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陌生的女音。
童宁一惊,慌忙撑起身子,拉过被子:“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三更在我的房间……床上?”
女子懒懒打了个哈欠:“都怪旁边的李公子喽,叫奴家来就来吧,还非得叫上我那个死不要脸的姐姐,三人一床也罢,又打呼噜打得震天响,可怜奴家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一丝一毫的睡意,于是就…嘻嘻嘻……看公子也是孤枕独眠,难免冷清寂寞,奴家自荐,公子~~~~”,女子边说着便腻身挨了上来。
“你……你快走开!”童宁大惊,抓紧了被子往床里面退去。
“公子居然赶奴家?呜呜呜……”月光下模糊看见女子双手掩住姣好的脸,似乎很是伤心,讲话也带了颤音:“奴家也不是什么暗门流莺,好歹也是春满楼的一朵娇花,如果不是家道中落不得已误入风尘,也算宦门淑女,公子就这般看不起紫桐么,呜呜呜……”,听来哭得很是伤心。
童宁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大姐,如果我是男人,有这般半夜飞来的艳福当然求之不得,可,可我和你一样,要我帮你,不是没可能的事么。
想了想,嗫嚅着说:“请这位姐姐不必伤心,实在是在下…呃,不太方便……”
“不方便?没听说男人每月也有那么几天啊”,紫桐猛地停下哭声,很是惊奇的说:“公子你……”。
“不不不,紫桐姑娘开玩笑了,在下……”童宁着急之下实在找不到理由,一个正常的男人艳妓在侧会怎样推拒,她实在想不出来。家有妻室?逢场作戏,又不是让你娶她;自己“不行”?很少有男人自己承认吧,何况还是青春年少?
看童宁着急的直挠头,紫桐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公子这把年纪还没经人事啊?公子不必着急,紫桐心甘情愿帮你……”,嘻嘻笑着,竟扑了过来。
童宁忙忙闪避:“姑娘请自重。”
“公子居然这般害羞,象个女子般呢”,紫桐的话里满满都是戏谑,一双手却没有停下,径直往童宁胸前伸过去。
一边低低笑着:“公子睡觉也穿得这般整齐严密,奴家帮公子解带宽衣……”。
童宁急得说不出话,一边用力挣开紫桐的手,一边紧紧拉住自己的衣襟:“你,你放手!……”
紫桐腻声笑着:“公子怎么这样不乖?非得奴家‘贴身’伺候么?”
说着,手在童宁背上轻轻一拍,童宁低声惊呼,身子已软软跌在了床上。
紫桐腻上来,一边解着童宁的衣衫,一边暧mei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公子莫怪奴家无礼,春晓一刻值千金,如公子这般畏缩,我们何时才能成其好事啊。公子英俊秀美,奴家心慕不已……”
有朝一日,别让我再碰见这些会点穴的,我一定把这些可恶的家伙全部杀光,双手剁掉!童宁恨恨的想,眼睛里飞出千万飞刀,瞪着眼前的女子。
紫桐一声浅浅轻笑,放肆的啃咬着童宁的耳垂,让童宁身上汗毛全部起立,一层一层鸡皮疙瘩前仆后继,恶寒加冷汗。
紫桐解开了童宁的外袍,一双软软柔荑径直抚上了她的胸部。
“哎呀,公子这是?……”那层裹胸的白布显然让紫桐有了异样的触感,趴下来仔细看了看,紫桐嘿嘿笑起来:“怪不得呢,原来是位姐姐啊”。
“哼”,童宁瞪着她:“姑娘既然知道了,现在该放我起来了吧”,明白了吧,我们俩,没戏。
“姐姐何必这样,绑成这样伤害胸部呢”,紫桐似乎没有放童宁起来的意思,一双手竟然毫不避讳的直接伸到了她的胸部,双手拉住白布一用力,“嗤啦”一声,童宁的保护伞残破了、完蛋了。
“你!”童宁脸一红,禁不住破口大骂:“神经病,你干什么?”
“姐姐,你看,这儿都绑成小笼包啦”,紫桐依然嬉笑着,拉住童宁的双手放到自己名山高峰般的胸前:“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童宁无语,这女人怎么这么色?不会,不会男女通吃吧?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紫桐低低娇笑,玉臂舒伸,温玉软香把童宁抱个满怀,不安分的手慢慢巡移着起伏有致的纤软娇躯,一边东摸西摸,一边啧啧称赞:“看不出来,除了小笼包小了点,姐姐身材这么好呢,嗯,手感不错……”,童宁又气又羞,居然给个女人轻薄,却苦于浑身绵软,丝毫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睁睁任由她作怪。
听着童宁狠狠的磨牙,紫桐笑了笑:“姐姐想不想今晚让妹妹陪你睡?”
我又不是花边,要你陪,神经!童宁腹诽,恨恨瞪了她一眼。
“既然姐姐不要妹妹作陪,那妹妹也不勉强”,那就快滚,童宁转过脸去。
“不过……”,紫桐却语气一转,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滚蛋,童宁恨得咬碎银牙。
“妹妹有个要求请姐姐答应,答应了,我马上走,不答应,妹妹今晚就不走了;另外,李公子还不知道你这俊美的公子哥哥原来是姐姐吧?”紫桐狡黠的说,竟是要迫童宁定要允诺。
“有屁快放!”
“哎吆吆,这么清丽文雅的姐姐也会口出污言秽语,好好好,我说”,紫桐摸了一把童宁的俏脸,放到鼻下色色的闻了两闻:“我要经常来看姐姐,到时姐姐不准赶我。”
啊?那不是说自己刚摆脱了霍小色,又沾上个大色女?还是生冷不忌男女通吃的的大色女?晕。
童宁彻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