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很不好,能写出什么东西,说实话,自己也不知道了……
文笔是一定有问题的,但情节是一定没有问题的……)
不知猫在哪儿偷看的江荻立刻从角落里跳了出来,说:“既然二位准备比武,还是到擂台上去吧。正好也快是用饭的时候了,好好比一场,正好可以大吃一顿。”
明白打着哈欠走上了擂台,说:“那个,前辈,快些动手吧。”
何忠义被她的态度气得怒火中烧,自己虽然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九华派长老,可也容不得他人随意折辱,拼着这一口气也一定要将这女人毙于剑下,便一招“白虹贯日”向明白袭去。
明白无奈地躲过,口中念道:“果然是九华派的人,怎么都喜欢用这一招?”
何忠义见她不出招,怒火更旺,吼道:“喂,我管你是不是空谷的师侄,怎么可以在擂台上如此失礼?到现在不拔武器,甚至都不出手!”
明白横了眼前如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的人,说:“那趁着我还没有拔剑,就出手的武林前辈你,算不算是偷袭我呢?算了,反正打完就算,输了可别怪我出手重了。”
“大言不惭!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何忠义一招“雨雾弧光”,打定了主意是要将明白伤于剑下。
明白从腰间拔出了“春寒”,依照着上次江远山出手的套路,一招“万象森罗”将此招化解,反而将何忠义逼到了擂台一角,差一步便要跌落到擂台之下。
何忠义拼着一招“仙人指路”才勉强杀出条路,重新来到擂台中央,人也气喘吁吁。
明白看到个过天命年岁的男人在喘气,自个儿也跟着难受,说:“不用打了吧?”
何忠义却又凭着一股傲气,再次举剑朝明白袭来,依旧还是那招“白虹贯日”。
明白不明白他在坚持些什么,就算是为了自己冒犯于他,也不该到现在还不放弃。总不能真的这么无休无止地打下去,只能出了招“天庭仙界”,想要结束这场无趣的比武。
却不想在这时,何忠义一反常态,居然趁着变招之时,将剑指到了明白喉头。
明白瞪大了眼睛,终于将瞌睡虫都赶走了,说:“看来,这比武要继续了。”说完,立刻闪身避开了何忠义的剑锋,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两丈,停了下来。
何忠义也没有着急出招,冷冷地说:“这就是你小看他人的后果,下面我可不会留情了。”
明白还是第一次在比武中有了中热血沸腾的感觉,即便是在武林大会上,不过就是应付的打打过场而已。突然,不想输了,想要将眼前这个人彻彻底底地打败。不止是打败,想要将他打得再无还手之力。心潮澎湃,怎么都按耐不住的心情,让嘴角上扬了起来,仿佛是身体里的血在召唤,想要赢,想要比,想要将眼前的人撕碎!
等何忠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被明白逼到了擂台边缘,勉强侧身又躲开明白的进攻。却来不及躲开下一招,一下子扑倒在地,打了好几个滚,才来到擂台的另一边。
明白笑了起来,说:“这也是你小看我们这些晚辈的后果,前辈,可千万要继续啊。”
何忠义只觉得自己是被老虎盯上的猎物,逃脱不了,脚下一踉跄。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又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脸色变得惨白。
明白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上唇,说:“别着急逃,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何忠义站了起来,用剑撑着身子,居然又摆好了架势。
明白轻笑着甩了个剑花,也是一招“白虹贯日”攻向何忠义胸口,速度比他快了不止两成,而“春寒”也刺入了他的胸口一分,伤皮不伤骨。
何忠义左手抓住了明白的剑锋,竟也让她不能再刺入一毫,右手举剑就朝她劈去。
明白伸出左手两根手指夹住了何忠义的剑,冷笑道:“虽然胜负已分,可千万别这么简单投降,我还没有玩够呢。”
宋明清就在这时飞身上了擂台,抓住了明白的右手,说:“胜负已分,明姑娘住手吧。”
明白上下打量了下宋明清,问道:“是不是又是来教训晚辈的前辈?”
宋明清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明姑娘的对手,就不献丑了。比武之前,是明姑娘说的,点到为止。如今我六师兄也受伤了,算是分出胜负了,停手吧。”
明白松开了何忠义的剑,用内力挣开了宋明清,将剑收了回来,看着剑上的血迹,懊恼地说:“忘了,剑身脏了,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说完,撕下了一片衣袖,仔细将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才将剑缠回了腰间,重重打了个哈欠,跳下了擂台。
端木玉拍了拍她的脑袋,说:“玩过火了,还不跟两位长老道歉?”
明白不满地撇了撇嘴,转身对还在擂台上站着的两人一拱手,说:“是晚辈放肆了,还请两位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宋明清捅了捅还一脸恼火的何忠义,抢先一步开口:“比武而已,都不用放在心上。”
何忠义捂着伤口,走到了明白面前,冷笑道:“好一个明白,这次是我的完败。”
明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说道:“额,所以呢?”
何忠义重重拍了拍明白的肩膀,说:“我还会找你比武的!我很喜欢你的剑法!”
明白摸不着头脑,看着何忠义推开过来搀扶的宋明清,往住处走去。
端木玉轻叹道:“这下可真是没完没了了,六师叔伤好之后,定然日日缠着你比武。”
明白用力眨了眨眼睛,问道:“还不认输?要不是你另外那个师叔阻止,说不定我真的废了他的,居然还会找我来比武?找死吗?”
端木玉笑了起来,说:“六师叔就是那样,绝不服输,所以才缠人啊。”
明白一巴掌拍在端木玉的背上,说:“玉哥哥,你是存心给我找麻烦,才同意我跟他比武的吧?这以后,我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光想着被他缠着,我头都大了!”
端木玉大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比武也是你答应的。”
“就是,明明比武是你这个丫头答应的,可不能怪我的师侄哦。”一个明白没有见过的人走到了两人面前。
明白看着来人,问道:“你是不是哥哥的爹啊?”
池水墨立刻摇头,说:“那怎么可能?我的爹早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孙广进凑到了明白面前,拍了拍她的脑袋,说:“真的跟池水墨这个酒鬼说得一样,真的傻傻的。但在擂台上,就像是要吃人的猛兽,就连我那个六师弟也对付不了啊。怎么会觉得我是你那个废物哥哥的爹啊?”
明白推开了孙广进的脸,撇过头去,说:“都是胡子拉碴,穿得还差不多,身上都是重重的酒味。跟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别靠这么近,我头晕。”
孙广进识相地退后了一步,说:“喂,小丫头,跟我再比一场如何?”
明白使劲摇摇头,说:“绝对不要!被一个缠上已经够讨厌了,绝对不要再来一个!”
孙广进挠了挠脸颊,说:“放心好了,我不会缠着你的。”
明白干脆躲到了端木玉的身后,说:“不要就是不要,整天比武也是很累的!”
孙广进看了眼池水墨,说:“要不然这样,如果你肯跟我比我,我就让你哥哥这辈子不碰酒杯。”
明白探出了脑袋,问道:“你是说真的?绝对不会骗我?”
孙广进用力给了刚想出声反对的池水墨一拳,说:“那是当然,别看我这样,他还是很听我话的。我不让他碰酒杯,他就一定不会碰酒杯。”
明白叹了口气,说:“比也可以,不要上来就是‘白虹贯日’。”
孙广进赞同地点点头,说:“我也特别讨厌那一招,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这么喜欢用。可是如果你输了,就得跟你的师叔立刻离开九华山,等继任大典结束后再回来。”
明白拔出了“春寒”,说:“等你先赢了再说,看样子你和你那个六师弟半斤八两。”
这一句话撩起了孙广进的斗志,立刻就跳到了擂台之上,严阵以待。
明白也跟着跳上了擂台,虚手一抬,说:“前辈先请。”
孙广进微微一笑,出手就是“天庭仙界”,竟是要立刻压制明白。
可惜对手是早就将九华剑法琢磨透彻的明白,双手齐发,将孙广进的攻势化解了。
孙广进也没有惊讶,想是江远山早就告诉了他之前手谈的事情,即刻又出招。
两人你来我往了快百招,一个是越打越来劲,另一个却越来越想睡觉。
终于还是分出了胜负,明白用剑指着跌坐在地上的孙广进,问道:“可以结束了?”
孙广进看着掉落在擂台外的剑,点点头,说:“是我输了。”
明白突然将剑在手掌上一划,又用衣摆擦去了血迹,无奈地说:“果然见血了之后,就不听话了,这剑还真不能多用。既然是前辈输了,可不能忘了,一定不能让哥哥再碰酒杯了。”
池水墨在台下哀嚎道:“三师叔!你害死我了!”
孙广进站了起来,说:“不让你碰酒杯,又没不让你喝酒,用壶喝不就好了?”
明白横了孙广进一眼,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算了,我真的累了,先回去睡觉了。”
江荻将两场比试都收入了眼底,立刻去向江远山禀告去了。
躲在暗处的芜菁无声地鼓掌,心中感慨,不愧是明白。自己这样真的可以下山了,已经遵照那几位的吩咐给九华派带来了足够的麻烦,虽然那些人真的不是自己杀的。想要见到的人都见到了,只是教主啊,您到底想要哪位继承您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