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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张仪豪宴戏苏秦 姬雪被逼嫁燕翁(1)

姬雨回到靖安宫,见只有宫正一人,觉得奇怪,问他道:“父王、姐姐和御医呢?”

“嘘,”宫正小声应道,“御医说,娘娘需要静养!”

姬雨急道:“母后怎么样?”

“娘娘正在候你!”

姬雨急到榻前,见王后气色已有明显恢复,嘘出一口气,轻声道:“母后,雨儿回来了!”

王后缓缓睁眼:“快,扶母后起来!”

姬雨扶王后起来,在她背后垫上枕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母后,雨儿寻到他了,那个白眉老丈!”

“快,”王后急不可耐道,“坐母后身边,细细说给母后!”

姬雨坐下,将方才街上所见从头至尾细述一遍。

王后长舒一口气,微微笑道:“这么说来,此人必是了!”

“母后,白眉老丈是谁?”

“是位得道的高人,住在云梦山的鬼谷,号鬼谷子!”

“啊?”姬雨惊得合不拢口,“他就是鬼谷子呀?”

“怎么,你知道他?”

“是呀,”姬雨一脸兴奋,“琴师不止一次提到他呢!”

“哦?先生怎么讲的?”

“先生称他为当今琴圣,即使俞伯牙再世,也要矮他半头!”

王后微微一笑:“鬼谷先生岂止是个琴圣!”

“母后,难道他是神仙?”

王后点头:“在母后眼中,他就是神仙!”

“呵呵,”姬雨笑起来,“是哩,看起来还真有点儿道骨仙风。母后,您怎么晓得他来了洛阳?不会是他托梦于您了?”

“是母后求他来的!”

姬雨吸一口气:“母后认识他?”

王后点头。

姬雨来劲了:“母后快说,您怎么认识这位神仙的?”

“唉,”王后轻叹一声,“讲起此事,就是母后之憾!”略顿,似是回到过去,缓缓讲出一段往事:

多年前,王后年幼时,肤粗发黄,是蔡宫里出了名的丑丫头。然而,蔡公晚年得女,对她甚是疼爱。十二岁那年,她突患一场奇病,高热不退,黄发脱落,神志不清,昏睡不醒。几个老医生轮流把脉,皆是摇头。

蔡公焦急,在宫门外张榜求医。没过多久,一位白眉老丈揭下榜文,进宫诊治。

白眉老丈细审王后,见她头发掉光,全身出疹,身上无一处好皮肤,不忧反喜,对蔡公说:“此病草民可治,但草民有个请求,望蔡公应允。”

蔡公喜问:“什么请求?”

“此女为道之器,从今日起,可叫汕儿。”

“汕儿?嗯,这名字好,就叫汕儿吧。”

“俟汕儿病好,”老丈话锋一转,“老朽要将她带走。”

蔡公愕然:“带走?带哪儿去?”

“带进山林,承道纳丹。”

“这……”

白眉老丈双目逼视:“蔡公舍不下吗?”

蔡公眼珠子转了几下,狡黠一笑:“呵呵呵,好说好说,只要上仙能够医好汕儿的怪病,一切都好说!”

…………

“母后,”姬雨急道,“老丈治好您了吗?”

“要是治不好,怎么会有母后呢?”王后给她个笑,“白眉老丈在母后身上连扎数针,留下几包草药后辞别。将行之际,老丈说他住在云梦山鬼谷,可叫他鬼谷先生,说他一百八十日后来接母后。母后服药四十九日,康复如常,再四十九日,头上长出黑发,全身蜕皮,再四十九日,生出一身柔皮,光滑细嫩,听宫里人说,这叫脱胎换骨。”

“后来呢?”姬雨听得入神,急问,“母后为何没有随鬼谷先生进山修道?”

“唉,”王后长叹一口气,“因为你外公呀。一百八十日后,鬼谷先生如约来接他的汕儿,你外公却生悔意,再三推托,要求鬼谷先生再候三年。三年之后,鬼谷先生践约再来,你外公却不顾母后再三哭求,将母后献给周室。母后出嫁那日,鬼谷先生就站在宫外,眼睁睁地看着母后含泪走进迎亲的王辇。鬼谷先生长叹数声,扬长而去。仅过一年,楚人灭蔡,你外公他……也就死于战祸了!”

“再后呢?”

“鬼谷先生再未露面。后来,母后生下你姐妹二人,渐也断去修道念想。三年前,母后梦见鬼谷先生,先生说,他仍旧记挂母后,只要母后愿意,他随时可来接母后进山!母后醒来,想到此生所失,颇多叹喟,哭了整整三日!”

“母后,您……还想进山修道吗?”

“唉,”王后又是一声长叹,“怎么不想呢?可修道首在抛却尘念,而这尘念母后割舍不下呀!”

“母后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一是你们的父王,母后既然是他的人了,又怎能舍他而去呢?二是你们姐妹!眼下秦、魏逼聘雪儿,你们的父王左右为难,母后苦无良策,这才求助于鬼谷先生,”王后泪出,“没想到先生他……竟然来了!”

“母后,鬼谷先生真的能帮咱渡过难关吗?”

王后重重点头,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只要先生在此,母后心里就踏实了!”重新躺下:“雨儿,去吧,母后累了。记住,此事不可外扬!”

姬雨点头,在王后额头轻轻一吻,退出。

市集上,鬼谷子师徒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苏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看到旁边有家小饭栈,师徒二人拐进去,寻个几案坐下。店家招呼,童子递上铜币,要店家随便上些吃的。店家看一眼师徒二人,拿出几只饼、一盘凉菜和两碗稀粥。

二人吃得很香,尤其是童子,还真饿极了。

苏秦站在离他们几十步外的街面上,搁下挑子,远远地看着。苏秦显然也有点儿饿了,由不得咽下口水。

正在饕餮的童子瞥到苏秦,低声道:“先生,你看那人!”

鬼谷子顾自咬嚼。

“看样子,想必他也饿了。”

鬼谷子似没听见。

童子有些过意不去了:“我们吃的是他的钱!”

鬼谷子仍旧没睬。

见先生始终不发一言,童子迟疑有顷:“先生,要不,给他个饼吧,反正我们吃不完!”

鬼谷子瞪他一眼:“吃你的吧!”

童子给他个黑脸,将头扭到一侧,不忍再看苏秦。

苏秦显然不是为只饼守在这儿的。他要守的是鬼谷子,他怕先生万一不回破庙,就再难寻到他了,而他窝着一肚子的疑要问,一肚子的惑待解。

苏秦正自守候,肩上被人轻拍了一下,扭头一看,是张仪和小顺儿。

因有前面两次交集,苏秦显得慌乱,弯腰深揖一礼。

“喂,”张仪嘴角撇出一笑,“是该称呼你苏卿呢,还是苏相?”

苏秦晓得麻烦来了,朝后退一步:“我……我……”

“呵呵呵,”张仪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叫苏卿相吧,既有卿,也有相,算是齐全了。”又指自己:“在下姓张名仪,魏地河西人。”动作夸张地鞠个大躬:“河西张仪叩见卿相大人!”

苏秦脸色涨红:“张……张……张公子莫……莫……莫开玩……玩笑!周人苏……苏……苏……”

“呵呵呵,是苏秦吧,在辟雍里听到卿相向两位女子亮过家底!”

苏秦脸色绯红,却不敢接腔,将头垂下。张仪朝鬼谷子努下嘴:“看人家大快朵颐,卿相的肚皮怕也按捺不住了吧?”

苏秦不敢接话,挑起担子欲逃。

张仪看向顺儿,嗔怪道:“顺儿,怎么没个眼色,还不快帮卿相大人挑上?”

小顺儿去挑担子,苏秦却不松手。

张仪扯住苏秦,堆笑道:“呵呵呵,苏公子,挑担是粗活,怎能委屈卿相大人呢?让下人挑去!”说完不由分说,将他担子取下,扔给小顺儿。

苏秦不知他意欲何为,紧张道:“张……张……张公子,你……你要做……做……做……”

许是被苏秦这滑稽的样子逗乐了,张仪爆出一声长笑:“哈哈哈哈,在下不做什么,在下不过是请苏卿相吃个便饭。屈天屈地,屈人屈己,不可屈了肚皮,是不?只是……”指向这一溜食摊:“这些饭食太差,只配下人填填肚皮。依卿相之尊,自当换个高雅所在才是。”扭头看向小顺儿:“顺儿,这王城里面,何处可配卿相进膳?”

小顺儿眼珠儿一转:“回主人的话,万邦驿馆附近有家万邦膳馆,说是专以招待列国使臣、达官显贵,在王城里首屈一指啊!”

“万邦膳馆?嗯,名字不错,正配卿相进膳。”张仪转对苏秦,拱手,“在下就在万邦膳馆恭请卿相小酌,望卿相赏脸!”

苏秦面色羞红:“我……我……不……不……”

“苏卿相,在下诚意相请,您就赏个脸吧,算是在下赔罪了!”

“赔……赔……赔什么罪?”

张仪做出诚恳的样子:“方才在太学里,是张仪难为卿相了!”

“苏……苏秦不……不……不怪张公……公子!”

“苏卿相可以不怪,在下之礼却是要赔的。苏卿相,请!”

“嘻嘻嘻,苏卿相,我家主人有的是钱,主人请客,您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何必饿着肚子逞能呢?走吧!”小顺儿挑起挑子,“咯吱咯吱”头前走去。

张仪将苏秦胳膊顺势挽起,连拖带拉,将他推走了。

外面一幕被童子看了个真切。

“先生,”童子急道,“太学里的那个人把那个人拖走了!”

“什么那个人那个人的,吃你小子的吧!”鬼谷子慢条斯理道。

张仪拖着苏秦来到万邦膳馆。

万邦膳馆位于文庙对面,是周室接待万邦来宾的核心建筑之一,与万邦驿馆配套,皆归行人府管辖。膳馆场面很大,朝觐期间最热闹时曾有过逾百厨工,同时接待过上千来宾。然而,时过境迁,今日的膳馆门可罗雀,厨师也没几个了,得亏近日的秦、魏使团,馆里总算有了生气,炊火重起。

显然,这儿是苏秦不曾来过的。看到高大的门楼、大门两侧的怪兽及一长排大红灯笼时,苏秦惊呆了。

门口停着几辆辎车,皆显奢华。小顺儿放眼望去,有点儿慌了,将张仪拉到一侧,悄声道:“公子,是否换个地儿?”

张仪瞪他一眼:“滚一边儿去!”

小顺儿眼球儿四处转悠,显然是在寻地儿。

张仪指向一棵大树:“你就守在那棵树下,看好卿相的宝贝儿!”

小顺儿挑起担子,走到树后。

张仪招手:“过来!”

小顺儿一溜烟又跑过来。张仪附耳低语一阵,小顺儿点几下头,回到树下。

张仪转对苏秦,伸手做个大礼:“卿相大人,请!”

苏秦不知他俩在搞什么名堂,退后一步,心慌不已:“我……我……我……”

“呵呵呵,”张仪笑着指指几辆辎车,“看到没,能来这儿的非卿即相,正配苏公子进膳!请!”

苏秦愈加后退。张仪不由分说,推着他直入大门。

二人走进膳馆的大厅,但见华灯普照,却无一人。望着由上至下的奢华装饰,苏秦揉揉眼睛,像是做梦一般。

张仪大喊:“人呢?怎么不见人呢?”

行人闻声赶来,打量二人:“二位是……”

张仪斜他一眼:“叫你家主事的来!”

见他衣着华丽,行人鞠个大躬,赔笑道:“这位公子,今天客情大,魏使、秦使,还有燕使,都在迎请贵宾,大行人忙不过来呀!”指左右:“公子请看,连厅里也没人哪,都在雅室里侍候呢!”

张仪眼一瞪:“岂有此理!别人是贵客,本公子就不是了?”

“公子息怒,行人这就禀报大行人!”行人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大行人疾步走来,向二人揖礼道:“大行人见过二位公子。”言毕打量二人,看向张仪:“敢问公子何方人氏?”

张仪回礼道:“在下张仪,魏邦河西人氏!”

大行人吸一口长气:“河西?”连连赔笑,深深鞠躬:“贵宾光临,在下未能远迎,抱歉,抱歉!”目光落在苏秦身上:“敢问张公子,这位是……”

张仪指着苏秦道:“这位是苏公子,今晚在下迎请的贵宾!”

大行人朝苏秦鞠躬:“大行人见过苏公子!”

苏秦不敢接腔,只往后退。

张仪拱手:“在下欲请苏公子在此小酌,请大行人引个雅处!”

大行人面露难色:“不瞒张公子,您事先未订,所有雅舍尽皆客满了!”

“什么?”张仪大眼一横,“堂堂万邦膳馆,居然连个雅舍都没有吗?”

大行人眼珠子连转几下,赔笑道:“张公子息怒,在下想起来了,倒是还有一处,只是……”

“怎么了?”

大行人苦笑:“不瞒张公子,周室冷清,本馆久未待客,只在近日重新启用,匆忙收拾出几间雅舍,不想今日全部客满。不过,在此旁侧另有一处雅舍,也是接待贵宾用的,张公子若是不急,在下这就使人清扫!”

“呵呵呵,不急,不急,在下有的是辰光!”

不消半炷香的工夫,行人将张仪、苏秦引至一处雅致小院。望着处处考究的华丽装饰,苏秦仿佛是在梦境。

行人指着小院道:“二位公子,这处雅舍虽说是刚刚整理出来的,却也并无异味。”

张仪四处打量一眼,转头对苏秦道:“苏卿,这处雅舍可称意否?”

苏秦方才回过神来:“我……我……”

张仪转对行人:“苏卿说,这儿不错,就它了!”

“二位好眼力,”行人压低声,“不瞒您说,这处雅舍是专门接待伯爵的,遥想当年,郑伯觐见天子,就曾在此舍饮宴!”

“乖乖,”张仪咂舌道,“经你这么一说,本公子这要畅饮了!”

行人兴奋地问道:“敢问张公子欲食何谱?”

“郑伯当年都吃什么来着?”

“是八热八凉,其中有熊掌、鱼翅、豹唇、麋心四品,皆为天下珍肴!”

“还能做出吗?”

“这些是本馆招牌,几样珍物四季常备,皆在冰窖存放。”

张仪显然对菜肴不甚了解,不假思索道:“就这个食谱吧!”

“好咧!敢问张公子欲饮何酿?”

“你这馆中都有何酿?”

“清一色大周陈酿!”

“多少年陈?”

行人如说绕口令般:“有三年陈、五年陈、七年陈、十年陈、二十年陈、五十年陈,还有一坛八十年陈酿,天下少有,当是酒中极品了!”

张仪手一扬:“就来那坛八十年陈酿!”

“好咧!”行人应一声,快步走出。

难得遇此阔少,行人匆匆去向大行人报喜。

大行人不喜反忧,眉头紧锁:“他们能订这么好的菜?”

“是哩!”行人兴奋道,“小人说那雅舍是郑伯曾经用过膳的,张公子甚喜,顺口点了郑伯用过的膳食。”又压低声:“还有那坛八十年陈酿哩!”

“啊?”大行人目瞪口呆,“算过没,多少钱?”

行人扳扳手指头:“粗算下来,不下四镒!”

大行人咂舌:“乖乖,三家使臣所点,合起来不足一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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