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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四面八方(2)

“我国是弱国,对自己国家力量,要有忠实估计,国家为进行建设,绝对的需要和平。过去数年中,不惜委曲忍痛,对外保持和平,即是此理……和平未到根本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如果临到最后关头,便只有拼全民族的生命,以求国家生存,那时节再不容许我们中途妥协,须知中途妥协的条件,便是整个投降、整个灭亡的条件。全国国民最要认清所谓最后关头的意义,最后关头一至,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唯有‘坚持到底’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若是彷徨不定,妄想苟安,便会陷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一次事件并不是偶然……和平已非轻易可以求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已快要临到这极人世悲惨之境地,在这世界上,稍有人格的民族,都无法忍受的……我们不能不应战。至于战争既开之后,则因为我们是弱国,再没有妥协的机会,如果放弃尺寸土地与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我们希望和平,而不求苟安;准备应战,而决不求战。我们知道全国应战以后之局势,就只有牺牲到底,无丝毫侥幸求免之理。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

掌声雷动,群情激愤。

蒋介石知道,虽然没有宣战,但他已经把战书下了。“最后关头”虽然模糊,但谁都明白就是此刻了。他下得台来,跟名流人士一一握手。众人纷纷赞扬此一讲话振奋人心,是为抗日宣言。他坚定地笑笑,想起自己留学东洋的那段日子,还有去苏联。他多么希望,能在国际上找到一个强大的盟友啊!这个盟友,会是谁呢?

忽然,他看到周恩来在冲着自己笑。

艾欣发现近来沈秋雨对自己,不像以前那么殷勤了。是因为总厮守一处,还是自己体形有变,抑或他太忙了?艾欣想自己也着实该找个朋友好好聊聊了,便拎起小包出去了。到了门口,正碰上回家的沈秋雨,便简单地笑了下。沈秋雨刚刚得知老蒋在庐山上的讲话,大喜,却见艾欣往外走,便问:“去哪里?”

艾欣心中有气,不想多言,只道:“去找朋友坐坐。”

沈秋雨见艾欣似有所怨,也不便阻拦,即道:“早点儿回来吧。”

艾欣“嗯”了一声,便如一只狡兔般消失于苍茫暮色。沈秋雨回望,顿生感触,想起了当初在哈德门舞厅见到艾欣的时候。那时艾欣清纯可人,石榴花般红艳欲滴。如今的艾欣呢,就算是背影,也显得那么复杂多变。

沈秋雨来不及多想,也不想多想,就来到书房坐下,研究起了日本人控制的报馆出版的中文报纸。那报纸上的内容都是在宣扬所谓的皇道乐土,没一点新意,只在左下角有一则启事。沈秋雨研究了半天这启事,也没发现啥暗语之类的。他百无聊赖,又想起艾欣临走时的神情,莫不是去会什么人了吧?

沈秋雨听到儿子春春的叫声,那分明是在叫自己啊。他赶紧来到春春的卧房,见保姆正在给春春喂饭。原来,春春不好好吃饭,保姆就做鬼脸。保姆做一次,春春才吃一口。保姆做得不好,春春就不吃。保姆没法,只得装作大灰狼吓唬春春,逼他吃。于是春春就叫爸爸了。

沈秋雨觉得春春实在过分,就喊道:“春春,不吃就别吃啦!”又对保姆道,“让他自己玩去,你去吧!”

保姆应了一声便走了。春春肆无忌惮地哭起来。沈秋雨对春春吼道:“不许哭!”

春春大眼睛巴巴的,哭声更大了。沈秋雨也没了招数,想要是艾欣在就好了,自己对付这小孩来实在是捉襟见肘。

正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艾欣出现了。她来到春春跟前,抚摸着孩子的头:“怎么啦?”

沈秋雨有点不知所措地说:“儿子不吃饭,还跟保姆闹。我说了他两句!”

“他才三岁,能跟大人一样吗?”艾欣俯下身去,把春春抱了起来。

春春立刻就不哭了,小脸蛋儿梨花带雨的。沈秋雨见了,不免嫉妒,还是妈妈跟孩子亲啊。艾欣抱着春春,转身往自己的房里去了。沈秋雨也跟过来,对艾欣说:“你这么惯孩子,没好处。”

艾欣小心地把孩子放到床上:“你别以为自己是大人,就可以对孩子这样。春春不想吃,就不吃呗,你又何必强求他?”

“不是我在喂,是保姆。春春就是不吃,我这才气的。”

“你跟儿子较什么劲呢!”艾欣用奇怪的眼神盯了沈秋雨。

沈秋雨却拿出“表哥”的相片,说:“最近有个人来信向我求职,说是你家的亲戚。信里还放了张照片,你看看这人你认识吗?”

艾欣看了看,便说:“这人我不认识。”

沈秋雨心里不是滋味儿,却说:“你真的不认识?莫非是远房亲戚吧?”

“也许是吧。”

沈秋雨过来,抚摸着儿子的脑袋,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想出去做点事呢?孩子都这么大了。”

艾欣一愣,随即言道:“等春春再大些吧。”

“你在上海也有几个朋友了吧?”

“有啊。”

“那就好,哪天请她们来家里玩吧。”

“好。春春睡着了,我得把她抱回去了。”艾欣抱起春春往外走了。

沈秋雨琢磨着艾欣的背影,心想假如爱人的背叛意味着婚姻的痛苦,那么自己正处在痛苦的边缘。他还不能确认这种痛苦,但他从艾欣的背影中感觉到了。实话,对于夫妻来说,就像金子。艾欣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认识这位相片上的“表哥”。但她其实已经说了假话。

与沈秋雨有相似怀疑的,还有派克笔。派克笔早就怀疑松下芳子暗中偷欢,但不知这人是谁。他便来到松下芭蕉家门外,藏在暗处观察着。蚊子叮上来,派克笔只当是挠痒痒解闷儿。清风拂面,却没有了往昔的温柔,因为派克笔看到了松下芳子和李士群有点儿亲密地走在一起。虽然他对松下芳子并无真感情,但还是有感觉的。这会儿见到这情景,心里也有些异样。于是他尽可能让自己去掉醋意,以便把身体蜷得更紧。

松下芳子引着李士群来到家门口,说:“请进吧。”

李士群迟疑着:“我……就不进去了,我走了。”

松下芳子吃惊地问:“怎么?”

“以前我去你家,是因为我没有身份。现在我有身份了,凡事就该谨慎些了。”

松下芳子轻松言道:“那很好啊,再见。”

“再见。”李士群颇有礼貌地点头致意。

派克笔心中舒服不少,脸上也多了润色,便等松下芳子进了家门,跟上李士群。他不知道自己跟踪的对象到底是谁,但他知道这人一定很有背景。

李士群离开松下芳子,走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他目光坚定,却不时注意着周围。做个汉奸也非那么容易,得提防板砖。他走着,走着,便觉得身后有异响。回头看去,却不见人,以为是啥小动物。他继续走,像是要劈开迷雾,看到迷雾之中的什么宝藏。可是黑夜比迷雾更深,令他不寒而栗。

派克笔小心翼翼地跟着李士群,努力与李士群走出同样的节奏。他似乎感觉到某种默契,这默契让他很受用。跟踪对象没有发现他,让他更有自信了。到处都是眼睛,眼睫毛扑簌簌地落下来,在夜空中飞舞着。

虽然从松下芭蕉那里骗到的钱还没有花到位,但草拟的关于张学良近况的情报已经到位了。由于沈秋雨去请教了沈敬,得知张学良被软禁,恐怕会长期失去自由。他便在假情报里写道:张学良,被判刑十年,后获特赦,被软禁。从看押张的人员那里得知,张郁郁不得志,整日以酒充饥。至卢沟桥事变,张送怀表给蒋,蒋即送一张地图给张。张观地图,目光汇于东北,欣喜之余,告慰诸人,言英雄用武会有时,誓与东北共存亡……

沈秋雨把这份假情报交给派克笔。派克笔看了,疑惑道:“这样的情报能骗过他们吗?”

沈秋雨便侃侃言道:“现在日本人在华北首开战端,必然是想南下。而上海也很危险,如果开战,南京必受威胁。东北的关东军是日军的有生力量、后备队,只要满州、苏联安定,时刻可以用在华北、华南战场。如若张学良有意收复东北,对于日军来说,可说是釜底抽薪。他们对此情报无论真假,一定极度关注,必会嘱咐你深入调查下去的。”

“再深入,怎么调查?”

“你就对他们说,必须想方设法阻止张学良东山再起。因此要疏通关系,让国民政府觉得东北军有异心,这样你不就有事干啦?”

“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么说,张将军是出不来了?”

“我看他短期内是回不去了。老蒋早就想解决东北军这一势力了,现在不正好是个借口和机会?东北军将被分散调到全国各地去抗日,群龙再也无首了。”

“哦,你曾经在东北军中搞过调查,有切身认识啊。”

“是啊,是啊!”沈秋雨无限感慨,“或许以后再也没有东北军啦,就像西北军那样。”

“哦,还有一件事。我跟踪到李士群,他跟松下芭蕉和芳子来往很密切。”

沈秋雨点点头:“这个家伙果然出手不凡啊,是不是已经投敌了?”

“那我该怎么办?”

“盯住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等我的消息……命令。”

松下芭蕉又一次看到了派克笔的情报汇报,依旧很欣赏,尤其是当派克笔说出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时,更是赞赏不已,道:“对,就是不能让张学良出来。”

突然,远处枪炮声大作。

“哈哈!”松下芭蕉站起来,来到窗前,像欣赏焰火一般,兴奋地说,“皇军开始进攻了,上海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派克笔假装镇静,道:“那么张学良还重要吗?”

“更重要了。”松下芭蕉语气坚定。

派克笔暗自松了口气。松下芭蕉转脸看着派克笔:“你真的喜欢芳子吗?”

一声炮响,恍若晴天霹雳,正砸在派克笔心头。他定了神,才道:“真的。”

松下芭蕉在一片枪声中笑着,就像听到了喜讯那般:“你加入日本籍吧?”

派克笔迟疑了一下:“我愿意。”

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三日,日军便以租界和停泊在黄埔江中的日舰为基地,对上海发动了大规模进攻。中国驻军奋起抵抗。八月二十二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发布命令: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九月二十三日,蒋介石发表实际上承认中国共产党合法地位的谈话,国共重新合作,中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

枪炮声隆隆,如一只巨龙在喘息。民族的觉醒,是要靠流血牺牲才能换得的。在这枪林弹雨之中,一群人正在一间密室里筹划着未来的工作。

夏一钧激昂的语调在屋中回荡,仿佛一道道闪电划过夜空,又似那急流冲击着暗礁。他对着众人说道:“日军正在攻打吴淞,现在正是好时机啊。”

“什么好时机?”陈远问。

夏一钧深沉地说:“我们的事业就从现在开始了。其实我已经筹划好几个月了。现在,中日军队在激战,无暇顾及其它了。我们就趁着这时机把每个人的任务角色分配好,以便等战事完结之后开展工作。”

吴方点点头:“正是时候。”

周正撩了撩眼皮:“有道理。”

夏一钧便说:“曹丹、炳德,这段时间上海熟悉得怎么样了?”

温炳德急躁地说:“上海实在太大了,转不过来啊。”

“那就慢慢转嘛。”夏一钧说。

温炳德道:“可现在打仗了呀,出不去了。”

夏一钧笑笑:“出不去了,就可以静静地想想,上海到底有啥特点了。”

温炳德一脸茫然。曹丹便道:“啥特点?有江有河,街道如蛛网,易藏难搜呗!”

“对了!”夏一钧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曹丹,“你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吧?”

“我去的地方,也就是炳德去的地方啊。”曹丹得意地说。

温炳德忽然道:“要是这么说,我也发现了上海的特点,就是它的建筑。在上海有很多阁楼,我就想,或许,从这楼的外观看,你是看不出这楼有怎样的内部结构的。或者,你从一条街道看去,看不出这街道里的建筑会是什么样子,有点神秘莫测。上海从一个小渔村发展到如今的大都会,没有太多的规则。所以,很适合隐藏吧。”

“对,对。”夏一钧很高兴,“你们两个人果然想到一处去了,就是这样。所以我安排给你们的任务,就是现在进驻到一处建筑里去,成为那里的居民、主人。现在是战时,会有很多人逃难而去,必定有空的房子。而房子周围的居民,也会有很多变化,所以现在正是时机。你们,赶紧去找找吧。”

“哎呀,这真是个好主意!”曹丹兴奋地说,“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温炳德也笑笑,说:“可我还不会上海话呢。”

曹丹打了温炳德一下:“那你会英语吗?”

夏一钧点点头,却对马明远道:“明远兄弟,现在有一个很艰巨的任务给你。”

马明远以为这任务也如刚才一般,就欣然听命。

夏一钧却道:“你跟随那些在上海的难民,逃入难民营里。我猜,这个难民营就该在租界里。”

马明远不解,问:“然后呢?”

夏一钧直截了当道:“做一个难民。”

“好吧。”马明远虽不知深意,也只得认命。

夏一钧又道:“吴大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也热血沸腾了呢?”

吴方一直以来,就很郁闷。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本事,但没有施展空间。他跟周正抱怨说自己就是非常不喜欢上海这地方,觉得到处都是电线,到处都是广告,到处都是美女的大腿,很闹心。他怀念北平那段平静而激动人心的岁月,他不想面对现实,面对自己居于夏一钧之下的现实。他引周正为知己,却又不愿意把心里话全掏出来。这让他很纠结,有时候肠子会自己颤上几下。

当吴方听到夏一钧的呼唤,才意识到自己已身在沪上,便顶了顶自己的肺,道:“说吧,有什么用得上你老哥的,尽管说。”

陈远高兴地说:“哎,就要这样,大家团结一致,吹尽黄沙始见金啊。”

夏一钧笑说:“老吴啊,其实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看报纸。”

“看报纸?”吴方感到嘴边有一只馅饼。

“对。”夏一钧接着道,“上海的报纸大大小小的,很多。上面不光有时政、花边新闻,而且还有很多的情报。只要心细,就能分析出来。”

吴方很失落,但也只好接受。一旁的周正有些心焦,不知自己会被安排去做啥,便盯着夏一钧。

夏一钧瞧了眼周正:“周兄,你呢,就混进东亚同文书院,去那里搞情报吧。”

周正没想到夏一钧竟然对自己这么好,便道:“我一定把同文书院变成另一个朝九晚五。”

陈远便站起来,说道:“同志们,大家的任务都已经明确了。夏一钧是一个很有眼光的同志,高瞻远瞩,审时度势,信手拈来,挥手自兹去。他……”

夏一钧打断了陈远:“什么是谍战,谍战就是观世音,就是千手千眼。”

戴笠以抗日之名,组织了临澧特务训练班,并自任班主任。他学着蒋介石之于黄埔军校的样子,要让所有在特务训练班学习的人都成为他的门生、他的势力。他踌躇满志,决心要请几位重量级的特工精英去讲课,便想到了沈秋雨。于是沈敬领了戴笠之命,去请沈秋雨。沈秋雨为了抗日大计,为了特工总部与特务处的团结,也就欣然而来。

戴笠一见到沈秋雨,便很喜欢,道:“哎呀,哎呀,你能这么痛快地到湖南临澧这偏僻的地方来,我真是没想到啊。”

沈秋雨摆摆手:“我只是一个抗战的马前卒,哪里需要就会挺进到哪里。现在临澧需要我,我也就来了。”

戴笠哈哈大笑道:“痛快!沈老弟你本是特工总部的人,能来我这里,正是精诚团结的精神所致。我猜,你一定没有告诉徐老板吧?”

沈秋雨嘿嘿一笑。

沈敬在一旁见自家老板与沈秋雨聊得热乎,便道:“马上要开课了,请沈主任去讲讲吧。”

戴笠忙说:“哎哟,我把这事忘了,现在学员们都在等着你呢,我可不能独专其美啊。”

沈秋雨在沈敬的引领下,来到特训班的教室。特训班学员们一见到这二人,就热烈鼓掌,让沈秋雨想到了当初叶平文上台时的情形。他心怀忐忑,不知未来会是怎样的命运,唯此时激情奔涌,便将一腔热血都化作杜鹃啼血,着力在这讲台上。他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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