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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春雨绵绵有雷声

东北庄人的日子,像初升的太阳慢慢温暖起来。姑娘、小伙们又有了新的生活追求。大香的一段姻缘,就像一条涓涓溪流被人为筑起一道坝,掀起了浪花。

大香是东北庄的年轻人。

大香是地地道道的村姑。

刘桂美没有回到东北庄之前,大香和其他姑娘一样,穿着娘给做的紧身衣,扎着小辫,黑里透红的圆脸蛋从不擦油,家里唯一的一块小方镜子还放在娘的窗户台上。可以说没照过,也可以说照的很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从来也没有人说自己好看。按她自己的说法,就是美不美别人说了算。每天的打扮仅限于洗脸和捋顺头发。

刘桂美和李玉芹住在一起后,大香、春梅、兆美、常胜几个年轻人就成了她们家的常客。他们都喜欢听刘桂美讲新鲜事,尤其想听有关男人和女人的事。刘桂美说大香长得美,不用打扮就有一种自然朴实的美。大香不以为然。不知道刘桂美说的是真是假。总以为是说着让大家开心。

自从她们几个姑娘穿上特制的小背心后,按照刘桂美教给她们的那些方法,挺起了胸脯走路,一下子在东北庄扎眼了。她们变得叫人羡慕,变得使人说闲话。刘桂美鼓励姑娘们要挺住,要有自己的主见。人的活法不一样,但自己要有自己的活法。人比人气死人,可不比人也活不成。

刘桂美打心眼里喜欢大香,也喜欢李洪新。有心把这两个年轻人往一块撮合撮合。所以,这些天一有机会,刘桂美就有意叫上大香,坐着李洪新赶的马车去赶集。刘桂美没有想到的是,东北庄还有两个男人同时也瞅上了大香。

生国,姓辛。是东北庄培养出的第一批工人。聪明,健壮还特别有灵性。

‘活哑巴’,也姓辛。人长的标准,面相上老实诚恳。就是说话时有点结巴。

这两个男人都在暗地里使劲,他俩不知道。大香本人也不清楚。

自从大香和刘桂美常坐李洪新赶的马车去赶集以后,李洪新的马车就经常坏。不是轮胎破了,就是架子断了。

以前队里分东西,大香家全靠人挑和肩扛。现在就不用了,生国亲自给大香家做了一个四轮的小拖车。

大香娘想腌咸菜,发愁找不到坛子,活哑巴意想不到地给搬来一口大缸。

这些事鲜为人知。

李洪新的马车常坏使他感觉纳闷。

生国总感觉大香家的家把式不坏。

活哑巴总感觉大香家没活让他干。

大香做梦也想不到,这三个男人对她或是对她家的好,都有目的。更没想到以后发生的事会出人意料。

大香不经意地把这些事说给刘桂美和李玉芹听的时候,李玉芹没听出什么,就是感觉好笑。刘桂美听出了意思。这三个男人是不是都对大香有好感。刘桂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大香说:“男人对女人有了爱慕之心,一开始都是这样的。处处对你关心,经常给你帮助。其实就是想多接近你,引起你的注意。在这种情况下,你自己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光看到他们的好处,要想得多一点。作为一个男人如果真正喜欢你爱你,他会为你献出一切的。甚至为你发疯。”

大香听得一个劲地直笑,她根本不相信这些说法是真的。在东北庄祖祖辈辈也没听说,哪个男人为女人发疯。都是媒妁之言或是父母包办婚姻,不都过的好好的。大香想,女人都一样,希望嫁个忠厚老实,勤勤恳恳能干的男人。男人应该也一样,希望取个贤惠善良的女人。

其实大香根本没有听懂刘桂美话的意思。这一点在后来发生的故事里可以证实。

李洪新把马车经常莫名其妙坏的事告诉了段孝玲。李洪新怀疑有人故意搞破坏。段孝玲不以为然。心里想,马车从驴拉的时候就开始使用,这么些年了,就是铁棒也该磨细了,肯定属于正常损坏。

生国道是没事找事挺用心地给大香家做了一套煤铲、煤钩、铁簸箕。大香娘直夸生国好手艺。

活哑巴没啥能耐,只有经常到大香家问问有啥重活需要帮忙。大香娘也常夸活哑巴心肠好。

刘桂美让李玉芹去打听一下,看看这几个男人是不是都对大香有意思,要是真的刘桂美和李玉芹就要给大香多出点注意,给大香挑个好男人。

李玉芹去问李洪新是不是对大香有意思。李洪新没有明确表态,只是说大香人挺好的。

李玉芹去问生国是不是对大香有意思。生国也没有明确表态,只是说大香挺让人喜欢的。

李玉芹去问活哑巴是不是对大香有意思。活哑巴说大香可爱。他爱大香。活哑巴的坦诚使李玉芹不安。李玉芹心想,话都说不清楚,还好意思说爱。

李玉芹把询问来得真实情况像工作一样给刘桂美汇报了一遍。刘桂美打心眼里偏向李洪新。她认为李洪新心地善良。此时她也拿不准这三个男人里,哪个是大香心目中的好男人。

初二,李村大集。大香兴高采烈地坐着李洪新赶的马车去了。

初三晚上,段孝玲坐着李洪新赶的马车给队里买东西回来晚了。马车一路小跑。突然,马车被一根横躺在路上的树颠翻了。李洪新胳膊受了伤。段孝玲头被摔破了。段孝玲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有点相信李洪新说的莫名其妙了。

段孝玲受伤的事不用传,东北庄的人都知道了。大伙都非常气愤,纷纷要求捉拿凶手。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清楚,竟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件事只有一个人心里最明白,他不知道段孝玲在马车上,他想害的只有李洪新。

段孝玲想到一个人,村里人都能想到这个人。从小在一起长大的,谁有个啥脾气,有个啥毛病,甚至有个啥能耐,不都清清楚楚嘛。人心善不善,出手黑不黑,都是一本账。大家不愿意说是因为乡里乡亲,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把脸撕破。

段孝玲不这样想。他认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段孝玲已经忍了好几天了,给足了面子。还是没人出来认账。段孝玲火了,直接跑到工厂把生国叫到了大队部。

“这个事是不是你干的?”段孝玲很严肃地问。

“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啥事。”生国答。

“啥事,还要我告诉你?”段孝玲说。

“我是昨天才听说的。”生国说。

“昨天才听说?你认为会是谁干的?”段孝玲问。

“不知道。”生国说。

“是男人,做事就要敢作敢当。”段孝玲说。

“不是我,我再说一遍。”生国有点急了。

“不是你是谁?”段孝玲也有点急了。

“为什么非说是我?”生国说。

“这样的事只有你能做出来,还会有谁?”段孝玲肯定地说。

“你不要诬赖好人。”生国说。

“是不是好人,全东北庄人都知道。”段孝玲说。

大队部外面围满了人,都想看看这个心狠手辣的人。大家纷纷议论着。

这样问下去,不会有结果。只会加深两个人的成见,因为没有证据。

宫兆光听说了此事,赶到了大队部。一进门,看到两个火气正旺的人,两双愤怒的眼睛正往一块凑。

“干什么,你们想打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打仗。快,去、去、上工去。”宫兆光一边说一边把生国推出了大队部。

生国气呼呼地冲出了人群。

宫兆光严肃的批评了段孝玲,说他这样做是不对的,没有证据就胡乱猜疑,这不是一个领导干部的作风。

东北庄有好长时间没有发生过打仗的事了。许多好事的人还有那种一见打仗小过年的感觉。仗没打起来有人感到很不过瘾。真希望他们大打一场。活哑巴就是这样想的。

刘桂美把大香找来问,这三个男人里你最喜欢哪一个。大香说,他们三个都挺好的。刘桂美又问大香,最想嫁给哪一个。大香说,都可以,他们三个各有所长。你想让我嫁给谁呢?我听你的。刘桂美笑了笑没有回答。

农忙的时节到了,段孝玲通过关系搞到了一部旧的小四轮拖拉机。由于拖拉机的声音特别大,吧嗒吧嗒的。再加上拖拉机的名字叫着不顺口。所以,东北庄的人都喜欢叫它‘吧嗒车’。不管‘吧嗒车’是旧是新,它总算是东北庄拥有的第一部车。

宫兆光、刘学伟、段孝玲、李玉芹集体研究,有谁来开这部‘吧嗒车’。

开‘吧嗒车’首先要有驾驶技术,还要有爱护公物的品格,还要有认真仔细的工作作风。挑来选去,大家都认为李洪新是最佳人选。

‘吧嗒车’归属工厂管理。由于‘吧嗒车’是旧车,肯定得经常坏经常修。

李洪新开上‘吧嗒车’后,他所养的牛、马、驴都交给了活哑巴饲养。活哑巴开心及了,终于他也能赶上马车拉人了。主要是能拉大香赶集了。

领导们的决定,引起了东北庄里年轻人的强烈反响。大多数年轻人认为决定欠妥,这是开‘吧嗒车’,不是赶驴马车。

可说归说,闹归闹。领导的决定不能变。

李洪新开上‘吧嗒车’后,就跟生国同在一起工作了。李洪新不愿意和生国在一起工作。李洪新清清楚楚地记着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是一个周末,县城里的电影院放电影,东北庄的一群孩子和河南庄的一群孩子,在电影院里为占座位打了起来。东北庄的孩子明显地吃了亏。电影散场以后,东北庄的孩子气呼呼地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常胜发现前面有几个河南庄的孩子,其中就有打仗时打得最凶的那个外号叫‘小扁头’的家伙。生国说,咱们去报仇,打了就跑。东北庄的孩子胆子小,都不敢去。这时就见生国一个人悄悄地靠近了‘小扁头’他们。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生国对准了‘小扁头’加速向前冲去,冲到‘小扁头’身后,猛地跳起飞起一脚,从背后将‘小扁头’踏飞出去。没等那些孩子反应过来,生国早已无影无踪。后来,听说‘小扁头’摔的不轻住进了医院,差点丢了性命。

这件事情发生后,生国不但给东北庄的孩子报了仇,而且还给自己在社会上闯出了名声。从此,东北庄的孩子也开始害怕生国。当然,也包括李洪新。

犁地以前全是人和驴的事,现在驴马全上,再加上李洪新开的‘吧嗒车’,人解放了许多,速度还明显地快多了。

李洪新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别人似乎感觉不到。尤其是年轻人,都觉得开‘吧嗒车’好玩,哪能体会到李洪新开‘吧嗒车’的辛苦。李洪新不但要加入犁地的行列,而且还要担负起东北庄的运输任务。繁重的工作压力,有时候就是使人发生怒气的源泉。

有了‘吧嗒车’,马车明显的不吃香了。活哑巴本以为自己捡了一份美差,可以在大香面前耍耍威风。还有更多的人求他帮忙,使他的地位上升到以前李洪新的高度。他知道错了,现在就连驴马牛的饲料也要用‘吧嗒车’拉。看到李洪新开‘吧嗒车’的样子,活哑巴就感觉有气,但也没有办法。活哑巴坐在‘吧嗒车’上,常常表现出自己想一试身手的欲望,可李洪新就是不答应。活哑巴非常气恼。心想有什么了不起,开个烂‘吧嗒车’充其量不还是个车夫吗?等着瞧吧。

李洪新终于累趴下了,病的起不了床。正是忙季‘吧嗒车’不能闲着。段孝玲就指派生国代开两天。生国这两天可风光了,开着‘吧嗒车’,还拉上刚刚、花花几个孩子又喊又叫。虽然挺忙,倒也快活。好景不长,第三天晚上‘吧嗒车’坏了。而且坏的莫名其妙。生国没招了。整个东北庄没招了。李洪新只好坐活哑巴赶的马车到县城里找师傅。一路上,活哑巴终于神气了一把:“怎么样?‘吧嗒车’不行了吧。”李洪新气的不愿意搭理活哑巴,干脆脸朝后坐着。

“‘吧嗒车’哪儿坏了?恐怕是老的没命了。”活哑巴结结巴巴地一脸得意。

李洪新本来就一肚子火,看着活哑巴幸灾乐祸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少废话,赶好你的车。”

“哎,这、这、这马是活的,车、车、车是死的,活的就是比死的强。”活哑巴一脸坏笑说。

李洪新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来,一脚把活哑巴踢下了马车。自己赶着马车跑了。

活哑巴爬起身来气得直骂,对着远去的马车大喊:“你、你、你等着,我找队长去。”

正是用车的忙季,车坏了,段孝玲的心情可想而知。活哑巴告李洪新的状,说李洪新自己赶着马车跑了。段孝玲就没当回事,还说让活哑巴该干吗干吗去。活哑巴感到很委屈。

李洪新到了县上,找到了正在筹建的拖拉机厂。厂里派出了一名叫李九平的技术员。东北庄的‘吧嗒车’比村长还重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围在厂门口看修车了。李九平检查了半天是一头雾水。这车坏的莫名其妙。李洪新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李九平的一举一动,很想学点真本事。

“这车没坏啊,看不出机械有啥毛病。”李九平对李洪新说。

“还有那些地方肯坏呢?李洪新问。”

“就剩下电路和油路了。”李九平说着拧下了油管。“天啊,这是怎么搞的?”李九平大吃一惊。油箱里出来的不是油,是油泥。李九平找了个东西一试,油箱里厚厚的一层油泥。

“是谁把土放进了油箱?”李九平惊奇地问。

“放土?”李洪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从油箱里弄出来的油泥巴,确实不像是机器自己过滤出的泥。

“这里面至少放进了两捧土。”李九平说。

“是谁?这是谁干的?简直是搞破坏。”李洪新大叫道。

生国在一旁愣住了。油箱里放土,怎么会呢,今天上午还好好的,他想不通。

“这几天,谁都没有动车,只有你开的车。”李洪新把目光对准了生国。

“我开车。我也没有把土弄到车上呀。”生国说。

“没有把土弄到车上,这土是怎么进的油箱?”李洪新紧紧地逼问。

“我怎么知道谁把土放进了油箱?”生国回敬道。

“反正是你开的车,你给队长解释去。”李洪新说。

“本来就是队长让我开的车。”生国说。

“队长让你开车,又没让你给车加土。”李洪新说。

“放你娘的屁,谁加的土?”生国有点急了。

“都没加土,土自己跑进去的?”李洪新说。

“我怎么知道。”生国说。

“你不知道谁知道?”李洪新说。

“去你妈的。”生国骂了一句。

“去你妈的。等队长来了再说。”李洪新也急了。

人吵架,就是话赶话。生国听到这,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李洪新的脖领子,就是一拳。李洪新也不示弱,顺手拿起扳子向生国砸去。生国一闪身,抄起一根棍子向李洪新打去。谁知就这一下,正好打到了李洪新的后脑勺上。李洪新当即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当众人用马车把李洪新拉到公社卫生院时,卫生院的大夫就用一条白床单盖到了李洪新身上。

生国被警察带走了。

事情发生时,谁都没有发现大香在现场。突然发生的事,吓得大香精神有点失常。树上知了叫得最响的时候,大香还念念不忘地叨叨着:“土、土,是谁放的土。”

在这个大忙季节,东北庄不仅坏了‘吧嗒车’。还失去了两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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