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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张仪豪宴戏苏秦 姬雪被逼嫁燕翁(2)

“这般慷慨的金主,多年没遇了!上不?”

大行人略一沉思,果决说道:“上!”

紧挨张仪雅舍的是魏使雅舍,总共三个人,陈轸、戚光与一个老丈,老丈是从安邑刚刚赶到的魏宫御医。陈轸为他接风。

看样子,酒过多巡了。

陈轸再次斟酒,双手捧爵,切入正题:“天子娘娘的病,在下就有劳老先生了!”

“呵呵呵,”老御医捧爵回敬,“都是奉旨,上卿不必客气。上卿能否讲讲王后之病?”

陈轸压低声:“在下怀疑,王后没病!”

“哦?”老御医吸一口气,“王后没病为何装病?”

“河西对抗,秦与我竞聘长公主,周室夹在中间,难作决断,王后行此苦肉之计,也是难为她了。”

“唉,”老御医轻叹一声,摇头,看向陈轸,“老朽此来,若是不为诊病,能帮上卿何忙呢?”

“呵呵呵,”陈轸诡秘一笑,“不瞒您老,在下请您老来,不为诊病,只为搅局。”指下隔壁,压低声:“秦公派来御医,说是终南山来的仙姑,也是今日刚到。秦医怎么说,我们也怎么说,秦医怎么治,我们也怎么治!”

给人看了大半辈子病,老御医深知如此有违医道,长吸一口气:“这……”

“呵呵呵,”陈轸满脸堆笑,举爵,“庙堂不比医堂,来来来,老先生,喝酒,喝酒,干!”

在其隔墙是秦使雅舍,几案上仅有几道素菜、一壶浅茶。几案旁边,面对面坐着秦使公子疾与终南山来的林仙姑。

公子疾举爵:“在下奉君命使周,代君上攀亲周室,岂料娘娘玉体欠安,得了怪病,周室也就无心亲事了。在下如实禀报大良造并君上,竟至于扰动了仙姑清修!在下代君上并殿下向仙姑致谢,谨以此盏为仙姑洗尘!”

林仙姑举爵回敬,拱手道:“治病救人为医家本务,五大夫不必客气。”

正说话间,一个黑衣人进来,在公子疾身边附耳低语。

公子疾吸一口长气:“魏国张公子?河西?”眯住眼:“盯住他们!”

黑衣人闪出。

膳馆的最中心,也即最奢华的雅舍,被燕使淳于髡包下了。他的客人是他自己,且自带三个女伎,一人操琴,一人鼓瑟,一人手拿竹梆,边打边哼小曲。淳于髡独坐于席,眯起一双老眼,自斟自饮,喝个不亦乐乎。

张仪雅室里,菜肴上齐,苏秦、张仪面前的几案完全摆满仍没放下,余下的被临时放在旁边的一个支架上。

望着眼前他从未见过的美味佳肴,苏秦目瞪口呆:“张……张公子,这……这……这么多,岂……岂……岂不是糟……糟践了?”

张仪没有理他,顾自打开陈酿,酒香四溢。

“哈哈哈哈,”张仪斟满两只酒爵,不无兴奋道,“苏卿相金身玉体,几碟小菜,怎么能是糟践?”举爵:“来来来,开喝!”

张仪不停劝酒,两人一爵接一爵,不到一个时辰,便将一坛八十年陈酿喝得见了底。几案上杯盘狼藉。如此陈酿,酒劲自是奇大,看脸色,张仪、苏秦皆喝高了,尤其是苏秦,由于平时较少喝酒,脸色红中带紫。

张仪摇摇壶,见没酒了,举起坛子,将坛中余酒悉数倒入壶中,斟满一爵,推给苏秦。张仪举爵,醉眼惺忪:“呵呵呵,大周不欺人哪,八十年陈就是八十年陈,真他娘的过瘾!来来来,苏卿,请!”

苏秦酒劲上来,豪气也出来了,举爵:“喝……喝……喝……”

房门裂开一道缝,戚光探进个头。

张仪眼角余光瞄见,以为是侍者,呵斥道:“伸个头干啥?”指空坛:“酒没了,再来一坛!”

门“吱呀”一声洞开,戚光走进,两眼四处扫视。

见他鬼鬼祟祟,张仪再度呵斥:“快拿酒来,看什么看!”

戚光赔笑,抱上空坛子走出,返回自家雅舍,向陈轸附耳低语一番。

“哦?”陈轸看向他。

“一共两个人。一个是咱魏人,说是从河西来,另一个像是周人。都喝多了,河西来的叫张公子,举止张狂,上的是一等好菜,点的酒是八十年陈酿,还叫那个周人为苏卿相。对了,那周人是个口吃,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不明白张公子为什么叫他卿相。”

“八十年陈?”陈轸眯住眼,“盯住他们!”

戚光拱手:“老奴明白!”

戚光刚一钻进魏人雅舍,秦国的黑衣人也忙钻进秦人雅舍,禀报公子疾道:“姓戚的进去了,似是斟酒,抱着个空坛子出来,拐进陈轸的地方。”

“哦?”公子疾急问,“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有听清,估计是一伙儿的。”

公子疾摆下手,那人退出。公子疾转对林仙姑,苦笑道:“唉,都是这些杂事儿,让仙姑见笑了!”

顶级雅室里,淳于髡躺在席上,呼噜声此起彼伏。三个仍在奏乐的女孩互望一眼,停下音乐。不料淳于髡的呼噜声突然停住,眼睛睁开:“咦,光头正听得美呢!”

三个女孩相视一笑,乐声再起。

张仪继续斟酒,斟到第二杯时,酒壶空了。苏秦显然喝高了,神态较之先前更无怯意。张仪酒劲兴起,拍几案,大叫道:“来人哪!”

行人闻声走进。

张仪看向他,一脸诧异:“咦,不是让你们拿酒的吗?”

行人赔笑道:“张公子,还要何酒?”

“就方才那酒!”

行人惊愕:“八十年陈只此一坛!”

张仪一拳击在案上:“什么,堂堂大周,美酒才只一坛?”

“这……”行人瞧一下他的醉态,随口应道,“张公子息怒,还有一坛七十五年陈的,可否?”

“不要!”张仪将铜壶“啪”地扔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去,叫你们当家的来,拿好酒,本公子只要八十年陈!”

行人匆匆出去。

张仪将满满一爵递向苏秦,舌头也不囫囵了:“苏……苏卿相,最后一爵,在下这……这……这……这请……”

苏秦接过酒爵:“张……张……张公子,你……你……你……”竖拇指:“这个……”一饮而尽,将空爵“啪”地搁在几案上:“倒……倒……倒……”

张仪抱拳,阴阴一笑:“卿相稍等,在下这去催酒来!”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门。

苏秦冲门外拱手:“张……张公子只……只管前……前……前去,苏……苏……苏秦候你再……再……再……再开一坛!”

张仪离开房间,摇摇晃晃地走出膳馆大门。

行人以为他想赖账,追上,急叫:“张公子,您去哪儿?”

张仪看向他,惊讶道:“咦,不是让你拿酒去吗?酒呢?”身子一晃,“嗷”一声就要吐。

行人上前欲扶。

张仪将他猛力一推:“去去去,快拿酒来!”

行人被他搡倒。

张仪没再理他,一晃一晃地走向大街,边走边松腰带。

行人爬起来再追,小顺儿迎上,拦住行人,轻声道:“我家公子喝多了,这是要出恭哩!”

“馆里就有茅房!”

小顺儿苦笑:“你有所不知,我家公子有次喝多了,一头栽进茅房里,差点儿让屎尿淹死,此后喝酒,再也不进茅房了,只在空旷处出恭,且得有小人陪着!”

“这……”

小顺儿干笑几声:“呵呵呵,你尽管放心,公子出完恭就回,他朋友还在馆里候着呢!”

行人想到苏秦,陪笑道:“好哩好哩,张公子要行方便,尽管去就是!”便驻足守在原地。

张仪扭头,指楼上,喷着酒气:“你……还不快去拿酒?我……我们再来一坛,要八十年陈酿!”

行人见他醉成那样,摇摇头,朝大门走去。

小顺儿上前搀起张仪,步态踉跄地走向阴影,张仪扭头看到行人已进门楼,一把扯起小顺儿撒丫子就跑。

夜深了,陈轸陪同老御医缓缓走出雅舍,路过张仪雅舍时,见院门开着,里面听不见声音了。陈轸努嘴,戚光闪进去,急向陈轸招手。陈轸走到门口,嗅到酒气刺鼻,进门见苏秦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陈轸苦笑一声,出来走了。

秦室雅舍里,林仙姑早已离开,公子疾独坐。

黑衣人急进,低声道:“张公子跑了,他的朋友酩酊大醉,睡得正香。”

公子疾眯起眼:“魏人呢?”

“走了。老光头仍在打着呼噜听曲儿!”

“奇怪!”公子疾自语一声,起身,伸个懒腰,“留下二人守在此地。”便大步出去。

张仪也真喝高了,一路上手舞足蹈,长笑不绝:“哈哈哈哈,好酒啊,好酒,真他娘的过瘾!”

“嘻嘻,”小顺儿搀扶他走进客舍,扶他躺下,“主人,听这声儿,您没醉,顺儿还以为您喝多了呢!”

“当然没醉了!”张仪瞪他一眼,敛住笑,“我倒是想喝醉啊,只是一坛子酒,又得让给那个口吃,本公子……唉!”

小顺儿想起什么:“那口吃……”

“哦,”张仪手一指,“去,瞧瞧他!”

小顺儿快步出去,没过多久,又小跑步回来。

“怎么样?”张仪急问。

小顺儿气喘吁吁:“顺儿不敢进去呀,几个壮汉正在打着灯笼四处寻您呢!”

“你个猪呀,”张仪指着他骂道,“我问的是那个小子!”

“听他们讲,那口吃醉成一摊烂泥,仍在地板上打呼噜呢。他们还说,要是寻不到张公子,明早就把他送官!”

“哈哈哈哈,送官好呀!”张仪狂笑起来,“有人不是说他贵至卿相吗?有人不是说他人生大喜吗?本公子倒要看看,这被关进大牢里,他的喜从何来?他的贵又在何处?”

“呵呵呵,是哩。主人,还要顺儿做啥?”

“端盆凉水,给本公子冲个凉,醒醒酒,本公子要美美地睡上一觉!”

翌日晨起,远处鸡啼。

淳于髡醒过来,睁眼一看,三个女伎玉体横陈,各抱乐器,睡姿迷人。

淳于髡乐了,从扇子上拔下一根羽毛,朝其中一个身上拂痒痒。羽毛拂在哪儿,那女伎哪儿就动弹一下,面部也有反应。

淳于髡来劲了,挠这个,拂那个。几个女伎睡得踏实,任他怎么拂弄,只是不醒。

淳于髡正在乐呵,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喊声:“来……来……来人……放……放……放……放开我……”

淳于髡打了个惊怔,走出房门。

院中,苏秦两手被反绑着吊在一棵树上,木剑仍旧倒背着。

淳于髡打量他。

“先……先……先生……”苏秦求救道,“放……放……放我下……下……”

淳于髡凝视他,似要将他看透:“你是何人?”

“洛……洛……洛阳苏……苏……苏……”

“哦,你是周人呀。他们为何吊你?”

“我……我……我也不……不……不……”

淳于髡眯眼:“你没犯事吧?”

“没……没……”

“你为何到这里来?”

“吃……吃……吃……”

淳于髡听出他是口吃,点下头:“哦,你是吃饭来了!咦……”目光落在他的衣饰上:“你……怎么能到这里吃饭?”

“朋……朋……朋……”

“哦哦哦,”淳于髡捋须道,“老朽明白了,是朋友请你吃饭。你的朋友呢?”

“不……不……不……”

“咦?”淳于髡有些惊讶,抬头,“也罢,我先放你下来,再问问他们是何缘故!”

淳于髡上前就要解绳,行人匆匆走来,急急扬手:“燕使,放不得!”

“呵呵呵,”淳于髡转对他,“老朽正要去寻你们呢。”手指苏秦:“怎么回事儿?”

“回禀燕使,”行人恨道,“是这样,昨晚他与张公子来此吃饭,点下陈酿佳肴,酒足饭饱,那张公子却逃了,欠下巨额餐费,大行人震怒,吩咐将此人送司徒府惩戒!”

淳于髡看向苏秦,目光征询:“可为此事?”

“张……张……张……公子不……不……不……不是逃……逃……”

“不是逃,他人呢?”

“他……他……他会……会……会……回……回……”

一阵脚步声急,两个壮汉走过来。

行人看一眼苏秦,冷冷道:“放他下来,押他送司徒府处置!”

一个壮汉解下绳头,苏秦“咚”一声落地,疼得哎哟一声,龇牙咧嘴。

二人将他推走。

苏秦冲淳于髡大叫:“不……不……先……先……先生救……救我……”

淳于髡扬手:“慢!”

二壮汉停下,不解地看向他。

淳于髡转问行人:“共欠多少餐费?”

“足金四镒!”

淳于髡倒吸一口气:“四镒!几个人吃?”

“只他二人!”

淳于髡又吸一口气:“都吃什么了?”

“熊掌、鱼翅、豹唇、麋心……”行人略顿,刻意提高声音,“还有一坛八十年陈酿!”

“啧啧啧,”淳于髡咂舌,“八十年陈哪!”唏嘘几声,看向苏秦:“好你个小子!”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块,递给侍者:“称一称,够四镒否?”

行人愕然:“这……”

淳于髡摆手:“拿去吧,若是够分量,老朽就将此人带走,若是不够……”晃晃袖袋。

“这……”行人怎么也不解,“敢问燕使何以花重金赎他?”

“哈哈哈哈,”淳于髡捋须长笑一声,“老朽带他回去,是要开膛破肚,看看这坛八十年陈酿究竟是个什么味儿!”

行人吓傻了:“这……”不敢接钱。

淳于髡一脸惊讶:“咦?”

行人赔笑道:“燕使且慢,在下这就去禀报大行人!”

不一会儿,行人与大行人急走过来。

大行人朝淳于髡拱手道:“在下见过燕使!”

淳于髡拱手还礼:“老朽见过大行人!”

大行人赔笑:“听闻燕使……”看向苏秦。

“呵呵呵,这是一个奇人哪!”

“敢问燕使,奇在何处?”

“身为周人,竟以布衣之身、口齿之滞,闯进万邦膳馆与三国使臣同时进膳,且吃的是熊掌、鱼翅、豹唇、麋心,饮的是大周八十年陈酿,难道还不奇吗?八十年陈酿比老朽年龄还长许多,这等口福,这等奇趣,即使老朽走南闯北,也还是闻所未闻哪!”

苏秦羞愧低头。

“惭愧惭愧,”大行人以为淳于髡是在挖苦大周,连连拱手,“是本馆疏忽,见笑于燕使了!”转对行人,厉声喝斥:“愣个什么,快将此人押入刑狱!”

“慢慢慢,”淳于髡一扬手,“敢问大行人,你以何罪押此人入狱呢?”

“僭越之罪!”

“你开膳馆,人家进膳,雅舍是你们腾的,佳肴是你们炒的,陈酿是你们供的,进膳之时不曾僭越,酒足饭饱了,却说人家僭越,你们大周就是这么断事的?”

“这……”大行人理屈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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