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妈妈错愕,这姑娘到底来赚钱的,还是来抢生意的?
“是不是纸嫣得罪过你?”纸嫣可是勾栏院的头号红牌,她一来就要把纸嫣的客人抢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生意当然是双赢才好,况且纸嫣在她是有卖身契的,而突然找上来的姑娘,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但没有保障,梁妈妈心里算盘打得可紧了。
夏清欢摇了摇头:“没有,你放心,我只要她客人三天,你让她歇三天,银子我会替她赚回来。”
梁妈妈心里踌躇着,不懂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可是勾栏院最近也确实没有过什么惊艳的绝色了,许多财主都在抱怨了。
“好……”梁妈妈一咬牙,反正就三天,不如让纸嫣外出陪三天客人。
夏清欢高兴地呆了下来,前两天进房的客人,见到她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夏清欢一招媚术下去,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醒来还直夸她,美人儿伺候得真舒服。
直到第三天,梁妈妈跑来跟她说,今天就只有一位尊贵的客人。
夏清欢一喜,看来是那个所谓的九爷回来了。
然而等到夜晚进来的却是个肥头大耳,一脸草包样的中年男人。
“你是谁?”夏清欢嫌恶地问,因为以为是九爷,所以她连顶替的那女人都没叫来。
“美人……本王可是大名典典的二王爷……”那一团肉朝她滚了过来,一脸猥琐。
夏清欢站了起来,一只纤手在他眼前一撩而过,那二王爷便愣了。
“爬床上去,躺好,自己把衣服脱了。”夏清欢冷哼一声命令道。
二王爷就像中了蛊似的听话照做了,躺在床上还不断地露出色相:“美人,快来啊……本王等不及了。”
夏清欢真是应付他都觉恶心,弹出一指,点了他的睡穴。
出了门找到梁妈妈,夏清欢很不爽地问:“梁妈妈,为何今天来的不是九爷?”
梁妈妈正在帐房里数着银票,被她这劈头来的一问愣住了:“什么九爷?”
“纸嫣的客人九爷!”夏清欢心儿一凉,该不会弄错了吧?
“哦,你说九王爷啊,他这阵子也不会来了,他一个月也就偶尔来找一次纸嫣。”梁妈妈的话传进夏清欢耳里,夏清欢低咒了声:“妈的。”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出了勾栏院,白费了白费了,在这浪费三天时间跟这些恶心的男人周旋,夏清欢心里那个气儿真没地方撒。
在街上随便拉了个男人问:“九王府在哪?”
那男人先是准备咒骂,一看夏清欢的绝美容颜,立即变得狗腿起来:“姑娘,你要去九王府啊,我可以帮你带路啊。”
夏清欢扯了一个撩人心弦的微笑:“那麻烦公子了。”
这公子一路上没少对夏清欢流口水,不时搭着她说话,夏清欢一个笑就能把他迷得昏头转向。
他色归色,但是没起什么歹心,真把夏清欢带到了九王府。
“那前面那栋就是九王府了,一般人不让靠近,我就把姑娘送到这里了。”
夏清欢道了句谢,往前走去,留下那公子一脸落寞,好美的姑娘,不过是找九王爷的,他再有胆子也不敢动。
夏清欢越过正门,轻手轻脚转到侧面,一个飞身上了墙,落上地的时候傻眼了,这么大的地方这要到哪里去找九王爷?
夏清欢只得在大院里到处转,还得躲避一批又一批的护卫。
“九爷……嗯……你弄疼我了……嗯。”正在夏清欢找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听到一间厢房内传来令人脸红的申呤声。“九爷……嗯……嗯。”正在夏清欢找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听到一间厢房内传来令人脸红的声音。
夏清欢心情一抖擞,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这么快就让她找到了。
她悄悄来到窗台下,从窗棂的缝隙看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打着架。
夏清欢眼前一亮,两人这已是激情似火了,就差那能出生儿子的一步了。
此时她不上,更待何时。
夏清欢从腰间掏出两粒玉米,轻轻一弹。
玉米粒以极速弹向榻上的两人,倏地两下,榻上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唤声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冽的男声:“谁?”
夏清欢暗叫一声不妙,怎么忘了点王爷的哑穴,现在想点已经来不及了。
杂乱的脚步声已经传来,看来是九王爷刚刚这一声吼把侍卫给引来了。
夏清欢想也没想破窗而入。
嘴角滑过一丝玩味,从腰间掏出匕首一个旋身来到了向烛九的身边。
冷冰锋利的刀刃架在向烛九的脖子上:“九王爷不必害怕,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钱财,只要你好好在床上配合我一下。”
向烛九灿如星辰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惊讶,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因为她长得太过绝色,所以前两天一瞥而过,也令他记住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女人自己在这深更半夜潜入了他九王府。
而且还是以强者的姿态逼自己上床?
向烛九的一双黑瞳冷如幽潭,这女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了?
“你确定你找对了人?”向烛九瞥了眼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刀锋冷冽,材质是夜圣朝最昂贵的钨钢,这种匕首,在世上只有几把,这女人似乎来路不小。
夏清欢摇了摇头:“我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没找错人,姐要上的就是你。”
向烛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你可真不知羞耻。”
“有啥不知羞耻的,男女交配,天经地义。你刚不也在准备那啥么。”夏清欢一脸不以为然:“答不答应?”
她的刀锋又向前加重了一下力。
“九爷……发生了何事?”门外传来侍卫关心的寻问。
夏清欢水眸朝向烛九一瞪,向烛九便淡淡地道:“没什么,下去吧。”
还倒在向烛九身下的纸嫣一脸震惊地看着夏清欢,完全不懂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有了向烛九的命令,侍卫们不敢再多呆,破坏了九爷寻欢那可是不好玩的。
一阵脚步声离去,夏清欢再度问道:“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就把你给阉了。”
想她魔教唯一传人,美若天仙,冰清玉洁,找上他是他的福份,他竟然还一副看残花败柳的表情,纸嫣这样的千人骑他都要了。
若不是看在他优秀的条件上,她还得嫌他脏呢。
向烛九武功虽比不上江湖绝顶高手,但是他逃命技术绝对一流。
玉米粒打中的穴道并不难冲破,他只轻轻一运功,穴道就解开了。
“哦……”他的声音拖得老长,一张面貌堆琼的俊美容颜上满是兴味:“那让本王看看你打算怎么阉。”
夏清欢水眸里染上一层火苗:“为什么!我又不会比她差。”
夏清欢恨恨地瞪了一眼纸嫣,梁妈妈好样的,说好的事,结果却把最好的九王爷留给了纸嫣!
“纸嫣千骑百练,床上功夫好,你……”
“放P……我已经在勾栏院接客两天了,功夫绝对比她好。”
夏清欢恨啊,她的媚术在这男人面前怎么一点用也没有,她刚刚明明已经使过了。
见媚术不管用,夏清欢打算再来试一次,她惦起脚,带着细微的呼吸声接近向烛九,一只纤玉白指在向烛九的唇上滑过:“官人,你真的觉得我的功夫没她好么?”
向烛九黑眸突地幽深,她竟然在勾栏院接客两天了?
“似乎也不是那么无趣,但是你得先解开我穴道,要不然怎么做?”向烛九一双勾魂眼紧紧地凝睇着夏清欢。
夏清欢有些读不懂了,他这是中了媚术还是没中?
“不需要解开。”夏清欢一手扣住向烛九的腰间,天,好精壮的腰,一定孔武有力。
他扣着向烛九往床上一扔:“你好生躺着就行。”
向烛九心里冒火,这笨女人是打算强BAO自己?
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情趣?
等等,她没事要跑来上自己做什么?
想起那天在勾栏院前,她看自己的表情,就像是野兽见到猎物……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世上绝色的美女有,但如她般能一眼就能荡漾心魂的屈指可数。
可是他向烛九上知天文,下懂地理,竟然不知她是谁。
他躺在床上,背挨着床单,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最计较的还是她那句,我在勾栏院已经接客两天了。
该死的,为何没人告诉他勾栏院来了新货,凭白让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占了便宜。
向烛九的眼里不自觉地迸出了怒火。
“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男人如果不能占主导地位,会不行。”向烛九凝睇着坐上自己腰间的夏清欢。
夏清欢低切了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啊,我扑过那么多男人,他们都行了。”
伸出手便开始解开向烛九的衣裳,一双葱白莹玉的小手在向烛九的胸前捣腾着:“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向烛九好笑地看着她在那撕衣裳,这可是上好的锻料做成的,除非她拿她刚刚的匕首砍!
外袍在腰间有束腰,她扯得开才怪。
自己就坐在束腰上,不知道解开,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