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能当饭吃啊?反正我又没少块肉,也没露点,她爱看看去呗”蓝幼兰皱了眉说:“我反而担心这个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呐?”
听到这儿,春红笑了:“王妃,您就放宽心吧。在王府里,能进墨斋的王妃,都是王爷特别看重的人。这是王妃您受宠的征兆呢!”
汗,受宠?
蓝幼兰差点呛到,暗自摇头:不可能,就那怪得邪气的男人,会宠一颗棋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王爷,蓝王妃来了。”
朱福拱着手、弯着腰,这个姿势维持了好几分钟,里面的殇冥逸才懒懒地说:“进来。”
“王妃,您请”朱福仍然卑躬哈腰地,给蓝幼兰让路。
这人也不嫌累得慌!
蓝幼兰于心不忍,扶了他一把说:“别老这么哈着腰,当心变驼背。以后见了我,不用行这些累人的礼数。”
“属下不敢!”朱福的身子躬得更厉害了,几乎贴着地面的脸,感动得快要泪奔。
唉,这些被变态封建礼教,压弯了自尊的可怜人!
不过她也很可怜,昨晚做了亏心事,以至于不敢抬眼看人家。一张小脸垂得低低的,才进了门口就拜了下去:“奴妾,叩见王爷。”
“嗯。”
咦?他这是什么态度?蓝幼兰惊异抬头,看见殇冥逸那张绷得像块千年寒冰的脸。
帅哥啊帅哥,他既有秀美的眼廊和唇型,又有很MAN的脸庞和高挺鼻梁。今天的他穿一身墨青底嵌浅金色富贵花长衫,野性的发丝被紧束在镶红宝石的发带里。不怒而威地坐在那里,淡淡地看着人。显得华贵、威严,又不失风度翩翩。
可惜,这是个反复的变态,让人只想远离,不敢靠近。
“王爷,您召奴妾来,不是纯粹恩准奴妾随行,去清感寺上香祈福这么简单吧?”蓝幼兰说着,提心吊胆地观察他的表情,生怕他提昨晚那档子糗事。
“蓝妃的体温不同于常,本王一直想找个这样的人暖床”殇冥逸似笑非笑地宣布:“从今日起,若本王没去宠幸其她女子,就由蓝妃来替本王暖床吧。”
“你你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殇冥逸运起内功,“刷、刷”两挥手,合上了蓝幼兰身后的门。然后邪邪地勾着一边嘴角,绕到她身侧,凑到她的耳边,暖昧地说:“是谁说,离了本王,就睡不着觉的?”
“咳!”他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畔,激得她连头发都要倒立了:“我、我真的有说吗?”
天啊,让她死了吧!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可以随便对一个男人讲那样的话!
“需要本王将昨夜的情形,再重演一次,验证一下吗?”她的味道真是好闻极了,皮肤莹嫩幼滑,触感是那么美妙。
“验、验证?”
面对他的渐渐欺近,蓝幼兰惊惧地咽了一口口水。两只小手无助地扬起来,抵在他的胸膛上。身子不断地往后仰、往后仰……终于,她的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往后倒的同时,她本能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不可以再摔伤她!
殇冥逸完全不经思考地伸手抄住她,反转一百八十度,让自己先着地,成为她的人肉垫子。
惊恐之下,她美丽的双眼闭得死死的,小粉拳仍然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如水流畅的一头秀发,洒了他一肩,馨香四溢。
咦,地面怎么是软的,还温温的,挺暖和?按刚刚那个角度摔倒的话,她应该是躺在地上,而不是趴在地上吧?
我摸……是布料,进来的时候,不记得有辅地毯呀!再摸……好像是、下巴!嘴唇!鼻子!
噢,是个人!
蓝幼兰这一惊非同小可,刚想弹起身子,却又被拉了回去。这回,她惊呼微张的小嘴,直接盖到了人家的唇上。瞪大的眼眸中,有他眼里透出来的嘲笑和欲望。
天地再度旋转,她已经完全不能再动弹,他重的,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偏偏四唇还如胶似地紧贴着,而他两排浓密的长睫毛,正慢慢闭合。
温热绵长的吸吮,让蓝幼兰无意识地眨巴一下眼睛,脑袋里顿时空白一片。直到他灵巧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撩拔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时,她才猛然醒转。
奋力挣扎,两只小粉拳徒劳地捶着他结实的背,她像一条不安份的小泥鳅扭来扭去。殊不知这要命的磨擦,几乎让全情享受这个吻的他当场失控。
殇冥逸支起身子,倒抽了一口气,眼中充斥着浓浓的****:“该死的,你是觉得地上比床上更有情趣吗?”
“什、什么?呼……呼……”蓝幼兰大口大口喘气:“你、真是个……呼、小气鬼!就知道,昨晚的事,你一定不会放过我。”
“嗯?”她确定,他们讲的是同一件事吗?
“起来啦!”蓝幼兰无力地踢踢小腿,呶着嘴指责他:“就算昨天晚上你比较吃亏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是你,我才懒得……喂!人家的初吻都给你糟蹋了,这样也该扯平了吧!斤斤计较!”
她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吗?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怀里,像她这么清醒的,尤其是经过一翻激吻之后!
殇冥逸挫败地看着她,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他总不能就这样雄纠纠、气昂昂的……
“喂!”蓝幼兰的小心脏到现在都还在“扑腾、扑腾”乱跳:“凡事要适可而止,你这院子外头还站着一只酝坛子呢,我可不想被酸死。”
“本王就是要你在这只醋坛子里泡泡”殇冥逸撑起了上半身,有些懊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她真的是只妖精,妖媚得不管你碰她哪里,身体都会有反应!这样轻易的被人抓住,不是他殇冥逸的作风。就算要她,也要在她再三肯求自己的情况下!
这个男人,果然变态啊!
蓝幼兰皱着眉,十分不悦:“拜托,伟大英明的王爷先生,不是说好只对付男人吗?你知不知道有的女人很可怕,尤其是外面那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你就不能给我几天安生日子过吗?我可不想今天被人指桑骂槐,明天被人栽赃嫁祸,况且,我们之间的信任度,还非常之有待加强。”
“楔约上有写明只对付男人吗?”看着她那粉嘟嘟、水润润的唇,一张一合的,好像在邀请他再度品尝。殇冥逸开始有些心不在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