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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短暂而艰辛的一生(2)

诗的闸门一经打开,诗流便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济慈接二连三地练习写诗。他感到生活很充实,人生充满了光明。

然而,命运似乎时时要与他作对。正当他兴致勃勃地进行诗歌创作时,传来了他外婆去世的噩耗。这消息强烈地震撼了济慈的心灵。整整半年多,他变得沉默寡言,意志消沉,长期沉浸在缅怀外婆的思念之中。他写了一首十四行诗纪念可敬的外婆。诗中描写他外婆头上罩着光环,与“快乐的灵魂”

在一起,吟唱着不朽的赞美诗。

外婆死后,济慈兄妹四人一起度过九个寒暑的家便拆散了。二弟汤姆也到艾比的商行干活去了,妹妹也去那儿落脚。济慈孤零零一人呆在哈蒙德学医,大有孑然一身之感。

由于寂寞,济慈又开始把大量的时间用于写作。他这时的诗写得非常优美,初步显露出诗人的天才。仅一八一五年二月,他就写了《致查特顿》、《致希望》、《阿波罗礼赞》、《作于李·汉特先生出狱之日》等许多十四行诗。

一八一五年二月的一天,克拉克前去看望刚刚出狱的进步作家、《检察者》的主编李·汉特。济慈在路上等候着他,一直陪他走到汉特家门口。这时,济慈迟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克拉克接过一看,原来是济慈自己写的诗。这首题为《作于李·汉特先生出狱之日》的诗格调十分高昂:

那又有什么呢?为了向好阿谀的政府说明真理,和善的汉特被捕入狱。

可他那不朽的精神犹如搜索长空的云雀,那么自由,那么欢欣!

这是济慈拿出来的第一首诗。从此以后,他开始把自己的诗作拿给朋友们传阅。

由于济慈对学医实在没有兴趣,那位外科医生只得将合同从五年减少到四年。一八一五年十月,济慈结束了和那位医生订的合同,进伦敦的一家医院学习外科手术和麻醉术。

离开恬静的乡村来到繁华的都市,济慈感到极不习惯,总感到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他喜欢一个人坐在窗口,呆呆地望着窗外,久久地沉思着。

他平时沉默寡言,可一当有人谈论起诗来,他就变得兴趣十足,滔滔不绝。

通过他那个为人随和、善于交际的弟弟乔治,济慈结识了一批朋友。尽管济慈性格比较内向,但对朋友却十分忠诚,因此大多数朋友很喜欢他,很赏识他显露出来的才华,并纷纷给他介绍各自认识的社会名流和文学巨子。

朋友们大多是文学界的人士,对济慈帮助很大,但也不尽然。有位叫马修先生的,就因为济慈对他的指导失去兴趣而大为恼火。后来,当济慈的第一部诗集发表后,他在《欧洲杂志》上发表评论文章,把济慈受他影响的几首小诗(其实是最次的)捧为韵律最佳的作品,而把其它的一概斥之为受“李·汉特影响太深,满是纨袴习气”的下等品。

这个不是朋友的朋友马修先生后来承认,他和济慈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济慈精力充沛、合群,很自信,热爱生活;而他则正好相反。此外,济慈的心就像他那双眼睛,与其说充满了温情,倒不如说是具有批判性的;与其说他是在赞誉事物外部的美,倒不如说他能摸到缪斯的内心情感。他是个真正具有诗人气质的人。

一八一七年七月,济慈通过了考试,获准作为外科医师和麻醉师开业。

可他还是念念不忘他的诗。他决定先到外面走走,找寻诗的创作灵感。

他思念乡村,那是他从小生活惯了的地方。上艾比家吗?不行,那儿人多口杂、吵吵闹闹,难以使人安下心来写作。他只得另找地方,那样尽管孤独,但孤独暂时还没在他心中占主导地位。

济慈选择了靠近海边的马加特镇。活了二十个年头,济慈还从来不知道海边乡村的生活是什么味道。

马加特是个对外开放的游览区,充满田园风味,古色古香的建筑和海边宜人的气候令人流连忘返。可没多久,济慈就感到了孤独,思念起兄弟来。

他把自己所见的美景用诗给弟弟描绘出来,并在其中倾注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唉!天空和海洋的奇迹

又算得了什么,若不是联想到你?

后来的评论家认为,这首诗是济慈到那时为止写的最美的诗。他是这样

描绘早晨的:

“初升的旭日

吻干了清晨的泪水,”

而他笔下的月亮则:

“像在她新婚的夜晚,

羞怯地从丝帷向外偷窥。”

大自然的美景给济慈提供了新鲜的诗的意境,而从他心灵深处迸发出的手足深情,更使他的诗读来凄楚动人。一些朋友赞誉说:这首诗写得比那些专业作家的伤感文章更能催人泪下。

济慈为此大受鼓舞,决心再接再厉,一口气写了《对于一个久居城市的人》、《致考登·克拉克》等诗或韵文信。

在这期间,济慈的诗表现出他受李·汉特的影响很深,尤其在韵律上。

两人所写的诗,其韵律之相同,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两个月后,济慈又回到了伦敦。当时克拉克也正好来伦敦姐夫家。济慈去找他,两人小别重逢,探讨诗歌的兴趣更加浓厚了。他们一起读荷马史诗、读弥尔顿的诗。每当读到那些有力度的诗句时,济慈的眼里就放射出光芒。济慈越读越兴奋,直到第二天黎明才告辞出来。

在马加特,济慈目睹了许多大自然的风光美景,但文思凝于笔尖,难以尽情表达。这时,他感到茅塞顿开,文思源源不断地涌上心来。他在离开克拉克的姐夫家走回公寓的途中,便一口气咏成了一首后来一直被人赞诵的十四行诗《初读贾浦曼译荷马史诗有感》。当天上午十点钟他就寄给了克拉克。

几天以后,济慈突然接到克拉克的一封信,说李·汉特想见见他。年轻的济慈欣喜若狂,立即提笔给克拉克写了回信,“无论何时,我都将欣然前往拜访。”信寄出后,他立即动手将自己写过的诗全部找出来,准备认真地誊写一遍,面交李·汉特阅读。但拿出来一看,发现都不理想。他后来告诉友人说,“就连自己最中意的几首,也只配喂火炉。”他十分沮丧。

一八一六年十月的一天,他们会面了。那天,他的情绪十分激昂。一路昂首挺胸,生气勃勃,满脸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感到心在怦怦地跳,血在汩汩地流。他觉得自己成了最幸福的人。

如果说,这是幸福的话,那他是受之无愧的。几天前,克拉克将济慈写的诗给李·汉特看。汉特看了第一句“有多少诗人把闲暇镀成金”,不禁拍案叫好,连声感叹:“了不起,这么年轻就能写出这么凝练的句子,真了不起。”他马上询问了济慈的有关情况,并想亲自见见这位才气横溢的青年人。

一见面,李·汉特就喜欢上了这位富有朝气的青年,并让他在自己书房的沙发上搭铺,住在他家里。白天,两人一起散步、交谈,晚上命题赋诗。

早在五月间,李·汉特就在他主编的《检察者》杂志上发表了济慈的十四行诗《呵,孤独》。而这次会见直接加深了他们的友谊,济慈后来把他和汉特的结识说成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个里程碑”。事实上,这话并不言过其辞,他们的结识特别是这次会见,使济慈真正开始了他的文学生涯。

在李·汉特的沙发上,济慈构思了他的诗作《睡与诗》。这是一首抒情长诗。它表露了济慈的创作思想,即诗应给人以慰藉,提高人们的思想境界。

一开始,诗人解释了“睡”与“梦”的两种意境,写出了诗歌在他心目中经历的各个阶段,从而理出对诗的认识。在他看来,只有在以同情心理理解了人性以后,才可能与大自然交融,才能窥见神秘的大自然之美。诗的最后,诗人表示出自己对当时诗坛的不满和对十八世纪古典主义倾向的批判。

一天,在李·汉特家里,济慈见到了他一贯崇敬的画家班杰明·让·海登。一经交谈,海登便对济慈十分赏识,认为他是除华兹华斯以外的一个最能体察大自然感召的人。在海登看来,李·汉特像朵娇艳夺目的花,吸引着人们,但当人们真正嗅到他的气息就会弃之而去;而济慈则是朵清新淡雅的花,使人流连忘返,很合自己的心意。海登和济慈情趣相投,气质融合,因而一见如故。海登希望永远不要失去这么个朋友。

济慈也很喜欢这位充满活力的艺术家。海登这个人不善谈笑,但说起话来极其生动,相当纯朴。济慈感到和他在一起比和李·汉特在一起要自由得多,心情舒畅得多。

通过李·汉特,济慈又认识了当时已经蜚声诗坛的青年诗人雷诺兹,两人一起谈诗论赋,友情日见其深。

(第一部)诗集和《安狄米恩》

一八一六年,济慈已经是个二十一岁的人啦,他完全可以不通过艾比而自由地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他不想困于医道,但他得生活,得食人间烟火。

外公弥留时,曾在遗嘱上给他们兄妹留下一点钱财,但那还不足于糊口度日。

无可奈何,他只得去医院当外科包扎师。白天,他在医院里工作,晚上在李·汉特家埋头读莎士比亚的名著。好在医院工作不忙,他完全可以自由地安排时间。

那年秋天,李·汉特在他主办的《检察者》上发表文章,向广大读者介绍济慈这位诗坛新秀。在一篇题为《论青年诗人》的文章里,李·汉特把雪莱、雷诺兹、济慈说成是诗坛的继往开来者,并在同期上刊印了济慈的诗《初读查普曼译荷马史诗》。济慈欣喜万分。可以说,这更加坚定了济慈走诗歌创作道路的决心,也决定了他成为诗人而不是其他的命运。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快。一八一六年年底,济慈在李·汉特家见到了雪莱,接着又通过雪莱结识了一位出版商。出版商决定来年三月为他出版一部诗集。济慈十分兴奋,开始赶着写诗。

在十二月短短的几天里,他抓紧写完了《睡与诗》、《我踮脚站着》等几首诗。《我踮脚站着》是首优美的回忆往日生活的诗篇。在写作时,恩菲尔德的生活仿佛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仿佛觉得自己还在和考登·克拉克一起信步乡间?;又仿佛回到了外婆的家里,听到那儿明澈的小溪在潺潺地流淌。?生活中一切美的东西都呈现在他眼前,他信手写去,整首诗格调自然,清新朴素,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济慈曾经说过:“诗歌的产生若不能像树叶出于树枝那么自然,就宁可没有。”这是他的信条。在创作灵感的召唤下,他又十分认真,总是精雕细刻。他把诗歌看成了神殿,而把作诗视为最虔诚的祈祷。

就在这个月里,海登塑造了后人视为珍品的济慈石膏头像。根据这个头像,海登又把济慈画进了他当时正在创作的大型油画--《耶稣进入耶路撒冷》。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一样,海登希望在画中塑造当代伟人的形象,使油画更富有现实的意义。他的画里有牛顿、伏尔泰,也有华兹华斯、黑兹利特、拉姆和济慈。海登把济慈放在画的右上角,正好比华兹华斯的头像高出一截。画完成后,众人不由哗然。但海登自有他的解释,他认为济慈是,或者将要是诗坛一颗伟大的明星。济慈为之深受感动,创作热情更高了。

但这时,诗作对济慈来说,还不过是业余的产品,他仍然得每天去医院当他的包扎师。由于潜心构思写作,济慈对自己的外表毫不在意,穿戴十分随便,常常不系领扣,把头发留得很长,有时蓄起了胡子。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是:他是个敢于向传统风尚挑战的年轻人。

一八一七年一月,济慈整理完自己的诗作,准备交出版商付印。毕竟是第一炮,济慈做得很慎重,他反复斟酌,并为究竟把哪篇放在头里费尽了心机。在书的扉页上,济慈学莎士比亚的样子,加上了题头。当然,他选的是他最崇拜的斯宾塞的诗句:

这世上还有什么更比

享受自由快活?

(第一部)诗集的清样出来后,济慈又埋头校阅,一连几天,几乎没出家门。

一八一七年三月,诗集出版了。济慈的朋友都认为这是本罕见的佳作,一定会在读者心中引起共鸣,广受欢迎。然而,几乎没有人对这本书感兴趣,文学批评家对这本只卖六先令的诗集不加任何评论。尽管李·汉特在自己的杂志上对它大加介绍、推荐,可书亭依然门庭冷落,乏人问津。

世人仿佛是下了决心不想了解它。

文学评论家后来认为,济慈的诗所以在当时不被人注意、赏识,是因为他的诗还不适合那种听惯了传统诗篇的耳朵。济慈的诗一扫当时英国诗坛古板、陈腐的诗风,充分表现了大自然中自然清新的美,以及对这种美的深刻的感受和理解。

本来,济慈以为自己可以从此走上诗歌创作的道路,而不再去当什么包扎师。诗集刚出版,他就把诗集交给保护人艾比,满以为艾比会支持他。万设想到诗集不但受到了世人的冷落,艾比更是把它说得一无是处。打击太大,济慈的心真有点儿凉了。

但他是个立志要干大事业的人。他写诗可不是为了业余消遣,而是决心要达到“桂冠诗人”的声誉。当时,在诗人中流行着这么一种沙龙游戏,就是互相赠送自制的桂冠。有一天,李·汉特在自己的客厅里为济慈戴上了桂冠,济慈十分感动,戴在头上迟迟不肯摘下来,客人来了也不加理睬。李·汉特心里清楚,济慈不是纯粹在闹着玩,他确实向往一顶真正的桂冠。

济慈决定写出大部头的诗作,一鸣天下。

可是,从哪里着手,写什么,如何写呢?题材并不像葡萄架上的果实,可以顺手摘来。十八世纪的诗人似乎把一切可写的都写完了。那么,就以寓言作题材吧,可寓言的题材太小,不够发挥。

最后他决定以古希腊一则美丽的神话为题材,着手写长诗《安狄米恩》。

他当时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这首长诗上。他曾写信对他弟弟乔治说:“除非我写出《安狄米恩》,否则,我永远不可能戴上诗人的桂冠。”

尽管二十一岁的济慈阅世不深,但他有限的经验足以告诉他,要想实现理想,就要有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顽强精神;要想孕育花蕾,结出硕果,靠的是信心和决心。

当然,他也得到外面去走走、看看。

济慈辞退了医院的工作,准备大干一番了。

他想继续得到李·汉特的支持。但不久他就沮丧地发现,李·汉特对他已不再那么感兴趣了。此时的汉特对雪莱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并举家前去拜访雪莱。当时雪莱也对济慈发出了邀请,但济慈却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辞了。

事后,他对友人说出了他不愿去的真正原因:他不想受拘束。他以为,在汉特态度转冷的情况下和汉特一起去雪莱家,一定会别别扭扭,影响他的情绪。

如果说,在这以前济慈还在李·汉特和海登之间徘徊的话,那么,这时,他已明显地倾向于海登了。海登也是个志向远大,抱负不浅的人。他鼓励济慈一而再,再而三地研读莎士比亚的作品。两个青年人互相勉励,亲密无间。

和海登在一起,济慈感到身上有使不完的劲,抱负越来越大,对当时诗坛的名人一点也不迷信,自信自己一定能超越他们。他对海登说:“拜伦、司各特、骚塞和雪莱以为他们是诗坛的主将,可我以为未必尽然”

这些评论是公允的。但也就在这时,乌云开始聚集。十月,《黑林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论诗的伦敦方言流派》。《黑林杂志》的意图是想通过这一论题来造成社会影响,使之成为有“能量”的杂志。它首先拿李·汉特开刀,同时也提到济慈。虽然,《黑林杂志》的矛头一时还没有对准济慈,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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