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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变幻罪爱(2)

妈咪伸出前肢,等待她给穿衣服。

“你以为你是谁呀?要人伺候!”她把狗妈咪当歌厅里的人妈咪,怨恨就来啦。人妈咪的种种恶,云一样堆积。她要拿妈咪撒气,说,“给你穿衣服,不给,冻死你,饿死你!”

妈咪是条极聪明的狗,见主人玻璃球眼睛,马上爬起来,舔她的手,取悦于她。

也是的,它不是妈咪。许俏俏觉得自己过分和无端,抱起妈咪亲了亲。抬头望向窗外,见有条人影一闪。

“谁?”许俏俏紧张起来。

监视别墅是四黑子,张扬安排四黑子盯许俏俏的梢。

“看她不把握,做了她得了。”四黑子恶狠狠地说。

“你就知道做,做个屌!”张扬骂四黑子从来不考虑用词,什么顺嘴就骂什么。

四黑子也习惯挨骂,有时候他自嘲地说:“三天不挨骂我皮子紧。”

“库哥怎么没带上她?”

“多嘴多舌。”张扬斥责,然后吩咐道:“看住她,记下她的一举一动。”

“尿尿也记?”四黑子贫嘴。

“屁话,她尿尿你见到了啊?”张扬说,“刘宝库回来之前,你不要离开别墅,她出去你跟着,看她干什么,和哪些人接触,整准了告诉我。”

许俏俏当然不知道这些,刘宝库走时说外出几天,究竟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去干什么就更不知道。为查清李作明的死因,她留在刘宝库身边,有他这棵大树,在鬼脸砬子煤矿活动自由。

“你呆在家里。”许俏俏化了淡妆,李作明死后她偷偷扔掉红色的化妆品,唇膏改成紫色。她多此一举地问:“妈咪,你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妈咪绝顶聪明,超过一只普通狗。它听懂了主人的问话,望着柜子上的香肠。

“噢,香肠。”

“汪!汪!汪!”

“三根,要三根香肠。”许俏俏解狗语,说,“你太贪,太贪。”

许俏俏走出别墅,只顾想着她要做的事情,没注意身后有尾巴。

四黑子跟踪一个毫无防备的人轻松,见许俏俏走出别墅在坡下也就叫了辆出租车,他开着车跟上去。

“劳动广场。”许俏俏对司机说。

“高架桥检修,我们得绕行。”司机说明。

“绕道,绕吧。”许俏俏不在乎绕道而行,多花点钱,说。

“好咧!”司机换了快挡。

许俏俏缩在座椅上,回想过去的事,最值得记忆是劳动广场。崇尚劳动年代修建的主题公园,几经变迁,工农兵的巨大铜雕塑还在,名称也没改。设施变了,鲜花、翠柏、露椅,浓厚了休闲的味道。

从家乡出来第一个夜晚,许俏俏漫无目的闲逛,邂逅李作明,彼此都很惊讶。

“是你?”

“是你?”

两个加速度奔向对方的躯体在相距一拳远——舞伴的距离,戛然而止,手梢搭手梢地握手。

“你好吧?”李作明问。

“凑合。”她说。

凑合,意思很勉强。

那天他们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李作明被一个电话追走,他说以后多联系。以后,他们相当长的时间没联系,再相见是一家歌厅。

和那名警察初识也是在劳动广场,很有戏剧性。他跟踪一名交通肇事逃逸犯,那个逃逸犯似乎发现了身后的人可疑,警察急中生智,双臂搂抱(虚抱)住许俏俏说:“亲爱的!”

许俏俏愣然。

“我是警察,对不起,我在执行任务,请配合一下。”警察俯在她的耳边说。

一次让她乐此不疲的配合,既刺激又浪漫,给一个魁梧的身躯拥抱,羸弱的女孩求之不得,在都市边缘漂泊的女孩子需要。

今天她来劳动广场,打算约出那个警察,详细向他了解李作明情况,必要就对他说李作明的死有疑点,他可能给人害死。

许俏俏习惯坐在台阶上,在大理石上垫块手帕。给警察打电话,回答令她沮丧:“和家人到郊区玩。”

家人,许俏俏对这个字眼感到陌生。李作明动了她,村子还有男人动了她,恐惧指戳、唾沫,赶走她的是真正的家人——父亲,他挥着黢黑的烧火棍,吼道:

“许家人的脸叫你丢尽了,滚,滚得越远越好。”

许俏俏求助的目光望母亲,畏惧父亲烧火棍的母亲,脸深埋在手掌里,泪水像屋檐的滴水不住地往下流。小弟抱紧驴脖子,好像抱着姐姐,他也怕父亲的烧火棍,他和母亲尝过抡圆烧火棍的苦头。

家人在许俏俏心里脚手架一样轰然倒塌,家庭远去了,她是得走,离开村子,给痛苦飘到城市。她像一条鱼,在街巷里游动,游到歌厅,有了妈咪,小姐们共同的妈咪。

有妈便有家,这是许俏俏天真幼稚的想法,妈咪在歌厅馊米饭的变味。公娼制时代妓院的老鸨,姑娘们都称她为妈妈。一成不变的是,妈咪没拿小姐们当亲人,只拿她们当挣钱的工具。

许俏俏成为工具,工具就不能闲置。

“我今天陪了八个客人,实在体力不支。”许俏俏告饶说。

“八个还多吗?”妈咪说,“我看过一本书,军妓一人一天接二十九个,是正常范围。”

“你应该接九十九个,而且是外国人。”许俏俏心里恨骂。

可见许俏俏恨妈咪的程度,所以给狗起名妈咪。

要见的警察陪家人游玩过不来,许俏俏决定走,穿过树林时,有人叫她:“玻璃人!”

玻璃人是许俏俏的曾用名,做小姐没有用真名实姓的,要胡编假名。姐妹们送她一个明亮的名字。许俏俏生得晶莹剔透,眼睛透明,整个人给人以透明感。

“丹顶鹤。”许俏俏惊喜,遇到过去歌厅的姐妹。

丹顶鹤的个子很大腿很长,比例失调脑袋过小,真像一只丹顶鹤。

“玻璃人,过得明亮呗?”丹顶鹤是个幽默的人。

“亮,锃亮。”许俏俏说,“你还在老地方?”她指的是歌厅。

“不,搞出租业务。”

“出租房屋,还是汽车?”

丹顶鹤的头低垂一些,神秘地说:“就地取材……”

就地取材是什么意思?许俏俏费解。

“出租隐秘器官。”

“你说什么,丹顶鹤?”

“出租隐秘器官。”丹顶鹤重复一遍。

许俏俏幡然明白丹顶鹤说的隐秘器官所指,出租这东西可谓是天下奇闻,有出卖的,没听说出租的。

“我们签了一年合同,酬金是一万。”丹顶鹤自鸣得意。

歌厅小姐丹顶鹤和一个叫兰光辉的男人,签订了出租隐秘器官合同。考虑我们的国情,不便把合同全文描述出来,读者朋友可以通过合同的只言片语,想象出租隐秘器官合同吧。

——每周一、三、五到甲方指定的地点过夜。如遇乙身体特殊情况,顺延。

——甲乙双方本着无孕的原则,如甲方的原因致使乙方怀孕,甲方仍向乙方支付堕胎及营养费。

——合同期间乙方不得与第三方有性行为,由此给甲方带来的精神和身体伤害乙方赔偿,其数额甲乙双方另纸签定。

……

当然,丹顶鹤对许俏俏讲得不止是这几条,比较详细。

“丹顶鹤,你真是成了世界级保护的鸟。”

“不,是鸡。”丹顶鹤纠正说。

“鸡、鸡,你也不怕得禽流感。”许俏俏说。

“得禽流感好啊,让那些花花男人都死光。”丹顶鹤靠花花男人挣钱,又咬牙切齿地恨他们。

“别得了便宜卖了乖。”

“哎,我问你。”丹顶鹤想起一个事儿,她问,“带你出歌厅的男人是不是姓李?”

许俏俏一愣。

“到底是不是?”丹顶鹤追问。

“他死啦。”许俏俏哀伤地说。

“死于车祸。”

“噢?”许俏俏察觉丹顶鹤知道更多关于李作明的消息,她问:“你怎么听说的?”

“秘密渠道。”丹顶鹤说,“兰光辉是鬼脸砬子煤矿护矿队的,他们的队长一天喝醉了酒,说是他给汽车做什么手脚,导致车毁人亡。”

“啊!”许俏俏大吃一惊。

“你怎么啦,我们对男人用不着那样认真。”丹顶鹤不明真相,劝慰起许俏俏来,说,“逢场作戏而已。”

“是。”许俏俏了解丹顶鹤嘴浅,属狗肚子装不住二两荤油的主,知道内情容易坏事。她说,“我和李作明也只是一般认识,你误会了,不是他带我出去,是我去考的秘书。”

“这就对了,和男人们动感情才是傻B呢!”丹顶鹤说了句带脏字的话,她单纯到心里什么都没有。

“你没对别人说吧?”

“什么?”

“兰光辉说他们的队长喝醉酒……”

“哦,没说。”

“丹顶鹤,四黑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给汽车做什么手脚,导致车毁人亡,人命关天的事,说不得呀。”许俏俏叮咛,也有吓唬她的成分。

丹顶鹤害怕,害怕就伸长舌头。

“记住啦?”许俏俏问。

“嗯呐!”丹顶鹤点头。

许俏俏离开劳动广场,四黑子记下和一女人见面交谈的情形。

宋雅杰像似随便找家小旅馆,其实不然,这家小旅馆十几年前就叫大平原,现在仍叫大平原。她对这一带相当的熟悉,在海家当保姆时经常来这里买鱼,男主人海建设爱吃鲇鱼,女主人则爱吃泥鳅鱼。两种鱼的吃法又与盘山大众不同,本地流行一句顺口溜,道出了鲇鱼吃法。顺口溜云:鲇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可见此吃法有多好吃。但是,海建设偏偏不这么吃,将鲇鱼用盐腌透,用炆火煎;陈慧敏的泥鳅呢,传统的吃法是泥鳅钻豆腐,她却炖着吃,爆好锅,烧汤沸腾,将泥鳅活下去汤锅,这样刺儿软肉嫩。

宋雅杰为学会做这两样菜,下了番功夫。烹调的学问大得很,三四个月才学会,但与主人亲手做的鱼有差距。仅买鱼她就用心学了一段时间。

“看鲇鱼是不是野生的,看颜色看须子……”海建设教她,带她到鱼市现场教学。

陈慧敏也教保姆买鱼,不是鲇鱼是泥鳅。她更有绝活,能分出养殖的还是野生的,野生的还能分出是池子,还是河里的,甚至稻田里的泥鳅她也能分辨出来。

因为鱼,她熟悉了这条街。从这条街坐777路公共汽车直达罂粟沟,还有28路到火车站,她最关注这两个地方,说不准就用上。

大平原旅店只两层,陈慧敏的房间在二楼。她关了灯,推开窗户,将头探进夜色里。那时,城市饱和了夜风,建筑物发出各种声音,给客居他乡的人抻长了乡愁。

乡愁似绵绵雨丝,一点点在宋雅杰心里蜘蛛拉丝一样抻出。她在桂花村的几年,最先赶出她的是遥远的家乡,秋风扫落叶一样扫去她的所有亲人。屈指数数,世上只剩下两人,失散多年的女儿和挖煤突然中断联系的郭德学。

她视线里的街道,人行匆匆。

“人的一生如蚂蚁,忙忙碌碌,直到爬不动,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宋雅杰感慨。

丛捍东是人贩子,丛捍东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海螺,起初用自己唯一的财富感激他,再后来,是她愿意他攫取。她看出他喜欢海螺,打心眼儿里往外疼爱。

他们在偏远的小镇上过了一年,丛众两岁。一个人贩子的来访,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像刚走出戒毒所,遇到白粉,丛捍东犯了瘾,犯了拐卖妇女儿童的瘾。

蒙在鼓里的宋雅杰,稀里糊涂地成为帮凶,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她心一横,也干上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

在盘山给打拐警察盯上,仓皇出逃竟将丛众丢在宾馆,但她始终认为丛众在盘山。落网的丛捍东被枪毙的消息是另一伙人贩子告诉她的,也是这伙人贩子最终将她卖掉。

好在郭德学买回她把她当成宝,潜逃的数年里,她身心一起为他服务,竟然产生了感情,且很深厚。

“警察会不会认出我?”宋雅杰走出桂花村就想这个问题,一直在想。旅途上想和在事发地盘山想不一样。

“认出来就认出来,豁出去啦。”她抱着只要找到郭德学和丛众,给警察逮去也值得。能再回桂花村更好,回不去就哪打铧哪住犁,罪孽深重,早晚必受到惩罚。

“海家现在怎么样?”宋雅杰望着当年的鱼市大概位置,想起作保姆的岁月,男女主人对自己很好,心里闪过内疚。丛众是陈慧敏怀孕生下的,她的妊娠反应强烈,问不得泥鳅,一提泥鳅她就恶心,要呕吐。生孩子时由于是大龄产妇,骨缝锈住了似的不大开,某些通道缺乏弹性而不畅通,医生只能剖腹产。

大龄得子,海家夫妇特别疼爱。

内疚的瞬间宋雅杰想:“我夺人所爱。”内疚过后,她这么想:“卵子是我的,海螺有我一半。”

数年里,她四季更迭似的反反复复地想。

那年从海家带走海螺她几个月大,那年将她丢在这儿她4岁,现在20岁,十六年里,海螺——丛众即使站在自己面前未必认出她来吗?

“母亲终能认出女儿的。”她坚信不疑。

宋雅杰在小旅馆里计划好了,先去矿区找郭德学。他说过他在鬼什么矿,见带鬼字的矿就打听。

宋雅杰走入罂粟沟矿区,进了一家煤矿的办公室,一个高鼻梁女人接待她。

“我找郭德学,她是我丈夫。”宋雅杰说明来意。

“你们是哪里人?”高鼻梁女人问。

宋雅杰说出某省某县某镇某村。

“对不起,我们这里的农民工大部分是河南的,还有安徽的。”高鼻梁女人说,“你到别的矿上找找。”

“罂粟沟有多少家煤矿?”宋雅杰问。

“近百家吧。”

“那叫鬼的煤矿有几家呀?”

高鼻梁女人寻思,说:“只一家,叫鬼脸砬子。”

“哦,是这个名子。”宋雅杰连连地说,“谢谢,谢谢!”

宋雅杰连跑带颠去了鬼脸砬子煤矿。

高鼻梁女人望着宋雅杰的背影,说了一句:“久别胜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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