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颢然迅速地扣住她的小腿:“乖,别闹了,踢坏了,你以后的性福就没了。”
他说着及快地点了逆轻轻的穴道,把她放到草地上,掀起她的裙子……
“你要干什么,你还这么小,不能强……”逆轻轻急得大叫起来。
“帮你上药……”夜颢然白了她一眼:“你这平胸谁有兴趣,待明儿你长成大雪梨的时候,我再咬。”
“你……你……你不要脸。”逆轻轻到底是女孩子,被他这一说,小粉嫩瞬间就染得和身上的大红公主裙一样红了。
夜颢然从腰间掏出绿脉神药,轻轻地涂在逆轻轻腿上的伤疤上……那样小心翼翼,聚精会神。
涂完后又把她的整个裙子给脱掉……逆轻轻羞得咬牙:“夜颢然,我要杀了你。”
夜颢然不理会她的恼羞成怒,耐心地替她擦着药膏,这是世上唯一的一盒了,他可不想自己可爱的公主身上留下难看的疤。
她现在小不觉得重要,大了就会知道有疤有多难受了。
等他把药全涂完后再替她穿上了裙子,逆轻轻那对明眸正如火是瞪着他。
夜颢然几不可见的一笑,俯下身子在她嘴上一吻,语气坚定带着宣誓地说:“再过几年,你迟早是我的,早晚问题,要把你弄到手,只能不要脸。”
逆轻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夜颢然,刚刚他做了什么!她的初吻……初吻被他吃了!
“夜颢然,你毁我清白,我跟你没完!”耐何全身不能动,逆轻轻只能嘴上叫嚣着,才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很狼狈。
夜颢然轻轻一笑:“宝贝,我最想要的就是和你一辈子纠缠着。”他说着在逆轻轻身边躺了下来,把她抱入怀中,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逆轻轻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怔怔地看着眼前长得美如天使的男孩,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都像是表白呢?可是他们才五岁啊……五岁是想这些事的年纪么?
夜颢然心里很清楚,要征服这丫头,还得下狠功夫,也许比统一泛黄平原更难。
没事,反正他不急,他有一辈子的时间。
喜宴上,冷如瞳拿了一坛子上好的琼浆玉液走了过来,找着末小诺硬要把这坛给灌了。
“听说你也是别的地方的。”冷如瞳给末小诺的玉碗里倒满了一碗:“老乡见老乡,来干了。”
末小诺是何人,喜巾一扯,端起碗豪爽地一声:“干!”
一饮而尽之后,她一脸若有所思索看着冷如瞳:“你可知你儿子想把我姑娘给拐了。”
“听他说了……”冷如瞳有些骄傲,这臭小子难道还跑到末小诺这个当娘的面前夺了主?
“我当他是儿时戏言。”末小诺闪着试探的光芒。
“你可千万别,看在我们同是穿越人的份上,把你姑娘许给我儿子吧,要是得不到你姑娘,我怕他这辈子就完了,他玩真的。”冷如瞳熟络地勾上末小诺的肩膀。
末小诺呵呵地笑:“这事儿,我也不可能替我姑娘做主,你知道我们都是现代人,不存在什么父母之命。”
“你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行了。我儿子的本事,我还是相信的。”
末小诺哈哈大笑起来:“酒都喝了你的了,今天你儿子把我姑娘给掠走,我可是我夫君没出手……”
冷如瞳拍了拍她肩膀:“好……够意思!”
“那是那是,几千年的老乡怎么也得照顾照顾。”两人在一起笑得不亦乐乎,把一众宾客都扔到了一边,连自家老公也忘得一干二净。
夜凤琊在一旁看了摇了摇头直叹:“我那儿子看来自愿捡了个大麻烦。”
逆千泷白了他一眼:“我家姑娘才是沾了个大麻烦!”
“既然你也觉得麻烦,我也觉得麻烦,不如再过几年,直接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逆千泷一掌拍过去,与夜凤琊两掌合一:“成交!”
高耸的山崖上云雾缭绕,夕阳透过云雾洒进山顶的一个白色身影之上。
她跪在一个小土坯前,一个时辰之前,她的娘亲去世,就葬在她前面的小土坯里。
夏清欢绝色粉嫩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从此之后,世界再大,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个人了,眼里的泪水再次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活到十八岁,她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发誓这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这世上再无她牵挂的东西,而她也长到了足够强大而不害怕一切的年纪。
所以娘亲才会那么放心地离去吧,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土坯,夏清欢站了起来拍干净了身上的尘土,喃喃地道:“娘亲,你的任务我会完成的。”
夏清欢下了山,这些年一直与娘亲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小时候也曾被突而出现的飞剑吓得哭,但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现在的她,即使刀架脖子上,也能泰然而笑。
世上的那些正义人士,从来不知道他们追着一对母女追杀是有多不道德的事。
幸好她和娘亲找到了灵山这块好地方身藏,一躲就是四五年,那些所谓正派人士应该也早以为她们魔教早已彻底被灭。
报仇吗?夏清欢坐在人来人往的茶摊前摇了摇头,娘亲死于魔教阴毒功,没仇可报。
她下山只是为了完成娘亲的遗愿,要为魔教开枝散叶。
也就是她必须找个男人怀上魔教的后代,百年前血染江湖的魔教,现在已经只剩她这个唯一血脉了。
男人……夏清欢讥诮地笑了,男人之于她信手拈来,可要找个优良的却不是那么容易。
做为唯一的后代,必须有着最优秀的血统,所以这男人就得皮相第一,头脑第一,性子也得好。还最好是有权有势的,万一遇到什么困难,还能找爹求助。
这是娘亲说的,虽然她从来没有在困难的时候去找过她爹。
北生国男人虽多,但集这三点于一身的还是有些少,况且这些年她在灵山呆着,对外界之事基本不了解。
她要到哪里去找绝等好男人啊……夏清欢长叹一口气,惆怅满怀。
夏清欢已经要了第三杯菊花茶了,可来来往往而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
第四杯茶喝完,夏清欢唤来了小二结账,结账的时候顺便问了声:“小二哥,这北生国哪儿的男人能让女人一看就喜欢?”
小二明显被她问得有些懵了,错愕过来好心地告诉她:“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们这无妄城高官贵人,风流倜傥的公子哥都在城南头的勾栏院,你可以去那瞧瞧。”
夏清欢道了谢,来到城南头,这儿不比刚刚的城北热闹,三三两两的人在街上走着,阳光晴好,倒让夏清欢心情轻松了不少。
在山上呆了四五年,着实不太喜欢吵闹的环境。
一排排的各种粉饰香楼都开着门,只是门内也是静悄悄的,夏清欢很容易就找到了勾栏院,因为它实在太招摇。
微风吹来,勾栏院的轻纱薄幕都会飘起散到街上,想不注意它都是不可能的。
可惜勾栏院关上了门,夏清欢当然知道勾栏院是什么地方,既是最着名的青楼,自然白天有资本不营生。
夏清欢在勾栏院前的花坛上坐了下来,偏头看着一株秋海棠,海棠生得妩媚动人,娇艳欲滴,夏清欢凑上鼻尖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
就在这时,勾栏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九爷慢走,恭送九爷。”
伴随着热络的相送声,一身绛紫色的身影出现在夏清欢的余光里,身子挺拔,腰杆笔直,一头如瀑青丝只挽了个高髻,阳光照在白脂玉的钗上,灼灼其华。财富合格。
五官俊美好看,薄唇紧抿,最妙的在他的眼,眼角倒勺,狭长而幽深。长相合格。
“梁妈妈你就快进去吧,让纸嫣好好歇两天,这两天本王有事。”声音温和如玉,性子挺好。
那美男说完这话,却是黑眸微沉看向了夏清欢。
夏清欢瞥过眼去,继续欣赏着秋海棠,一缕青丝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绝色的容颜。
向烛九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这人比花还娇,难不成勾栏院何时又弄来了这么个绝色,怎么梁妈妈却没告诉他?
美人他见过不少,这样随便就坐在花坛上的仍然让他微微蹙了蹙眉。
“王爷……”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勾栏院的门口,下来一个带着剑的年轻人。
向烛九微微颌首,上了马车。
马车经过时,他眼尖的看见那花坛上欣赏花的女子抬起头来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那女子的眼睛瞬间迸出了灼灼的光芒。
那光芒就像骗子发现的大财主,野兽遇到了鲜嫩的猎物。
向烛九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昨晚睡眠不足产生的幻觉。
马车消失后,夏清欢就站了起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借种人……
听他所说,两天后他应该还会来勾栏院,夏清欢嘴角勾出喜悦,逛街去了。
入夜,南城头已经是一片热闹喧哗,与白天的宁静完全是天壤之别,夏清欢闪进了勾栏院。
“三天内,我保证你赚得盆满钵满。”夏清欢坐在小榻上,一张绝美的俏颜满是自负。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梁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这种绝色竟然会自己找上门来,难怪今儿个大清早就听到喜鹊儿在枝头叫。
原来是有喜事上门。
夏清欢放下茶杯清咳了一下嗓子:“但是那个叫纸嫣姑娘的客人,全部得让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