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临近,可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忙,本想分几批去,又怕团里不干,毕竟军队不是茶馆,真想去云南买批军火回来,谁他妈有空陪谁玩。
有个朋友倒是说可以弄几把五连发,现货现款,可五连发都是道上的弟兄的招牌武器,那玩意俺也玩过,后坐力大,也打不远,好多又都是作坊制品,玩不好再伤了几位大主顾,光医疗费就得让俺倾家荡产。
俺以后还咋混。
国外的金哥总算考察回来了,眼下就他有个即将拆迁的项目要动工,据说这次考察也是打算山寨个欧式风格的建筑,俺一直寻思把设计拿过来给俺老婆做,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金哥算是高干的亲属,属于闷头发财特低调的的那种人,平日开个别克,家了却供着奔驰,宾利和悍马。
俺等他自然有俺的小九九。
金哥定了日子,有几个大哥有事去不了,去不了就去不了吧,以后想耍再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吧!
俺给你电话,你一听有枪耍弄,立马来了精神,说可以换班去。
和团里打了招呼,凌晨五点,公司的老张和俩伙计先按约定去海鲜市场拉海鲜去团部,打狼似的去一帮子人,俺不好意思让团里请客吃饭,酒自然事先买好装了车,八瓶茅台八瓶水井坊一箱二锅头五条玉溪加上海鲜两万多出去了。
肝疼!都是血汗钱啊!有时想想连爹妈都没这麽孝敬过,不免暗自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