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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钢板下的冤魂(4)

直到最近一两年,见女儿说什么也不肯回心转意,并且也察觉到女儿曾经多次偷偷地跑回国内与江天养幽会,特别是当给女儿过生日时看着三十根蜡烛被点亮,杨淼的父母才不再那么干涉两人的交往,从敌视的态度转为一种默许。

“靠,因为这个破事,我女朋友回来我都没去机场接上。”江天养看完短信叹了口气。

刘东海对于江天养的私生活并不了解多少,听江天养这么一说,还以为江天养是离异后又找的女友,所以打趣他:“小别胜新婚啊!二房吧?哪里的?有时间带她来LX省,我陪你们好好转转。”

江天养使劲儿照着刘东海把方向盘的胳膊捶了一下:“大哥!我和我女友可都没结过婚,你以为是你呢,在结婚和离婚方面经验颇丰!”

刘东海斜了江天养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呦!没瞧出来,还是个纯小伙呢。”

JY县安监局的局长孟广发并不在局里,此刻他正在几百公里之外的省城参加一个会议。那是安监系统的年会,在会上将要表彰一批全年辖区内没有重大生产事故的基层安监局领导,而孟广发则是这些准备接受表彰的基层领导之一。

为了这次的年会,50多岁的孟广发特地做了一套新西装,并且还在省城的商场里买了一条蓝色斜纹领带。他准备穿着这套行头给省局领导一个崭新的面貌,同时他还在计划着开完这次年会后回到县里的欢送会,那是欢送他荣升市安监局副局长的欢送会。

买完领带,孟局长特地给在家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局长范锋打了个电话,叮嘱他欢送会上一定不要忘记邀请已经退休的前任局长参加,因为前任局长对他重用有加,所以他要好好感谢一下。

接完电话的范锋把身体向靠背椅靠去,两条腿伸到办公桌上,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去留问题。按照资历,被扶正的可能性不大,况且自己才33岁,还太年轻,要不是靠着身为县委组织部部长的老丈人,自己现在恐怕还在小学当老师呢。

但是要是不争这个位置,那一直和自己唱对台戏的主管煤矿安全的副局长蔡赴涛也就要起来了,那恐怕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想想要么干脆调走算了,反正老丈人一句话,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事情嘛!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在常务的位置上也已经干了五年多了,要是再不进步一下,实在有些不甘心。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办公室的门被刘东海和江天养敲响了。

“进!”常年在机关里混日子的范锋并没有把腿从办公桌上拿下来,按照他的逻辑,一般敲门进来的不是下属就是来求他办事的。

看着范锋架在桌子上的双脚,江天养和刘东海相视笑了一下。而范锋则从两人的衣着打扮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但是他的双腿始终还是放在桌子上。

刘东海先是操着一口LX省话发问了:“您是局长吗?”

江天养没等范锋说话,就把带着国徽的记者证递到了范锋的面前,而范锋则拿着记者证端详了起来。

事实上,就在江天养二人来到这里的前三天,刚有一拨假记者到这里敲诈过一次。不过不幸的是,范锋作为主管常务的副局长还真就知道记者证上的一个辨别真伪的门道,那就是在互联网上的中国记者网中核实,真假一核就见分晓。而此刻拿在手里的这本证件加上刘东海的一口LX省话,使得他又产生了怀疑。

他懒洋洋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用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叫来了办公室主任,用一种几乎是蔑视的腔调吩咐着:“上一下记者网,核实一下身份的真假!”

刘东海刚要发作,被江天养从后面拽了一把。他回头看看江天养,后者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很快,办公室主任一阵风一样地冲进了范锋的办公室,把证件递回到范锋的手里,并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真家伙!”

范锋听完这句话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赶紧起身满脸堆笑地招呼着二人:

“您看这是咋说的呢,还站着干嘛?赶紧坐啊!”

刘东海当即回敬了一句:“局长大人不让坐,谁敢坐嘛!”

一句话把范锋的脸说得通红。

“不知道两位记者朋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范锋一边递着烟,一边笑嘻嘻地试探着虚实。

刘东海不慌不忙地开口说:“老崔家的事情,我们来了解了解。”

范锋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自然:“哪个老崔家啊?我不知道啊!”

“就是在赵家山开煤窑的老崔嘛!”

“赵家山?赵家山没有煤窑啊!”范锋开始装起了糊涂。

江天养二话没说,起身就拉起刘东海往门外走,边走边假装生气地说:“反正证据都已经在手里了,还核实个什么!”

刘东海也没说话,跟在江天养的后面。这可吓坏了刚递完烟要落座的范锋,慌忙说:“哎,先别走啊!”说着,他几步就跑到门口,堵住了去路,“两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江天养此刻一脸的严肃:“不说了,报道上见吧!”

已经听出江天养一口普通话的范锋知道自己遇到的绝非善类,只好赶紧先把两人安抚坐下,随后借口去业务科室了解一下,跑到走廊里开始给孟广发打电话。

刘东海见范锋出门,急忙起身来到他的办公桌上,开始在一堆文件里翻腾起来。

江天养看着刘东海的举动笑了起来:“人家还能每次都把证据摆到桌面上让你看吗?”

刘东海也笑了一下,停止了翻动,回身坐在椅子上。

接到范锋电话时,孟广发正坐在那家大商场的鞋类专区里试鞋,在电话里听说记者的来意是调查赵家山矿难时,他感觉到一阵眩晕。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也要封住这两个记者的嘴!”孟广发浑厚的男中音在鞋类专区里响起,周围买鞋的人都在往这边看。

“咋封啊?咱们要是替崔德贵买单,是不是有点亏啊!”范锋小心地回答。

“亏你个脑袋!”孟广发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一只脚穿着正在试的鞋就起身往外走。

营业员见状赶紧上来阻拦,孟广发才发觉自己还在穿着鸳鸯鞋。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丢给营业员,自己又一屁股坐到试鞋的沙发上:“我告诉你姓范的,我不管你怎么处理,要是我这次因为这个事情进不了市局,你也就别想继续在我安监局干!”

“我明白孟局,可是现在要封住这俩小子的嘴,你让我去哪里搞钱啊?”

“这个嘛……”孟广发一下子犹豫了起来,“你等等,我给你个电话,出事情后老崔一直在用这个号码和我联系……”

孟广发一边脱着鞋,一边从手机里调出了崔德贵的新号码:“你记一下这个号码,这是老崔的,你就直接找他,告诉他是我说的,自己的梦叫他自己去圆吧!”

范锋记下号码后刚要挂断电话,又被孟广发叫住了:“老崔要是耍流氓,不管这个事情,你就先从小金库里拿钱,前提是一定要让这两记者封口,绝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情啊!”

当范锋给崔德贵打去电话的时候,崔德贵的手机一直处于占线的状态,因为此刻他正在破口大骂自己的弟弟和老婆无能。

崔德贵的弟弟和老婆是天快亮的时候到达的JY,开了五六个小时车的弟弟和老婆根本没来得及吃东西,就开始满大街地寻找两个记者的踪迹。尽管县城不大,人口也不多,但是想找两个人出来还是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

骂累了的崔德贵刚挂断电话,范锋的电话就追了进来,这使得他很意外:“范局,您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范锋没好气地说:“孟局给的!”

崔德贵很庆幸,自己在开始这段逃亡之前,给孟广发送去的那20万的封口费终于是起了作用。

“我告诉你,现在局里来了两个记者,就是来调查你这个事情的,你说咋办吧!”

“什么?在你那儿?”崔德贵差点没当场就在电话里管范锋叫爸爸:“你这样,我马上给我弟弟和老婆打电话,他们正在县城里到处找呢。”

范锋一听崔德贵的态度,火气也消了不少:“老崔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两个记者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正规军,有真记者证的啊!”

崔德贵知道范锋的意思:“范局,你先给我把人稳住喽,我的人马上就到,你的这份大恩我一定要报答。咱们这样,把这俩记者封住,我准备了50万,够就够,不够您就直接和我老婆要。要是50万没用了,剩下的全是你的。”

范锋没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那就这么定了!”随后匆忙挂断电话。

崔德贵立即给自己的弟弟打了电话:“赶紧去安监局,人在范局长那儿呢。

记住,就一句话,事故是出了,但是没死人!一定要咬住啊!”

挂断电话的范锋始终不敢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一直站在一楼的传达室门口等着崔德贵的弟弟和老婆,直到他看见崔德贵弟弟的路虎车进了安监局的大院,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把两人领到自己办公室之后,范锋满脸堆笑地对江天养二人说:“久等了!

我把矿主给你叫来了!”

江天养和刘东海对望了一眼,并没有站起来,江天养揶揄地说:“范局长神速啊!”

范锋一时语塞,只能干笑了两声。崔德贵的弟弟倒也机灵,急忙打破了尴尬:

“您看,不知道两位大老远跑来,没来得及招待你们!”随后,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这都快十点了,咱们吃饭去吧!”

说完,他就上来要拽江天养,但是江天养把他的手推开了,笑笑说:“我们没有上午就吃饭的规矩。”

范锋急忙上来打圆场,假意生气地训斥着崔德贵的弟弟:“人家两位领导是来了解情况的,不是来吃饭的,你快给领导汇报一下你们家的煤矿是怎么回事!”

崔德贵的老婆虽然只是个小公务员,但是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物,她不慌不忙地在江天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嗨!我当啥事情呢,不就是我家煤矿那个事儿嘛!我来说。”

崔德贵的老婆在车上就已经编好了事故的全过程,按照她的说法,事故是发生在一周以前,只不过是堆放在仓库里的一些雷管和炸药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爆炸,由于当时矿井已经停产,所以没有工人在上面,因此也就没有发生人员的伤亡。事故发生后,他们自觉地关闭了矿井,现在已经不再干了。

听完崔德贵老婆的说法,范锋赶紧出面帮衬:“对,对,对!他们已经向我们安监局汇报过,并且还保证以后不再干了,我们正在研究如何对他们进行处罚呢。”

江天养看了一眼刘东海,示意他在这里一定拿不到什么线索,可以离开了。

刘东海明白他的意思,便起身开始做收尾:“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线索的错误,那就算了,我们就回了。”

范锋哪里肯让两人就这样离开,赶紧冲着崔德贵的弟弟使了个眼色,随后对江天养说:“你们先坐一下,我出去一下,去去就回来。”

崔德贵的弟弟知道这是要给嫂子留出时间,赶忙和范锋离开了办公室。而崔德贵的老婆连忙从自己随身背的大包里拿出两个硕大的档案袋:“两位辛苦了,大老远的到这个穷山沟里来,连杯水也不喝,我们哪里过意得去,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你们二位一定要收下!”

江天养把档案袋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随手丢了回去。刘东海则始终严肃地看着桌子上的档案袋:“多少啊?”

崔德贵的老婆急忙陪着笑脸:“就是一点辛苦钱,一人十万。”

刘东海撇了一下嘴,看了一眼江天养:“兄弟,你道儿远,你定。”

江天养没说话,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那是该走了吧!我也出来两天了,回单位还要汇报呢。”

崔德贵的老婆一听对方不收,慌了手脚,急忙又从大包里拿出另外两个档案袋:“两位领导一定要给我们这个面子,水不喝,饭不吃,就这么走,我们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

在沉寂了将近半分钟后,刘东海终于又说话了:“老江,我看也就这样吧。”

随后他把装钱的档案袋往腋下一夹,又把另外两个推给了江天养。

“江湖险恶,整点就撤!”江天养边说边拿起档案袋塞进了随身的采访包里,起身往门口走去。

一直趴在门口偷听的范锋和崔德贵的弟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赶忙推门进来,殷勤地把江天养和刘东海送出门来,并且一路送到停车场。

热情地告别之后,看着刘东海的车离开了安监局的大院,范锋回头对崔德贵的弟弟说:“这俩小子就是跑来弄钱呢,我一点也没看错。”

崔德贵的弟弟点头称是。范锋用手指做了个点钱的手势,问崔德贵的弟弟:

“关于我那部分,你哥哥和你说了吧?”

崔德贵的弟弟急忙点头:“说了说了,在楼上我嫂子那里呢,上楼就给你。”

车子离开安监局后,一直向着S市的方向跑了十多公里才停在了路边。

“怎么样?都录下来了吗?”刘东海问江天养。

江天养没有说话,从采访包里拿出了偷拍机,又打开笔记本电脑,把偷拍机连接到了电脑上。很快,从他们进入范锋办公室开始的画面就全部出现在了屏幕上。

“现在起码咱们俩能说清楚了,不是咱们敲诈,是他们心虚,主动贿赂记者。”

刘东海笑着打开了档案袋,里面是成捆的百元大钞。

“接下来咱们干什么?回去发稿子?”刘东海试探性地问。

“不,不急,我还想再去一次现场。”江天养坚定地说。

“靠,还去干什么啊!”刘东海有些着急,“咱们已经勘察过现场,还从现场找到那么多的证据。并且那个拣煤的人你也录了音,证实是矿工遇难。最关键的是我们还见到了矿主,如果没有人员伤亡,哪个傻瓜愿意拿40万来掩盖一场没有伤亡的事故啊!”

“你先别着急,咱们就再去转一圈,也算让我解解心疑。”江天养也收起了一惯的微笑。

“那好,随你!”刘东海没再坚持,开始调头往赵家山的方向开去。

车子回到赵家山后,刘东海没有再下车,吹着暖风开始抽烟,让江天养一个人背着采访包独自上了山。

江天养在昨天勘察过的现场又仔细地搜索着,用了四五个小时把整个现场的积雪几乎全部翻了一遍,但还是一无所获。

看着山脚下刘东海的越野车,再看看远处渐渐落山的太阳,江天养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晃地走下山来。

“怎么样?什么都没有吧?”见到江天养回来,刘东海用一种几乎是调侃的语调说。

“你哪家学校毕业的啊?你讨人厌的学位都修到博士后了。”接过刘东海递过来的矿泉水,江天养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开始有些发抖,“我都快饿疯了,咱们就近找个小饭馆先祭奠一下五脏庙吧,有糖吗?我都有点低血糖了。”

车往前开了没有多远,在公路边出现了一个小饭馆,门口没有挂幌,只是在墙壁上写着“饭店”两个大字。江天养和刘东海停好车后把四个大档案袋拎在手里,一头扎了进去。

这是那种在国道边经常可以见到的饭馆,虽然不大,但还算干净。四张小桌子都靠墙摆放着,屋子的两侧是火墙,把屋子里烤得暖烘烘的。胖胖的老板兼任着厨师,老板娘则负责打杂和跑堂。

由于才下午四点多,所以饭馆里几乎没有什么客人,江天养和刘东海挨着火墙坐了下来。

“二位吃点什么?”老板娘上来热情地招呼着。

随意点了几样小菜之后,江天养和刘东海都开始沉默下来。良久之后,刘东海突然问江天养:“兄弟,要么咱们就把这包里的东西留下?”

江天养用一种怪异地目光看着刘东海:“老哥,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啊!”

刘东海也感觉话说得有点过,于是笑着拍了拍档案袋:“说实话,平时嘴里喊着反腐败,那是没有腐败的机会。现在真金白银地放在这里,还真有点把持不住了。”

江天养瞪了他一眼:“大哥,咱有点出息行不?”

刘东海哈哈笑了:“这不就是咱们的出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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