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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穷人要会穷开心

【穷人行乐】穷人行乐之方,无他秘巧,亦止有退一步法。我以为贫,更有贫于我者;我以为贱,更有贱于我者;我以妻子为累,尚有鳏寡孤独之民,求为妻子之累而不能者;我以胼胝为劳,尚有身系狱廷,荒芜田地,求安耕凿之生而不可得者。以此居心,则苦海尽成乐地。如或向前一算,以胜己者相衡,则片刻难安,种种桎梏幽囚之境出矣。[清·李渔·闲情偶寄]

改造世界是一种乐趣,不改造也是一种乐趣呀。

富人天天吃燕窝,我天天吃窝窝头。我活八十富人活七十——这是我的一个臆想。

富人的行乐法,李渔已经有论述。我只能羡慕之。我只能想,我有钱之后天天吃大肉,吃一碗留一碗;或者说讨两个老婆,一个住东厢,一个住西厢。最好外面再养一个,租个农民房,天天买巧克力给她吃。

我只能这样想啊,这就叫所谓穷开心。现在想想穷的时候所干的事情,还真的都是很开心的。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穷啊,所以不存在比上不足的问题。大家都穷大家也都开心,特别是回忆起来的时候就更开心了。因为时间的沙漏它把痛苦流走了,而把快乐的沙子沉淀了下来。我也知道快乐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一个富人得了绝症睡在金床上跟一个穷人光屁股晒太阳,你说哪一个更快乐呢?当然这种假设得有一平等的前提,那就是大家都健康,所以有人说健康是1,其余便是1后面的0,那么所谓穷和富,也都是1后面的0。李渔当年也是把人分为三个阶层,正如我们说今天的世界是三个世界,李渔是分贵人、富人和穷人这三个阶层,这要跟今天对应起来看也是可以的。我们以前常讲人穷志不穷,但其实很少有人去研究这穷人之志到底是什么,是脱贫致富呢,还是一百年不许变、变变就是老妖婆?

那么且让我作穷人之想吧,如果我有了,有了钱之后我想去哪就去哪,我会像那只叫麦兜的小猪一样,整天想去马尔代夫潜水,或者去澳门赌场见识一下,这样快乐当然更多一些。

梦醒来后自己还在一张木床上,一厢都不厢啊,可能连农民房也租不起呀。那怎么办呢?李渔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要退一步想,具体地说就是要想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这个想想容易做做就难了。我目前能做到的只是——上班远吗,我走路我挤车我骑车,那我只能当作锻炼了;夏天我屋子热没装空调,我只能当作是蒸桑拿了;我粗茶淡饭,我只能当作减肥啊。还有,我没有抽水马桶,我只能当作练马步了。当然,我的想法也只能这样,再让我变态就做不到了,比如蚊子吸我的血我就当作是放血,还有日晒雨淋就当作是野外拓展训练——这个我是做不到的。我承认人是要吃点苦的,但是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要改变命运和处境,改变一穷二白,最新最美的图画也得从一笔一画开始呀,你不画,你老是蜷着身子在墙边晒太阳,那有什么乐趣呢?

其实乐趣总是会有的。改造世界是一种乐趣,不改造也是一种乐趣呀。我常见到这样的镜头,特别是在北方的农村里,那些大老爷们要么吸着颗烟叨嗑,要不就围在一起打牌,要不就独自晒太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里时间是静止的,岁月是凝固的。当然也许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们会尝到被改造的味道。因为他们中的有一些人已经把脚步迈到城市里来了,在城市化的进程中,鸡不能养了,猪不能喂了,你还得跟城里人一样,早晨起来跑步,晚饭吃好跳舞跳操的,哪里有便宜货,就杀向哪里……

让人有饭吃,然后又有太阳晒,这中最起码的吧。曾经看到香港导演王晶的一个访谈,他认为世界上适宜生活的城市是温哥华,那里因为高福利和高税收等原因,拼命工作和不工作的收入是相差不大的,你辛辛苦苦做,收入是高的,但你纳税也高啊。你不愿意干活,那好,你还是有福利可享受,起码饭是有得吃的,这就是基本生活保证,所以这也有点像是在鼓励懒人的游戏规则,它是不是更大地保护了穷人呢,是不是让穷人之穷开心有了更大的保障呢?

【养生小贴士】

孔子的养生观

自强不息:孔子认为,只要诚心诚意,积极进取,不懈努力,不断奋斗,不仅事业上会有所成就,而且寿命也会长久。

仁者寿:孔子很重视德性的修养,他认为“大德必得其寿”。心无私欲,胸怀坦荡,心情舒畅,必将延年益寿。

劳则寿:孔子非常强调运动健身,他非常喜欢射箭、弹琴、驾车、郊游和登山等运动。

注重衣食住行:孔子注意饮食卫生,他有几个“不吃”:霉粮馊饭、烂鱼败肉不吃;颜色变的不吃;发臭的不吃;不合时令的不吃;胡乱砍割的不吃;在闹市上买的酒或熟肉不吃。而且,他在饮食上还注意“食无求饱”、“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斋必变食”。在行的方面,孔子善于走路锻炼,《论语?乡党》中记载,他“趋进,翼如也”。 形容他快步行走,像带着翅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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