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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论语季氏篇(1)

【元典】

季氏将伐颛臾。

【译文】季氏要攻打颛臾。

【诸儒注疏】“颛臾”,国名,鲁附庸也。

【元典】

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译文】冉有、季路去见孔子说:“季氏快要攻打颛臾了。”

【诸儒注疏】按《左传》、《史记》:二子仕季氏不同时。此云尔者,疑子路尝从孔子自卫反鲁,再仕季氏,不久而复之卫也。

【元典】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译文】孔子说:“冉求,这不是你的错吗?”【诸儒注疏】冉求为季氏聚敛,尤用事,故夫子独责之。

【元典】

“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译文】颛臾曾做过先王的东蒙主,而且就在鲁国境内。是鲁国的一部分,为何要打它?

【诸儒注疏】东蒙,山名。先王封颛臾于此山之下,使主其祭,在鲁地七百里之中。“社稷”,犹云公家。是时四分鲁国,季氏取其二,孟孙、叔孙各有其一。独附庸之国,尚为公臣,季氏又欲取以自益。故孔子言颛臾乃先王封国,则不可伐;在邦域之中,则不必伐;是社稷之臣,则非季氏所当伐也:此事理之至当,不易之定体,而一言尽其曲折如此,非圣人不能也。

【理学讲评】季氏,是鲁大夫。颛臾,是鲁附庸之国,盖伏羲氏之后裔也。东蒙,是山名,在鲁境内。社稷,譬如说公家。昔鲁三家强横,四分公室,季氏取其二,孟孙、叔孙各有其一。独颛臾附庸之国,尚为公臣。季氏又欲举兵伐之,取以自益。时冉有、季路仕于季氏,来见孔子说:“季氏将有征伐之事于颛臾。”盖此事二子与谋,其心亦有不安者,故告于孔子,以微探其可否也。孔子以子同仕季氏,而冉求为之聚敛,尤为用事,故得呼和浩特其名而责之说:“此事无乃是尔之过失与。夫伐人必因其衅,兵出不可无名,今颛臾之为国,乃昔者周先王封之于东蒙山下,使主其祭。苗裔传子太,茅土受之天朝,是不可伐也,且在我封疆之内,原非敌国外患者比,是不必伐也。况附庸于鲁,又是公家之臣,而不在季氏管辖之内,尤非所当伐也。不可伐而伐之,则不仁;不必伐而伐之,则不智;不当伐而伐之,则悖礼而犯义。然则季氏之伐之也,何为者哉?”夫子言此,所以罪季氏不臣,而斥冉有之党恶者深矣。

【元典】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译文】冉有说:“季氏要打的,我二人都不想打。”【诸儒注疏】“夫子”,指季孙。冉有实与谋,以夫子非之,故归咎于季氏。

【元典】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

【译文】孔子说:“冉求,有句老话说:‘在其位就要尽其责,不然就辞职’,危险时不支持,跌倒时不搀扶,要你这个助手何用?”

【诸儒注疏】周任,古之良史。“陈”,布也。“列”,位也。“相”,瞽者之相也。言二子不欲则当谏,谏而不听,则当去也。

【元典】

“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译文】“而且,你还说错了,虎兕跑出笼子,龟玉毁在盒中,是谁的错?”

【诸儒注疏】“兕”,野牛也。“柙”,槛也。“椟”,匮也。言在柙而逸,在椟而毁,典守者不得辞其过。明二子居其位而不去,则季氏之恶,已不得不任其责也。

【理学讲评】夫子,指季氏说。周任,是古之良史。陈字,解做布字。列,是位。相,是导引瞽目的人。兕,是野牛。柙,是关兽的栏槛。龟,是占卜的宝龟。椟,是柜。冉有因夫子责其伐颛臾之非,遂为自解之词,说道:“颛臾之伐,乃出于季氏之意,非我二臣所愿欲也。”夫既身与其事,而又归咎于人,冉求之文过饰非,其罪愈大矣。故夫子又呼和浩特其名而折之说:“这事你如何推得?昔周任有言说道:‘为人臣者,能展布其力,则可就其位。

若有事不能赞襄,有过不能匡救,而力不得展,便当知止引去。’譬如瞽目的人,全赖那相者为之扶持,而后能免于颠危,苟倾危而不能持,颠仆而不能扶,则何用彼相者为哉?比如虎兕猛兽,若不在栏槛中,走了;龟玉重宝,若不在箱柜中,坏了,固不干典守者之事。若虎兕已入于栏内,而致令走出;龟玉已收在柜中,而致令毁坏,此非典守者之责而谁与?今汝既为季氏之臣,居中用事,就如典守器物的人一般,乃任其妄为胡做,不为匡救,到这进节,却推说不是我的意思,其罪将谁诿欤?”夫子欲冉有服罪而改图,故切责之如此。

【元典】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译文】冉有说:“现在颛臾城墙坚固,又离费城很近,现在不夺过来,将来会成为子孙的后患。”

【诸儒注疏】“固”,谓城郭顽固。“费”,季氏之私邑。此则冉求之饰辞,然亦可见其实与季氏之谋矣。

【元典】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日欲之,而必为之辞。”【译文】孔子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说自己‘想要’,却要找理由辩解的人。”【诸儒注疏】“欲之”,谓贪其利。

【元典】

“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

【译文】我听说有国有家的人,不怕钱少而怕不平均,不怕贫穷而怕不安定。因为,平均了就没有贫穷,大家和睦就感觉不到人少,安定了就没有危险。

【诸儒注疏】“寡”,谓民少。“贫”,谓财乏。“均”,谓各得其分。“安”,谓上下相安。季氏之欲取颛臾,患寡与贫耳。然是时,季氏据国,而鲁公无民,则不均矣;君弱臣强,互生嫌隙,则不安矣。均则不患于贫而和,和则不患于寡而安,安则不相疑忌而无倾覆之患。

【理学讲评】费,是季氏的私邑。昔岩有因夫子反复折之,理屈词穷,又设词支吾说道:“季氏之欲取颛臾,非有他也,只为颛臾的城郭完固,而又近于己之费邑耳,固则在彼有难克之势。近,则在我有侵凌之虞。若失今不取,后世子孙必有受其害者,此所以不得不伐也。”冉有此言,不惟自解,且欲为季氏遮饰矣。故孔子又呼其名而责之说:“君子最恶那心里贪图利欲,却乃舍这不言,别为饰词以欺人的人。今季氏之伐颛臾,明是贪其土地人民之利,你却替他遮饰,说是为后世子孙忧,岂非君子之所深恶哉?且丘也尝闻有国而为诸侯,有家而为大夫者,不患人民寡少,而患上下之分,不得均平;不患财用贫乏,而患上下离心,不能相安。盖贫由于不均,若上下之分,既均平了,则君有君之入,臣有臣之入,各享其所当俐,而彼此皆足,何贫之有?寡生于不和,若上下均乎,既和睦了,则诸侯治其国,大夫治其家,各分其所当理,而不须增益,何寡之有?如此,则君之心安于上,而不疑其臣;臣之心安于下,而不疑其君。君臣相安,则衅孽不萌,祸乱不作,而自无倾覆之患矣。由此观之,有国家者,贫与寡不足患,而不均不和所当患也。汝为季氏谋,乃不务其所当务,而患其所不必患,岂计之得者哉?”

【元典】

“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译文】这样,如果远方的人不服,就用仁政招徕他们;来了之后,就要安抚他们。

【诸儒注疏】内治修而后远人服。有不服,则修德以来之,亦不当勤兵于远。

【元典】

“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

【译文】现在你二人辅助季氏,远人不服却不能招徕他们,国家分崩离析却不能保全。

【诸儒注疏】子路虽不与谋,而素不能辅之以义,亦不得为无罪,故并责之。“远人”,谓颛臾。“分崩离析”,谓四分公室,家臣屡叛。

【元典】

“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反而想着在国内使用武力,我只怕季孙的危险不在颛臾,而在自己的内部。

【诸儒注疏】“干”,檐也。“戈”,戟也。“萧墙”,屏也。言不均不和,内变将作。其后哀公果欲以越伐鲁,而去季氏。

谢氏曰:“当是时,三家强,公室弱,冉求又欲伐颛臾以附益之,夫子所以深罪之,为其瘠鲁以肥三家也。”洪氏曰:“二子仕于季氏,凡季氏所欲为,必以告于夫子。则因夫子之言而救止者,宜亦多矣。伐颛臾之事,不见于轻传,其以夫子之言而止也与?”

【理学讲评】这“夫子”,也指季氏说。是时鲁国公室四分,家臣屡叛。所以说邦分崩离析。萧墙,是门内的屏墙,言其近也。孔子说:“为国之道,内治既修,外患自息。若能均而无贫,和而无寡,安而无倾,则不但近者悦之,虽远方从人,亦将向风慕义而来服矣。设有不服,亦不必勤兵于远,但当布教化,明政刑,益修吾之文德以怀来之。及其来归,则顺其情,因其俗,抚绥爱养,以保安之。这是柔远能迩、安定国家的大道理。今由与求也,同为季氏之辅,全无匡弼之忠。外则远人不服,既不能修文德以来之,内则国势分崩,又不能修内治以守之。而乃谋动干戈于邦内,贪远利而忽近防,上下离心,内变将作,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矣,可不戒哉?”按夫子此章,反复论辨,虽明正门人长恶之罪,实阴折季氏不臣之心,所以强公室、杜私门才,意独至矣。

【心学讲评】凡与人国家之事者,得失有理,利害有势。以理言之,则所守者王章也,所修者文教也,分定于内,而德孚于外;非是,则过积于内,而害及于外。以势言之,有外患焉,有内忧焉,外侮必求之于内,内宁则外不足忧;非是,则外即无虞,而内先自溃。是得失之理,即成乎利害之势,故君子谋人之家国,莫要乎循理也。乃理之所以逆者,起于利欲之惑其心;利动于欲,而欲以制之,则理必不顺而势亦逆。君子出身而事主,尤惟此之为兢兢焉。以祸福动之,以去就争之,斯不愧于己,不负于国,而过其寡乎!

季氏中分鲁国,无厌足之心,而谋及弱小。于斯时,南蒯之变方息,而君怒于上,陪臣效尤于下,阳虎、公山衅将作矣。冉有、季路为之臣,秉礼以熟计其利害,庶有济乎!而其将伐颛臾也,冉有实与谋焉,季路弗能正也,而以将成之事告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其以为事之不可已者乎?然告之于未伐之先,犹可止也。夫子知谋之出于冉有,而责之曰:“以颛臾为可伐而伐之者,过也;以季氏为可伐颛臾而伐之者,尤过也。求,尔无乃任其谋与?则过不在季氏而在尔矣!用兵以伐人,先问其所伐之国。莫重于王章,莫严于国典,夫颛臾者,昔先王建先代之苗裔,以主山川,而颛臾以太嗥之后,任东蒙之祀,周鼎未迁,明祀不可蔑也。且抑非与我分土而居,形敌势制,成乎不相下之势也。而在鲁邦域之中,亦藉以固吾圉尔。鲁之先公受附庸以助职贡,匡社稷之不逮而奔命焉,是公家之臣属,非季氏之所得私为废置者。有此三者,王章国典,大义昭然,非季氏之所得擅。如日其事大之职未修,则先王之所以附属之者,有道在迩,而政教易通,鲁君奉社稷之威灵以镇抚之,无不可致也,而何用伐为?其必兴兵以生事者,尔殆他有所为乎?则非吾之所知也。”

于是冉有屈于大义,而特欲逃其过也,乃曰:“此夫子之欲也。夫子见为必伐,而不能自已,吾二臣者皆不欲焉,而不能止耳。”夫子曰:“求!从违在季氏,而去就在尔。夫子欲,而尔遂不能禁也乎?审之于先,以为行藏,酌之于后,以为进退;求亦不能自主乎?周任有言曰:人臣之将就列也,必先自揣其力而陈之,力可以为而后就。若度己之力不足以移主之心,有怀而不能申也,则辞之于受事之先。既已受事,而听其所欲,则犹之相者然。已危矣,而不持之以履于坦道;已颠矣,又不扶之以使之兴起,亦焉用彼相为哉!尔不自度于先,而仅以不欲谢过于后,季氏,亦焉用尔为也?且尔曰,夫子欲而尔不欲,亦将谁信尔与?过而文之,委之于主,斯成乎过矣!季之逞欲而肆害,为虎兕乎?而禁其噬者有柙在,非纵之出而何以出于柙?国典之不可亏,犹之龟玉也;藏于史氏,勒之鼎彝,犹龟玉之在椟,非有人焉毁之,而何以毁于椟中?今议之于家者非尔乎?谋之于众者非尔乎?具糗粮,缮甲兵者非尔乎?而且委其过于谁邪?如以为不可,则无与其事,退焉可也。不能辞任于先,犹可以去争于后也,而委过于夫子乎?”

于是冉有知其与谋之不可掩,而饰词以对曰:“夫子之欲而尽出于过也,则吾二臣者无所逃责。乃以理言之而不可者,以势言之,而抑有其不得不然。夫子筹之,亦未为无说也。今夫颛臾,国虽小,而强固有险,可恃以相逼,其于费接壤也。今拘于理而不取,后世费不有颛臾,而颛臾且有费。为子孙计,能无忧乎?则二臣者,不能保其无虞,而争之今日,亦有意存焉矣。”夫子曰:“求谋之,求为之解焉,夫君子之所甚疾者,正在此尔。欲之而舍日欲之,则其欲也,益固结而不可解;必为之辞,则离欲禁之而几穷。虽然,又岂足以欺君子哉!夫季孙之欲,吾已灼见之矣:已富而犹患贫也,已众而犹患寡也。他非所患,而嫁言忧也。以某也所闻证之,而其辞穷矣。某也闻有国有家者,有国则有所以靖其国,有家则思所以保其家。既有国,而即有其土地人民;既有家,而即有其禄入徒旅;于是可以泰然安处于国家之上,而务清心寡欲,以尽君道而守官箴,虽寡不患也,况不寡乎?虽贫不患也,况不贫乎?以理言之,居人上者,义利必明;而居心自定者如此。若以势言之,而国势即在天理之中。所患者,有定分而越之,在己成偏重之形,而应有者受其侵攘而不均。既成偏重之势,则非所据而据之,上有余怒,而下有余怨,不安矣。夫其所以不患乎贫寡者,岂为计之疏哉?盖均则各有其有,宾祭有余,而无外用,无贫也。家无国之用,即不必多求于国也,均斯和矣。上不怒,下不忌,上下同心而指臂相使,无寡矣。无贫无寡,得之也不惭,据之也不疑,既均且和,斯安矣。内以宁,外以辑,传世滋久,虽至子孙而何有倾哉?是则心之能清,即理之攸当;理之已顺,即势之永安。夫如是,内治有余,而奚外患之足忧乎!故远人即有不服者,其淡泊无营之素心既可自信,而开诚以喻物;先王大畏小怀之令典,抑可奉若,而遵法以示人。礼以绥之,惠以柔之,不则驰文告以晓之,修文教以来之,未有不来者也。既来矣,守河山之誓,尔无虞而我无侵,与相安焉;安之,未有不安者。固其国所以固吾疆,近乃邦易以敦我好,而何子孙之是虑乎!以理如彼,以势如此,必然得失利害之分明,求岂无闻,而日必为子孙忧也?其为之辞,则可以事过矣,而孰信之?

“今由与求也,相夫子矣。陈理之顺逆,审势之安危,匡主心以辑家国者,非尔之责而谁责?乃远人之有不服也,盖亦忮害之心以启其疑武,曾不自悔而遵先王之典以来之,则惟是患贫患寡之隐慝有以召恕于先,而因隙窥伺之邪心遂以狂逞于后,汲汲求利之罪无容逃矣。而为之辞曰“子孙忧”,则试又取利害之大数为季孙筹之,忧果何在哉邦?邦分崩矣,国已非其国,则家亦非其家矣,在富而如贫矣;离析矣,国有国忘,家有家忘矣,在众而如寡矣,曾不是之患以求均安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域之内。无厌之求,自我而开之先,伐戎之祸,自我而发其机。吾为季孙虑之,其所忧者,岂在颛臾乎,颛臾之固,自固而已。而萧墙之内,上疑下妒,吾不知祸发之何从也。则即以利害为季孙谋,并且置颛臾而早为弭灾之计。况乎五章有赫,国典未亡,官邪之戒不可淫,文教之修有必效:尔绚一时之欲,以冀锱铢之利,尔之过其尚谁诿哉?急止而无伐,犹未晚也。如其不能,引身而去之,犹足以免咎,而求胡不思也!”

呜呼!夫子之言,以存天子封建之大权,即以振鲁国君臣之大分;为鲁国正强臣弱主之积害,即以为季孙重保家传世之贻谋;辨义利理欲之大防,即以昭祸福安危之至计。人臣出而谋人之家国,语默进退准诸此,而臣道乃尽,可谓深切着明矣。颛臾之伐,不见于经传,盖圣人之言,而以深警而曲喻之,虽季孙能勿从乎!

【元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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