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气恨难当,拼命挣扎,赵信干脆伸手点了夏月的穴道,夏月立刻口不能言,手脚无力,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赵信摆布。
赵信疯狂地吻了一阵,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一弯腰,把夏月横抱了起来,右脚用力把门踢开,抱着夏月进了房,并“呯”的一声,粗暴地把夏月扔到了床上,夏月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能开口大骂,只能恨恨地瞪着赵信。
没想到赵信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开始脱起衣服来,夏月这才后知后觉地知道他想做什么了。顿时,夏月又惊又怕,对着他连连摇摇头,乞求地看着他,口里艰难地呜咽出声,泪如泉涌,直往下流,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如一头受惊的小鹿。
谁知赵信更加怒火中伤,脸色更是铁青可怕,“怎么,不愿我碰你,要为他守身如玉?你休想,你是我的女人,要守也是为我守。”
说完,快速脱下上衣,光着健壮精瘦的上身,只着雪白亵裤,一脚跨上床来,倾身上前,把夏月压在了身下。右手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撕,夏月的外衣就被撕破了,露出了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与桃红色的肚兜。
赵信眼神一黯,低下头去,嘴唇与牙齿并用,时重时轻吮吸啮咬着夏月裸露在外的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草莓般的红印。右手探到肚兜里,覆上夏月温润柔嫩的丰盈,正好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与细腻柔软的触感,让赵信满足地叹息出声,并重重地揉搓出各种形状。
从未被人如此轻薄与侵犯,即使眼前之人是自己爱过的人,也许现在仍然爱着,她还是感觉到了被轻视与践踏。难道自己美好的初夜就如此被他糟蹋了?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所爱之人蹂躏与伤害。
想着想着,夏月悲从中来,万念俱灰,罢了,不就是被男人睡一次吗?大不了以后不嫁人了。木然地停止了一切反抗与挣扎,双眼空洞地看着帐顶,如一个木偶般任由赵信摆布。只是,脸上一凉,原来不知不觉间,早已泪流满面。
终究是,不甘心。
正处于疯狂状态的赵信额上一凉,抬头一看,只见夏月脸色苍白,双眼空洞无神,一脸的绝望。赵信心中狠狠一痛,又是内疚又是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忍心伤害最爱的人。
他气恨的重重一拳捶在床板上,赶紧起身,替夏月整理好衣裳,怜惜地给夏月擦干泪水,柔声说道:“月儿,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夏月拢好衣裳,坐起来,看也不看赵信,面无表情地径直朝门外走去。
见夏月不理睬自己,赵信更愧疚了,紧走几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夏月,“月儿,你别不理我,求求你和我说句话。”
“你如此对我,我和你无话可说。”夏月冷冷说道。
“月儿,只怪我太在乎你了。”赵信双手一紧,下巴抵到夏月头上,闭上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你说的那番话字字如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中,我痛苦得快疯了,疯狂地想立刻杀了他。”
夏月冷冷一笑:“原来你在乎的只是我的身体,如此肤浅鄙薄的爱,我不需要。你走吧!”
“不,不是这样的,我爱你,月儿,我真的爱你!”赵信几乎大吼出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我只是,听到你被别的男人拥入怀的时候,我就发疯了,失控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吗?”夏月冷笑道,“即使我不是完璧之身,你也不改初衷吗?”
赵信痛苦地闭上眼,良久之后,方睁开双眼,强忍心中万箭穿心之痛,柔声说道:“月儿,作为一个男人,说不介意是假的,谁都渴望完整地拥有自己心爱的女人,无法容忍任何人染指。”
停顿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月儿,与此相比,我更不能容忍的是失去你,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听闻此言,夏月怔忡了,没想到骄傲尊贵的赵信居然能够不介意自己失去清白之身,如此大度,看来他对自己确实用情至深。只是想起他为了赵国江山而无情舍弃自己之事,她刻骨铭心的伤痛又浮上心头,冷声说道:“太子殿下,谢谢你的厚爱,只是,你我已无瓜葛,还请你放开我,否则我要喊人了。”
赵信痛苦地摇摇头,“月儿,不要如此无情地拒绝我,之前,我们是如此相爱,说好了要相伴一生的,你忘记了吗?”
夏月冷冷说道:“是的,我都忘记了,从封侧妃圣旨下达之后,我们之间的过去,我就都忘记了,所以,你也全都忘了吧!”
“我无法忘记你。”赵信激动地大喊起来,“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以后,我时时刻刻都无法忘记你。吃饭时会想你,批奏折时会想你,尤其是睡觉时,想你想到彻夜难眠,心痛难当。我常想,要是我们没有分开,我们早就大婚了,也许连孩子都怀上了。如此每想一遍,我的心就痛上千百回。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你,哪怕是心痛如刀割,我也要想你,因为只有想你,我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是快乐的,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饮鸩止渴吧!”
如此感人肺腑的告白,夏月的心稍许得到安慰,至少,失去这份感情,痛苦的不只她一人,他,也是感同身受的。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夏月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一时之间,是难以被修复的,换言之,现在的夏月,还是无法原谅他。
夏月长叹一声,道:“赵信,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贵为太子,一定能找到比我更适合你的女子,你就忘了我吧!”
“我只要你,月儿。其他女人我都不要。”赵信坚定地回道。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你放开我妹妹。”正当夏月苦恼不知该如何回答赵信之时,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夏月惊喜地抬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哥哥夏涵,此时一脸的怒色,横眉冷对紧抱夏月的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