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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盛着爱的房子,才叫家 (1)

1

冯西南浴血奋战数年,终于在祖国的前沿城市安了自己的家。新居入伙的这天晚上,他异常兴奋。冯西南嫌啤酒倒在杯子里喝不过瘾,索性拔开金威纯生的瓶盖,仰脖抱着酒瓶“吹喇叭”。细密的乳白色气泡顺着嘴角淌向腮边,冯西南只抬手一抹,湿湿黏黏的手掌就豪放地搭上林梦龙的肩头:“哥,我想这两天抽空跟小雪把结婚证再领一次。”冯西南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眯着双眼,惺忪的眼神最后落在林映雪的脸上。他目光呆滞地偏头打量妻子,忽然,嘿嘿傻笑几声,口中含混不清地说:“老婆,你今天真好看。爸下葬那天,咱们把结婚证带上,让咱爸‘看看’,他肯定会高兴的。”

碍于哥哥和嫂嫂在场,林映雪不好驳冯西南的面子,只低着脑袋轻轻“哦”了一声,未置可否地回应冯西南。夏锦觉察到林映雪对复婚并不热衷,甚至神色间还有些消极,她心中陡然一沉。袁茵妈的提醒反复在她耳边回响:“女怕嫁错郎,嫁错一次也就算了,不能让你妹妹一错再错。”夏锦心里暗暗做了番挣扎,晚饭后,尾随着林映雪进了厨房,反手将门的插销推上。

“小雪,问你个事儿。”夏锦迎着林映雪困惑的目光,迟疑再三,把心一横,单刀直入地问,“你想跟冯西南复婚吗?”

林映雪微微一愣,立刻别过脸去,避重就轻地反问:“怎么了,嫂子?”

“没怎么,就是感觉你不太积极,所以问问。”

“又不是头一回结婚,”林映雪冲洗着沾满泡沫的碗筷,强颜欢笑地打趣,“而且‘二婚’的对象还是同一个人,一点新鲜感没有,怎么积极得起来?”

“小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锦眼疾手快,操起擦碗布,接过林映雪手中冲净的碗筷,利索地抹干,浅笑着打探,“嫂子也是女人,不像你哥那么不解风情。你要是遇到烦心事,不妨跟我说说,没准嫂子能给你出个好主意呢。”

林映雪关上水龙头,垂下双手,低低地唤一声“嫂子”,欲言又止。

“怎么,你不想复婚?”夏锦浅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不知道。”林映雪轻声嘟哝,望着她渐渐潮湿的眼眶,夏锦心里已有了答案。既然小姑子也在这件事上犹豫,夏锦甘愿再唱一次“白脸”把话说破。想到这里,她就吞吞吐吐地说:“小雪,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听完别太难过。”支吾片刻,夏锦一咬牙,憋了两个月的秘密终于像倒豆子似地脱口而出,“冯西南外面有人了,我亲眼看见的,而且不止一次。”夏锦顿了顿,静候着小姑子的反应,但见她面无表情地平视着墙面,两行清泪在脸庞上安静地蜿蜒。夏锦心头一紧,一时间没了主意,凑过脸去焦急地问,“小雪,你还好吧,你别吓我。”

“没事,我扛得住。”林映雪抽动着两腮,咧出一个凄艳的微笑,泪光闪闪地说,“嫂子,你接着说,我听着呐。”

“我没啥可说的了。”不合时宜的冷静犹如一枚深埋地底的不定时炸弹,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被引爆。因此,林映雪过分的镇静反而使一向处变不惊的夏锦失了主张,她满腹的贴心话滚到嘴边,却组合成凌乱的字句,“我也知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我还是想提醒你,冯西南着急复婚,很可能别有用心。”

林映雪不接腔,倒抽一口凉气,转眸凝视着夏锦,泪汪汪的一双眼睛,湖水似的深不可测。夏锦被小姑子盯得心中发虚,闪避着她的目光,吞吞吐吐地解释:“小雪,你别介意啊。我没想争爸的房子,我是怕你吃亏,我……”

“嫂子,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真的知道怎么做才对我最好吗?”林映雪突然打断夏锦,含泪反问,两片嘴唇因激愤而瑟瑟轻颤,“爸爸在世时总说‘家和万事兴’,只有和睦家庭才会兴旺,也只有夫妻和顺对我才最好。嫂子,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为什么不能让我自欺欺人地照常生活呢?为什么非逼着我面对残忍的事实呢?我就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点平静的生活,为什么要逼我睁大双眼看清残忍的真相呢?”

夏锦被林映雪责问得哑口无言,往后连退两步,靠在门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小姑子,良久,惊愕地问:“原来,你都知道?”

“嫂子,我的确没你聪明,”林映雪一撇嘴,用力地将碗筷收进橱柜,话语里多了几分哀怨,“但我也没傻到老公偷人还被蒙在鼓里,非要等别人来打小报告才知道的程度。”

“小雪,我不是成心看你笑话,我真的只是怕你受伤。”夏锦焦躁地辩解着,心中却明白再解释也徒劳。夏锦也是女人,因此清楚地知道,比起男人的不忠更让女人无法忍受的是,他的背叛像口香糖一样成为别人嘴里咀嚼的谈资笑料。女人是最善于伪装和自欺的动物,自家男人再龌龊,那也是藏在华服下不见天日的脓疮,只要伤患不外露,女人仍可以佯装幸福,相安无事地过日子。对女人而言,不被别人看见的伤口,也能纵容自己视而不见。相反,一旦遮羞的锦衣被扒个精光,露出私密不堪的疮痍,让人洞穿所有伪装的幸福和坚强,女人的自信和自尊便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嫂子,你别说了。”林映雪咬紧牙往一旁挪了两步,故意不看夏锦,不耐烦地再次打断她,“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原本我想按自己的方式,处理自己的家事,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夏锦还没回过神来,林映雪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门,阔步走到客厅,站在电视机前,郑重其事地宣布:“冯西南,我们分手吧,我不会跟你复婚的。”

“小雪,你走开。”酒精的作用还影响着林梦龙的神志,他在妹妹面前大手一挥,嘟起嘴埋怨,“我们球看得好好的,你跑来捣什么乱?”

林映雪不理会发酒疯的哥哥,逼视着满面通红的冯西南,一字一句地说:“你跟杨小果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我假装不知道,是因为我以为只有我知道,但是刚才我才知道嫂子也知道了。现在,你出轨不仅仅是我们的家丑,还成了公众事件。你辜负了我的感情,还把话柄塞到别人手里,让人可以随意用你的错误来刺痛我、取笑我、打击我。就算我想原谅你,人家或同情或不解的眼光,也会让我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们必须分手,因为我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傻瓜和笑话!”

“你等会儿!”林梦龙被一连串的“知道”弄得酒意顿消,他瞠目结舌地看看冯西南,又抬头看看林映雪,大惑不解地追问,“什么知道又不知道的,我快被你弄晕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冯西南,你逻辑思维强一点,你说给我听。”

“哥。”冯西南顿了顿,想想,便自嘲地笑了。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晃了一下神,并笃信自己处理事情滴水不漏,孰料,如今他只能笑自己心存侥幸,也笑自己低估了林映雪的情商和定力。成年人终究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尽管对自己的一时失足无比懊悔,冯西南仍不得不旧事重提,“我跟公司的女同事做了不该做的事。”冯西南说着低下头,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事情发生在假离婚以后,虽然只有一次,虽然法律上我也没什么过错,但我确实对不起小雪,也对不起咱爸。”

冯西南话音未落,林梦龙已顺手操起遥控器掷向他。冯西南低着头,仍能感觉到一阵疾风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闭紧眼睛,像临刑前的死囚一样静待着林家人狂风暴雨般的惩罚。幸亏林映雪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冯西南推倒在沙发上,遥控器不偏不倚地撞上林映雪的大腿外侧,“啪”一声落了地。

见偷袭失利,林梦龙飞身扑上去,对着准备受刑的冯西南挥拳动脚,林映雪伸展着双臂阻挡哥哥,母鸡一样护在冯西南身前。“这种时候你还护着他!”林梦龙怕错伤妹妹,迫不得已地收住拳脚,借着酒劲,暴跳如雷地指着林映雪痛骂,“你就那么贱,别人打你左脸一耳光,你还贴上右脸让他再来一下,难怪他敢拈花惹草。活该!都是你自己惯的!没出息的东西!”

“我自己的老公,我惯我愿意。”林映雪回头瞪着哥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盯着始作俑者的夏锦,冷冷地扔出一句,“你们走吧,都走,我自己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们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夏锦知道小姑子怪她多嘴生事,故意拿话堵她,于是上前拽住林梦龙:“走吧。小雪是成年人,她有她的处事原则,她的婚姻,还是让她自己做主吧。”

“你别碰我!”林梦龙猛地用力一抽手,结果脚底一滑膝头一软,踉跄地栽倒在地。夏锦弯腰去搀扶,却被林梦龙狠狠地推开。他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爬起,凑上前来,鼻尖顶着夏锦的眉心,怒目切齿地问,“姓夏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得我家破人亡!”

“林梦龙,你耍什么酒疯!”想到自己善意的提醒非但不被理解,还碰一鼻子灰,如今又招来没头没脑的咒骂,夏锦也恼羞成怒,朝着丈夫的小腿肚狠踹一脚,气势汹汹地瞪着林映雪反问:“奇怪,我一没偷人二没侵吞遗产三没动歪念想不劳而获,我进门后一心一意地为林家付出,我做的一切都对得起天地良心。我自问对得起你们家上上下下,你们心里不爽,有种去找当事人发火算账,凭什么都拿我出气?”

“哈哈,良心?哈哈!”林梦龙忽然仰脖昂头,发出凄厉的尖笑声,伸手抓住妹妹的手腕,东倒西歪地摇摆着身体,醉眼迷离地说,“小雪啊,咱家祖坟肯定没埋好,所以一家人都跟着倒大霉。爸爸娶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果被她活活气死了;你嫁了个朝三暮四的男人,结果人财两失了;我呢?我最可悲。我娶了个自以为善良贤惠的女人,结果她把良心拿去喂狗了。眼看着我们家破人亡,她居然跟看戏似的冷眼旁观、知情不报、置之不理,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家一步一步地毁灭,她居然有脸跟我说良心?哈哈!”

纵是酒精上脑的人,逢醉也有三分醒。听林梦龙骂骂咧咧地吐出酒后真言,冯西南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林映雪也缓缓地垂下了手臂,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在夏锦的脸上,愤慨而疑惑。夏锦轻轻摇了摇头,耸肩苦笑,扫一眼冯西南和林映雪,她眼窝一酸,颓唐地点点头:“你们也相信他的胡话?你们也觉得是我的错?好吧,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咱们家发生这么多不幸,我才是罪魁祸首,我罪不可恕、我罪大恶极、我罪该万死……”

2

次日,林梦龙从酒意中醒来时,揉了揉痛得穿心刺骨的太阳穴,与坐在床边俯视他的夏锦,沉默对视。

夏锦将温度恰好的参茶托到林梦龙面前,一只手扶起他,温柔似水地说:“你昨晚吐得厉害,先喝点参茶,补补气。”

微温的参茶热气袅袅,瞬间润湿了林梦龙干涩的眼睛,和冒烟的嗓子。他定睛看了看眼泡浮肿的妻子,胸口微胀,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将夏锦搂入怀中,像往常一样让她枕着自己的心跳入眠。然而林梦龙最终只是机械地呷几口参茶,并腿坐正,双手捂紧茶杯,凝重地保持缄默。

“不知道小雪那边情况如何,”夏锦扑闪着睫毛,不在意丈夫刻意的疏远,宠物狗般亲昵地伏在他腿上,关切地说,“她可别意气用事,这个节骨眼上傻乎乎地跟冯西南分手了,那雅然居的新房和她的男人,全白白便宜那个无耻的什么果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小雪的。”林梦龙猛一收腿,毫无防备的夏锦,顿时脸朝下跌落在床畔,鼻梁与床垫着实有了一次亲密“接触”。听见“嘣”的一声闷响,林梦龙的心也咯噔一沉,继而又板着脸,阴阳怪气地问,“不过,把我们折腾得家破人亡,才想起来关心小雪,你不觉得晚了点么?”

“林梦龙,你喝多了乱喷毒汁我可以不跟你计较。”捋了捋磕得生疼的鼻梁,屁股往后挪了两厘米,夏锦挺直腰当仁不让地发难,“但是你也不能拿自己当公共厕所,什么肮脏话都敢往外拉。”

“姓夏的,当初是谁说‘我们一个屋里吃一个屋里拉,什么事都不瞒我’的?你可真没少瞒我!”想到血肉至亲遭遇人生变故时自己浑然不知、爱莫能助,而夏锦明明有机会扭转局面却知情不报、袖手旁观,林梦龙顿觉自己像个被点着的汽油桶,浑身上下都火气冲天,“我爸被离婚你瞒着我,我妹被外遇你还瞒着我。你就是这么做儿媳和嫂子的?姓夏的,我真想不到,原来你就是这么一心一意地为我们家付出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脾气再好的人也难免会暴躁。知道林梦龙被家中接二连三的变故破坏了心情,夏锦识趣地不计较丈夫的态度,只讨好说:“老公,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爸就是担心你的牛脾气会坏事,才不让我告诉你的,我不说,真的是为你好……”

“为我好?”林梦龙放声大笑,由头至脚的每一寸皮肉都狂放地颤抖着。不一会儿,他笑得热泪滚滚,“夏锦我告诉你,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妹就不会分手,我爸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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