应道,“陉山之败,过不在大人,在景将军一人!”

“哦?”昭阳怔了,“此言何解?”

“据轸所知,”陈轸侃侃言道,“柱国大人兵分两路,使景将军隐兵陉山,避实捣虚,远袭大梁,当是上策。可惜景将军未听柱国大人命令,中途擅自回军,这才陷入庞涓的圈套,致使全军覆没,陉山丢失!”

“上卿所言极是。”昭阳连连点头,“如果景合奔袭大梁,庞涓必定回师救援,昭某回师夹击,庞涓必将陷入苦战,结局将截然不同!”

“唉,”陈轸叹道,“看这样子,许是柱国大人命中该有此败了!不过……”欲言又止。

昭阳急道:“上卿大人请讲!”

陈轸拖长声音,缓缓说道:“此战虽败,于大人却未必不是好事。”

“此话怎讲?”

“楚地虽大,不过景、屈、昭三氏而已。这些年来,虽说三氏鼎足而立,独领风骚的却是景氏。今景将军兵败身死,令尹大人年老体衰,今又白发葬黑发,景氏必是一蹶不振。景氏不立,屈氏无大才,未来数年,能在楚国振臂一呼的,舍大人其谁?”

“这……”昭阳眼睛连眨数眨,压低声音,“上卿大人此言,只可在此说说,若是他人知了,昭阳纵有十个舌头,怕也解说不清。”

“大人放心,”陈轸亦压低声音,“在下虽是不才,却知好歹。柱国大人待在下亲如手足,在下焉能不识长短?”

“呵呵呵,识长短就好!”昭阳笑了,“不瞒上卿,此战虽是兵败陉山,从长远来看,昭某的确利大于弊!眼下项城未失,景合又死,昭某未添一兵一卒,仍与庞涓那厮鼎力对峙数月,在陛下面前也算有了解说。如若不然,此番面见陛下,昭某唯有引剑服罪的命了!”

“呵呵呵,”陈轸亦笑数声,“老聃云,‘祸兮,福之所倚’,说的就是大人了!不过,柱国大人若要完全化祸为福,还需行施一计。”

昭阳急问:“是何妙计?”

“你们荆人若是自行请罪,该行何方?”

“视罪大小而定,轻者赔礼道歉,重者肉袒膝行,背负荆棘。”

“若是这样,柱国大人最好要受一番苦楚,来一个肉袒膝行,负荆请罪。”

昭阳似是豁然开朗,朝陈轸拱手道:“嗯,是了!”又思一阵,连连点头,“是了,是了!在下早将景合违命一事表奏陛下,同时奏明在下战果,破宋人关隘一处,破宋城二十余座,斩首宋人数万,后又回兵力保项城,重挫魏军,数月以来,使魏人不敢逾前半步,功莫大焉!此番面君,在下居大功而不表,反而肉袒膝行,负荆请罪,陛下还不……哈哈哈哈……”越想越美,情不自禁地爆出一声长笑。

陈轸贺道:“柱国大人以退为进,前程无量!”

昭阳拱手谢道:“若有进取,也是上卿之功啊!”略略一顿,敛起笑容,“上卿大人,莫说这个了。在下回来,所以急召上卿,是另有大事相商。”

“可为越人袭境之事?”陈轸直点主题。

“正是此事。”昭阳点头,“上卿想必看到了,眼下局势甚危。越人兵分两路杀来,气势汹汹,陉山那边又被魏人缠上,一时三刻难以脱身,大王这又紧急召我,在下是首尾难顾,左支右绌了!”

陈轸微微一笑:“区区越兵,何足挂齿?”

“哦!”昭阳眼睛大睁,身子前倾,“敢问上卿,可有良策教我?”

陈轸俯身向前,昭阳会意,亦倾身相凑。

陈轸耳语有顷,昭阳频频点头,脸上浮出笑意。

第二日晨起,天一放亮,昭阳就驾车直驱章华台。

昭阳赶到三休台下,依陈轸之计,脱去上衣,露出裸背,吩咐下人将自己双手反绑,裤角挽起,裸出两个膝盖,背上又插数根荆棘,缓步登上三休台。

早有宦人报入,内宰闻报迎出,将他引入观波亭。

距亭三十步远,昭阳两腿一曲,肉袒膝行,一步步跪到观波亭上,在威王前面泣道:“罪臣昭阳叩见我王!”

“昭爱卿,”楚威王盯住他,显然有些惊讶,“你这是怎么了?”

“王上,”昭阳泣道,“陉山失利,损兵折将,皆是罪臣之过,请我王发落!”

楚威王缓缓起身,走到昭阳面前,解去绳索,扔掉荆棘,扶他坐下,自己也于主位坐定,长叹一声:“唉,陉山失利,若是追究起来,当是寡人之过。爱卿已经尽力了,这又何苦肉袒膝行?”

“王上,”昭阳擦把泪水,“六万将士,十三座城邑,全都失在罪臣手中,罪臣万死难辞其咎。罪臣死罪,我王可以不责,罪臣却是不可自恕啊!”

楚威王大是感叹:“爱卿啊,陉山之事,个中曲折,寡人都已知了。爱卿力挽危局,功大于过,这又引咎自责,丝毫没有文过饰非,实属难得!”

“王上……”昭阳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这事儿算是过去了,”楚威王递过来一块丝巾,“来,擦一擦,寡人今召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昭阳接过丝巾,却是舍不得用,细心叠起,纳入袖中,再以袖拭泪,改坐姿为跪姿:“臣谢我王隆恩!”

“唉,”威王叹道,“爱卿啊,眼下局势你也看到了,寡人不再多说,只想听听你的看法。”

“回禀王上,”昭阳拱手应道,“臣以为,越人只可和,不可战。魏人只可战,不可和。”

“哦?”楚威王略是惊讶,抬头望向昭阳,“请爱卿详解!”

“楚、越百年来互无纠葛,更未结怨。此番突然掉头伐我,或有原因。我当派使者前往越营,探明实情,晓以利害,许以实利,越王或肯退兵。魏人却是不同。魏人伐我疆土,取我陉山十余城池,占我疆土一百余里,杀我将士五万余众,掠我粮食、辎重无数,此仇不共戴天哪,陛下!”

除战魏之外,昭阳与令尹景舍的意见竟然如出一辙,大出楚威王意料。

威王沉思良久,抬头问道:“即使越人愿退,魏有能将庞涓,爱卿如何胜他?”

“王上放心,臣已有克魏之计!”

“哦?”楚威王身子前趋,“是何妙计?”

“秦、魏久争河西,不共戴天。我若结盟秦人,就可解除西北边患,调出宛城与汉中大军。若是再与越和解,就可调出屈匄将军,臣与屈将军及汉中、宛城等处合兵,能战之士可有二十万,莫说一个庞涓,就是两个庞涓,臣也可将其一并擒来!”

“与秦人结盟?”楚威王眉头微皱,“秦人夺我商於谷地六百里,这账寡人尚未清算呢!”

“王上,”昭阳应道,“结盟只是权宜之计。待我破魏之后,再与秦人计较不迟。”

楚威王眉头皱紧:“秦人若是不肯呢?”

“王上放心,”昭阳身子凑前,“我与秦人远隔大山,秦人虽得商於,但要图我,也没那么容易。魏却不同。秦人欲通山东,魏人首当其冲,因而,秦人的真正对手不是我们,而是魏人。臣已会过秦国上卿陈轸,他承诺说,秦公甚愿与我王结盟,共同对魏。只要王上有意,秦公可率兵出河西,袭奔安邑、崤山。魏王闻讯,必调庞涓大军迎战秦人。待庞涓赶往河西,我则趁虚直捣大梁,使庞涓首尾不能两顾。”

楚威王心头一动,点头:“嗯,爱卿所言,事关重大,待寡人细加斟酌,再行定夺。”

昭阳起身拜道:“臣告退!”

昭阳退出。

见昭阳渐去渐远,楚威王轻敲几案:“来人,召张子!”

守在偏殿候旨的张仪闻召赶至。

威王开门见山:“有人奏请寡人与秦人结盟,和越争魏;又有人奏请寡人和越、和魏、和秦,西争巴、蜀。寡人甚想听听张子之见。”

“回禀大王,”张仪拱手应道,“在仪看来,和越争魏,当是下策;三国皆和,西争巴、蜀,当是中策。”

“请张子详解!”

“和越争魏,是弃唇边肥肉,而去与人争抢一块必不到手的骨头,仪以为下策;与三国皆和,西争巴、蜀,是弃手边坚果,而去探取囊中软柿,仪以为中策。”

“张子是说,”威王沉思有顷,探身问道,“即使寡人与秦公联手谋魏,两面夹攻,也不能胜过魏人?”

“王上,”张仪点头,“若要谋魏,首要知魏。就仪所知,我王若在三年前谋魏,将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日谋之,却是所谋非时。”

“哦?”威王惊道,“张子何说此话?”

“因为人才,”张仪侃侃言道,“魏文侯仅得吴起一人,就已左右腾挪,拓地千里,列国无人可敌。今日魏王得庞涓不说,更得孙膑,纵使吴起再世,也未必能敌。”

“哦?”威王趋身问道,“黄池一战,庞涓成名,寡人对他已有所知。请问张子,这个孙膑,难道比庞涓还强?”

“回禀王上,”张仪语气肯定,“据仪所知,孙膑之才,胜庞涓十倍。”

威王目瞪口呆,愣怔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张子何以知之?”

张仪微微一笑:“此二人与仪同门,从云梦山鬼谷先生修艺数年,仪是以知之。”

威王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呼出,点头道:“寡人信了!”沉思有顷,再次趋身,“请问张子,西争巴、蜀,为何是中策?”

“请问王上,”张仪又是一笑,“树上有坚果,今有一人,伸手即可摘而取之,碎而啖之,却弃之不顾,而去伸手探囊,摸出囊中所藏之软柿食之,能称此人为智者吗?”

威王沉思有顷,摇头。

张仪接道:“巴、蜀内争,势竭力穷,可谓我王囊中软柿,早晚可以取之。越人不识时务,自己送上门来,就如树上坚果,此时若不摘取,越人掉头,岂不悔之晚矣!”

“张子所言甚是!”楚威王震几叫道,“寡人再无疑虑,和魏灭越!”

郢都大街上,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在陈轸宅前停下,一黑衣人从马上跳下,匆匆走进院门,交给陈轸一封帛书,耳语有顷,转身离去。

陈轸撕开帛书,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正自思忖,有人进来,是家宰,禀道:“启禀大人,昭府邢家宰来了,说是柱国大人有请。看那样子,是有急事。”

“知道了。”陈轸眼皮未抬,“告诉邢家宰,让他稍候片刻。”

陈轸闭目又想一时,将帛书缓缓塞入袖中,起身走到门外。

见陈轸出来,邢才鞠一大躬:“上卿大人,快,主公有请!”

陈轸还礼:“邢家宰,请!”

二人匆匆来到昭府,见昭阳正闷坐于厅,面前摆着一道谕旨。

陈轸拱手作揖:“轸见过柱国大人!”

昭阳抬头:“上卿请坐!”

陈轸走至客位坐下,见昭阳仍是一脸木然,便小声问道:“柱国大人,是何急事?”

昭阳手指几案上的谕旨:“上卿请看!”

陈轸拿起,匆匆扫过几眼,眉头凝起,有顷,放下谕旨,抬头望向昭阳。

“和魏灭越?”昭阳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陈轸,“怎么可能呢?王上向来对我言听计从,难道……”身子陡然一颤,抬眼望向陈轸。

“难道什么?”

“难道王上……仍在记挂陉山之败,不再信任在下了?”

陈轸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将头从左边摇到右边,再从右边摇到左边。

昭阳急道:“上卿可知其中玄妙?”

陈轸又是一笑:“越人屯兵琅琊,本欲伐齐,却在关键时刻掉头转向,难道柱国大人一点儿也不觉得蹊跷吗?”

昭阳眉头一拧:“请上卿教我!”

“越人狂悍,性情却直,一旦做出决断,轻易不会中途而废,更不可能改变初衷,转而伐我。”

“嗯,在下正为此事犯迷。几年来无疆一直嚷嚷着伐齐,不想这却突然转向,上卿可知其中因由?”

“越王突然转向,是受一个中原士子的蛊惑。”

“哦?”昭阳震惊,“他是何人?”

陈轸一字一顿:“张仪。”

“张仪?”昭阳两眼圆睁,“在下未曾听闻此人!”

“中原人才济济,”陈轸缓缓说道,“柱国大人未曾听闻的可就多了。譬如说,此番魏人救宋,大军不去宋地,直取项城,攻大人所必救,大人可知是何人所谋?”

昭阳怔道:“不是庞涓吗?”

“不不不,”陈轸连连摇头,“若是庞涓,必至宋地与大人决战。”

“难道是孙膑?”昭阳惊道,“在下探知他是监军!”

“正是此人!”陈轸不无肯定道,“据在下所知,孙膑与庞涓俱师从鬼谷子,庞涓是师弟,孙膑是师兄,其才远胜庞涓。”

昭阳倒抽一口冷气:“幸亏在下按兵不出,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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