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恒虽然回来了,也可以理解为是为了心语的伤回来的,可是他自己总是觉得不甘心,所以一直对心语还是冷淡的,虽然每次只要他在家他都会抱着她去吃饭,抱着她去洗漱,甚至抱她出去晒太阳,如果忽略他那张故意冷着的脸,从外人的角度看真的是一对恩爱情侣。而心语现在的战术就是也冷淡的对他,但绝不是那种爱理不理的冷淡是那种沉默式的,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但她总会适时地用言行举止告诉他,没有不想理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至少现在她没有伪装着自己去讨好他,两人的相处虽然沉默但是却不无趣。只是在段之恒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总是会悄悄的打量他,这样才便于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每次抱着她,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放下她时更是小心着生怕碰到她的脚,但她仍旧是恨他的,她想或许不管再过多久她都不会放下对他的恨。
一周后去医院换药,手肘处已经结痂不用再包扎了,看着那些伤口,段之恒皱起了眉,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推她,脚肿成那样原本还以为是她受伤后自己走进医院才肿的,现在看来推她的人还真是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呢!真是欠收拾了!想到这里,他攥起了拳头弯腰对着心语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然后带上门,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警察局长的“喂,李局长,最近忙吗?”“段少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吗?”段之恒听他这么说笑了一下“李局是痛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李局长谄媚的说”那是啊,为段少办事那是我的荣幸啊,有什么事您说话。”“好,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最近的飞车党有些猖狂啊,特别是在城南酒吧街那边。”李局长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不再多问直接说“既然段少提出来了,那也是我的失职,我会尽快处理的。”很快电话挂断,李局马上就给手下的人布置了任务,打击城南那边的飞车党,原本这种小事不用他管但是段之恒他是没有胆子得罪的,往近了说他在上海商政两界的地位极高,他不敢得罪,往远了说他的大伯父是中将,在北京身居要职,他更不敢得罪,再说人家也没有对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对社会治安提了一点意见,他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打完电话的段之恒走进去,正好看见医生把她脚上包的纱布打开,上面贴了膏药,给她往下揭的时候,她疼得皱眉,眼里泪汪汪的,他看到这样的场景神使鬼差的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心语的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抬头看着他,他却在看了她一眼以后看向了别处,她突然在心底里有一个想法,她一定要让段之恒像以前一样对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但是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在她心里生了根。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手臂,他突然回头看着她,而她却没有与他对视早就把头低下了,让这个动作更显得是本能的反应,显然她成功了,因为此刻段之恒心情不错,对她的依赖感到很满意,他这段时间虽然不怎么与她说话但是对她却是极好,让她产生这样的依赖是他想看到的,他任由她抓着自己。后来,心语看报纸又看到记者大肆表扬最近警察的事迹,据说最近严打城南的飞车党,小偷等,她不禁想起自己就是在城南被抢的,如果早一点把这些人抓住那么她或许就不会被抢了,包里虽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但是手机上有一些联系人她还有用,还有一些小燃的照片,这才是最重要的。正在惋惜着,一支手机递到她面前,跟自己丢的那个一摸一样,她没有接只是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段之恒,不是给她重新买过手机了怎么又拿来一个,段之恒看出她的疑问也不点破,只
是说“先看看。”心语拿过手机才发现这不就是自己被抢的那一个嘛!马上打开手机一看真的是那个丢了的手机,东西都在,她有些吃惊的望着段之恒“怎么会?”段之恒也不回答只是说“找到的时候,手机还没有动过,你看看吧。”说完就要走,心语的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报纸上说的事情是不是跟他有关,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她就不假思索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他回头见她指着报纸对他说“这个是不是跟你有关。”段之恒突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沉默,心语则当他默认,她又想起上次朱启明的事,也忍不住问出了口“上次,朱启明的事是不是也是你的原因,所以他才那么快倒台。”段之恒又是沉默,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别处,心语瞬间明白了,转而握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眼里泛着感动“之恒,谢谢你。”这一声之恒叫出来,听的人瞬间一震,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但很快逝去,他要的不是感激是爱!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心语都以为段之恒已经被她打动了,但最终段之恒也只是说了一句“我还有事要处理。”心语听到这冷冰冰的声音,有些失望的放了手,看着他转身离开。
又过了一周,心语的脚终于好了,她也能回学校上课了,这段时间跟段之恒的相处模式也有了新的变化,她开始变得极为听话,很少反驳他,他偶尔也能跟她说上两句话,只是声音依然是那样毫无温度,不过这对心语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