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郎瑛的《七修类稿》中说:“撞一百零八声者,一岁之意也。盖年有十二月,二十四节气,七十二候,正是此数。”这就是说将12加上24再加上72恰好是108。
108这个数字经常出现在我国文史古籍中:《水浒传》中齐聚梁山好汉108位;在中国武术中,有108个穴位;泉城济南有趵突泉点108个:拉萨大昭寺殿廓的初檐及重檐间有108个雄狮伏兽;北京天坛祈年殿每层有石栏108根;北京雍和宫法轮殿内放的大藏经刚好是108部……
这些108的含义如何,是表示对佛的崇敬还是什么,还有待深思。
10、 远古岩画之谜
我国考古工作者在内蒙古狼山发现了一些远古时代的岩画。其中一幅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上面画着两个桃子形状的东西,中间偏上方有两个圆圆的小洞,有点像人的两只眼睛,不过,如果这是张人脸,却又不见鼻子和嘴巴。在这张“脸”的上方和周围画着很多的球状体,星星点点,纷纷洒洒。有人说是宇宙中的星星,也有人说是飞行器自天而降。所以,很多人干脆把它称为“天神图”。
在韩乌拉山峰东边沟口的岩画上,也发现了一些奇异的人头像。其中有一幅人头长着一张方嘴,两只圆眼睛,脑袋上还布满了线状物,就像古人形容的“怒发冲冠”。有人说是头发,有人说是天线,在画中还刻着“大唐”两个字。为什么写上这两个字呢?如果这指的是这些岩画的刻画年代的话,为什么不画佛也不画道呢?要知道,在唐朝,宗教画是非常流行的啊!这到底画的是哪一家的神灵呢?
无独有偶,考古工作者在宁夏贺兰山东麓也发现了一批稀奇古怪的远古岩画,共约300幅。其中北侧一块距离地面1.9米的岩壁上画着一幅人像写意画,令人过目难忘。这幅画高20厘米,宽16厘米,头朝向西南方向,戴着一个又大又圆的密封式头盔,头盔与紧身连体套装浑然一体。头盔中间有一个圆形孔洞,也许是观察窗。整个头部就像是现代戴着头盔的宇航员。奇怪的是,古代不可能有宇宙飞船,古人也不可能看见过今天的宇航员。那么,他们的灵感是怎么得来的呢?
事实上,类似这样的岩画不止在中国,在世界范围内都屡有出现。在非洲撒哈拉大沙漠中,欧美一些国家的考古学家也发现了一些神秘的人头画像。这些画中的人戴着奇特的头盔,衣着也臃肿可笑。刚开始,学者们都不知道这幅画是什么意思。直到美国人造飞船上天,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撒哈拉沙漠岩画上人头上戴的奇特头盔正是现代宇航员的头盔!而这些画中人穿着的非常臃肿的服装也酷似现代宇航员的宇航服!我们不禁要问同样的问题,非洲的这些远古人类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艺术灵感呢?这是人物写真还是远古人类虚构出来的?如果真是人物写真的话,这些撒哈拉沙漠居民真的见到过天外来客吗?
在古代交通不发达的条件下,世界中的许多民族和地区都不约而同地留下了如此怪诞的图案,这不是能用“实属巧合”这类话能搪塞过去的。自古以来,全世界各个民族都有关于天神们开天辟地的神话传说,除了反映远古人类的艰难创业历程,是否也反映了人类祖先对于古代天外来客的原始记忆呢?也许,正是原始人类对这些具有高度文明的天外来客充满了崇拜,把他们当做神来膜拜,并把他们的形象画在了石壁上。
这些岩画真的是对天外来客的记忆吗?恐怕这个谜一时还无法解答。
11、 仙字潭石刻之谜
华安县苦田村,位于九龙江支流汰溪的北岸。在葱葱郁郁的山岭中,点缀着富有民族风格的圆形民居。蜿蜒在山脚下的汰溪之水十分清澈,在此处折而东流,形成一个较大的河湾。而被人们称呼为“仙字”的古刻,就镌刻在汰溪旁这些赭红色的山岩上。这些仙字潭岩刻、岩画刻于临水的石壁上,人们以为“仙人题字”,故名由汰溪形成的河湾为“仙字潭”。仙字潭石刻究竟是“仙人”的题字,还是先民的刻画?
岩画分布在长约30米,高约2.5米至5米的石壁上,从西向东依次分为数组,以人面像、舞蹈以及其他人物活动为主,图像中还散布着各种符号。
华安岩刻相继被发现,并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它们大多分布于福建南部九龙江下游及其以东地区,除了上文中提到的仙字潭外,没有大面积多图形的地点,一般是在孤零零的一块岩石上刻石作画。包括石井岩画,有5个大小不等的圆形凹穴。石门坑岩画,磨刻在山上路边的一块孤石上,画面最右边是套在一起的两个蹄印形,下边是11个蹄印:草仔山岩画,磨刻在一块孤石上,由5个蹄形组成,还有蛇形图案;官畲岩画,刻在孤石上,由7个大致表现蹄印和动物形的符号构成;蕉林岩画,多刻在一块块巨石上,反映了蛇的题材;高安岩画,由大小均等的11个圆穴组成,可能是星象图;湖林脚印岩画,有男女足迹各一个,相距约1米……
福建境内被称为“仙字”的12处遗迹公布以后,“仙人题字”刻石就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热点。
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民俗学家以及美术史研究专家纷纷云集此地,对这些奇怪且看不懂的“天书”进行破解。尤其对于华安仙字潭刻石到底是“仙人”的题字,还是先民的刻画,学术界中争论纷纷。这也使得华安石刻成为最有影响的闽地文物。
华安石刻,相比较它们所处的峭壁、悬崖,这些字刻显得是那么平整。根据当地乡老的传说,这些“仙字”是“天公”早已经准备好的。
这古老的传说,实在是十分离奇。因为根据古书《漳州府志》中的记载,说早在唐朝的时候,就有人将汰溪边这些仙字的拓本拿到了洛阳。当时唐朝的大儒学家韩愈是尚书郎,他看过这些拓本之后说,他竟然认识这些字,并且指称那是上苍关于祭祀神仙的诏令。可是后来漳州主修地方志的文官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韩昌黎能够有这么大的本领,认出这些字的面目,他们在志书中也发出了疑问:“韩公何所据?”
古文字学的学者根据古代的文献书籍记录,作出了种种推断。有人认为,那是吴部落的酋长在战胜了夷部落、越部落、番部落三个部落之后,为了记录自己的功勋而作的岩刻;有人说,这些仙字潭上有象形字、大篆、苗文、闽文等历代的文字;有人认为,那些文字是台湾高山族最早的文字记载;还有人认为,那是蛮王和妻子以及被俘虏的敌部落酋长的写真像……举证的人们都能够言之有理,并且常常旁征博引。于是,本来就充满着传奇色彩的仙字潭石刻,就更加神秘了。
然而,许多美术学史家、考古学家和文物学者则发出了不同的声音。他们斩钉截铁地认为,仙字潭的石刻,不是字,而是画。并且这些画是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各种奇特的岩画中的一种。
岩画研究学家试着将仙字潭石刻中的图案和图案化最鲜明的广西花山岩画,以及人物图案最鲜明的连云港将军崖上的岩画进行了对比,从而指出在仙字潭石刻中有岩画成分。这样,他们得到了一个结论:仙字潭石刻中的所有内容,都可以在世界其他地区找到相互进行对照的画面。
仙字潭的石刻中,最突出的也最多的就是“舞人”。在大约有180平方米的变质岩的悬崖上,舞人几乎分布在每一处地方。
福建境内反映人们的生活的岩画较少,而仙字潭的石刻则是以人物为中心的。其中,第一组中的舞人是最为热烈、狂放的。第一组的石刻,位于整幅画面的最西侧,高0.8米,宽0.3米。画面上方的人物手臂,一只向上伸举、一只向下扬出,两腿呈弓步。这种舞蹈者的形体和舞姿,在很多岩画中都可以看到,是一种常见的舞蹈动作,图案化十分鲜明。
仙字潭石刻中的舞者形态各式各样:双臂上举;一臂上举,一臂卡腰,一臂折肘下垂:双臂下扬作蹲步……甚至有双手持棍棒的各种姿势的舞者,千姿百态。他们往往戴着各种颈项饰品,通常以两个圆点表示。有的画面中,在舞者中间标志着一些数字,表示舞者的人数。尤其令人注目的是,在舞蹈的行列中,还有不少兽面和无头的人体,以及众多的圆形的坑穴,有鲜明的祭祀的意义。
然而,我们难以否认,仙字潭石刻中的图案和符号确实又存在文字的性质。这些符号除了有着象形、表意以及比较固定的间架结构之外,也存在着保存和传达信息的功用,至少我们可以说,它处在图像和文字之间的过渡时期。“是字,还是画”的学术之争,把仙字潭的传奇推向了新的研究领域。
“仙字”还是一个扑朔迷离的谜,等待人们去破解。
12、 塞外彩色陶罐来自何方
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乌鲁木齐南郊乌拉泊水库旁的一座古墓中,曾出土了一件彩色单耳小陶罐。这是一件敞口短颈、鼓腹圆底的陶罐,在颈腹间还有一宽带状的单耳。陶罐为手制,外涂一层土红色的陶衣,陶衣上通体涂绘暗红色的花纹。整个陶罐制作精巧,色泽艳丽,纹饰醒目,是一件美丽的原始艺术品。令人惊异的是,在哈密哈拉墩地区和乌鲁木齐南山阿拉沟地区的古墓中,均发现了同样的陶罐。这是古代哪个民族的创造?陶器上彩绘的三角纹、涡卷纹表现了什么?这些问题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提起彩陶,人们马上就会联想到著名的仰韶文化。瑞典著名的地质学家安特生在当时征求农商部以及中国地质调查所的同意,并且与河南渑池县政府联系,取得当地政府的支持。安特生一行于1921年10月第三次奔赴仰韶,进行正式的挖掘工作。
此次发掘从10月27日开始到12月1日结束,历时35天。这是安特生在中国进行的最大和最详细的发掘工作,其影响直至今日。安特生把这些远古人类遗存命名为“仰韶文化”。由于仰韶文化的主要特征就是彩陶,因此人们也把仰韶文化称之为“彩陶文化”。这在中国历史上还是第一次运用现代科学的“文化”概念取代了传统史学的神话传说。
距今6000多年的半坡彩陶上就绘有鱼纹、蛙纹等动物花纹,更有宽带纹、三角纹等几何形花纹。在生产力还十分低下的远古时代,人们何以制造和绘饰与那个时代极不相称的彩陶文化,至今仍是个谜。
面对琳琅满目的彩陶文化,我们为其灿烂的风采所倾倒,也因此迷茫不解并被困扰着。
彩陶文化的研究者总结出彩陶种类繁多,比如倒三角纹、大倒三角形的网状纹,还有倒三角纹演变而成的涡纹、竖条纹、平行短纹、树枝纹、弧线纹、棋盘格纹等。另外,研究者也发现,很多地方的出土陶器上的花纹样式及其构造方法上都比较类似。那么,世界上是不是存在着一条彩陶文化带?是不是在新石器时代晚期,有一支以彩陶文化为代表的先进农业集团由西向东进入了中国的黄河流域,然后这条线也就在中国境内绵延开来,形成了从新疆到中原的彩色陶器文化?
英国考古学家赫伯森先生推论:“彩陶文化的传播路线应该是由西向东的,源头是中东的两河流域,因此在中国的西部特别是新疆地区一定会留下传播痕迹,很有希望发现相同的彩陶。”事实上,新疆塞外彩色陶器的发掘呼应了这一推论。
民俗学专家告诉我们,在古代,人们对墓穴的朝向的选择,往往是一个民族认为自己民族的来源之所的方向,以表示对于远古时期故土的怀念。而我们通过观察总结可以知道,半坡遗址中所有的墓穴都朝向西方,同属于仰韶文化的北首岭、姜寨、横阵、元君庙、史家等史前遗址的墓穴朝向也与半坡相同。
在位于河南西南部的浙川发现的仰韶文化遗址中,墓穴的朝向为西稍微偏北,而郑州和洛阳地区仰韶文化遗址中的墓穴,朝向基本上是西稍微偏南。而与仰韶文化关系紧密的齐家文化范围内的甘肃永靖县史前人类遗址,其墓穴分为南北两片,南部墓穴99座,朝向全部西偏北,而北部墓穴29座,朝向一律正西,也是以西为主。
新疆察吾乎沟、罗布泊、焉不拉克、艾丁湖、苏巴什、巴里坤草原、伊犁河谷地区、阿拉沟等地发现的彩陶文化墓穴的朝向,也都是朝向西方。
那么,如果民俗学家所总结的可以与彩陶文化现象相合并的话,彩陶的文化迁徙方向是不是就可以被认为是从西到东的?但是这些也只是猜测和推论而已,并不能确切地说明什么结论。
在新疆发现的彩陶作为一种文化的代表或者最先昭示,它必然带给我们广阔的空间去接近曾经的辉煌与智慧。
13、 禹王碑书写的是什么
禹作为一个做出多方面伟大贡献的民族英雄,因为治理了大洪水而受到人们的崇拜,特别是他为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深深打动了后人。因此,关于他的神话传说也很多。
相传,大禹开山治理洪水后留了一块碑竖立在衡山岣嵝山峰上,但人们一直没有找到它。
据记载,早在唐代德宗时期,著名文学家韩愈、刘禹锡等就听说过衡山有禹王碑的事了。由此可见,最迟在唐代德宗以前,禹王碑就早已竖立在衡山上了。据说,韩愈曾游览衡山,但没有亲看到禹王碑。他在《岣嵝峰》一诗中写道:“千搜万索竟何有?森森绿树猿犹悲。”同时,刘梦得却记述“祝融峰上有‘神禹铭’古石,琅升姿秘,文蛹虎形”,肯定此碑实有之,独异好古者搜索不得,遂致疑以传疑:“峋嵝何须到,韩公浪自悲。”
直到南宋,有一个名叫何致的人游览衡山,在樵夫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这块禹王碑。他照原样拓描下来,回到长沙,摹刻了一块碑竖立于岳麓山。从此,岣嵝峰的禹碑名扬四海。据描述,碑面宽110厘米,高184厘米,共77字,每字径约17厘米。
据学者研究,这篇碑文既不同于甲骨钟鼎文,也不同于籀文蝌蚪文,很难辨认。杨慎释文也只是一说,难做定论。据古代传说,大禹为了寻求治水方法,日夜奔波于三山五岳,后来,大禹在南岳衡山梦见苍水使者,在仙翁的指点下,获得有治水方略的金简玉书,终于制伏了洪水。有些人便根据此神话传说猜测:禹王碑正面所刻77个奇字就是大禹记述的有关治水方略的内容。但传说毕竟是传说,要揭开石碑的真正面目还要依靠科学。
据明代学者杨慎等对禹王碑的考译,全文77字,有两层意思,一是舜命禹去治水;二是禹治水历尽千辛万苦,累弯了腰,长年泡于水中,连汗毛也掉了,最后治平了九州洪水。还有其他学者考证过,结果大同小异。
许多学者认为,一个人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创造如此复杂的汉字。目前史学界、书法界普遍同意一种观点:汉字是远古时代的先民们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逐渐积累,几经约定俗成后,为人们共同认识、使用而创制的。但为何其字形奇怪,既不像大篆,更不像小篆,也没有一点甲骨文的痕迹。无论如何,仅凭这些文字是考证不出其内容的。
禹王碑至今仍是一个无法彻底揭晓的谜,它涉及远古历史及古文字发展问题,只有等待哪一天像甲骨文一样被大量发现,才有可能通过相互对照来解读。
14、 西周微刻甲骨文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