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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德扎根于自律的土壤(1)

利益就像鱼和熊掌一样,二者往往是不可兼得的。

——乔治·赫伯特

只有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人,才能算拥有真正的自由。

——弗雷德里·佩斯

女人的优秀品质,更多地体现在她们对人对事的宽容、忍耐和克制上。

——荷尔普斯

自我克制能让人摆脱各种束缚,勤奋向上是推动时代发展的重要动力;严格地要求自己能抵抗许多外来压力,心胸宽广的人总是充满愉悦和快乐……这些优秀的品格,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受到人们的欢迎。

——华兹华斯

第一节自制自律是品格的精髓

人类之所以能优于动物,拥有真正的自由,就是因为我们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抵制本能的盲目和冲动。也就是这种能力,区分了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并构成了高尚品质的重要基础。

在《圣经》中,有许多赞美的言辞,然而只有那些能够“支配自己的灵魂”的人才配占有,人们决不允许将这些给予行为放荡、随便的人。意志坚强的人,通过严格要求自己,能自觉有效地控制其言行举止,遏制邪恶的念头的生根发芽。要想成为一个正直、善良、高雅的人就得学会控制自己,注意保持自己心灵的纯洁,经常检查和反省自己的行为。

一个人的习惯,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品格的高尚与否。由于意志力的差异,有的人成为严明的君主,有的则残暴不已;有的人成为快乐的臣民,有的就变成受压迫的奴隶。因此,我们说,平时的习惯决定了我们的命运,或走向成功,或走向不可回头的深渊。

然而,良好的品格并不是很容易就能够得到的,它需要经过认真严格地训练。经过系统训练以后的你,肯定能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包括你自己。比如说,街上的混混和流氓,他们无赖、邋遢,而且不参加任何劳动,没有人会对他们抱有什么希望。然而,一旦对他们进行正规、严格的训练,他们同样会变得自信坚决、勇敢正直、富于自我牺牲。在无情的战场上,只有平时训练有素的人,才能坐而不乱、处变不惊。像“沙拉·桑兹”号起火、“伯克·哈德”号在航海中遇到严重的损坏时,做到临危不惧的人,才是真正的勇敢和英雄。

道德的培养在品格的形成过程中也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位置。正常的生活秩序,需要道德的约束。只有加强自尊意识和责任意识的培养,和平安定的秩序才可能会得到有力的保障。善于克制自己的激情和欲望的人,通常都是遵纪守法的。他所受的教育越好,其人格也必是越高尚。如果不能控制没有穷尽的欲望,就会受感情的支配,失去理智。而无法遵守道德律令,很可能会做昧良心的事情。

赫伯特·斯宾塞曾经说过:“那些富有远大理想的人,孜孜不倦地追求着的伟大目标,就是严格的自我控制能力。他们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深思熟虑一番,三思而后行,不会冲动、鲁莽行事。这可以说是道德教育的最终目标。”

家庭,是进行道德教育的最好场所,其次就是学校,然后是社会这个大课堂。由于每个人的道德基础和年龄不同,每个阶段受到的教育肯定也不一样。如果有人没有受过任何道德教育和严格的训练,那么,相对其他人而言,他就难以获得幸福,甚至成为害群之马。但他自己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只有掌握了足够的教育知识,开展的教育活动才可能是充实、完备的。这种道德训练是无声无息、无处不在的,不管你有没有感觉到。道德就同法律一样,都行使维护社会安定的秩序的神圣使命。道德教育奠定了高尚品格的基础,但只有当它上升到习惯的时候,道德训练才会在生活中定型。

在西摩·本尼克夫人回忆录中,她讲述了这样一件事情:有一位女士,和她的丈夫一起参观了英国和欧洲大陆的许多精神病医院后,发现绝大多数的精神病患者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年幼的时候,他们的意愿都得到了满足,很少被否定和约束。而那些大家庭中的成员就不一样了,经常遭到反对,所以也很少成为精神病的牺牲品。

一般而言,人的性格和品质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早期教育和健康状况的影响,而且经常在一起的伙伴也产生一定的作用,但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的内在因素。一个人的自我控制和调节能力,决定了他的道德品质。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在对癖好和品格做出评价时说:它们对幸福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但也像拉丁语和希腊语一样,是可以学会的。

因为生活的不幸,约翰逊博士的身上总透出某种忧郁的气质。为此他感到很苦恼,但他还是坚持说:“一个人的品质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他的意志力的。”我们既可以养成容忍、耐心的习惯,也可以养成喜爱发牢骚和唠叨的习惯。我们不能否认这些习惯发生的作用,但有的人夸夸其谈,有的人视而不见。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会被束缚在琐碎的事情上而不能自拔。其实,要想健康快乐的成长,就必须放开胸怀,乐观地对待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情。这是很难得的好习惯。约翰逊博士认为,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幻想和希望,这比1000磅的财富更加珍贵,更值得珍惜。

小心谨慎的人总能够严格地控制自己,对邪恶保持清醒的警惕。在丑恶的年代里,他也可以忍受一切,照样积德行善,并勇敢地面对死亡。杰勒米·边沁说过:“只要人的思想能受控于意志,就一定能走向灿烂和辉煌。人们往往将很多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等待上,如开会的时候,还有夜晚睡觉之前、在外散步、或在家休息的时候,他们的思维一直在踊跃地活动着,没有片刻的休息。而在他们头脑中形成的观念,可能是有用的,但也可能是没用的,甚至还会危及他人的幸福。”

作为一名商人,最基本的品质就是服从严格的管理制度。做生意,其实是跟生活同样的道理,要有良好的道德做后盾才有成功的几率;二者的成功无不依赖于情绪的控制和严格的自律,这样,人们才能更好地控制自己,或者支配别人,生活的道路才会更加通顺。这样,你既保护了自己的自尊,还能赢得人们的尊重。

政治上也同经商一样。要想在这一领域有突出的贡献,就必须培养良好的道德品质,而不能只依靠天赋。不能很好控制自我的人,都是缺乏忍耐的,他们连自己都不能掌握,还凭什么来征服别人呢?皮特先生曾经出席过一个主题为“首相必备的素质是什么”的会议。会议期间,出席者们意见不一。有人提出“雄辩”是首相最重要的素质,有的说是“学识”,还有的则认为应该是“勤快”。皮特先生说:“就个人感情来说,我认为作为一名首相,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忍耐。”因为忍耐就意味着良好的自控能力,而皮特先生本身就是一个典范。据朋友说,皮特先生从来不会乱发脾气。有的人将耐心理解为“缓慢”的道德,但皮特先生却把这同敏捷的思维、辉煌的魄力和行动的迅速结合在一起。

真正的英雄要具有完美的品质,就得逐渐掌握隐忍和自我控制。汉·普登之所以能让他的政敌都心悦诚服,就是因为他具有这种高贵的品质,使他受到了大家的公认和赞同。克拉·伦敦是这样形容他的:生性开朗乐观、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他的心里充满了慈爱,知道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总是给人以春天般的温暖。他说的话都是有针对性、掷地有声的,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就是他温和的话语和强大的洞察力,平息了那场激烈、愤怒的辩论。如果没有他的耐心,或许这会演变成一次暴力性的运动。

厄尔·斯坦霍博在他的《杂记》中记载:“克里斯·马斯担任英格兰银行的要职已有好多年。早些时候,他曾在政府部门谋事,并做过财政部和皮特先生的私人秘书、临时秘书。克里斯·马斯在担任这些要职期间,不断遭到别人的指责和误解,但他一直都是忍着,从未发脾气。他平时虽然很忙,但仍坚持为一家大法院准备大量的材料。我实在忍不住要问老先生到底有何秘诀,为什么能如此沉着。他回答说,是皮特先生教他们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尽可能不发脾气,尤其是在上班时间。英格兰银行的所有职员,每天从早上9点到下午3点,都受到这位伟大人物的熏陶,不自觉中就养成了这个良好的习惯。”

强硬的性情并不意味着坏的结果,但性情越强硬就越需要自律和自我控制,这是正确的。约翰逊博士就说过,人们的经验都是建立在不断的社会实践的基础上,并逐步趋向成熟和先进,但这些也少不了性格的引导。与其说是错误导致人们的堕落,还不如说是对待错误的不正确态度,使他们走向毁灭。明智的人能吃一堑,长一智,从失败中吸取经验和教训,避免以后再发生同样的错误;而不懂得总结以往的失败和过错的人,他们不仅没有成熟,相反,还可能会越来越狭隘,越来越痛苦,甚至走向犯罪的道路。

年轻人由于阅历尚浅,往往比较冲动和任性,但如果能加以正确的引导,他们对事情的那份热情和好奇,就可以很好地应用在工作上。斯帝芬·吉拉德——法国的一位很有成就的人,他说,假如他的某位职员有很大的脾气,他并不介意,而且会让他一人在单独的办公室里工作。因为吉拉德认为,虽然他们很容易跟别人发生争执,但他们有着很强的能力,可以把工作完成得很出色。

性情强硬的人往往比较冲动,如果不加以控制,就会泛滥成灾。如果能让它处于人们的支配下,就像将蒸汽限制在蒸汽机内一样,通过滑阀和控制杆就能很好地控制和调节,使它成为一种最有效的资源。我们知道的那些伟大的人物,大多数都具有坚强的个性,在工作中不断表现出这种韧性和决心。

厄尔·斯特拉·福德名声显赫,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动不动就对人发脾气。为此他也很懊恼,一直都在努力与这坏毛病作斗争。听他的一位朋友说,年长的斯克利特里·库克曾经给他提出了建议。厄尔说:“感谢你给我上了这么生动的一课,我知道,自己太暴躁了,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但请你相信,我时刻都在反省自己的行为,随着年龄的增大,这坏脾气会逐渐改变的。而且我想人们一定会理解我,因为他们知道我之所以会这样暴躁,都是为了多数人的利益和正义,而不是没有理由的乱发脾气。假如只是冲动的结果,那就不值得别人同情,甚至应该受到谴责和处罚。”库克总是非常诚恳地给他提出不足之处和意见,希望他能早日摆脱这不良习惯的控制。

克伦威尔在年幼时也很任性,而且脾气暴躁。他充满了活力,却又极其调皮,喜欢恶作剧。在人们眼里,他是个爱惹是生非的人,这样下去,肯定会误入歧途。但就在这时,宗教用加尔文派的教条和严格的形式来约束他,给他指明了正确的道路。所以,他才能将自己的热情投入到工作和生活中,不但挽救了自己,还给社会带来了福音。正是克伦威尔这个任性的小伙子,影响了英格兰20年的时间。

拿骚王朝的首领们也同样,拥有坚忍不拔的决心,善于控制自我的行为举止。威廉表面上看起来是很沉默,但在参加雄辩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他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这并不是说他很虚伪,只是他认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对国家没有什么好处时,他就应该小心地掩饰,绝不能冒险跟他人提起。可能就是因为他这种谨慎的性格,让敌人以为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但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异常勇猛,具有不可战胜的坚强的决心。荷兰历史学家就这样评价他:他就像惊涛澎湃中的巨石,在大洋中安然不动。这也就是他那坚定不移的性格的象征。

莫利先生在很多方面,将威廉与华盛顿做了深刻的比较。他发现,二者在很大程度上有着相似之处。华盛顿就如这位荷兰的爱国者一样,因为庄严、勇敢、优秀、高尚的品格在历史上极富盛名。不了解的人,会认为他们也只是那些忍气吞声的人中的一分子。事实是,华盛顿本身就是一个急性子。之所以能显得温和、文雅、礼貌,在危险的关头保持平静和清醒,就是因为他有强大的严格自我控制和克制能力。他这种高贵的品质,在他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年龄时就开始培养了。在他的传记中,作家有一段评述:“他生性豪爽,为人热情,对人对事都充满了激情。但在面对诱惑的时候,他就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避免鲁莽行事。”作家还说:“他的激情的强烈程度超乎所有的想象,以至于在无意中就爆发出来了。但是,他总能以最强的毅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之压下去。这种自控能力,可以说是他这一生中最难得、最宝贵的品质。在很大程度上,这应该归功于他早期受到的教育,但并不能排除他天生就具有这种魅力的可能。”

与拿破仑一样,威灵顿公爵的脾气也是很暴躁。值得庆幸的是,他懂得控制自己容易发怒的脾气。在遭遇危险的时候,他处变不惊,就像任何印度首领一样,镇静沉着。哪怕是在滑铁卢抑或其他关键的地方,他仍然是心静如水、泰然自若地发号施令,他的语调甚至比平时更温和。

诗人沃兹沃斯,在童年的时候就是个喜怒无常、骄纵任性的人。他总是随心所欲,即便做错了什么,他也不会感到后悔或抱歉。但不断丰富的社会阅历,让他的个性逐渐得到了控制。而且,他早期的那种倔强,在遇到敌人时,就转化为强大的攻击力和反驳力,使他能够坦然漠视敌人的存在。自尊、自主和自觉慢慢就成了沃兹沃斯突出的品质,贯穿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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